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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是毒蜂,大家快出山洞。”吴大山心里一惊,赶忙招呼大家离开山洞。
七八个人快速的跑出山洞,却还是躲不掉毒蜂的攻击,守在洞外的一群人见有毒蜂飞出来,也迅速离开洞口。
在这躲跑间,洞口附近设置的机关埋伏被触动,一排排用树藤编织成的树筏朝他们飞了过去,地面上有很多两米多深的骷髅洞。表面都盖有枯树叶,里面设有尖利的树干。
树干一端被削尖,尖利处朝上,人要是横向倒下去,必死无疑。
“看来他们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吴大山大吼一声,心里一阵气愤。
可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盘旋在山林上空,“吴大山,你个卑鄙小人。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裘爷爷的厉害。我要让你有来无回。”
吴大山心里一惊。他眯着眼睛露出一条缝来,没想到真的是裘家兄弟。他的脸上一阵酱紫色,想不到这次抓人竟如此狼狈不堪。
他看着身旁四五个同伴被毒蜂蛰伤,被蛰伤的地方瞬间肿了起来。还有几个人被突来的树筏打伤。一个个模样惨不忍睹。
吴大山这次吃了瘪,心里很是气愤,他握紧手枪朝空中连续开了三枪,对着天空一阵咆哮。
他的左手被毒蜂蛰伤又疼又痒,手臂还比平时大了一倍。
“受了伤的全部下山去医院治疗。”吴大山目光寒冷,语气冷漠道。
“队长,那你呢?”一位侦查员蹙眉问道。
吴大山咬着牙,额头上溢出豆大的汗珠,他看着被树叶遮挡的月空。冰冷道:“我一时半会死不了,不亲手抓住他们,我就不姓吴。你去把没受伤的人召集过来,随我一起上山顶。”
吴大山听出了裘重天声音的来源处,想必他一定在居高点向自己喊话。他抬头看了一下山势,位居高的唯有这西面树林的山顶。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一次任他插翅也难飞。
月色皎洁,裴忆夕站在阳台上吹着微风,心里思绪万千,想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不免有所觉悟。这人,生下来容易,活下去很难。
夏若彤手里端着两杯橙汁来到她身边,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浅浅一笑道:“想什么呢?这般感慨万千的模样。”
裴忆夕喝了一口橙汁,看着夜空叹息道:“想着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我呢!到现在还过得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呦嗬,听你这话感情你还挺有理想,挺有抱负哈!”夏若彤一脸打趣的笑道。
裴忆夕看着她欠扁的模样,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道:“我不像你夏大小姐,有人追有人养呢!”
“你要是肯点头,那愿意养你的还不排成万里长城么?再说了,现下不就有几个现成的吗?”夏若彤一脸调笑道。
裴忆夕放下手里的杯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熙熙攘攘的灯光,脸色深沉的说道:“明知他就在灯火阑珊处,却不是我的良婿。”
夏若彤收敛笑意,她抬头看着天空,心里也是一阵感慨。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裴忆夕和荀齐凡的感情她都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本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却奈何输给了岁月的差错。她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却不是陪伴终身的女人。
她看着裴忆夕脸上忧郁的神情,心里十分不好受,她深吸了口气,淡笑道:“小夕,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我就要搬回家住了,我。。。已经原谅了我爸爸。”
裴忆夕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她欣喜的说道:“若彤,这是好事啊!夏叔叔一定很开心吧!这几年我看夏叔叔苍老了很多,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感到孤独。若彤,你该多陪陪他。”
夏若彤挽着裴忆夕的胳膊,无奈的给她一记白眼,心里却很是感动的说道:“知道了,你呀!还是喜欢唠唠叨叨婆婆妈妈的,说话跟上了年纪的大婶似得。不过,小夕,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安慰我,陪伴我,还管吃管住,有你这个好闺蜜,真心不错。”
“。。。。。。”
黑夜里她们的笑声朗朗,角落里的两株曼珠沙华随风起舞,叶子相互摩擦发出细小的声音,像是情~人呢喃细语。
凌晨,天空中露出白色屏障,巫钩山空气格外清晰,潮湿的山林在这个时间段气温明显降低,竟有些刺骨的寒意。
吴大山带着一群人来到山顶,却没有发现裘重天等人的足迹,倒是高处不胜寒,冷的他们个个嘴唇发紫。
时间在流逝,直到正午他们在东面树林发现了裘重天等人。这是他们在巫钩山六天来,第一次正面交锋。
裘重天手里抓了两名民警做人质,要求吴大山安排车子放他们下山。
“吴大山,你个狗崽子,没听到你裘爷爷说的话吗?马上给我们安排一辆汽车,等我们安全离开了这里,自然会放了他们。你要是不答应,就等着给他们俩收尸吧!”裘重天目光凶狠的看着吴大山,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笑容。
“吴大山,没想到六年没见,你还是那副怂样,陈年旧事我也不给你抖出来,赶紧给我们安排车去,并通知路上的警察,给我们兄弟几个开条道出来。”裘重武扬了扬眉,嘴角露出一丝讥笑道。
吴大山握紧双拳,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们,并没有按照他们说的去做。裘重天心里一阵气愤,他吐了口唾沫,手里的匕首猛的插在了一位年轻民警的大腿上。
“裘重天,你不要胡来。”吴大山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裘重天这么极端。
“还不快去安排车子,难道你要我一枪崩了他们不成?”裘重天从腰里掏出那两位民警的手枪,指着他们的脑袋。
他目光凶狠,黝黑的脸上尽显狂傲不拘。他裘重天天不怕地不怕,死也就伸腿瞪眼的事,他担心的是身旁的几位弟兄。
吴大山心里一阵慌张,他急忙照着裘重天的意思安排下去,却没想到裘重天还另开了条件。
“吴大山,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对我们兄弟俩的吗?记得的话,现在我用他们的命换你一条腿,不过分吧!”裘重天眉毛一扬,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队长,你别听他们的,我们不怕死。”两位年轻的民警咬牙道。
裘重天此刻有些丧心病狂,他一刀插在他们的腿上,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吴大山心里一惊,看着他们大腿不停的流出鲜血,脸色越来越苍白,要再不包扎伤口,恐怕就要流血而死。
他拿出手枪,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腿上开了一枪,这一枪在这寂静的山林显得尤为刺耳。
“队长。。。”十几个人同时喊道。
裘重天拿枪指着吴大山,对着他的胸口想要开枪。可就在这时,天空中出现一架直升机,越降越低,最后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之上。
直升机带着一阵强风,吹的他们睁不开眼。几名狙击手瞄准时机,扣住机枪朝裘重天和裘重武开了几枪。说时迟那时快,站着一旁的结巴大步向前将他们推开,几发子弹全部打在了他的身上。
裘重天、裘重武还有李疙瘩一脸惊愕的看着口吐鲜血的结巴,心里一阵慌张。他们没有想到结巴会奋身上前,舍命救了自己。
“结巴。。。。”裘重天、裘重武和李疙瘩同时喊了出来。
结巴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的满脸都是。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脸色竟是惊奇的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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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陈年往事
巫钩山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声音震耳欲聋,山林里一群鸟兽被惊吓的腾空而起。
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结巴,裘重天怒火冲天,他虽然是个坏人,但也不是十恶不赦,他也有情有义,最看中的就是兄弟情义。
“吴大山,我灭你祖宗。”裘重天一声大喊,举起手中的枪朝那两个年轻的民警开了两枪。
狙击手举枪对着裘重天一阵狂扫,十几发子弹打在了他的身上。
“大哥。。。”裘重武和李疙瘩大叫一声,他们瞪大眼睛,看着全身是血的裘重天。
裘重天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枪声停了下来,十几把枪对着裘重武和李疙瘩,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子弹就会毫不留情的穿过他们的身体。
裘重武走到自家兄长身边,他跪在地上抱着裘重天的头,眼泪从他眼里流了出来。他伸出颤抖的手替裘重天合上双眼,对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呼喊,叫声竟是那么的凄惨。
警察走到他们身边将裘重武和李疙瘩抓了起来,在押他们下山的途中,裘重武极力反抗,纵身跳进了百丈山崖。
山崖下面有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经过两天的打捞,警察在离河流三十里地的地方,发现了裘重武的尸体。
这次的抓捕行动成了特大新闻,吴大山自然挽回威名,还挂上了一个舍己为人的名号。虽然名利双收,可他看起来心事重重,一想到裘家兄弟怨恨的目光,以及那两名年轻的警察,他的心里就十分难受。
西郊豪宅,荀通辉和王锦中一边下棋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报的新闻。
“果然是我王某人的手下,死不屈服,有血性,有道义。”王锦中大声夸赞道。
荀通辉皱了皱眉头。提醒道:“还当自己是黑社会啊?!小心警察来抓你去问话。”
王锦中瞪了瞪眼,端起桌上的铁观音喝了一口,手中的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本以为抓住这几个人好好惩戒一下,让他们伏法就没事了,没想到竟一失五命。”荀通辉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更没想到这几个恶徒,竟也这般侠肝义胆。
王锦中扬了扬眉,他啧吧两下嘴巴,故作神秘的说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等着看好戏吗?想不想知道裘重天兄弟俩和那位吴大山队长有什么冤仇吗?”
冤仇?荀通辉心里一惊,心想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特殊关系?
还没等荀通辉说话。王锦中就先开口说道:“裘重天、裘重武和吴大山在同一个队伍当兵。本来三个人关系一直很好。却没想到裘重天兄弟俩觉悟高,成了部队里的精英分子。这吴大山年轻气盛,看着别人受人吹捧,难免分外眼红。经常在暗地里搞一些小动作。”
“这些陈年旧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荀通辉一脸疑惑的问道。
王锦中脸色一红,他低着头遮掩脸上的尴尬之色,底气不足的说道:“其实,我也当过兵,虽然和他们不在一个部队。我。。。我当了一年,因为在部队表现不好,被开除了。”
“你是仅仅因为表现不好被开除的吗?”荀通辉满是怀疑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王锦中低着头,底气不足的说道:“额。。。我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说了,现在我们说的是裘重天兄弟俩和吴大山的恩怨。”
荀通辉一枚白子落在棋盘,吃了一枚黑子,他挥了挥手示意王锦中接着说。
“这吴大山是个富家子弟,爷爷和父亲都是军官。一家人自是一家亲,他们用权势打压裘重天兄弟俩,好不容易熬到了退伍,这裘重天外出打工,回家后发现自己谈了六七年感情的女朋友,成了吴大山的老婆。这夺妻之恨,那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于是,就有了六年前的那场血案。吴大山的老婆服毒自尽,吴大山被打成重伤,裘家兄弟俩就沦落到了我这。”王锦中一口气把故事说完,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正看见荀通辉一脸惊愕的样子。
荀通辉木讷的看着王锦中,手里的棋子旋在棋盘上,深有感叹道:“没想到这两个恶徒身上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往,不过他们和齐凡有什么冤仇?”
“荀齐凡两次在酒吧打人的事你知道吧!第一次遇见的是喝醉酒的裘重天,那天他喝高了遇见了那个模特,就想调戏她一下,没想到被你儿子三两下就打趴了,裘重天还被抓进了警察局。第二次遇见的是裘重武,他替哥哥打包不平和你儿子交上了手,估计是这时候结的怨吧!”王锦中认真分析道。
荀通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眉心一直没有舒展过,虽然这次恶徒伏法的伏法,击毙的击毙,可他的心里似乎更加不安。
“你儿子是个练家子,有两下子嘛!”王锦中脸上掠过一丝赞赏的目光。
荀通辉扬了扬眉,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