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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案,但是别让其他人知道。看看答录机上有什么吧。不论是哪个混蛋还是那个银行家,你都会知道的。说到混蛋,你还在见那个意大利的家伙? ”
莎拉白了他一眼,有点伤自尊地嘲讽道:“这很好笑吗? 是不是只要是个意大利人就是黑手党? ”
“呵,希腊人都有羊肉串烤肉架,”帕帕斯说道,“他叫什么来着——安德拉? ”
“安德鲁,”莎拉说,“他有历史。”
“他长得不错。”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是做父亲的料吧? ”
“帕帕斯,他甚至装作没有杰理德似的。他没办法接受我有一个儿子。”
“你可能不相信我说你一定会等到合适的男人的话——对你对杰理德都合适的男人。你会爱上这个人的。杰理德——杰理德要回来了。”
“对,我不相信这话。”
帕帕斯点点头:“会发生的。无论你对谁认真,都记得要通过杰理德这一关。他最有帮助了解对方的秉性。你看——他喜欢我,对吧? 所以别这么低落。会发生的。”
第 17 章
自从瑞士上空的罗依来侦察卫星捕获一段密码电话片断并传送到NSA 总部破译师手里后,爱鼎和福莱特忙活了几个小时。最后,爱鼎终于破解了密码。
事实上,此时在另一边,柯雷超级计算机也用尽了所有的分析程序——其中包括几种还未向外界公开的破解技术——把密码破解出来了。不过爱鼎还是比计算机略胜一筹,因为他只用了一种二进位程序——就像一个后备司机一样。
国家安全局对新的密码图示总是非常有兴趣,所以爱鼎和柯雷从晚上一直忙活到第二天早上的成果十足满足了这种好奇心。
但是实际上破解并未完全实现。
事情并不简单。实际上,只要爱鼎的技术再好一点、再多敲进去一些密码,只需一个小时而不是八个小时,密码就可以破解了。可是,这需要最新一代的柯雷计算机,而爱鼎用的已经过时了。
“我想可能是RC一4 ,”他向福莱特解释说可能是一种商业密码包。目前NSA同意出口的惟一一种破译软件,运用的是40数位的运算法则,其中最著名的软件包就是RC一2 和RC一4 。这种软件包的密码具有可调性,并且安全性能也不错——…但那是在国外,一旦进入美国境内这种软件就没用了,因为NSA 有专门的芯片可以在几分钟之内破解这种密码。
“这很简单,”爱鼎谦虚地边对福莱特说,一边递给他一副耳机。“苏黎世应该有一家这种新型密码机的公司,里面专门出售这种新型高安全性能的声音编码电话。让局里去把它操了。”
“对他们有好处。”福莱特咕哝道。未知的密码图示让他们直想死。
“我猜就是这些人搞出来的。这个公司应该是某个俄罗斯移民开的,他应该曾经为克格勃第八局做过事。”苏联克格勃第八总局专门负责该国所有通信密码。“这个人得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编码员。这个他妈的大甩鸟。肯定是不爽苏联技术那点可怜的水平了,苏联解体后经济来源枯竭,没钱让他开发这么先进的技术。所以跑到资本主义国家求援。”
“哈。”
爱鼎接着说道,这个俄国人几年前还在为克格勃开发编码运算技术,当然克格勃也不会让他在数学杂志上发表什么成果。他自立家门后就把技术紧紧揣在自己手里了。
可这显然是个错误。
密码破译领域中最自相矛盾的规律之一就是:你越不想公开一种破译软件,它就变得越不安全。只有把运算法则向全世界的黑客公开,你才能知道程序里面有哪些问题。
这个程序里面——爱鼎说——运算靠的是一个复杂的反向多项运算式,而NSA两年前就已经解决这个问题了。这个年轻人好像不仅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也不了解NSA 把很多独立的解决方案先放存在计算机里面——爱鼎所做的就是先调出复杂的多项式再简化。
一句话,破解这种密码是很难。但是有了NSA 强大的科研实力和最新的电脑设备,破解就有了可能。
“我们还算运气不错,手里的信号长度还够用。”爱鼎说,“来,听听里面有什么。”
福莱特突然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爱鼎问:“是美国人吗? ”
“第一个声音像。第二个不是,像瑞士、德国还是荷兰那边的口音。
说不准。“
“你准备怎么办? ”
“转录一份,输入电脑,然后脱清关系。让其他人去头疼吧。对我来说——”他看了一下表,“——现在是苹果时间。”
第 18 章
鲍曼在星际大道边上的一家五金店买了一套工具,然后来到拉欧伯莱大街上的布莱太罗店挑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红色包装的韦伯斯特电子辞典,用来发送密码信息。接着,他又到第八郡的铺子逛了一圈,买了几套手工非常上乘的西服和衬衫、领结,以及英国的皮鞋、一个昂贵的皮箱还有另外一些随身的东西。
回到拉斐尔酒店后,虽然还没到中午,英式橡木板装修的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鲍曼坐在一张小台子上,抿着意大利浓咖啡翻起了美国商业报刊——《福布斯》、《财富》还有一些其他杂志,其间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过往的客人。
没多久,他注意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个美国商人的三十多岁男人。鲍曼听到他正在和邻桌的一个初级助理谈话。这个人把一头零星有些灰白的黑发梳得整整齐齐,不停地抱怨说饭店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把《华尔街日报》和早餐一起送到他房间里面。
这时机会来了,一个服务生叫了一声他的姓,随后拿着一部电话走到他面前抽出天线。一接完这个貌似很紧急的电话后,两个人起身进了大厅。他上了电梯,那个初级助理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鲍曼赶在关门前滑进了电梯。那个商人按下了到七楼的按钮,鲍曼明知道没必要还是也按了一下,然后装出因为自己的笨拙朝对方笑了笑。
可是那个商人好像很赶时间,没理他。
鲍曼跟着美国人走出电梯,进了走廊,看见他停在712 房间后,径直走到一个拐弯处躲了起来。从这个隐蔽的角落里,鲍曼看见商人进了房间,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就见他穿着棕色的防水雨衣、手里拿着一把雨伞大步往电梯那边走了。
鲍曼不是很肯定,但是就时间看来——下午一点还差几分钟——两个美国人出去就餐时正好是个机会。他知道按照法国大餐的习惯,这个午饭少说也得吃两个小时以上。
鲍曼在房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溜进商人的房间,戴上橡胶手套立刻开始行动。712 房间比自己住的那间面积小一点,不过基本的布局和陈设——包括床边上的大衣橱在内——都差不多。
和鲍曼以前进过的酒店一样,房内的安全措施很不专业,估计也就能防止小偷进来偷个照相机或者钱包里的现金什么的。保险箱也和一般高级酒店内的没什么区别:一个颇有分量的水泥边钢制小盒子,一般很难( 虽说也不是不能) 提起来。
按下盒子前面的一排数字键,液晶显示屏就会显示输入的数字,然后按下“# ”号或者什么的,电子锁就会自动打开。
鲍曼把一个魔法扳手插进保险箱门上的一个小洞里,把门划开。一般的锁眼都是这么打开的,只是需要两把钥匙。鲍曼用自己几个小时之前在五金店买的家用工具临时做了个撬锁工具,倒腾了几分钟之后保险箱的门“砰”地弹开了。
这个保险箱和其他电子装置差不多,也得用电池——两节AA电池——启动液晶显示屏和电子锁。电池一用完就得换新的,而且有时酒店客人忘了自己的密码时也得重新换一对电池。正是电子锁有手动调节的原因,鲍曼才得以轻松地打开保险箱。
找到了。欧洲人四处行走时常常也会把重要文件带在身边,可是美国人不这么做。罗宾逊——全名萨姆勒·查尔斯·罗宾逊——就把护照连同美国运通公司旅行客户支票和一小扎美元留在了保险箱内。
鲍曼把护照放进了兜里,然后迅速数了一下里面的现金(220美元) 和旅行客户支票(1500 美元)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的确产生了拿走现金和支票的念头,可是还是克制住了。如果罗宾逊下午晚些时候回来打开保险箱,他可能发现( 也可能不会发现) 护照丢了。如果发现了,但是他看到钱和支票都还在的话,也许会以为是自己把护照错放到别处了。
一个贼如果只偷护照而没拿钱.那就太荒谬了。所以就算罗宾狲翻箱倒柜还是没找到护照的话,最多也就是到酒店前台报失,而不会惊动地方警察局。所以这钱偷得不值。
戴森的得力干将——洛马——拿起一部保密电话给瑞士楚格的分公司拨了一个电话,以确认所有的财政运营以及鲍曼的报酬是否已经转入巴拿马银行。洛马一连三天都给楚格分公司拨电话,一来是因为他一向小心谨慎考虑周全,二来也是因为他的老板不希望出现任何哪怕一丁点儿闪失。
再说,戴森对美国情报能力也一贯采取高度戒备的态度,所以他指示洛马只准用保密电话谈这次行动,而且还不能是随便什么型号的保密电话。因为戴森不是昨天才出生,所以他很清楚所有的出售密码电话的公司——包括著名的苏黎世“秘密者A .G .”在内——同时也把产品卖给NSA 和GCHQ。因此,除非是自己非常精通其中的技术,不然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完全安全保密的电话这一说。
可是,戴森的电话却不是找上面那些公司买的。日内瓦一个俄国移民放风说他需要投资开办一个新兴公司:安全通信公司。这个俄国人是个编码专家并且以前曾经为克格勃工作过。这样,戴森决定出钱投资,使得俄国人的公司成功运作起来,并把制造的第一部保密电话的雏形送给了戴森。这种编码从未出售给过:NSA 或是GCHO。因此,这些电话从真正意义上实现了完全的保密和牢不可破。也只有在这些电话上戴森才敢和别人放开说话。
鲍曼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下午剩下的时间都在做笔记。
戴森的计划的确相当完美,可是他越仔细琢磨就发现漏洞越多。戴森有些想法可能本身就是错的。而且,这位亿万富翁对行动地点的地理特点、保安系统以及弱点都缺乏基本的了解,然而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信息。但是至于他们所说的细节,鲍曼又不想去深究。
鲍曼大概勾勒出一个行动计划时,正好酒店侍者敲门进来,把挂着西服的衣架、鞋盒以及他早上买的其他衣服送了过来。虽然目前的这个计划还比较粗糙,但是鲍曼有信心一定可以实现。于是他穿好衣服出去走了走。
他走进一间烟草店买了一张电话卡。这种法国电信公司发行的塑料卡里面装着一个磁条,用它可以从公用电话亭打几个国际长途。鲍曼在咖啡店的地下室找到一个电话亭,先拨了一个电话到康涅尼格洲的新哈文。
然后他利用从罗宾逊旅行支票上抄下的一个地址,通过接线员找到了后者家里的电话。
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对方当地时间应该是深夜了。她刚开始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好像是被电话吵醒的。“是罗宾逊太太吗? ”鲍曼憋着一口英国国立高中里上流人士的口音问道,“我叫尼格·克拉克,从法国打来的。”好像口里含着一块希腊大理石似的。女人说自己就是罗宾逊太太,然后立刻问是不是自己的先生出什么事了。“哦,我的天啊,没出什么事儿。”鲍曼继续说,“只有一件小事,我捡到你先生的护照了,在一辆出租车里面——”
鲍曼听了一会儿,见没声音就继续说道:“我从接线员那里查到了你的电话。告诉你先生不用着急——护照在我这里完好无损。就告诉我怎么把东西给他吧——”说完他收声听了一下对方的反应,“没错,”他说,“在查尔斯·戴高乐机场。”鲍曼的声音装得非常友善,但眼睛却透着金属一样的冷漠。
这时,从楼上咖啡厅不知谁吵吵嚷嚷地下来了。一个女人嘴里吐着烟圈,颇不耐烦地对正在打电话的鲍曼瞪了几眼。鲍曼回敬了一个冷酷警告的眼神,那女人脸一红,扔了烟嘴转身就上楼去了。
“哦,他这个周末才回巴黎是吧? 太好了……是,是这样的,你看我一会儿就要搭飞机回伦敦了——噢,该死,这是登机前最后一个电话,不好意思我得赶飞机了——不如你把地址给我,我到了家就用DHL 快递或者隔夜快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