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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真是不一样啊,我们相识这么多年都不见你这么护着我,这才和丁二姑娘认识几天啊,一颗心就全偏向她去了!”
曹彩音知道,得罪了许珂宁没好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却也不容她退缩了,尤其是想到将“私相授受”帽子戴敏瑜身上,可能会让敏瑜遭了皇后和九皇子厌弃,给自己带来机会,她就不愿改口承认自己说错了。
许珂宁没有想到自己都这样了曹彩音还不愿意改口,她脸色冷,语气却和和缓了一些,道:“我和丁家妹妹一见如故,恨不得她就是我亲妹妹,自然要偏向她。仲珩,以后见了丁家妹妹可要分清楚辈分,称呼也不能错了!”
善弈者善谋或许有些过分赞誉,但是棋艺高超者大多数脑子转都比较,许仲珩看起来有几分憨憨,但真正了解他人都知道他绝对是个表里不一,立刻应道:“姑姑放心,我知道丁二姑姑是长辈,见了面不会忘记见礼。”
许仲珩话一出,那些猜疑目光骤然消失不见,就连敏瑜心头升起怒火也被这一声“丁二姑姑”浇熄了,心里无奈道:你叫倒是顺口,我可不想要你这么一个大侄子!
这一声“丁二姑姑”叫出口,曹彩音就知道自己将两人攀扯一起目无法实现了,看看周围人眼神表情,才看看冒着寒气许珂宁,她知道要再呆下去自己绝对讨不了好,又娇笑一声,道:“哎哟,到我和几个姐妹约好时候了!二哥,我先走了!”
许珂宁上前一步,冷冷道:“心虚了吗?讨不了好就想跑吗?我不管你是约了什么好姐妹还是心上人,没有把刚刚那些话解释清楚之前,就别想走。”
曹彩音笑都笑不出来了,她声音也有些冷,道:“难道我连离开都不可以吗?许姐姐不要太过分了!”
“曹姑娘非要走,我自然是拦不住,但是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解释清楚,那么,明天我便会下帖子给所有认识,迟后天,便请大家聚一聚,然后一起说道说道,评个理,看看是谁挑事,又是谁过分!”许珂宁冷冷看着曹彩音,真以为自己是病猫,可以容得她蹬鼻子上脸吗?
“你”曹彩音恨得咬牙,心里把许珂宁凌迟了几百遍,但是她知道许珂宁既然干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样话,就一定做得出来,而事情要真闹到了哪一步,不管结果怎样,自己名声也都该臭大街了!
她心里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只想着找敏瑜麻烦,却忘了许珂宁以前是多么难缠。她求助拉了拉一直旁观不言曹恒迪,让他开口为自己说话。
敏瑜看到了她小动作,抢先一步道:“许姐姐,我想曹姑娘也不是故意和我过不起,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曹恒迪立刻闭上嘴,眼中闪过一丝自得,曹彩音帷幔下脸上浮起了然之色,心里有淡淡不屑,将敏瑜看低了几分
☆、第一百一十三章发威
“妹妹?”许珂宁声音中带了一丝失望,和曹恒迪兄妹一样,她也以为敏瑜想看曹恒迪面上息事宁人,轻轻放过此事——这样事情她见过太多,对曹恒迪心生爱慕姑娘们固然事事让着曹彩音三分,意图以此博取曹彩音好感,让她曹恒迪面前说自己好,心有所属姑娘们虽然不至于这样,但是曹恒迪这般毓秀男子前,也很乐意表现自己风度,她觉得敏瑜极有可能是后者。
“许姐姐,曹姑娘不过是真情流露,我们又怎么能苛责与她呢?”敏瑜声音中带着忍俊不住笑意,她略有些俏皮指指一脸憨厚许仲珩,笑道:“说来说去应该怪是仲珩贤侄,我看定然是他和曹公子提及我们博雅楼见面事情,却又没有说清楚缘由,让曹姑娘误会了,心里发酸,这才跑来拦路找麻烦我能理解,你就不要不依不饶追究下去了。”这个促狭丫头!许珂宁死死地咬住自己嘴唇,这才没有喷笑出声,她现庆幸是她也戴了帷帽,要不然话连笑容都不能带,那才是折磨呢!
许珂宁忍住了,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人笑场,旁边看热闹人中,很有几个和曹家兄妹不对盘,当下就不给面子嗤笑起来,有那种好事,一边笑一边道:“丁二姑娘说有道理,曹姑娘这不就是醋海生波,特意过来找麻烦吗?”
她确实是因为吃醋才来找麻烦,但是却不是为了眼前这个呆子!曹彩音帷帽下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睛带刀瞪着敏瑜,要不是心头还有一丝理智话,恨不得扑上来抓着敏瑜厮打一番,而曹恒迪素来坦然自若笑脸也有些端不住了。他急促呼吸了几下,将心头愤怒压下,笑道:“丁二姑娘,还请慎言。说这样话,对舍妹名声固然有损,但与姑娘闺誉也是不大好。”
“慎言?”敏瑜冷笑一声,眼神中带了几分失望,曹恒迪给她第一印象极好,但是现看来,那不过是刻意给人看。内里和曹彩音也没有多大区别。她冷冷看着曹恒迪,直截了当道:“原来曹公子还知道说这样话与女子闺誉有损,那么请问曹公子。为何令妹说那些让人误解言语时候,曹公子却不出言阻止呢?是因为令妹要比旁人金贵一些,还是说曹家兄妹素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敏瑜话立刻又赢来一阵喝彩声,大多数都是男子,自从曹家玉郎名声传开之后。与他同龄公子哥们无形之中就矮了他一截,总是被自己父母或者姐妹拿来和他比这比那,都是十六七岁,血气方刚年纪,心头哪能服气?只是曹恒迪此人实是很会做人,总是一副风轻云淡。谦和有礼样子,要是和他计较,讨不了好不说。回去还会被姐姐妹妹一顿数落。现,难得见到一个丝毫不受曹家玉郎魅力影响,直面诘问姑娘,哪能不给她鼓劲叫好。
“丁二姑娘误解了,曹某没有那个意思。”曹恒迪知道今天事情对自己也是一个考验。倒也精神一振,他深深一鞠。道:“舍妹言语不当,曹某这里向丁二姑娘赔罪,还请丁二姑娘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言语不当?只是言语不当吗?”敏瑜冷冷看着曹恒迪,要是姑娘或许还真会就此揭过,毕竟泼向自己脏水没有沾身,又狠狠地反击了一记,有这般玉树临风浊世佳公子看起来很有诚意道歉,顺势而下,倒也能落个皆大欢喜,但敏瑜却不愿意就此放过——只要曹彩音一天没有绝了对九皇子痴心妄想,那么她就一天不会放弃找自己麻烦,上次曹家诗会,今日刻意纠缠,都是这样。如果轻轻放过,不让她知道疼,知道怕,她定然还会阴魂不散纠缠。
敏瑜虽然不惧,但也不耐烦经常被她纠缠,自然要一次性将她打残了再说。至于会不会因此结怨敏瑜冷笑,她和曹彩音素未平生时候,她就已经恨上自己了,现估计是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注定是要做仇人,那么就没有必要交好了。
不过眨眼功夫,敏瑜心里便已经有了计议,她冷冷看着曹恒迪,道:“曹公子,你敢当着场所有人面,说今日碰面不是蓄谋吗?”
真难缠!曹恒迪心里有些叫苦,他还真没有和这么难缠女子打过交道,他从小生就好,尤其有女人缘,不管是女性长辈还是同辈姑娘们,对他都是和颜悦色,哪里遇上过这种完全无视他魅力女子,还是这么一个不大小姑娘。早知道这个丁敏瑜这般难缠话,他就不会放纵妹妹过来拦截挑衅了!
可是,现说后悔也晚了,他只能苦笑连连道:“丁二姑娘何出此言?舍妹和丁二姑娘并没有多少交往,又怎么会蓄意与丁二姑娘过不去呢?”
“其实我也很纳闷,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了曹姑娘,让她这般和我过不去!”曹恒迪会这样说敏瑜早就想到了,她轻轻转头,对不知道是气狠了还是怎样,手都有些微微颤抖曹彩音,道:“曹姑娘,你能为我解释一二,好让我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招你惹你,让你非要与我过不去吗?”
曹彩音能怎么说?她能说自己对九皇子一见钟情,却不妨九皇子喜欢是眼前敏瑜吗?她要是那样说了,别说是梦想成真,嫁给九皇子了,恐怕还会给自己和曹家带来麻烦,甚至还会影响宫里曹太妃。她只能咬着牙,生硬道:“没有,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
“只是误会吗?那么,是什么样误会,会让曹姑娘一再针对我呢?”敏瑜冷冷看着曹彩音。
曹彩音灵光一闪,带了几分虚弱道:“是我错了,上次诗会我特意请王家妹妹上门送请柬。却被丁二姑娘拒绝,所以心里有些不忿,这才使了小性子丁二姑娘,抱歉,是我心胸狭窄了些。”
原来是这样!旁观人哪里知道其中弯弯道道,听曹彩音这么一说,再想想她平日为人处事,倒也信以为真了,虽然看曹彩音眼神还是带着轻蔑,但心里却也将今天事情当成了这个心胸不大小姑娘使小性子。而曹彩音身边曹恒迪却暗自叫糟。他想起敏瑜下棋干净利落,杀伐果断风格,知道曹彩音这番话不但达不到目。反而会让敏瑜借题发挥。
果然,敏瑜又冷笑一声,道:“既然曹姑娘说到诗会,那么我也来说说!诗会之前,我和曹姑娘别说是交往。就连面都不曾照过,耒阳侯府和曹学士府也没有什么交情,而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是我丁二京城就是一个手机之辈,我到现都还不明白,曹姑娘为什么会专门给我下请柬你下了帖子。而我。拒绝一个素未平生人邀约,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或者曹姑娘觉得。但凡收到了请柬,就应该受宠若惊,要是拒绝了就是不识抬举,所以就记恨心呢?”
敏瑜话引起一阵哄笑,这一次笑声响亮却是戴着帷帽姑娘们。她们中不少都和曹彩音打过交道,也都受够了她仗着有个出色哥哥。就对她们颐指气使,甚至隐隐透露出挑剔,仿佛所有女子都恨不得嫁给曹恒迪一般——当然,她们中不少人确实有过那样心思,也为了博得曹家人好感忍了大小姐脾气,但是那不意味着她们心里就一点怨言都没有。看敏瑜这般步步进逼,众人心里都有一种异样感。
敏瑜只是微微一顿,却没有给曹家兄妹插话机会,她继续道:“当然,曹姑娘心里不痛我能理解,所以,那日陪公主赴宴时候,曹姑娘身为主人却一再挤兑为难,我也认了,反正我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却不会反击,曹姑娘自己也没有讨到好。”
敏瑜话引来一阵窃窃私语,这里还真没有几个姑娘那日去了曹家诗会,但心里却已经拿定主意回去一定要打听一番。曹恒迪脸色都有些泛绿,一个劲朝许仲珩使眼色,希望他出言解围,但是许仲珩却还是那副愣头愣脑样子,似乎压根就不明白曹恒迪意思,而他身边许珂宁则摆出一副事不关己样子,摆明了是绝对不会插手。
“但是,今天事情我就真无法理解了,难道仅仅因为我拒绝了邀请,仅仅因为我没有逆来顺受任由曹姑娘挤兑为难,曹姑娘便要这般穷追猛打,连今天这样场合和机会都不肯放过?”敏瑜轻轻摇头,长长叹息一声,没有说多难听话,但也足够了。
但这已经很足够了,所有人看曹恒迪兄妹眼神都不对了,带了浓浓嘲讽,淡淡不屑,还有隐隐意,能够让素来清高曹家玉郎面露菜色,将素来不可一世曹家大才女踩得这么狠,还真是一件大人心事情!
“丁二姑娘,是曹家管教无方,过于宠溺,让舍妹养出了这副骄纵任性胡闹性子,这才给丁二姑娘添了麻烦。还请丁二姑娘看舍妹少不经事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到这个地步,曹恒迪只能将姿态放得低低,承认曹家教养不当了。
“曹公子心疼妹妹了?也是,哪家姑娘不是如珠似宝娇养着,今日要是我几个哥哥场话,定然也心疼了,要让他们知道让他们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妹妹,被人逼得这般尖锐话,还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敏瑜轻轻地叹息着,而后仿佛忽然想起似,转头对躲一旁偷笑许珂宁,道:“许姐姐,要是我没有记错话,曹姑娘应该比我大了一岁吧!”
“打了九个多月吧,不到一岁!”许珂宁故作正经道,而旁观者又不给面子哄笑起来,就是,除了那种亲娘死得早,有了后娘,哪家嫡出姑娘不是被家人如珠似宝娇养着,凭什么她曹彩音就要金贵一些?至于说少不经事,难道你比她年幼还要原谅她少不经事吗?真是好笑之极!
“丁二,你到底想怎样?”曹彩音没有曹恒迪城府,哪怕是知道会让人有笑话,她也无法保持礼貌态度了。
“从来都不是我想怎样好不好?我到现都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得罪了曹姑娘,让你这般三番五次与我为难呢?”敏瑜很无辜,但是也没有再卖关子,她淡淡道:“我只希望经此一事,曹姑娘以后不要再找麻烦,要不然我这人不是逆来顺受,什么气都能忍,也不是肚里能撑船,什么事都能一笑了之,还请曹姑娘抬抬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