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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门被锁着,出也出不去,只能生生的忍着。
明明小腹已经腹胀难忍,可依旧停不下手指,比起上次在房间自己搓的那次,这一次的动作要急促许多。
闭着眼狠狠的咬着唇不让声音出来,两手指掰开内、裤边缘,一手指刚摸进去便意外的发现早就湿哒哒的一片。
虽然看过自己那嘴**的地方,可没敢真拿手指插进去过,总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身体,于是每次看多要涨一张脸。
把手抽出,只敢隔着薄薄的内、裤轻微却又焦急的吗磨蹭,一直到酥麻刺疼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身子也忍不住打起哆嗦,一颤一颤的在地毯上摇摆,好似刚破壳的虫子,扭着肥白软嫩的身子往前顶。
忽地小腹底下一阵温热湿润,在极致的愉悦中流下眼泪,自己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居然是在自己手里解决的。
据说男人一生射、精的高啊潮不过才十六小时,女人却是他们的几十倍,尤其是能连续不间断的高啊潮。
刚经历过高啊潮,身子还处于抽啊搐的状态下,感觉底下好几个口的肌肉都在扩张,有点儿缓不过劲。
身子还处于脆弱敏感的时候,忽然大门被人撞开,吓得我忘记自己的状况,猛地睁开眼想站起,可双腿一软,直接就跪那祖宗的面前,给他来了个三跪九拜,行了个大礼,差点没喊一声“臣妾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_…|||
我操!老子又不是宠妃,还等着他来宠幸不成?
嘴里暗骂出声,只能双手撑地,软软的往旁边爬。
何时在这二世祖面前如此委曲求全来着,真是窝囊啊尤八一!
更丢脸的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手指插在那地方,尤其是如今更窘迫的发现自己裙子被自己撩起露出白色的内啊裤。
最最要命的还得是那明显湿濡了一块水渍的地方,我即使想否认也没办法,总不能说这酒直接洒到那旮旯了?
我呸,除非他是傻逼,否则才会相信。
接电话的那头是那三个主,可赶来的人却只有他一人,不知道他是否用力其他手段争着过来,可我不能跟他走,他比谁都要危险。
于是强迫自己起来,还虚软的腿踩着一晃三摆的步子,差点儿踩到那晶莹的玻璃碎片上,幸好被人用力的扯了回来,才没让我脚底开花血淌成河。
被那么一扯,直接挂在他身上,此时我即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这高啊潮过后身体软得能跟棉花有一拼。
于是几乎被他整个人夹在腋窝下走路的。~~(╯﹏╰)b
走出一半的道上,舞翩翩带着酒吧人马厮杀过来,看来那丫的想要带我走是没那么容易的。
舞翩翩换了一身衣服,居然是颇有情趣的月牙白的锦绣旗袍,虽然今早上刚看过茶庄里头的美女的穿旗袍那美样,可不得不说,这旗袍穿在舞翩翩身上简直一绝了,我还他妈的没见过有如此适合旗袍的女人。
就那挺拔的奶、子,那一掐就会折断的腰身,还要略微开叉露在外边的雪腻长腿,这简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丢了魂魄的。
她的美张扬却不霸道,含蓄却又撩拨你心头痒痒的,安静却不似水甘于平息,非要在适当的时候搅得这个湖荡漾起来。
比如现在……
“哟,这年头还兴强取这一出?”舞翩翩虽然在笑,可眼神却凌厉的滑过夹着我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见舞翩翩露出敌意,唇依旧是勾着,可眼神的温度却渐渐冷下来,那模样实在叫人无法挪开眼神。
即使生气,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呐。
即使所有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可有的人偏偏还真不吃这一套。
我张了张嘴,想要喊舞翩翩的名字,可却发现被他夹得快透不过气,只能瞪着眼干着急,况且身体还软着。
抬起头,想要让他丫的给我放下,却一眼就瞧见他额头上方那毫不遮掩足足有四五公分长的浅色疤痕。
那疤痕似乎也随着太阳穴隐隐抽动,安帅倒是对舞翩翩没啥好感,只抿着唇说:“你又是谁?我是强取还是豪夺,又关你鸟事。”
“关不关我事你倒不如问问八一,嗯?我同她是啥关系,这关系可大了,我知道她每一件事,了解她全身上下,跟她同床共寝过又同一屋檐下,你说我跟她是啥关系。”
舞翩翩不管其他人看法,脸不心不跳的将话说得暧昧不清,叫她身后的那一片人都咋舌瞪眼。
一虎一狼相遇,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场胜负尚未分个清楚,殊不知鹿死谁手的关键时刻,偏偏有人搅局。
这搅局的人仪表堂堂,居然穿着也一身绿,只是肩上那已经不是杠杠而已是金星闪闪了,闪得人实在眼花。
“骚骚!”
不知我耳背没,这么一个不相干的名字至那男人嘴里喊出。紧接着事态混乱了。
先是那男的拦住舞翩翩,舞翩翩则是瞬间白了一张脸,接着一耳瓜子刮在男人漂亮的脸颊上,直接喊了一句:“婊啊子!”
而夹着我的这只狼则趁乱脚底抹油跑路,毕竟对方有十几人,他也觉得没傻到要以一对十,夹着我一路上走得急促却又沉稳,走出酒吧,将我一甩,关在副驾驶座,自个又烦躁的解开领口的口子吁了口气,额上居然也是热汗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尼姑最喜欢的车戏又来了。=、=对不起,自己抽自己耳光,不是故意卡在这里。(╯3╰)客观哟,记得收藏切身滴文哟~(≧▽≦)/
☆、第三十八章 身体力行
这车子一路上是疯狂的往前开,他故意给往高速公路上驶去,没开车窗,但车内倒是开了冷气,但就是闷得可怕,整个人忽冷忽热的,一口气堵在胸口吁不出,渐渐的就觉得难受了。
本就不是会喝酒的人,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被下药了,这会儿热的是身体,过了一会儿又猛地打个颤抖,车内的空调开得有些过分。
“你他妈的打算带我去哪儿啊?”我将额头抵在旁边的玻璃床上,敛着眉心问他。
“别吵,到了那你自然就知道。”他似乎比我还热,乍看下那件军绿色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打湿,露出领口外边的皮肤还滚着热汗,瞧起来同样黏糊糊的身体。
人在闷热的情况下通常会容易发脾气,我跟他都不例外。
“停车,老子要下车。”虽然身子下边难受得紧,可依旧强打精神挺起腰板,呼啦一巴掌打在他右边脸颊上,又大声嚷着要下车。
一开始安帅还不做声默默忍受着,可一连挨了我几个耳光子,也得爆发了,况且他还不是猫,用不着装老虎。
“我操、你个尤八一,你给老子消停点,要不然我现在立马停车做死你!”他一点儿也不含糊,吼起来一板一眼,我从前边后视镜看见他略的眼睛,也吃了一惊。
这孙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他妈能说到做到,于是我越发恼怒又吭不得声,一拳捶在车窗上,震得半边车有些颤抖。
我当然知道高速公路停不的车,可谁叫他脑子里尽想着龌龊下流的事呢。
走的高速公路后车子飞得老快,莫约半个小时就到了,至于是什么地方,还真如他说的到了就知道。
可眼前这一栋四层楼类似别墅的豪华建筑物是咋一回事?
在车内瞧见前边那栋别墅,心里将他祖宗也挨个骂了一遍,这才连忙推门下车。
身子尽管还软着,可真要逃的时候还是能跑得动的,只是速度大打折扣,因此跑不到五六米却又被人给抓着后领拖了回去。
“安帅,你个兔崽子放开我!”梗着脖子,我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中途还真一脚踹上他大腿跟肚子好几次,气得他脸色越发变黑,绷着一张脸直接将我双手一扭,跟压死刑犯似的推进别墅。
别墅内自然没有人,原本还寂静的有些渗人,不过这近郊的别墅花园内其他同样豪华别墅却是灯火通明。
就着黑暗将我一路压上楼,我好几次想扭过头,却又被他的扭了回去。
安帅自个儿倒是轻车熟路,上了三楼后走到某间房门口,只一手压着我,一手在门外输入密码,手指飞速的划过那密码锁,“滴”的一声过后,门就“咔嚓”主动开启。
一脚将门全踹开,把我用力往前一推,我整个人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结果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蹭”的一肚子的火气,握着拳头回过身,却看见他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
那动作还老熟练了,先将领带左边用力一扯,“咻”的扔在一旁,又开始有条不紊的解开钮扣,那脱衣服的举动还特煽情,好似故意慢下来似的,当扣子解到最后一颗,那肌肉紧绷的的身体立即展现。
虽然屋内还没开灯,可窗帘却只拉了一半,外边月色正好,跟个盆子一样撑在云层上,星星倒是没几颗,加之底下花园内路灯反射回来,这屋内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反倒是这种光线下连气氛也不同于往日,好似最时候做点偷鸡摸狗的勾当。
在我开小差的时候,前边那二世祖已经光着膀子,下边只着一条长裤,见他两手已经摸到裤头跟皮带,我才猛地打了个颤抖。
靠,这人还真打算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来着?!
故意贴着墙绕过他,直接冲到门口,用力拧着门把,左三圈右三圈的都试了一次,可那门依旧纹丝不动。
后面才传来那祖宗冷冷的声音。“别费心思了,这儿的门当初在装修的时候全是用带电子密码系统的,你丫的又晓得密码,除非有捆炸弹,否则想出去,门儿都没有!”
我咋就觉得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呢?
咬着牙,额上滚落几颗汗珠,整个人越发燥热。
“我操、你大爷的!”忽地跑到他面前,嘴里暴喝一声,再一次一脚踹他肚子上,将有些意想不到的安帅撂倒在地。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放声大骂:“你妈的以为自己整QJ呢,当老子是女的玩?啊?你他妈的是不想脑子进水了?”说罢又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人,人在暴怒情况下差点失去理智,但这样反而不能减轻身上燥热,这温度还越发升高。
泄愤似的踢了底下那人好几脚都没见他有反应,可我却像是踢上了瘾,再一次抬脚的时候却被人猛地抓住脚腕。
心底打了个突,没来得及收回脚躲过去,自脚下被人连拖带扯的绊倒。
出其不备的摔了个狗吃屎,一头的长发也跟疯婆子似的散开,发丝黏在潮湿的脸颊跟脖颈上,忒难受。
可我跟他两人也算是正经军校出身,反应神经也比普通人要快,我动手的同时他也毫不客气的跟着反击。
原本是我压在他身上,双手亦掐着他脖子,黑暗中感觉他浑身的肌肉绷得跟快木头似的,脖子梗着,一条条的青筋突出,我感觉到这点后又暗中狠施了力气,真心要掐死他。
他反应也够快,在我用力掐他脖子的时候,他也伸出手掐住我脖子,可跟我不一样,他压根不需要太费劲,我能察觉到他只稍一只手就完全将我脖子掐住。
瞪大眼看他,黑暗中隐约见他抿僵的嘴唇,还有一双愤怒深沉的眼睛看着我。
“唔!”脖子上的手虎口收紧,呼吸顿时被人掠夺。
终于明白窒息那一瞬的感觉,尤其是临死亡如此之近的时候,我掐着他的手已经使不出力气。
趁着我没办法呼吸浑身软下来的那段时间,安帅一个鲤鱼打挺,将我拖着抛上床。
被甩得七荤八素的同时,听见金属“窸窣”的零碎声响,同时很快的发现自己的手被他高举过头正拿东西捆着。
仰着脖子往上看见原来他拿自己解开的皮带捆住我双手腕。
“安帅,你他妈的是变态不是?!”我瞪着眼吼他。
可他跟听不到似的,力气极大的捆着我手,担心我挣扎掉,又将扣子扣至最窄的那个孔,勒得我甚至手腕疼得要命,大概要断掉的感觉。
同我一样气喘吁吁的,他才用手掰着我下巴,喘着热气喷到我脸上,同样吼道:“是,我安帅他妈的就是个的变态,今个就打算奸了你有怎样?!”
话一说完,他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直接将我衣服往外一扯,力气大的出奇,身上那件衣服的扣子往两边飞,这衣服铁定是要不得了。
将我衣服扯开后,这手又跟着摸上我裤头,我一惊,连忙双脚使劲蹬着,好几脚差点踹他脸上,但他却趁机将我两腿拧在一起,愣是粗鲁的扒下我裙子。
一直到我快接近半、裸状态的时候,两人才黏糊糊的贴在一起。
他倒在我身上,满是汗水的身体跟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人都没洗澡,皆黏糊糊的,甚至他头上的汗水还滴落在我脖颈上,他呼出来的热气也搔得我脸颊旁边的发丝一阵痒。
一连喘了好几口气,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