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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七上八下的,到了单位也没什么心思像往常一样和别人搭话聊天,同时也被身体的高热弄得睁不开眼睛的,小腹那里也痒得不行,又不敢去碰,怕万一破了就更遭糕了。
这时,背后突然响起吴玉荣的声音:“哎,小夏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两天都无精打采的,身体不舒服?”
然后又立即说道:“还有啊,你这脖子后面起的是什么啊,都是红红的一片一片的,过敏了?”
夏真钰一下子就心惊了,下意识的摸了下后颈,难道疹子都已经起到这儿了?会不会明天脸上也起啊?
夏真钰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立即起身笑道:“吴姐,我可能吃错东西过敏了,想现在请假去医院看看。”
吴玉荣又看了一眼夏真钰脖子后面的红色疹子,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说道:“那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要是不行,就休息两天吧,没事的,快去吧、快去吧!”
夏真钰也不再耽误了,收拾好东西,拎起包就出了办公室,门还没完全关上呢,就里面听有人说道:“吴姐,她起的那东西会不会传染啊?咱们先买两袋儿醋熏熏,要不就买点消毒水洒一下。”
夏真钰也不理会这些了,她也怕是传染病啊,那就糟了。出了银行大门,想了想还是先去一家看皮肤的专科医院吧,想完就打车直奔医院去了。
进了医院才发现,这人可不是普通的多,夏真钰怕自己再被传染上什么别的皮肤病,尽量挑着人少的地方走,在窗口特意选了医院宣传板上写的主任专家挂了号,结果去了三楼一看,那位主任专家的诊室外面已经排起好长的队,其他诊室的医生却闲的在外面看热闹。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上病,但也没办法,只好先进了人满为患的诊室把自己的单子放在桌子上,又出来等着护士喊自己的名字。
夏真钰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终于排上了,进了诊室还没等坐下呢,就听医生问道:“什么症状?”
夏真钰见对方是一位40多岁的女大夫,于是就说道:“您看看吧。”然后掀起自己的毛衣,让大夫看自己身上的症状。
接着又说道:“我脖子后面也有,刚才看了手臂上也有,腿上还没注意呢,您看我——”
还没等夏真钰说完,人家大夫已经移开手和眼了,提起笔开始刷刷写病历本儿,又很随意的说道:“玫瑰糠疹。”
夏真钰听都没听过这是什么病,又问道:“您说这是什么病?要不您再仔细看看?”自己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结果人家就扫了一眼,全程没到两分钟,这也太草率了吧?
大夫边写边说道:“玫瑰糠疹,过敏引起的,我给你开外敷的药,再吃点口服的看看情况,五天后要是没见好,再过来。”
夏真钰连忙问道:“过敏?我这是什么过敏,吃的东西吗?”
大夫抬起头,看着夏真钰说道:“什么过敏这可说不好,你要想知道那得验下过敏源才能分析出来。”
夏真钰说道:“那我验一下吧。”
大夫问道:“验一次500元,你要验吗?”
夏真钰奇怪的说道:“多少钱我也得验哪,我总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过敏吧,以后也好注意。”
大夫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病,基本一人一生只得一次,你还验吗?”
夏真钰觉得自己被这大夫深深的给愚弄了,一生只得一次她还浪费钱验什么过敏源啊,咬了一下嘴唇又问道:“那我嗓子也不舒服,而且烧也不退,您确认和这疹子没关系?”
这下轮到大夫奇怪了:“有些患者起这疹子时,会出现嗓子不舒服、头痛的症状,至于你到底是不是感冒发烧,我这是皮肤专科诊断不出来,你去别的医院看看就知道了。”
夏真钰真是无力了,又确认了这病不会传染才放心,下楼付了款舀了一堆药才出来,想想还是不要告诉父母的好,要不又该担心了,而且整天也会唠叨个没完。
于是又买了个布兜把药都装了进去,回家后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收好,幸好现在是冬天穿得多谁都看不到。
夏真钰吃完晚饭就回卧室了,把衣服都脱了,然后用棉签开始全身涂药,后背就直接把药水洒上去,然后就坐在床边等药水晾干了再穿上衣服,药水倒是凉丝丝的挺解痒。
睡前又吃了消炎药,又过了一夜,夏真钰的烧总算退了,但也证实了自己很倒霉的患了重感冒,病情来势汹汹,头晕得不行。
夏真钰怕自己再去上班,别人嫌弃自己起的疹子,只能打电话请假,吴玉荣很痛快的说让她好好休息,自己也会和余主任说的,语气倒有些轻松的感觉。
夏真钰和自己父母说了请了病假,夏妈妈一听夏真钰病了就急了,非要夏真钰去医院,夏真钰最怕打针,宁可这么挺着吃药也不想去医院,被自己老妈唠叨了两天实在是挺不住了,觉得还不如上班呢。
夏真钰想还是去雅风清静两天好了,最主要的是这两天身上没见好,疹子越来越严重了,腿上也开始起了,这要是让自己妈发现了,估计能直接打120。
再有夏真钰认为那医院大夫开的药没什么效果,也准备换家医院再看看,于是用浓重的鼻音和父母说道:“爸、妈,我接到电话,明天单位对新进员工有个培训,可能要一星期,在市郊的一个基地。”
夏妈妈担心的说道:“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去吗?要不和你们领导说说,下次再去吧。”
夏真钰说道:“妈,这培训还能单独为我再开一次啊。再说了,说是培训其实就是去玩了,我在那儿会好好休息的,药我都带着呢,肯定按时吃,您就放心吧。”
夏妈妈几乎唠叨了一个晚上才同意夏真钰去参加培训,夏真钰总算松了一口气。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收拾好的衣服和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了雅风,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住了两天,准备如果明天还没见好就去别的医院,只是感冒也跟着越发言重了,身子沉得要命,整天只想躺在床上昏睡。
周瑾宇过了元旦没几天就被任命为代理市长了,而且人大和组织部也在运作提名和选举的事情,正式当选基本没什么问题。
这几天天应酬也比较多,有些酒也不得不喝,特别是今天应酬的都是省里的领导,周瑾宇再怎么也得让大家尽兴,酒还真喝了不少。周瑾宇可以说是海量,不过今天喝得有点急,结束时头就有点晕。
杜秘书陪着司机一起送周瑾宇回家,刘新杰却非要跟着一起蹭车,说是先把周市长送回家,然后再请司机送她。
杜秘书温和的笑了,没有拒绝刘新杰的提议,只是在想送周瑾宇回哪里,他不知道周瑾宇和夏真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了想还是送到雅风那。因为如果要周瑾宇回格林湖畔的话,那自己会先到家,到时只剩周瑾宇和刘新杰在一起可就不好办了。
要是送去雅风呢,万一夏真钰居在那问题就直接解决了,要是夏真钰不在,他也可以先安置好周瑾宇再送刘新杰回家,省得出事儿。
舀定主意就和司机说了回雅风,刘新杰听了这个地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杜秘书,杜秘书见了笑道:“周市长平时都在雅风住,偶尔才回格林湖畔,你接触得少不太知道。”
刘新杰点了点头也不去在意周瑾宇住哪,只是暗恨杜秘书不识抬举,周瑾宇明明对自己是有些意思的,却苦于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好容易今天气氛好、机会也好,结果这个杜秘书却硬是紧跟着,只能看一会儿到了周瑾宇家有没有什么机会留下来照顾他。
车子驶进雅风的车库,周瑾宇脚下有些飘,但意识很清楚,要杜秘书送刘新杰回去,自己一个人上楼就行。
杜秘书是同意的,刘新杰听了却大惊小怪的直说不行,说还是把周市长送到家才能放心,毕竟今天喝得有些多了。
杜秘书笑着说道:“我也有些不放心,您脚下都打晃儿了,还是我们送您上楼吧,安顿好了我们再走。”
说完上前就虚扶着周瑾宇往电梯走去,刘新杰赶紧去挽住周瑾宇的另一只胳膊,身体也有意无意的压着周瑾宇,也不知道是谁扶谁呢。
到了门口开门进屋,周瑾宇才想起来杜秘书把自己送回雅风了,也没介意就坐在了沙发上。
刘新杰看了看四周,觉得布置得挺温馨的,没看出来周瑾宇还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可见也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心里又是一阵欢喜,心想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
然后又去找杯子和饮水机,接了杯热水就坐在了周瑾宇的旁边,
端着水杯送到周瑾宇的唇下,温柔的说道:“周市长,您先喝点水吧,要不我呆会儿再走,万一您难受什么的也能照顾一下。”
杜秘书没管刘新杰做什么,只是往卧室的方向望了望,看来夏真钰还真没住儿,这下自己可有得耗了,他估计刘新杰不可能轻易离开,所以自己也得陪着,反正刘新杰什么时候走,他就什么时候走。
夏真钰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也没听出来是谁,只知道不是一个人,她想难道是周瑾宇带人回来了?应该不会啊,周瑾宇再怎么也不能把客人领到这儿来呀,再说这都几点了!
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夏真钰也躺不住了,强撑起身子,一点点的挪下床,穿上拖鞋刚站地上就冷得一哆嗦,赶紧把棉睡衣、睡裤都穿上,一步一步的往外蹭。
结果到了客厅那儿就看见周瑾宇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旁边的那个秘书助理刘新杰,一脸温柔的端着杯子劝周瑾宇再多喝点水。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夏真钰心里还是气得发疼,呼吸间都觉得胸口一阵阵的闷痛。看来自己还是太傻,尽管知道周瑾宇和自己长不了,但再怎么控制动了心就是动了心!原来,只能在这种时候才是认清自己情感的好时机!
夏真钰秉住呼吸,让那痛楚慢慢缓和下来。真可笑,自己真是可笑,当初答应周瑾宇时不得不说是存了万分之一的希望的,现在周瑾宇用行动彻底断了自己那天真的幻想。
不是调走了么?不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现在呢?也许这里早就成了别人的**窝了,夏真钰想到这儿更是气得浑身发颤,今天就彻底了断吧,伤心是以后的事情,今天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软弱了!
杜秘书最先发现了站在斜对面的夏真钰,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夏真钰的脸色不太对劲,既像病了,又像是气的;喜的是既然夏真钰还住在这儿,那么刘新杰今天注定没好果子吃了。
于是走到沙发旁边,轻咳一声说道:“周市长,夏小姐出来了。”
周瑾宇还是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像是才明白杜秘书说的话,然后一下子睁开眼睛,直起身子往卧室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见夏真钰正站在过道那儿,一脸的阴晴不定。
周瑾宇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旁边坐着的是刘新杰,条件反射般的“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拉开和刘新杰的距离,不自在的笑道:“真钰,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儿?”
夏真钰现在也不觉得全身发软了,反而感觉力量充足得很,冷笑了一声慢慢的走了过来,说道:“是呀,真是对不起,我没提前打招呼就过来了。要是真打扰了周市长的好事,那我就先说声对不起了。”
刘新杰也站了起来,看着夏真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女的不就是上次去市政府找周瑾宇的那个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想到杜秘书说的话,周瑾宇平时都住这里,难不成他们一直同居?
又仔细看向夏真钰,只觉得这女人脸色难看得要命,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长得也和自己没法比。刘新杰觉得周瑾宇如果连这种女人都能将就,那自己把周瑾宇抢过来是迟早的事情。再听这女人的口气还真是冲,又不屑的想着,周瑾宇是什么样的男人,这女人就形同下堂妇似的连讥带讽,看来今天自己不但能看热闹,兴许也能顺便安慰下周瑾宇。
周瑾宇听了夏真钰半冷不热的嘲讽,皱了下眉问道:“你生病了?这嗓子怎么都哑了?”
夏真钰不理会周瑾宇的关心,说道:“不用转移话题,病是早就病了,又不是今天才病的,就不用你假好心了。”
周瑾宇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今天陪省里的领导,多喝了点酒,杜秘书和新——,和小刘不放心就送我回来了,你别乱想。病得严不严重,要不去医院吧。”
说完就看了杜秘书一眼,杜秘书心领神会的立即笑道:“是呀,夏小姐。今天都是省里的领导,周市长不想喝也没办法,从饭店出来时走路都直打晃儿,所以我们才送周市长回来的,您别多心。”
夏真钰也不管这些,继续冷声对周瑾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