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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及时收势,皱起眉:“让开,松本。”
乱菊却没有动,眼神痛切的望着银:“市丸队长……”
银恻然一笑:“谢谢。”言讫转身跑离去。
乱菊望着他的背影,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银……我不在乎你究竟在做什么……只求你别再让自己受伤……
是神枪的灵压!蓝染猛地顿足脚步,然后转身向后跑——银!
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跌入眼帘,蓝染不由惊呼出声,冲过去扶住他,心中狂喜:“银!”
银用力的抬起头,看到蓝染,心中慢慢放松,红色的眸子一点点黯下去:“……被发现了……快走……别管我……”说完推开蓝染折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几纵黑影从后面追来。
蓝染仅仅来得及拔出刀,就看到银已被黑衣人制服,然后在眼前消失……
双殛被阻,白哉败落,雏森被杀,日番谷遇害……
刑部的显示屏上投出一幕幕尚新鲜的影像,银蜷缩在角落里淡然的看着,红色的眸子张开一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每一幅影像上蓝染的身边都站着一个在大家意料之中的叛变者——市丸银。
那么……这个囚禁在刑部的家伙又是谁,又与蓝染的阴谋有什么牵连?
既然主犯是蓝染已经揭晓,眼前的这个人的罪名已经全部推倒,只剩下一个没有太大悬念的杀人罪,因此刑部只是把银监禁起来抽了些血什么的去化验了。
想的真是周到呢,蓝染。
银心底有暖意流过——用一只变形虚化成自己的样子来转移了刑部的视线。
你,是在乎我的,是吧……
笑容如水纹在唇角荡开。
……你看,我是这样的容易满足呐……
其实,那时自己的作为,现在想起,简直能把自己感动死了,但那时居然什么都没有想……
只怕你失败,怕你遇险。
可是,蓝染,我却明白了一点——
我原来早已,臣服于你……
画面上蓝染取出了崩玉,命“银”杀了露琪亚,长长的刀刃突刺,刺穿的却是白哉的胸膛。
银笑了笑——是在帮我报仇么,蓝染。
其实知道心里究竟想要什么,其它的,就淡了。
白哉,这个名字仿佛已成瘢痕,淡化在岁月里,留下你的铭刻,蓝染。
天空撕裂,虚圈打开入口,反膜降临,地层开裂,承着三人缓缓上升。
呐,队长,要走了啊。
我,会想你的……
反膜中的蓝染遥遥望着刑部的方向,眼神黯了下去。
银,对不起,暂时把你抛在这里。
我杀了几乎所有你不喜欢的人,你,会高兴么……
……对不起……我一定会回来……夷平尸魂界,带你离开。
干涸的笑容慢慢凝固,斑驳成伤。
真的离开了啊……被抛下了呐……不过,知道你的心里有过我的一点点位置,就够了……
“啊嘞?”银猛然醒悟——好像自己头上顶着的罪行还是死罪啊……似乎应该逃走啊……
流魂街,戎吊,七十八区。
依然的打斗,厮闹,千年如斯,与刚刚天翻地覆了的静灵庭没有任何关系。
六十年前从这里走出去,以为可以得到安宁,却进入更大的厮杀场,爱恨情仇,绚烂如烟火,而终归于沉默,苍老一心。
六十年前,有着单纯笑容的少年在这里捡到晕倒的女孩。
六十年前,少年在这里望见朽木家大少爷的惊鸿一瞥。
六十年前,为了让女孩能活下去,少年被迫离开,昏倒在冰雪中。
六十年前,濒死的少年从冰雪中抬起红色的双眸望着翩然降临在面前的白衣男子,笑容美好——你是神么?是来带我走的么?
六十年前,白衣男子说,我来带你走。
六十年前,白衣男子笑如初阳,他说,我是蓝染,蓝染惣右介。
六十年后,繁华落尽,一身孑孑。
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上了血痂,不再流血,但依然随着动作而痛。银艰难地拖着脚步,向前方的小屋彳亍去。
那是他和乱菊曾居住的小屋,曾经的家。
灵力被封印,没有了灵力与灵压,就与一般流魂无异了。以后,就这样,隐姓埋名过下去吧。
习惯了优渥的生活一下子贫困便是去了谋生能力,银只好每日雕一些静灵庭的正副队长小像来卖。
卖的最好的依然是白哉的小像。
银不由抱怨,果然贵族帅哥还是受欢迎……自己的雕像反而简直没有卖出去过……不过也好……伯村的都是被买回去用作辟邪,涅茧利的都是当作变形金刚了。
有当上死神后回流魂街省亲的人见到毫无灵力的银都笑说:“狐狸,你长得很像叛变的三番队长市丸银嘞~”
于是在流魂街化名狐狸的银笑着摸着自己说哎呀原来自己长了一张明星脸呐~然后很无耻的跑去演COSPLAY当职业COSER
后来有一次银刚买菜回来走到门口刚好遇到回来追忆自己的乱菊,本想否认却躲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乱菊的识别力。于是只好相认,并且让乱菊保守了秘密,不过从此以后银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毕竟副队长的工资还是不菲的。
银曾很郁闷的告诉乱菊说其实原来很纯洁的像要爱你的,结果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会是耽美狼,于是心灵受到了创伤,然后以此为名逼着乱菊给他做了一星期免费晚餐。
和老朋友在一起,平平静静的过着,一晃又是十年。
我们的生命漫长,容颜难变,早已学会漠然。
只是偶尔抬起头望着天空,迎着天空微笑时,会发现其实有些想念。
第二部~《虚夜宫后宫风云》
爱了简单显得寂寞难
在这爱情面前谁又能真正洒脱
抬起脸,细碎的阳光洒在皮肤上,在银色的半长发上流动。
银发人眯起眼睛笑一笑,伸个懒腰,把头发拢起来用红绳扎住,手垂下时习惯性的抚过腰间藏的刀,然后推开旁边一间破屋的门,闪身进去。
“呦,狐狸。”斜坐在榻榻米上的男人笑着招呼:“早啊~”
“早你个头啊!”被称作狐狸的男子一脚跺在那男人脸上:“现在是日落不是日出!!生意呢?!别给我说今天没单子!”
“哎呀哪天天有那么多人等着被宰啊~我说狐狸,没事做陪我在这里喝酒吧~”说着笑眯眯递出酒碗。
“我靠你是不是更京乐春水那家伙一家的?”狐狸接过酒碗对着那男人的脸浇了下去。
那人扬起脸长大嘴一滴不露的接住然后咽下去:“浪费好酒。”
狐狸“切”一声,把酒碗随手一撂,然后转身挠挠头,扬手:“我回去继续卖我的雕像去。”
“哎……”男人叹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晃一晃:“好了好了,给你,这年头……年轻人都不愿意陪老爷子说说话……”
狐狸转身伸手夺过纸,挥了挥:“啊啦~酒原,再罗唆就真老了呐~”
“嘿,死小子……”酒原望着消失在门口的消瘦身影,啜一口酒——这家伙,还真是像旁边的三番队长市丸银啊……头发短了可以留长,眸色可以带隐形眼镜遮掩,只是没有一点灵压……按说白打强到这种地步的人多少都该有些灵力的,偏这家伙……
哎,要么是个完美杀手呢……
酒原蜗居是尸魂界最大的人命市场,说白了他是最有名的线人。
这里组成杀手的有两种,一是叛逃死神,一是会白打术的流魂。但由于流魂没有灵压,因此更占优势。
这个叫狐狸的银发黑眸的苍白男子,就是第二种。
为什么要做杀手呢……当然是来钱快……再一个,他这副形象……也实在不易多露面,毕竟银发很招摇……虽然他多次申明是因为死于重度白化病……(其实我一直觉得银子是死于白化
病……符合一切症状啊……碎碎念……)
乱菊曾劝他去染发,但他拒绝了,毕竟,这是唯一的标识了。不过关于做杀手的事乱菊是不知道的,他不想她知道自己依然活在黑暗里。
可是,自己从一开始,就踏错了路呢。
蓝染。
卖雕像的男子总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于是摊子周围总是围了许多小孩子要他讲故事,于是在七十八区传开了这样的儿童故事——《小银银五番队血泪成长史》《小银银六番队历险记》,而且所有的故事都以BOSS青面獠牙的大蓝蓝和长得美到天上去却要吃小朋友心肝养颜的大白白被儿童英雄小银银打败而压倒而告终。(……总受的怨念……)
“呦,狐狸~又在传播你未达成的毕生梦想呐~”此时总会有一个橙发美女姐姐拎了大包小包的补给走来,于是狐狸哥哥就巴巴的流着口水跟走了。
但为什么这两人关系这么亲密而且这个女人总来照顾他呢?据狐狸说因为死前这女人是他妈。(乱菊:……他妈……的——市丸银!!!!)
其实,生活有太多美好,只要你愿意去拥抱;其实,所有不想拥有的记忆,都可以忘却。
可你是我想要拥有的记忆,但它们并不美好,于是,我只能沉沦在深渊里。
然后站在深渊里抬头仰望,看见一线的天空,仿佛想起你时脸颊上微笑的伤痕。
看着在厨房忙里忙外做饭的乱菊,狐狸托着脸摇头晃脑的笑:“啊啦乱菊~该嫁人了~”
乱菊切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一把菜刀就飞了出来,回答他的语气却是平淡的:“我们家队长还没长大。”
狐狸呼呼啦啦的笑:“啊呀乱菊~是不是爱上我啦~?”
紧接着斩魄刀就飞出来,狐狸扬手接住,轻轻抚摸刀刃:“乱菊,最近静灵庭有什么新闻没啊?”
“十番队副队长举止怪异,与叛变者私下勾结。”
狐狸轻轻笑笑,站起来把菜刀捡起来走到厨房递给乱菊,然后揉了揉她浓密的头发:“你说,为什么怎么样都会不到过去了呢。”
“那是因为你先放弃了,银。”乱菊转过身,握起菜刀。
银袖手靠在门框上,久久,说了一句:“对不起。”
乱菊猛地转过身,扬手给了银一耳光,夺门而出。
酒原店。
“呦~狐狸,这么快就做掉了?”酒原在身后摸摸摸,拉出一袋银子丢给他。
银挥手接下来:“还有单子没?”
“有,四十二区浅屋客栈的老板,四十两,接不接?”
这种小人物无非是因为手里有些贵族的把柄惨遭灭口的,价钱自然也不高。银揉揉头发:“我接。”
……上当了……
银从大厅里跑出来,躲进柴房——这客栈掌柜居然会是破面……蓝染这家伙真是无孔不入,看来没有自己这家伙也混得很好……
被刚才破面一记反击打中了右颊,大概在逃跑时眼中的黑色视膜脱落下来,竟找不到了,一只幽红的眼睛森森然。
门外脚步渐近,想来是追兵到了,银推开窗户跳出去,绕了一圈又回到客栈掌柜处——方才的调虎离山,这才是真正一击。
客栈掌柜还在为刚刚脱险而庆幸,却不知身后毫无气息的人的逼近。
银无声拔刀,轻笑一下,扬起手,刀刚欲刺下手腕被人从身后握住,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呦,银。”
“……蓝……染……”
未及反应过来,长长刀刃刺来,鲜血飞溅。
“呵~赚了……”
银听见那破面轻笑一句,脑后受到重重一击,便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屋里,四壁纯白。
“这是虚夜宫。”坐在床头的破面转过头来,赫然事那个客栈老板。
银冷下脸,迅速起身举刀护在身前。
破面笑了笑:“啊呦放弃吧,你打不过我的,流魂。”
银转了转手上的刀,也笑道:“呦,你怎么知道呢。”
破面摊摊手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