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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著肚子,仍是涎著脸说:“小凡,别生气嘛,你别听曾全那个混蛋瞎说……我可是很忠贞的,小凡~”他使劲蹭啊蹭,幸好他们是单独呆在房间里,否则路过甲乙丙丁肯定会被恶心的语调给肉麻死。
俞晓凡放下手中的课本,狠狠地说:“你为什麽要把我们两个的事告诉曾全!?”
何有墨讪笑著,又把脸蹭了过去。
“走开!”
某只被一脚踹开的人不死心,又粘过去,又被踹开,又粘过去……反复如是,何有墨怒了!
他把俞晓凡一把拖过来,然後使劲摁倒在床上,手脚并用死死压著不让他挣扎,然後掏出随身携带的TT、KY……
(某无良解说:TT,全名安全套,又名套子,taozi,套套,taotao,tt,作奸犯科不可或缺之良品;KY,全名……何有墨:'一脚踹'妈的你给我滚远点!别妨碍我办正事!某无良:这个随身携带这些玩意的变态不是我儿子,绝对不是!)
“你居然带著这些东西!”俞晓凡惊讶地看著何有墨拿出那些作案工具。“放开我!”
“哼哼,美人,今天你逃不掉了……”
“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要生气了!”
“今天我不吃了你我誓不为人!”
“我……我我我……等等!我妈让我回家吃饭来著,我要走了……”
“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小美人……乖乖的,大爷我才不会虐待你……”
“啪!”
何有墨被一巴掌掀了开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俞晓凡翻身坐起来,“你以为你在拍三级片啊!白痴!”
何有墨像条毛毛虫一样挂在他身上,“来嘛,今天来做嘛,我快憋死了……”
“好,我压你!”
何有墨一脸绝决,居然答应了:“好吧,只此一次,为了我以後的幸福著想……我愿意牺牲一次……”
“废话少说!”
俞晓凡一个翻身就把何有墨反压在底下。
“我可是做了很大的牺牲的。”
“我宁愿当下面那个,全是为了你啊!”
“我真的好伟大。”
“……”
“你怎麽还不做啊!”
俞晓凡尴尬地对他笑笑:“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做啊!”
“你是笨蛋吗!?让我来!”
“不行!还是我来!”
我看你怎麽来!何有墨这样想著,於是好好地躺在床上任俞晓凡摆布。甚至还大张著双手双脚,摆明了一副看你怎麽办的样子。
俞晓凡却没有理他,而是将他的袜子脱了下来……
(恶搞插花:
他闻了闻那袜子,一个气血逆流,当即晕了过去,何有墨得意地将他压在身下,XXOO了一百遍!)
“你干嘛?!”
俞晓凡仍是不理他,而是将其中一只袜子拉伸到一个最大极限,然後绑住了何有墨的双手。
“干什麽干什麽干什麽!!!”
被绑住双手的感觉真是差劲,而且还是用自己穿过的袜子……||||||何有墨正准备抗议,可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他差点喷鼻血……只见俞晓凡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望著他的老二,这在何有墨的眼中自动转换成了一副Se情的画面。
俞晓凡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探向那私密处……
“你妈会不会突然进来的?”
你你你,你是想把你老公给活活憋死吗!!!何有墨几乎没流下鳄鱼之泪来。“不会的,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你快接著做啊!”
“哦。”
於是俞晓凡慢吞吞地卸下了何有墨的裤子,他好笑地看著那高高鼓了起来的白色内裤,说到:“我都还没做什麽呢,你就这麽涨啦?”
“好人,你知道我难受著呢,你就快点做吧。”求你了,55555555……
“……好吧。”
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俞晓凡心里这样想著,只好闭上眼睛,一把将那内裤扯了下来,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何有墨的命根子。
何有墨只觉得自己的性器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但遭到这麽一抓,痛的喊了出来,“妈呀,你想掐死我啊!”
俞晓凡急忙松开了手。“对不起对不起。”
“快,快继续做……”
俞晓凡吞了吞口水,又颤巍巍地轻轻捏住那玩意……那热度令他有点不适应,於是他胡乱捏了两下就放开了手。“接下来应该怎麽做!”
“你,把你的XX,插到我的OO里面去……”
“啊?你的OO很脏啊!”
“妈的,你敢嫌弃老子!”
“的确是很脏啊,怎麽可以那样……”
“你做还是不做?!”
“不做,脏死了!”
“俞.晓.凡!你是想让我压你吗?!”
俞晓凡只好立刻摇头。真的要插进去吗?虽然很恶心,但是……自己要是不插,就要被插了,相比之下他倒是宁愿恶心一回!
他半褪下自己的裤子,将他还是软趴趴的小弟弟掏了出来,胡乱揉捏了两下,那玩意就慢慢硬了,他看了看何有墨……那家夥似乎挺享受地,眼睛都闭上了……好,就让你好好享受一回!俞晓凡将何有墨的双腿拼命抬高,找了一个适当的位置,对准了那紧闭著的|穴口,一口气……冲!!
“痛死了!”
“唔唔唔,痛!”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笨蛋,要用ky,ky!!!”何有墨气急败坏地用被绑住了的双手指向放在桌子上的ky盒子。
俞晓凡一股子怨气全上来了,他愤然坐在床上,眼里憋了两泡眼泪,气呼呼地说:“我不干了!”
“你不干了?你把我的老儿挑逗成这样却说不干了?!”
俞晓凡咬著唇幽怨地看著他。
“你不干我干!”
无良情报台特快消息,关於当晚的H,作者给的消息是这样的:
压倒,熄灯,黑暗中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然後……很快的,天亮了……
11
何有墨决定速战速决。这种事拖得越久越麻烦,特别是身下这个家夥还存有侥幸心理,妄想通过模拟虫子的扭动来逃脱被压的命运,哼,这就是搬著梯子上天-没门!
何有墨立即发挥毕生所学以及在武侠小说里面取得的各大秘笈武功绝学,一爪子擒住想要偷偷爬下床的俞晓凡,另一只得闲的手抄起ky,裂开极度狰狞的獠牙,喀嚓喀嚓两声,那ky的塑料盖子居然被他拧开了。俞晓凡被他的气势所摄,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被压之势回天乏力了……
“禽……禽兽!放开我!”
的确此时的何有墨跟禽兽是没什麽两样的。只见他淫笑著堵住了俞晓凡的嘴唇,另一边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毫不含糊地深入敌阵……
“唔……唔……”俞晓凡倒是没觉出什麽痛感,就是感觉特别怪异。好不容易等何有墨蹂躏完的嘴,现在只能做大口大口的喘气用了。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何有墨顺利地进入了三根手指。可是他再也没办法继续开发下去了,那又湿滑又紧窒的内壁抗拒著他的探索……可是他滴泪的前端已经硬得发疼了,再这麽下去非把我憋死不可!何有墨抽出手指,改为刺激俞晓凡疲软的前端。
“啊……”俞晓凡的老二被握住,并开始上下不断被刺激,一股情欲的热潮汹涌而来。分身逐渐硬挺了起来……就在他青涩的嫩芽准备喷射出少年的精华的时候,後庭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将他整个人从快乐的顶端给拉了下来。
何有墨不过进去了一半,便遭受阻滞,虽然他很想一刺到底,可是憋见俞晓凡痛苦的表情後停下动作,转而安抚俞晓凡又软了下去的分身,嘴上也不得空闲,於是俞晓凡胸前的两颗红樱受到了又舔又扯的爱抚。
“你非要那麽做吗?”俞晓凡双眼湿润,看著何有墨的眼神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这个问题根本无需答案,看看何有墨的表情就知道了。俞晓凡叹了口气,破天荒地伸出双手揽上何有墨的肩膀。“你做吧,别憋坏了倒头来怪我。”
何有墨大喜过望,同时他也感觉到那紧紧围绕著他的肉壁渐渐柔软了下来,俞晓凡一定是在拼命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他进入。意识到小恋人做的努力後,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口作气冲了进去!
“呼,呼,好爽,你里面紧死了!”
“我爱你,晓凡,你真是太好了!”
“哦哦哦……呼哈……呼、呼、呼……那个……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啊、啊,噢,太爽了!”
俞晓凡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後庭被蹂躏到了极致……当他听到何有墨说“再来一次”的时候,差点晕死过去……
何有墨,你……你……明天你就给我去死!!
第二天早上,何有墨同志发挥了超乎常人的意志死缠著俞晓凡,终於在第八次被踹下床又爬上去之後,顺利地抱紧了昨晚上被他吃干抹净的那身子,顺便让整个心房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喜悦和满足填得满满的。那天早上一切都十分顺利,就是在两人下楼吃早餐的时候,何妈妈发现了俞晓凡诡异的行路姿势,关怀了几句,之後何有墨在餐桌底下的双脚没少被蹂躏,除了这个之外,真的很顺利。世界是美好的,花儿都在向何有墨微笑。
12
何有墨春风得意,满面红光,反观俞晓凡,就惨淡多了。虽然他何有墨一直都很细心地为他服务,事後还会为他清洗干净,还任劳任怨,简直是二十四孝男朋友,但他最近却陷入了一种极度颓废的状态中。
他发现自己也会在那种事的过程中得到快感,他感到很沮丧。
他会在何有墨身下辗转呻吟,他会淫荡地抱住何有墨以求得更多,他会随著何有墨的动作做出种种难以想象的姿势,他会……他学会了许多令他自己无地自容的东西。
也许他天生就是一个同性恋……
他已经不会再变成女人了,可是目前的状况却令他更为难过。
俞晓凡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面,深深叹息。
身子随著巨大的顶入动作不断起伏,俞晓凡的心思已经跑得老远,他看了看正在他身体里面挺动的何有墨。他完全沈醉於他的身体,居然没有留意到身下人的走神,他一向如此,认真起来是顾不上周围的环境的。俞晓凡有很多次都想告诉何有墨,他不想再做这些事了,可是一看到何有墨满脸期待的神情他就不忍心,何况自己的身体也很渴望。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因享受到偷尝禁果的刺激而快乐不已的小男孩小女孩一样,最糟糕的事自己也越来越沈迷了。
“你……你给我快点!”虽然思想走身,可身体却依然敏感,快要高潮的他连话都说不完整。
何有墨低吼几声,终於喷洒出激|情的热液。
事後何有墨总是喜欢搂著俞晓凡沈沈睡去,一觉到大天亮。俞晓凡最近都在想,幸好他们一向关系亲密,即使是经常一起睡觉反而不会引起双方家长的猜疑,还很欣慰这两个男孩子感情一天比一天好,有著正常的性向和思考模式的他们又怎麽会知道,这两个男孩子已经搞到一起去了……
俞晓凡突然很厌恶,他推开何有墨。刚一站到地上,就感觉到有东西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他恼火地踹了何有墨一脚,那家夥却已经睡著了。何有墨最近喜欢不戴套子做,有一次还害得他病了一场,可他还是坚持不戴套子,俞晓凡本该死命反抗,可每次被他摸上那麽一摸,他就软了下来。
“可恶!“他又踹了何有墨一脚。那家夥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居然抱住他的脚。他哭笑不得地将自己的脚抽回来,悻悻然进了浴室。
这个何有墨,真是想跟他生气都气不起来……
小日子就这麽甜甜蜜蜜地过去了,虽然某人一直在烦恼一些有的没的,但在床上的时候他可是没少high过。转眼又到了开学的日子。他们升上了高三。
高三代表著高考。平时那些浪浪荡荡、懒懒散散的学生们也开始认真起来了的时候,何有墨也终於认清了现实,开始思索著努力的法子了。
首先要减少那个那个的次数。他想。每次那个完,他总要兴奋好几天,俞晓凡也要闹别扭好几天,总归特别浪费时间。而且最近家里人盯梢盯得比较紧,他们两个想要抽出时间来玩一场也是很不容易的。俞晓凡家里的情况比他轻松,他爸爸甚至都不强迫他一定要考上好的大学,但是他最近似乎陷入了一种何有墨不清楚的情绪之中,何有墨也不清楚他在想什麽。
“你最近是怎麽了?”
二人趁著课间休息时间,跑到天台上来偷懒。课室里面那种沈重的气氛让很多学生都受不了,许多人都另寻地方找找乐子。
俞晓凡没有说话,他望著一碧如洗的天空不说话。
何有墨讪讪地说:“是不是我最近要得太多了点?……你知道我的,一兴奋就控制不住自己……”
俞晓凡听他这麽说,涨红了脸,骂道:“有你什麽事!少……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