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艳色四夜之有能耐直接上
每天早上九点,是“鱼池子”死囚区最安静的时间。那一刻,整个区寂静无声,一种令人窒息般的死寂。那时,当天将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会被提走,押送刑场。
*************************************************
早饭完毕,顾惜朝缩到囚室一角,默默地看着狭窄铁窗外一小方天空。
“哎哎,听说没?右边隔两个的今儿早上有人‘吃席’了。”
“哼,不就那个杀人狂么。听说是个干了7个的主儿,能拖这几天就不错了。”
“‘吃席’哦,不知道今天的大菜是什么?”
“赌一把?我赌红烧肉。”
“我猜是鱼或虾。”
“羊肉锅。”
“炖牛肉。”
……
咔——咔——咔——节奏划一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整个囚区死一般的安静。
一队狱警走过,号子里的犯人都反射性的往里缩了缩,默默注视着狱警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
安静中的任何声音都那么明显。铁门咔咔的被打开,狱警的声音,镣铐的声音,男人挣扎哭嚎的声音……一一传来。
“哗啦——哗哗哗啦——”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啊——妈——我想见我妈——我不想死——”
狱警拖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从号子路过,男人满是伤疤的彪悍脸庞此时涕泪横流,嘴大咧着嚎叫不停。刚进来时还是一副“二十年后又是一爷们”的强硬,在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只有惨败的份儿。
众人看着那个嚎哭着被狱警拖走的人,表情木然。
声音逐渐远去,随着“吱——咣!”大门上锁的声音传来,整个囚区再度陷入死寂的安静。
过了很久,才渐渐传出叹息、小声的哭泣和说话的声音。
整个过程中,顾惜朝始终连动也不动,仿佛一尊雕像,定定的望着窗外那一小块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死囚区的犯人庆幸自己又多挨了一天,然后再度陷入对未来确定无疑的死亡的恐惧中。
顾惜朝晚饭根本就没吃,早早躺在了铺在地上的草垫上。
“小兄弟,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了,想开点。”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小的犯人好意劝顾惜朝吃点东西。“死囚区的伙食比外面的号子强多了,这都是从狱警食堂打来的。”
顾惜朝睁开眼睛,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就是没胃口而已。”当初在这儿服刑当图书管理员的时候倒是教了那厨子不少招数,也许最近换人了吧。物是人非。
那犯人看顾惜朝的神情很是为他惋惜的样子。“小兄弟,你犯啥事儿了竟判了死刑?我瞅你不像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哪。”
顾惜朝哼笑,抬眼,邪冷嗜血的目光让那犯人浑身一个激灵。“杀人……”重又闭上眼睛。“……走私、涉黑、械斗、危害公众安全……”再度睁开眼睛,微眯着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木然而死沉。“……数罪并罚,必死无疑。”
铁门被打开,一号子的死囚都疑惑的看着进来的狱警。
狱警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已经躺下的顾惜朝身上。“990074,出列。”看顾惜朝没动静,上前踢了踢垫子。“说你呢!出列!”
顾惜朝愕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囚衣才反应过来,站了起来。
手铐、脚镣、在两者之间还有一条粗锁链,将两者固定在一个距离内,直立时手抬不到肚脐以上。将死的人什么事都可能会做的。
顾惜朝虽然疑惑,但也清楚身为鱼肉好好呆在砧板上是正经,反正是没指望回水里了,还问什么。拖着沉重的镣铐,慢慢的跟在狱警身后。
没有签收,没有移交,狱警跟看门小声说了几句就带走了顾惜朝。
顾惜朝皱眉。私下针对自己,不知是谁。难道是当初服刑时结下的梁子?算了,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狱警带着顾惜朝穿过基本无人的狱警专用工作通道,来到了行政区。
顾惜朝暗自疑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狱警开门。“进去!”
顾惜朝看了狱警一眼,默默地走了进去。
是个狱警活动室的样子,中间是一个台球桌,左边有沙发、茶几、电视,右边还有两个麻将桌和一个水吧。屋里没有点大灯,只亮着台球桌上的一个垂吊式四方案头灯,和水吧上的几个昏暗的小彩灯。
顾惜朝四处看了一圈。原本还以为会被带到审讯室,怎么被带到了这里?顾惜朝站在台球桌前一动不动,等了没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和有人低语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进来一个人。
顾惜朝转过身,看清楚进来的人,眼睛睁大。“是你!”
进来的人,一身笔挺的深色高级警服衬的身材挺拔高大,竟然是戚少商!
**************************************
戚少商眯眼打量了愕然的顾惜朝一顿,无声地笑,转身走到水吧,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一大瓶透明的液体,把帽子往台上一丢,给自己到了一大杯。
顾惜朝以为是水,但戚少商一打开瓶塞就有一股浓重的酒香弥漫出来,闻起来度数就不低。
戚少商仰头灌了一大口。“嗯!过瘾!就是这个味儿!……”晃晃杯子,应该是很有些年头的酒,稠稠的沾杯。“……以前一直想拿给你尝来着,可惜,还没等送过来,你就走了。”
“……”
戚少商拎着酒慢慢走近顾惜朝,把又塞好的酒瓶子放到桌子上。“以前去大西北的时候碰到的一个当地的老人,是村子里唯一还会酿这种老酒的人。他说,这叫炮打灯,老早以前传下来的法子,没啥滋味,就是冲,赛过过年时放的炮仗,喝下去烟霞烈火,所以叫炮打灯。老人老早以前就过世了,没想到他临死前竟然还给我留了一瓶,他儿子攒了两年多的钱,才能来到这儿,一边打工,一边找我,快一年才亲手交到我手里。这父子俩就为了当初的一个承诺。”
“……你是想讽刺我,还是想讽刺你自己?这酒你喝了就不烧嘴烧心么?”顾惜朝冷冷哼了一声,别过眼去。
“烧,怎么不烧。烧烂了牙花子、嘴巴、喉咙、肚肠子,可我一样喝。”
顾惜朝不吱声,却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杀人不眨眼、割喉不用刀的小顾哥也有害怕的时候?”
“杀也没你杀得多,手段,怎么也比不上如今官衣加身的戚大队长吧?这大队长的警服怎样?还算舒服?不知戚大队长是剥了谁的皮啊?”顾惜朝满眼讽刺的回视戚少商。
戚少商点头,低笑。“……李龄的。”
顾惜朝脸一冷,转而又轻笑。“他还真活该。”
“对!谁让他当初帮你来着。还真是活该。”
“……”顾惜朝恨恨地盯了戚少商两眼。“戚大队长,找我什么事?我已经被判了死刑,同伙除了死人都进来了,没有什么审讯的了吧。”
戚少商走近,扯扯顾惜朝的锁链。“哪有审讯,我这不就是想跟你叙叙旧么。”
顾惜朝一甩手,锁链发出“哗啦”的巨响。“叙旧?叙什么?我怎么毁了连云帮?我怎么杀了六大堂主?对了,你一定想知道红袍死前说了什么。她说啊——”
“啪!!!”
顾惜朝被戚少商打得扑倒在台球桌上,因为反射性抬手,想用手扶住球桌,却被和脚镣锁在一起的锁链绷住,直直砸了上去,疼得顾惜朝直龇牙。
“你完全不知错么?”
“我有什么错?要不是你,我会做得这么绝?”
戚少商垂眼,半晌,轻轻点头。“对,我有责任。但你有什么事可以冲着我来,六大堂主没有得罪你。”
顾惜朝哼了一声,语气颇有不甘。“我倒是想,偏偏你九现神龙走狗屎运,有贵人帮忙。我真后悔,当时应该眼看着你断气,或者临走的时候再给你补上一枪——”
戚少商抓住顾惜朝的领子把他提近自己,大眼睛眯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顾惜朝。“你就那么恨我?那么想我死?”
顾惜朝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对!我日也想,夜也想,做梦都会想到要杀死你!”
戚少商怒极反笑。“好……今儿咱们就看看谁先死。”
*******************************************
用力把顾惜朝往球桌上一掼,撞得顾惜朝头晕眼花。顾惜朝恨恨地喊。“戚少商,你有本事放开我。你这算什么?”
“小顾哥是什么人物啊,我哪敢放开?小顾哥可是汴梁响当当的一条毒龙,‘玉面修罗”谁敢掉以轻心。说起来,这绰号还是当初在这‘鱼池子’里得的不是?”
“你还提当初?你还有脸提当初?”顾惜朝努力想起来,可是被锁在一起的四肢很难灵活恰当的挪动。
“我怎么不能提?!”揪住当中连接的粗锁链往上一扯,顾惜朝双手被扯到了头上,因为锁链是同时连接着手铐和脚镣的,这一扯,顾惜朝的双脚也被扯了上去,整个人躺到了球桌上。
好像是被缚住待宰的牲畜一样的姿势,让顾惜朝从心里感到屈辱,拼命的挣动。可惜戚少商拽的死紧,左扯右拉,加上戚少商本就力气比顾惜朝大,顾惜朝被他扯得翻来滚去,好像离了水在菜板上做最后挣扎的鱼,死命却徒劳的挣扎。
这样几个来回拉扯下来,顾惜朝全身都出了汗,手腕、脚踝都被坚硬冰冷的手铐、脚镣勒出一圈血印子,有的地方还磨破了皮。
顾惜朝趴跪在球桌上,两手紧紧拽住锁链一头,只有这个姿势还能利用自身体重比较有效的抵抗戚少商蛮力的拉扯。顾惜朝喘着粗气,手肘死死压住被戚少商扯住的锁链,抬眼倔强不服的盯着戚少商。
戚少商摇摇头,慢慢贴近顾惜朝。“惜朝,我老早之前就给过你建议了……”
顾惜朝只等戚少商靠近突然发难,谁知戚少商竟然就在他发力的前一秒先下了手。突然大力一扯锁链,顾惜朝又被扯下了球桌,戚少商动作恁的连贯快速,扯下的同时抬脚踩住锁链,两手把球桌一抬,脚一伸,松手,把顾惜朝套在了桌腿上。
顾惜朝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自己被“拴”住的处境,简直要气背过气去。“戚少商,你他妈到底要怎样?”
戚少商也不管顾惜朝的怒骂,上前又把顾惜朝摁到球桌上。
顾惜朝的反抗很用力,也很徒劳,手脚都分不开,又被一条不算长的链子拴在一起。很快就被戚少商压在身下,斜躺在桌角,脚还在地上,锁链长度有限扯着手在头顶向桌下抻着。
戚少商压在顾惜朝胸前,伸手盖住由下往上狠狠瞪着他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建议你在被男人压住的时候不要这样瞪人,你怎么记不住呢?”转而抚摸线条优美,触感细腻的脸,手指滑过紧紧抿住的丰润菱唇。
顾惜朝一张嘴狠狠咬住在自己脸上放肆的手指,满口的血腥味。
戚少商皱眉,掰住顾惜朝死不松口的下巴,好容易把手抽回来,已经被咬得皮开肉绽。戚少商眯眼,哼哼低笑。“惜朝,你还是那么带劲儿,啊?——”另一只手一捞把顾惜朝的腿抬起再压下,把顾惜朝整个对折了起来。
顾惜朝脚被抬高,锁链此消彼长往下扯,顾惜朝双手被紧紧扯到桌子下面,头也悬到了台球桌外面,两条腿被戚少商压在胸前。要不是戚少商压着,就得一头栽下去。
“我们分开多久了?……”戚少商伸手把锁链放到顾惜朝两腿之间,正好勒在顾惜朝的会阴处,一手继续压住顾惜朝弯到胸前的双腿,一手拉住锁链一下一下拉扯。“这里又有人碰过么?”
顾惜朝呼吸困难,头又悬空,脸像要滴出血一样的红,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一手压紧锁链,一手来来回回拉扯,甚至将锁链贴紧顾惜朝的后腰略用力的磨压,把顾惜朝的囚裤勒出一道贴身的漂亮凹沟。
“这么也看不出来啊……”好像很头疼的语气,戚少商摇摇头,把已经凹进臀缝的锁链撩开,一手顺势从后腰伸进顾惜朝的裤子,往上一推一下退到膝盖。
顾惜朝拼命想挣动,可惜被缚的手脚根本施展不开,又被死死压住身子,只能死命咬紧嘴唇不泄漏一点恐惧,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您有足够的威望或权限浏览此文章;以下是加密内容:'
戚少商看了似乎认命闭上眼睛的顾惜朝一眼,黯然的大眼睛里有伤痛也有欲望,还有更多更多的执着。哼笑着,抬手在敏感的会荫部分轻抚,用指甲一下一下搔刮前面根部球体上的细褶。“……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啊……”
顾惜朝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呼吸略见粗重。
好像已经画好了一幅满意的作品,戚少商手指慢慢换了阵地,来到了紧紧闭和的菊苞上。用指甲一丝一丝理清菊瓣的纹路,在花心周围不断徘徊,戚少商很享受这种悠闲品赏的滋味。“这里,还有别人进去过么?”
顾惜朝皱紧眉头,拼命忽略戚少商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动作和他的一切言语。
“不说?呵……那我自己查好了。”说着,手指毫无预警的一下戳进柔软的花心。
顾惜朝身体一绷,浑身都一紧,戚少商刚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