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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拜摆手,示意兀蛮离开。
等兀蛮离开后,王灿说道:“阿蒙,走,去看看张虎的情况。”说完后,王灿带着吕蒙往张虎住宿的地方走去,其他的少年也都跟着王灿和吕蒙往住宿的地方奔去。所有少年的年龄相差不多,关系都不错,对张虎这个胆子奇大,敢和王灿抬杠的人都非常敬佩。张虎受伤,他们也都是非常的担忧。
进入屋子后,张虎已经清醒了过来。
看见王灿进入屋子,张虎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身体一动,就感觉身体好像被针扎一样,疼痛不已。尤其是被王灿拳头击中的地方,更是撕心裂肺的痛,疼得张虎龇牙咧嘴,额头上冷汗直冒。不过这厮也是硬汉子,被王灿击中后,到现在都没有哼哼一声,咬紧牙关忍着。
王灿飞快的往前跑去,跑到张虎面前,说道:“躺下,躺下,不用行礼。”
张虎说道:“教官,您可真狠啊!”
王灿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说道:“这是意外,意外,哈哈”
片刻后,张虎咧开嘴大声说道:“教官,您太厉害了,一拳就把我打飞了。我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把您教给我的拳法学会,以后我也要像您那样厉害,一拳打出去,就能把人打飞了,那多厉害啊!”
说完,张虎抬起手想要挥拳鼓劲儿。
可他的手刚刚抬起一半,就感觉身体一阵刺疼,难受得紧。
王灿说道:“好了,你就不要激动了,好好养伤,把身上的伤养好后,再接着训练。”
张虎道:“教官放心,张虎不会让您失望的。”
王灿拍拍张虎的肩膀,然后站起身,吩咐道:“所有人出去,让张虎好好休息。虽然张虎受伤了,但没有受伤的人还要继续训练,不能偷懒。一日不练手生,两日不练功夫丢,继续训练,争取早日学完所有的格斗术。”
“诺!”
少年们轰然回应,跟着王灿离开了。
屋子中,只剩下张虎一人。
望着王灿离去的背影,张虎稚嫩的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低声自语道:“哼,太阴险了,离开的时候都还要拍一拍我的肩膀,难道不知道我是伤患么。报复,绝对是报复,我就知道你要报复我。”
张虎躺在床榻,嘟囔着嘴,自言自语。
训练场中,呐喊声,喊杀声,连成一片,响彻天空。
少年们见识了王灿一拳击飞张虎,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王灿亲自教导他们练武,所有的少年都格外的努力,全神贯注的和王灿一起练习格斗术。一天的时间,除了部分时间用于站军姿和走正步等常规训练外,令少年们兴奋的就是练武,练好本领,才能不被打飞。
一天过去,夜色降临。
王灿住的是一间单独的屋子,靠近训练场。
屋子中,放着一盏油灯,暗黄的灯火不停地摇曳着,驱散屋子中的黑暗。
王灿手中拿着一支毛笔,案桌上铺着一张白纸。他咬着笔杆,脸上时而露出凝重的神色,时而露出欢喜的神色,脑中正思考如何把真武秘籍推广到一百童子兵中。因为真武秘籍太厉害,王灿不可能把完整的真武秘籍传授给所有少年,必须要对真武秘籍进行修改。
传授真武秘籍,也是王灿临时起意。
他看到张虎在他面前不堪一击,王灿才有这样的想法。
一百少年要成为战无不胜的特种兵,每个少年至少要有以一当十的能力,或者是更高,否则一旦单兵作战,肯定要吃亏。因此,王灿想要提高少年们的单体实力,只能传授格斗术增强少年们的战斗力。
然而,王灿想要彻底的提高每个人的实力,唯有传授真武秘籍,让所有少年都练习真武秘籍才有可能提高所有人的实力。
王灿拿着毛笔,时而在纸上画上一笔,时而停下来凝神静思。
不知何时,大寨中响起公鸡打鸣的声音。
此时,王灿满意的看着白纸上勾勒出来的图画,满意的点点头。花了一宿的时间,终于把简化的真武秘籍弄出来了,图上的动作和穴位王灿都体验了一番,觉得能够有用处,不会产生副作用才画上去的,保证少年们练习后,能增强实力,不会有其他的影响。
“喝!”
“喝!”
训练场中,少年们已经开始出早操了,所有人都尽心尽力的训练者。哒哒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吕蒙敲响了王灿的房门,喊道:“老师!”
王灿说道:“进来吧。”
吕蒙进屋后,见王灿眼睛浮肿,眼中布满血丝,问道:“老师,您一宿没睡么?”
王灿点点头,拿起案桌上简化版的真武秘籍,说道:“阿蒙,你把我重新修订的真武秘籍传授给给其人练习。这图上的真武秘籍虽然没有我给你练习的完整,却也非常优秀,若是练成后,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吕蒙听后,脸上浮起一抹感动。
老师,还是想着他的,同时老师也是想着其他兄弟的。
他恭敬的朝王灿揖了一礼,道:“弟子替弟兄们拜谢老师。”
王灿摆摆手,道:“好了,不用说这些废话了。去吧,把我整理出来的真武秘籍传给其他人。你早就练习过真武秘籍,有经验,就由你教导他们。”
“诺!”
吕蒙双手接过真武秘籍,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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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一方霸主 第306章 刘焉出兵(第五更)
更新时间:2011…7…15 11:58:51 本章字数:3232
益州,成都。
州牧府,大厅中。
刘焉端坐在大厅主位上,微眯着眼睛,浑浊的眼眸中闪烁着道道精光,望着恭敬站在大厅中央的贾龙,一言不发,沉默不语,良久,刘焉才问道:“谦德,你和任岐作为益州使节出使汉中,王灿是怎么回复的?”
声音沙哑,语气冰冷。
贾龙朝刘焉揖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回禀主公,卑职传达主公命令,王灿说愿意听从主公的命令,却不肯离开汉中。”
“混账!”
刘焉闻言,褶皱的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
他呼吸急促,鼻息咻咻,大喝道:“王灿不离开汉中,孤就不能把王灿羁押起来,汉中也依旧游离在益州外,不听调令。哼,王灿此人果然是黄巾贼出身,贼性难改,即使蔡伯喈收为弟子,骨子里依旧是贼匪,该杀!该杀!”
贾龙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
该杀之人,是你刘焉啊!
不过,贾龙也是能隐忍的人,回到队列中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赵韪目光打量着贾龙,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让贾龙和任岐出使汉中,本想借王灿的手杀掉贾龙这个老对头,却没有料到王灿把贾龙和任岐都放了回来,令人失望啊!不过,他领兵屠杀了十多家豪绅大族,也足以令贾龙阵脚大乱。
张鲁一直想割据汉中,壮大五斗米教,早就盼望着刘焉出兵攻打王灿。听见贾龙说王灿不愿意离开汉中,心中顿时大喜。
机会来了。
趁刘焉正在气头上,再添一把火。
张鲁果断的站了出来,朝刘焉拱了拱手道:“主公,王灿不听调令,显然是不把主公放在眼中,想要割据汉中自立。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竟然能够担任汉中太守,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请主公下令,鲁愿意率领益州精锐之师讨伐王灿。”
“好,准了!”
刘焉正在气头上,被张鲁一说,立刻答应了下来。
顿了顿,刘焉又命令道:“张修何在?”
张修闻言立刻站出来,朝刘焉揖了一礼,大声道:“末将在!”
刘焉命令道:“命你为副将,辅佐张鲁攻打王灿,务必要将王灿生擒,带回成都。孤要好好地瞧瞧这个胆敢违抗孤的命令,和孤抗衡的人是不是不怕死。”
“诺!”
张修抱拳大喝一声,回到队列中。
赵韪见贾龙低着头不说话,觉得贾龙不应该这么平静。
益州大族,一直居住在汉中,高傲排外,非常敌视外来的大族。一旦益州大族的利益受到损失,益州大族都会联合起来针对外人。这次赵韪领兵屠杀了几百益州大族的人,贾龙和任岐作为益州大族的领军人物,不可能没有动作。
想到这里,赵韪站出来说道:“主公,王灿不听号令,正应该发兵讨伐,以正视听。主公兵精将猛,兴仁义之师,一定能够击败王灿,将王灿生擒。”
一开口,赵韪便拍刘焉的马屁。
果然,刘焉听了赵韪的话,褶皱的老脸舒展开来,露出欢喜的笑容。
虽然是奉承的话,刘焉也非常高兴。
他也知道赵韪不可能仅仅是站出来拍马屁,肯定还有话要说,目光落在赵韪身上,问道:“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孤洗耳恭听。”
赵韪瞥了眼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贾龙,然后朝刘焉揖了一礼,沉声说道:“主公,王灿不听号令,应该发兵讨伐。然而,主公却不能把益州的精兵都调往汉中。那些叛乱的大族刚被剿灭,仍有余孽存在,若是大军离开益州,成都很可能面对豪绅大族们的反扑。因此,韪肯请主公留下精锐之师拱卫成都,防止益州的豪绅大族发动兵变。”
叛乱?
贾龙听了赵韪的话,心中怒气升腾,恨不得冲上去撕了赵韪。
然而,他身负王灿的重任,只能忍气吞声。
“啪!”刘焉听了赵韪的话,干枯瘦弱的手一掌拍在案桌上,大喝道:“孤坐镇成都,谁敢生事,难道孤的战刀不锋利吗?”
赵韪笑说道:“主公坐镇成都,当然能够震慑宵小,使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主公万金之躯,身负益州百姓的安危,一旦主公受到惊吓,或者是被反贼刺杀,岂不是让益州动荡,百姓不安么?故此,韪肯定主公留下精锐之师镇守成都,震慑宵小,保护主公安危。”
刘焉听了后,脸上的怒色稍缓,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很显然,赵韪的话说到刘焉的心坎儿上了。
刘焉垂垂老矣,已经是半截身体都进入棺材的人,更加看重身后事。
若是临死前,还被趁机叛乱的大族惊吓,岂不是影响他一世的英明。不过,他已经命令张鲁和张修率领精锐之师攻打汉中,刘焉贵为皇室宗亲,担任过太常、宗正、刺史等官职,一言九鼎,又不好意思反悔,故而脸上神色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鲁心思灵透,见刘焉的神情,明白带精锐之师攻打王灿的打算落空了。
他恨恨的望了眼赵韪,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连续两次都是赵韪破坏他的好事,这厮就是一根搅屎棍,在益州胡搅蛮缠。前段时间屠戮了十多家益州大族还不够,还想要留下精锐之师镇守成都,分明是想找借口铲除益州大族,击败大厅中属于益州大族阵营的官员。
张鲁没有犹豫,站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卑职愿率领一支精锐之师攻打汉中,替主公平定汉中,擒拿王灿。鲁所需兵力不多,只需要精兵六千,步兵三万,同时保证粮草充足,除此之外,别无他求,请主公成全。”
刘焉见张鲁主动削减士兵,高兴地说道:“好,孤给你六千精兵,步兵三万!”
张鲁大喜,拜谢道:“多谢主公!”
刘焉摆摆手,道:“去吧,孤在成都给你摆好接风宴,等你得胜归来。”
“哼,我才不会回来了。”张鲁心中冷笑,有了六千精兵,三万步兵,再灭掉王灿几千士兵,他就能够收拢更多的士兵。到时候他占据汉中,即使刘焉派兵来攻打,他只需要切断益州前往汉中的道路,就能御敌于国门之外,无须担忧。
张鲁和张修一起离开大厅,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刘焉望了眼贾龙,问道:“谦德,任岐是否已经返回犍为了?”
贾龙恭敬的说道:“回禀主公,任岐昨日已经返回犍为。”
刘焉点点头,问道:“这一次突然把任岐调回成都,让他出使汉中,任岐可有怨言?说完后,刘焉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厉芒。
他已经是接近暮年的岁数了,心中想的是能够平安度过晚年,以及为子孙后代打好基石,不能等他去世,儿子继承汉中的时候,出现主弱臣强的局面。因此,刘焉才会让赵韪屠戮了十多家益州的大族豪绅。
贾龙听了刘焉的话,心中发冷,说道:“主公,任岐虽然对突然调回成为感到错愕不理解,但只要是主公的命令,任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咬牙往前冲。任岐替主公牧守一方,就是主公手中的宝剑,剑锋所指,任岐不敢不从。”
“好,好,说得好!”
刘焉听了后,大笑道:“孤是益州牧,统帅益州,兵锋所向,谁敢不从。”
顿了顿,刘焉森冷的说道:“王灿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