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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更详细,也比许攸的计谋更好。
被动等待,自然不如主动出击好。
见袁绍意动,逢纪立刻站出来,抱拳说道:“主公,沮大人只说奉迎天子的好处,却没有说明坏处,若是主公奉迎天子,便处处掣肘。不仅如此,朝中大臣都跟着来了,他们肯定和主公争权夺利,到时候冀州陷入动荡之中,岂不是更加麻烦。”
逢纪说完,郭图又接着说道:“主公,不可迎回天子啊,若是迎回天子,主公便无法自立了。因为袁家四世三公,是大汉朝的忠臣,难道主公要背弃祖宗,做那个篡汉自立的人么?即使主公是开国之祖,也会被后世唾骂,到时候主公名声尽毁,这样的计策不可取啊。主公就让小皇帝留在长安,任由西凉军动乱,作壁上观,才是正理。”
这句话,一下说到关键点上。
袁家世代都是忠臣,到袁绍这里,袁绍更是借着袁家的名声招募士人,若是他悍然篡汉自立,势必遭到士人唾弃。故此,袁绍还没有胆量废除皇帝,篡汉自立。如此一来,他就只能等着皇帝被杀,才有机会自立。
袁绍没有说话,下方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田丰、沮授是一个阵营的人,为了奉迎天子争论不已;许攸自成一系,虽然独来独往,这次也和郭图、逢纪联手反驳田丰;唯独审配作壁上观,并不说话。双方你来我往,非常热闹。大厅中,好像是菜市场一样,不断地争吵着。
袁绍看着乱成一团的谋士,头大如麻,感觉非常的难办。
历史上,曹操评价袁绍优柔寡断便是如此。
当袁绍的谋士太多的时候,他便难以抉择,因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个人说的话都有道理,让袁绍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袁绍若是只有一两个谋士,情况还好一些,袁绍麾下谋士众多,反而成了累赘。
袁绍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事情就搁置了,不用讨论,不用再讨论了。”
他挥挥手,直接喝退了众人。
兖州,州牧府。
大厅中,主位上坐着曹操,下方是曹操的一众谋士。
左侧首位坐着荀彧,右侧首位坐着戏志才,下方还有曹操在兖州刚刚得到的谋士毛玠、满宠、刘晔、枣抵等人。
曹操神色凝重,说道:“今西凉军为祸朝纲,天子罹难,忠臣被杀,我准备起兵救驾,击败西凉军,诸位意下如何?”曹操一开始是东郡太守,在戏志才和荀彧的辅佐下,用夏侯渊、夏侯惇等将领,顺利的拿下兖州,成为兖州牧,牧守一方。
在兖州的时候,曹操不仅招募了毛玠、满宠等谋士,还招募到于禁、李典、乐进将领,麾下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俨然是一方霸主。
曹操一开口,便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荀彧忠于汉室,他听了后立刻附和道:“主公说得有理,天子罹难,正该出兵救援,彧同意主公的决定,出兵长安。”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主公不可,大军刚刚入主兖州,根基不稳。兖州东面有青州黄巾兵肆虐,北面有袁绍大军虎视眈眈;西面西凉军驻扎洛阳,南面有袁术伺机而动。主公虽然占据兖州,有了根基,却处处危险,危机四伏,不可轻易出兵啊!”
荀彧听了后,神色一暗,微微叹口气。
他一听戏志才的话,便知道无法出兵长安了。
毛玠闻言,说道:“主公,荀大人和戏大人的话都有道理,都可以采用。但需要改变一下策略。诚如戏大人所言,主公占据兖州,根基不稳,因此就需要平定兖州内患,除掉青州兵的威胁。等主公根基稳定后,便可以出兵迎皇帝入兖州,奉天子以令不臣,讨伐天下诸侯。如此,汉室可兴矣!”
曹操听了后,高兴地抚掌笑道:“孝先(毛玠字)之言有理,说得好!我们暂且不出兵,先平定内患,整顿军士,等实力强横后,出兵迎回天子。”
“主公英明!”
大厅中,众人高声喝道。
曹操捋了捋颌下短须,略显黝黑的面颊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心中暗道:为先啊为先,看来我要先走一步了。
曹操心中所想,厅中众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和曹操、袁绍、公孙瓒等人不同,刘备是望洋兴叹,无力出兵。至于孙坚,他正忙碌着训练水军,准备征讨江东之地,根本不可能出兵救驾。而刘虞、刘焉、刘岱、刘繇等汉室宗亲,从来没有出兵的想法。
他们所想的,都是保存自己,没有去搭理刘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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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董卓死,天下乱 第528章 关于成亲的事
更新时间:2011…9…6 5:31:57 本章字数:4283
初平三年,六月,王灿一行人抵达汉中。
抵达的当日,王灿在太守府接见了高顺,详细询问了汉中的情况,又和一起进餐,交谈了一番,让高顺知道王灿是重视他的。
次日,王灿班师南归。
驻扎在汉中的大军离开汉中,启程返回成都。
四月中旬的时候,大军从成都出发,抵达汉中,屯兵待动,随时准备从汉中发兵,兵出子午谷,直逼长安,击败西凉军。
然而,西凉军拿下长安后,大军却接到命令继续留在汉中,不准出兵。现在大军又从汉中启程返回成都。士兵们都疑惑为什么不出兵攻打长安,私下里也四处打听,却都没有得到答案,因为赵云和典韦也不知情。
计划的临时变动,不仅是赵云和典韦惊愕,连郭嘉也非常的疑惑。
郭嘉随大军一起返回,却没有询问为什么不出兵的原因。他一直思考着,从未停歇,等大军回到成都的时候,郭嘉隐约猜出计划为什么发生变动。
郭嘉能想明白其中的缘故,其实也是因为长安传回来的消息,才让郭嘉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王灿返回的时候,长安传来的消息说樊稠、李蒙、张济虽然掌握朝政,可彼此间已经生出间隙,开始相互争夺权力,为了能掌握朝廷的权力而勾心斗角,西凉军已经不是一团和气了。
这样的消息,令郭嘉琢磨出了一种可能。
他心中虽然惊讶,却没有说出来。
大军赶路的速度很快,仍然是用了近半个多月,才从汉中抵达成都。
此时,已经是六月底了,从董卓被王允和吕布杀死,到西凉军起兵,再到西凉军攻占长安,耗去了近三个月的时间。
初平三年,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一半。
王灿回到州牧府,先去拜见蔡邕,和蔡邕说了一会儿话。
然后,王灿才前往蔡琰居住的院子。蔡琰已经十六岁,长得亭亭玉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令王灿怦然心动。
这时候,王灿才反应过来,蔡琰成年了,可以嫁人了。蔡琰见到王灿后,心中欢喜不已,两人互诉衷肠,又是一番耳鬓厮磨,虽然没有真个销魂,却也让蔡琰娇喘不已,羞红的俏脸靠着王灿的胸膛,呼吸急促,略显规模的胸脯起伏不定,让王灿心中打动。
蔡琰舒服了,王灿却被勾起了火。
可惜,没成亲之前,他还不敢触及蔡琰的最后一层底线。他在蔡琰的院子逗留了一段时间,便离开了,往貂蝉的院子行去。
两个多月没见,貂蝉憔悴了许多。
虽是如此,貂蝉仍旧透出勾人心魄的风情,却给人一种惹人怜惜的感觉。王允的去世,对于貂蝉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貂蝉从小孤苦,幸得王允收为义女,日子才好了些,可王允被逼得自刎,让貂蝉心中难受。
貂蝉的屋子中,已经立上了王允的灵位。
王灿兴致高昂的走过来,本想白日宣…淫一番,可看见貂蝉的模样后,心中的欲…火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对于自己的女人,王灿非常的珍惜。
貂蝉心情不好,王灿则坐在一旁宽慰貂蝉,排解貂蝉心中的苦闷。到最后,貂蝉靠在王灿肩膀上大哭了一场,才好了些,那一颦一笑都透出异样的风情,看得王灿更是欲…火大动,不过王灿还是憋住了,这时候和貂蝉白日宣…淫,显然不合适了。
他安慰貂蝉一番,起身又往董卉的院子行去。
然而,王灿抵达董卉的院子后,发现院子中竟然还留有白布、白巾等守孝用的东西,王灿看了后,立刻就明白了。
董卓死了,董卉是在给董卓守孝!
对于董卉,王灿心中头一次闪过一丝悸动。
董卓死了以后,董卉便孤苦无依。想来董卉伤心地不仅是董卓的死,很可能还有因为董卓死后,她没有了价值,对于她自己未来的担忧,这也是董卉所担忧的事情。王灿进入院子,见到董卉的时候,她整个人清瘦了许多。
董卉刚嫁给王灿,丰腴而貌美,现在却透出一种骨干美,可想而知这段时间董卉的心里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王灿深吸口气,走向董卉,拉过董卉的手,好生安慰了董卉一番,让董卉放心的住在府上。所谓嫁夫从夫,董卉是他王灿的女人,便一辈子都是,并不会因为董卓是否死去,就影响到董卉的地位。
王灿一番宽慰后,才起身离去。
摇摇头,王灿一脸无奈。
他从蔡琰那里勾起了一肚子的邪火,又去貂蝉那里点燃了大火,可貂蝉因为王允的死黯然神伤,董卉也因为董卓的死忧心忡忡,两人都憔悴不已。这样的情况下,王灿也没有了兴致,压下心中的火气,回到书房中,处理益州压下来的事情。
没过多久,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侍从站在书房外,轻声道:“大人,程大人和荀大人在大厅外等候,前来拜见大人。”
王灿摆手道:“让他们来书房。”
“诺!”
门外,侍从回答一声后,便转身离去。时间不长,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断地传来。荀攸和程昱联袂而来,两人进了屋子后,都拱手拜见王灿,然后才在书房中坐下。程昱看向王灿,问道:“主公,这一趟屯兵汉中,弄得士兵迷迷糊糊的,都在议论为什么撤军,主公怎么就放弃大好机会,突然撤回大军了?”
程昱话音落下,书房外便传来郭嘉的声音:“主公!”
“进来!”
王灿喊了声,郭嘉变推开房门,屁颠屁颠的跑进来。他朝王灿揖了一礼,然后撩起衣袍在屋子中坐下。郭嘉得知程昱和荀攸前来拜见王灿,知道他们要询问不攻打长安的事情,是以郭嘉飞快的来到州牧府,想要印证一下心中的想法是否是正确。
王灿目光掠过程昱、郭嘉和荀攸,将贾诩的谋划说了出来。
一番话,说得荀攸和程昱脸色大变。
郭嘉虽然惊讶于贾诩计谋的毒辣,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惊愕。他一路返回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结果,只不过想要印证一番。
荀攸叹口气,说道:“主公,这一计谋虽然有利于益州,也有利于主公未来的发展,毕竟有伤天和,长安城中的西凉军桀骜不驯,没有人约束肯定会为祸百姓的。诶,可惜了长安的百姓。”
程昱微微叹口气,却没有说话。
王灿摆摆手,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是我同意的,不要在继续讨论了。”顿了顿,王灿又说道:“你们联袂而来,总不会是特意来见我,想要我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王灿没有继续纠缠长安的事情,他也知道贾诩计谋的后果,可为了能加快统一的速度,便只能如此,否则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完成大业。
程昱点点头,说道:“我和公达前来,是为了主公的终身大事。”
王灿闻言,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
只听程昱沉声说道:“主公,您已经二十好几了,却依旧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子嗣,该娶妻成亲,然后才能有世子,奠定我益州的基业。虽然主公身强力壮,正值壮年,但没有子嗣,终究是逊了一筹,请主公早些成亲,才好有子嗣继承基业。”
子嗣,对于王灿来说,他觉得并不是太重要。
毕竟王灿年轻,年富力强,后世三十岁结婚的人比比皆是,何况他才二十五岁多。
只是,子嗣对于益州这艘大船来说,却非常重要。
因为王灿成亲后,有了下一代的继承人。跟随王灿打江山的官员的爵位和功劳才能传承下去,福荫子孙。有了子嗣,才能更加稳定军心,否则一旦王灿出现意外,整个益州的大好局面便会崩溃,很可能分崩离析。
王灿笑说道:“仲德公,我不是娶了董卉么?”
程昱摇头说道:“董卉直接入府,地位也不过是一个小妾,主公也并没有按照成亲的礼仪处理,名不正,言不顺,不能作数。况且董卉嫁给主公几个月时间,没有半点动静,还请主公早日成亲,才能诞下子嗣,稳定益州局面。”
王灿听了后,心中撇了撇嘴,暗暗替董卉不值。
其实,和董卉一起倒霉的还有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