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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的表情像方便面一样富有弹性:“亲爱的???触屏手机???它不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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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两位当事者都很不愿意由云雀陪着骸出任务,于是白兰作出了稍许的让步:“那么~骸君自己选一个普通任务,然后由云雀全程跟随进行完成度评估,如何?”
下属们冷漠的声线重合到一起:“还不是一样的么。”惹得白兰愉快的眯起了眼睛 。
嗯嗯,虽然把骸君这么放跑了有点可惜,不过能就此看到更精彩的老夫老妻戏码也不错~
下属再怎么强势终归也得听老板的话,要不然那所谓如粪土其实如金钱的纸钞(金钱纸钞不都一样么啊喂)就此白白流走,谁也不乐意不是。
没人和钱对着干嘛。(有人干钱么???不好意思)
于是接到去贫民窟找人然后拖回来拷问这样的简单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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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和云雀并肩走在污秽的街道上。泥泞混合着垃圾堆出小山包似的模样,在不宽的所谓的街道上制造出起伏的人工的小型山脉。凤梨起先愉快的哼着歌看着他从没接触过的事物,并不时做出莫名其妙的评论,比如“啊啊小麻雀你看他们那都是一家子住在一幢平房里诶。这样的房子在市区不知道得卖多少钱呢”或者“哦哦,真不愧是这些人,连药瓶子都能卖钱耶~”等类似于这样的语句。
然后随着脚步的增多云雀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路边小店的店主指着脑袋顶上明显比店面还大出几倍的“成人保健”的牌子,招着粗糙肮脏的手咧着一口黑牙招呼他过去。有好奇的小孩儿拖着鼻涕围观骸海蓝色的长发,用手挖了挖鼻子后试图去拽两下确定是不是假发。有个老头儿在烧塑料袋。几个泼妇在骂街。几个少年用不知放了几百年的设备打台球。几辆乌黑的面包车耀武扬威的开过,溅起满地泥汤。几个人抠着脚喧哗着打扑克。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破门边揽客,低级的香水味直冲大脑。一家不知道什么店的喇叭循环的播放着大减价的讯息。几条杂色的卷毛狗脏兮兮的在小山中试图找到吃的,看到人便散开来躲避他们莫名其妙的辱骂和殴打。骸丢了块巧克力给其中一只狗,结果没走两步回头看,一群小孩儿早已把狗轰开去,相互用最原始的拳头和牙齿争夺那来之不易的美味。
人连狗都不如。
骸看着那些人,衣衫褴褛,目光涣散而肮脏,直直的看着地面,没有希望。
没有人看向他。
骸即便是缩成了孩子的智商,对于自己的容貌和魅力,也是相当的有信心。几次被云雀拖着去night bar,甚至连座位都没坐热就会有女人或者男人,少年或者老年前来和他搭讪,并且往往是排着队的。
可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骸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是一样的。
眼神污秽,涣散,没有希望。
整条无言的路上,云雀一直跟在骸的后面,盯着他的沉默。
找到那个瑟缩在废弃的排档一角的前任某著名公司董事长后,回去路上,云雀看着骸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记住,有时候身份的高低取决于你所在的位置而不是你的能力。给我好好爬上去,知道么。
…TBC…
13
云雀第一次见到骸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
骸成为云雀的负责人之后的一天;就在骸整个□着身体覆在他同样空无一物的身上时(这说法真河蟹???),云雀在淡淡的呻吟出声的同时哑着嗓子说:“如果不是因为上面派你辅导我,我相信我很有可能跟着当时自己的第一印象迷恋上白兰吧。”
因为白兰对他来说有着奇特的吸引力。看见他就像看到白皑皑的六边形冰晶密密麻麻覆盖在黑色的未知上一样。
骸笑了笑,继续着他的动作。低吼一声在云雀体内发泄出来,骸宠溺地吻了吻云雀漂亮的肩胛:“白兰简直就是你的底片。”
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有些失落,但骸随即将撒鼻息的想法抛在脑后,抽出□,躺在混乱不堪的床单上,两手垫在脑后平躺,自言自语似的咕哝:“那我是小麻雀的什么呢???Photoshop好了。帮黑白色的小麻雀你修改污点添加色彩的高级软件。嗯嗯,不错。”
云雀当时懒洋洋回了一句:“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然后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睡过去。
结果第二天骸打着洗刷小麻雀污点的旗号递给云雀两瓶一模一样的矿泉水:“尝尝有什么不同?没尝出来我就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哦~第一项就是妇科~”
云雀温柔的送给骸一拐子,拧开第一瓶水灌下几大口。然后隔了一会儿在骸满怀期待和疼痛(记得那一拐子吗)的目光下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几秒后明确的说:“没区别。”
骸摇了摇手指:“再尝尝。”
没理他,云雀径自去洗漱。
骸失落的嘟囔:“第一瓶50块呐,第二瓶不过才两欧元而已。”
云雀被牙膏沫子堵住嘴说不出话,只好用眼神代替其行凶。骸摊手:“我知道你尝不出这样的区别,可是小麻雀,第一瓶从希尔顿买来,第二瓶从沃尔玛顺来。你知道吗,有时候身份的高低取决于你所在的位置而不是你的能力。加油向上走吧。”
这是云雀记忆犹新的一课。
现在失忆的骸同样对它印象深刻。剥落目标的其中一枚指甲,骸懒散着把它丢进一旁的铁罐子中:“小麻雀才会是我的目标。”
云雀:“你把我当靶子了是么。”
主人公身为傲娇受的一员竟然如此脱线,哦,文章真的不好写了。
啊喂,你要是憋不出字儿来就别怪别人的本命受,会遭雷劈的。
遭雷劈的应该是骸才对吧。
被雷的外焦里嫩,骸默默去定早餐。情商低的人有时候交流起来就是有困难。
然后就被不知什么时候闯进里的白兰质疑了。
白兰手叉腰两腿叉开,在地下室门前摆了很霸气的一个pose。
“哟~骸君刚见到我们董事长的腐肉就有心情吃早餐呐~”
云雀一动不动的看着谈笑生姿的白兰一会儿,然后拿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嗯,没关系。”骸瞥了一眼云雀,笑着回答。
“真不愧是骸君呢。”
“要一起吃吗?”
“当然不了~家里还有宝贝儿们等着我呢。”
“就不送了。”
“那么~等你的好消息哦。”
然后带着不为人知的胜利女神般的奸笑晃然飘走。
同时飘走的还有作者的rp以及少得可怜的字数。
骸听着门被“咣”关上的声音,钢砖拿在手里,被捏成了和体温同步的热度(这就是所谓iPhone有十万款应用程序等着你的结果?)。
白兰,有时候我嫉妒你。
因为你和云雀是同类啊。
不管我如何试图去握住他,他的一部分还是会被你吸引过去。
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
可是他会愿意么。
骸甩了甩头,换上愉悦的表情拨通了电话,应付下楼准备吃早餐的黑发青年。
…TBC…
14
干净的地下室里,云雀默默戴好贴着皮肤的橡胶手套。用力向下一拉,松手,橡胶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似乎是疼痛的声响,以及很大的一片红色,惹得那位他们甚至不知道名字的董事长微微一颤。
“记住,在虐待你的犯人时,要从气氛开始恐吓他们。”云雀不紧不慢的对骸说,而后者在工具间饶有兴趣的盯着一条藤鞭。
“新加坡鞭刑???对了小麻雀,这么干净的屋子你不觉得对刚才那句话来说太没有说服力了么???嗯?”
循声望去,云雀追随着骸海蓝色的发梢,一直到一排隐秘的按钮前。骸尝试着按了几个,屋里唯一透进光亮的几扇小窗全部被拉上了窗帘,而墙上迅速的布满了干涸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仔细听,还能听见细微的尖叫声。
“把屋子弄得太脏是件麻烦事。”云雀漫不经心拿出注射器,从一个医用点滴瓶里抽出少许的药液。推了推针尾,确定针头畅通无阻后,云雀走向虚脱的犯人,低头问:“告诉我,那份文件在哪儿?”
晃了晃被铐住的手,男人低声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啧啧。六道骸在远处不耐烦的看着。你以为你在拍警匪片还是说你不招供的原因是因为没用美人计?
云雀戴上口罩,蹲下身揪起男人前面的额发,逼迫他头向上挂在墙上。云雀蹲的地点和墙隔着40厘米的距离,这段距离内地面是不存在的。支撑犯人的只有一副布满倒刺的手铐。如果刑罚需要在平面上进行,骸刚才按过的按钮中其中一个就是专门负责平台升降的——云雀每次使用它的时候,从不把犯人托起来。于是几秒过后,就能听到骨头被辗断时喀拉喀拉的响声以及血肉被搅拌时粘腻的声音。这一招总是屡试不爽。
不过云雀这次没有用它。这个人对于云雀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标本。人死之前可以教六道骸虐待术。人死之后可以教骸人体学。嗯嗯,物尽所用。
不是现在都提倡二次利用么。那么就和着时代的脚步来保护地球吧。
至少这样可以少产生一点鬼火。从化学角度看,磷是能毒死人的;从常识角度看,鬼火是能吓死人的。
云雀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善良极了。
全是在为人类服务嘛。
一个手势挑明让六道骸过来观察学习,六道骸走着猫步就扭了过来,在最后直接把体重压在云雀削瘦的后背上。云雀不耐烦的把他扒拉开,然后找一把手术刀在犯人的眼尾开了一道半厘米长的小口。镊子翻开脆弱的皮肤,骸默契的找了块浸满辣椒水的纱布敷在伤口处,清理了血迹。
然后云雀指着小口里红色的;仍在微微跳动的肌肉组织说:“把针从这里用30°角缓慢的扎进去以后,一旦你感觉到有硬块状突起,就稍微使劲用力一边注射浓盐水一边逐渐将针头深入到晶状体中。”
骸照着将针扎了进去,然后停住了手:“我能感觉到神经组织在跳动。剧烈的。”云雀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下次可以从那里注入95%乙醇哦。”
骸缓慢的推送着针管,一边幻想着这就是他自己的□逐渐进入云雀紧致的□。兴奋处突然被突起挡住意淫的脚步,六道骸不满的一撇嘴,更加用力的推送着凶器。
两只眼睛都完成注射后,Mr。董事长左眼爆裂,右眼被撑得像一颗摇摇欲坠的浑浊水球。骸懒洋洋的妩媚冲云雀一笑,所有之前带来巨大满足的视奸意淫都被抹消在脸部肌肉被拉起之后。云雀看得发毛,转头对着犯人思考:“中国好像有种刑法屡试不爽???就是固定住大腿让小腿一点点抬高的东西。忘了叫什么了,但是基本上用完后该交代的全交代了,甚至连本不该存在的供词也都出来了。”
六道骸继续着他意味不明的笑容,吸引云雀全部的专注:“亲爱的,你是不是在说宫刑?”
云雀贴近他的脸 ,望进那异色眸子的最深处,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耳语:“要知道,那个宫刑可是世界上最快而且最省钱的变性手术——当然,只针对男人。你想试试么?”
…TBC…
15
事实证明,最后还是古老的刑罚最好使,什么注射器啦吐真剂啦都是浮云。那个不并不叫宫刑的刑罚,在那人腿下垫上四块砖后就非常爽快的发挥了效果。六道骸曾经提议将那个备受他们折腾的人送到自家医院去,却被云雀一口否掉,直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做得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胆大心细至极,让骸一路跟下来竟觉得云雀恭弥前辈子是杀猪的。
后来某一天,云雀在卧室补眠,六道骸就自己在化妆室美颠儿美颠儿对着镜子美了好久。云雀醒来推门而入时,先是看到骸正打算自杀的情景;结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就此为人间除去一大祸患也还算不错,于是又懒洋洋踱步出去。余光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