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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既然能做朋友就是上不了床的关系,所以不可能。
羽:(偷瞄女王)这个,很难说,以前……(女王狠瞪,忙改口)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草精:妻管炎?)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崔:擅长。
羽:擅长,我技术很好的。
75、那么对方呢?
崔:擅长。
羽:很擅長!(幸福滴笑~~~)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崔:安静点就好。
羽:亲~爱~的~,来上我吧~~
崔:不可能!(敲)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崔:嗯,都不错啊,用腿勾着我的腰要我用力,或者趴在地上主动要我干他……
羽:(插嘴ing)说来话长了,比如老头闪着情欲的眼睛、低哑的声音、急促的喘息、高潮时咬着牙关,隐忍着不肯发出叫声,还有呻吟……
崔:(拍)我还没说完,谁允许你插嘴的?!
羽:操,光回想就要兴奋了,喂!快点写啦,我快要忍不住了!(眼冒绿光ing)
草精飞快滴作记录ing。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崔:可以,前提是已经分手了。
羽:我也一样,不接受劈腿。
草精:(满意滴点头)真是既纯情,又YIN荡啊~~~~(场外扔来烂菜叶,河东狮吼:表浪费时间!)
79、您对SM有兴趣吗?
崔:有。
羽:非常有兴趣!(眼冒绿光ing)
草精:(擦汗ing)是咩?啊~天气真好,太阳好大~~(暗自嘀咕)迟早要把你们都当M来虐……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怎么样?
崔:(转头看向小羽)你想跟我做爱吗?
羽:想!(斩钉截铁)
崔:答案出来了,写吧。
草精:好……(答非所问鸟,不过还是算鸟……)
81、您对QIANG暴怎么看?
崔:为了公平,要QIANG暴回去。
羽:打不过就要闭着眼享受。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崔:不举的时候。
羽:就算我插他,还是被他压着……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崔:地铁吧。
羽:应该也是,还被人拍照了……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崔:经常。
羽:嗯……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崔:他没洗澡,我把他拖去冲水。
羽:……对……(磨牙ing)
草精:结果咧?
羽:……当然软下去了!
草精:(抹汗)好可怜……
86、攻方有过QIANG暴的行为吗?
崔:有。
羽:嗯,有一次。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崔:他哭了。
羽:……我没哭!
崔:明明就哭了。
羽:我是看你一副要哭的样子,才帮你哭的!
崔:= =你脑子进水了?
(草精:你是罪魁祸首,怎么这么心安理得?)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像”的理想像是?
崔:目前还没找到。
羽:喂!我还健在!(愤怒滴怒吼~~)
崔:你好烦!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崔:嗯,勉强合格吧……
羽:嗯!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崔:有。
羽:嗯,假YIN茎啊,通电器啊,YIN茎环,绳子,还有……
崔:不用这么详细!
草精:(抹口水)没关系,俺稀罕听,越详细越好!(被女王一脚踹出去)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崔:(想了想)11岁吧。
羽:12岁。
草精:好早熟……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崔:怎么可能!他那时连受JING卵都不是。
羽:这问题好白痴……
草精:(挠头)也对……那个,对象都是谁?
羽:(咬牙切齿ing)就是那个天杀的CHU生!
草精:(安抚ing)表气表气,俺帮你报仇哈~~陛下滴第一次呢?
崔:忘了。
草精:啊?
崔:太多人一起干,没记清楚,不过第一次有出血。
羽&草精:啊?!出血?你被压?
崔:(冷冰冰)怎么可能!是包皮翻出来出血了,因为箍得太紧。
草精:= =(这究竟是怎样滴童年啊……)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崔:眼睛。
羽:(震惊)什么?你喜欢我吻你的眼睛?怎么不早说!(飞扑过去,被女王一脚踹开)
崔:(优雅地整理着衣袖,微笑)继续吧。我代他回答,我吻他哪里,他都喜欢。
草精:(被电得神魂颠倒)哦,陛下~~~~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崔:脸,嘴唇,耳垂。
羽:嘴唇,乳头,大腿,YIN茎……唔唔(被女王捂住鸟嘴……)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崔:激烈的动作。
羽:主动让他上……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崔:怎样才能推迟射精的时间,年纪大了,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探究滴推推眼镜)
羽:反攻!!!!绝对是反攻!!!!(激动不已)各位乡亲,你们看,这么别扭又任性的家伙,不是应该被压吗?
崔:闭嘴!(踹)
草精:(偷偷摸摸地记录)确实啊,不压他,实在对不起自己滴说……
97、一晚H的次数是?
崔:没有数过,一般都是两三次吧。
羽:应该是这样!不过有时半夜醒来看到他的睡脸就很想压上去。
草精:那你怎么不压?
羽:(垂头丧气)打不过他啊……
草精:哦……女王睡觉时更厉害啊……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崔:互相撕。
羽:嗯!那时都红了眼,只顾着撕他的衣服了。
草精:哎,这就是暴力夫妻滴典范啊~~~~(被女王扁)
99、对您而言H是?
崔:不可缺少的。
羽:生命!!(宣誓一样举高手)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崔:你头发长了,快去剪!
羽:哦,那你出钱。
崔:知道了!
(两人拉拉扯扯滴走远)
草精:(望天,感叹~~)果然是老夫老妻鸟,说滴话都木啥激情鸟~~~~
突然看到那两只闪到前方的门帘后面,窃窃私语。
羽:快点啦!(喘气)
崔:你急什么!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羽:好痛!啊!拉链勾到肉了!别管了,把扣子撕了!妈的早知就不答应那只死女人了,做这什么访问!浪费时间!速战速决,你还要去上班吧?(呼吸急促)
崔:……(喘气声)
羽:嗯……
(衣服被撕破滴声音)
崔:轻一点,喂!这件衣服很贵的……啊!别摸我的头发……唔……别动!
羽:你他妈的!啊!等一……啊!套子……拿出来……啊!
崔:(压低声音)就这样……别出声……
羽:啊!!不……要……唔嗯……
(液体的咕啾声)
崔:(喘气)别动,嗯……呼,呼……
羽:混蛋……你竟然直接进来了……痛……啊~就是那里……用力!啊!啊!好爽……
崔:……(喘气声)
草精爬过去,用力把门帘一拉,啊啊啊啊啊啊!!!!!
(俺看到鸟啥?请自行想象……鞠躬,绕场一周,感谢各位一直以来滴支持,感谢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真俺们是社会主义雨露浇灌下滴花朵……)烂番茄劈头扔过来,狼女们大吼:废话少说!继续去偷窥!
——完——
探病(《男孩与保险套》圣诞特别番外)
一下飞机,崔言维就跳上来接机的自家的车子,哑著声音说:“市立医院!”虽说能发声了,但怎麽也回复不了以前的声音,含糊沙哑得厉害。
司机只顾著看自家大少爷出落得越来越美好的脸发呆,张著嘴“啊”了声。虽然经常看到他老爸的脸,但味道就是不同。。。。。。
崔言维火了,一巴掌扇过去,可以媲美鹅公嗓子地吼:“啊你奶奶个熊!”
这让司机先生不得不感叹,脾气都这麽臭,果然是崔凡的儿子。这两人还是不要出声比较好,会破坏别人的美好幻想。
比划了半天,司机才明白过来。要不是忘记带驾照回来,崔言维差点就把他踹出去直接开车走了。
一路上冲了十来个红灯,倒也不是这位司机没有职业操守,而是坐在後座的那位的关系。每次要停在红灯前时,那位脸色比包公还黑的家夥就用一把硬硬的东西捅捅司机的脊背,为了小命著想,他只好猛踩油门。
到了医院,崔言维在走廊上飞奔著,丝毫没有理会身後护士的大叫:“先生!请安静!──”
当他杀气腾腾地一脚踹开三楼那间写著姜羽的名字的单人病房的门後,愣住了。
房间里堆了一大堆鲜花果篮,那张床却整理得干干净净,没有躺人。
不会吧,死了?
崔言维头一阵晕眩,脚步踉跄,扶著门,刚好有个护士经过,他一把拽过她,拖进病房里。
那护士差点叫救命,看清是崔言维,惊奇地叫:“崔医师?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崔言维对她没什麽印象,不耐烦地指指那张床,一个眼神扫回去,问:“住在这里的家夥呢?”
护士被他电得头晕晕,也听不清楚他的话。崔言维哼了声,跑出去自己找。
拐过几条走廊,转到电梯口,没想到电梯刚刚下去,崔言维决定走楼梯。
楼梯口在右边,他向右走,经过紧急通道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门後有声音传出来。
吆喝,打闹,脏话满天飞。
“我顶你个肺啦!”
“操!这哪是二十一点,你个十三点!”
“去你娘的!没文化就不要出来现!”
“萧吏你皮痒了找抽是吧?”
“嘈咩嘈!你条粉肠啊,敢出老千!?”
“姜羽,你混蛋!”
“Fisting!”
“。。。。。。”
其中最响亮的那把声音,熟悉得令他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医生叮嘱过不能大声叫,他已经扯开嗓门骂了。
强忍著怒气,崔言维推开了门。
通道口围了五六个人,都穿著病号服。
姜羽披了件大棉袄,蹲在圈圈里,一只手吊在脖子上,黑眼圈比脸盘还大。头发乱七八糟,不安分地竖著,也不知有没有打理过。乱发下面那双滚圆的猫眼,瞪著手里的扑克牌,贼亮贼亮。
崔言维二话不说,冲过去,一脚踩在姜羽的背上,杀气腾腾。
“呀!──”姜羽尖叫,凶狠地打算跳起来,“谁他妈没长眼敢碰你爷爷我。。。。。。”站不起来,被踩得扑倒在地。
崔言维看他摔成狗啃屎,心下大喜,移开了尊贵的脚。
“妈的老子跟你扛上了!说,哪条道上混的。。。。。。”姜羽爬起来,转身就要挥出拳头,却在半途停顿了,张大嘴,一动不动。
聚赌的大都是熟人,看到崔言维,也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姜羽很快回过神来,拳头变成了拥抱,整个人扑了过去,死死缠住崔言维,龇牙咧嘴地嚷嚷:“死家夥!舍得回来了?没良心的东西!”
旁边有个老头睁著昏花的老眼,看了看崔言维,後者穿了件华丽的貂皮大
衣,头发又长,身材瘦高。
这老家夥就笑眯眯地对姜羽说:“哎,小子,你媳妇找你来了?”
“是啊是啊!我媳妇跟人跑了,现在又回来找我!”姜羽笑得见牙不见眼,抱著崔言维不肯放手。
“什麽?”崔言维眯起眼,嘴角一弯,虽然是个很美的微笑,不过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温急降。靴子的尖头闪著寒光。
姜羽迟钝是迟钝,还是嗅出了危险的味道,急忙拖著崔言维跑了。那老家夥年纪大,可经不起崔言维一踢啊。
“哎呀,漂亮的姑娘就是多人争,我那老婆子年轻时可是比她还好看,我花了好大功夫才追到手。。。。。。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长得是好看,就是声音太沙了,都听不清楚在说什麽。。。。。。”那老头盯著两人的背影,对剩下的人说。
众人沈默,黑线满脸。
“妈的那老不死是瞎子啊!我这麽有魅力,怎麽可能是女人!”崔言维扯著嗓子叫。
“那不重要啦~~什麽时候回来的?也不叫我去接机!”姜羽完好的手臂挂在崔言维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脸上挂著像朵万寿菊般新鲜灿烂的笑容。
崔言维可不吃这一套,把他拎开,问:“怎麽伤的?”虽然不爽,他还是很关心地问了句。
“玩滑板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
“原因?”挑挑眉毛,电力四射。
“想你啊!”咧嘴笑,口水都要掉了。
“过程?”
“啊,当时我正想做一个华丽的单手撑地空中360度回旋踢,结果角度没掌握好把手弄折了。”
“你还真是个笨蛋。”
“干嘛干嘛!大半年没见,一见面就踩我,还骂我笨蛋!”
“我们不是每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