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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不破拽着宫弦的衣领子,把她拉出了无泪的屋子:“别吵着无泪了。”
“哦,对了,你说你见到了那个窗帘布,你的手会发抖?是不是不由自主那种?”宫弦说着抖起自己的双手。
袁不破点点头:“对。”
“恭喜你,你可能见到了和将臣的亲友了,我觉得瑶池圣母的可能性会大一些。毕竟你是圣母的直系血脉,就算病毒化了也改变不了。”
“圣母真的这么穷?穷到连衣服都买不起,还要穿窗帘布?”袁不破对圣母很是同情。
“所以你改天给他送两套衣服吧,好歹你们一脉相承。”
袁不破撇撇嘴:“哦,对了,刚刚从无泪那里有没有声音告诉你,他要引一个老朋友来?”
“没……”
“那我告诉你吧,今天箭头回来,你快帮我去定外卖,奶茶和土司,我相信箭头一定喜欢。”袁不破向宫弦眨眨眼。
宫弦一脸鄙夷地看着袁不破:“你确定他这个五大三粗一根筋会喜欢奶茶土司这么细腻的食物?”
“我喜欢啊,他也肯定喜欢,我们可是某种意义上的老乡呢!”
喂喂,袁不破,你口气里的自豪是怎么回事?你被来自永恒心锁的电流电傻了嘛?
箭头来了后照例和袁不破斗了几句嘴,然后听袁不破说了一个故事,是岳银瓶希望自己代她寻找昆仑的故事。箭头也找了个台阶下:“你杀岳银瓶的事,我不再追究了,好了,你说第二个故事吧。”
袁不破带着箭头走进了无泪的房间,无泪正以一种修炼的姿势盘腿坐在沙发上。宫弦坐在她身边,假装自己是护法。
“嗨,箭头!”宫弦向箭头打了招呼,箭头扯扯嘴角:“嗨……”
“你是完颜无泪?”箭头看着盘腿的女子,沉思许久才开口。
无泪突然睁眼,看向箭头,大喝一声:“错!!!!!!!我是永恒心锁的守护灵。”
“你喊我来干嘛?”
“哦,有些事情略严重,我得借助无泪的身体来和你们说,不然我觉得你们听不懂。”无泪先铺垫了下,然后进入正题,“箭头,我希望你能阻止人王伏羲和瑶池圣母的灭世之战。”
箭头皱眉:“我书读的不多,你别骗我,人王伏羲不是一个神话嘛!瑶池圣母不就是玉帝他老婆吗?”
“箭头,关于瑶池圣母是谁老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先听我把事情说完啊。”守护灵表示压力很大,“过来,我会让你看见我所知道的一切。”
箭头愣在原地,他觉得有点怕怕。袁不破安抚箭头,给他鼓气加油:“别怕,我也试过一次,死不了的。”
箭头瞥他一眼:“你当然死不了。”
“那就和做马杀鸡一样,通体舒畅,快去吧。”说完就把箭头推向了守护灵。
很遗憾的是,心锁的力量越来越弱,没说完,守护灵就消失了,无泪靠在宫弦肩膀上对袁不破说:“心锁的力量快要耗尽,接下来的故事要由你来替我说了。”
宫弦将无泪抱回床上,袁不破平复下心情,继续和箭头诉说人王和圣母那些相爱相杀的故事。
无泪在床上握住宫弦的手说:“心锁让我告诉你,你最后看到的那段影像是你失去的记忆的最后一部分,再往前的,她也没有能力打开让你看到了。”
“恩,无泪,你睡一会吧。”宫弦微笑着帮无泪掖好被子,靠在床头柜思考那段记忆到底说明了什么。
袁不破送完箭头回家,表情不太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
“你和箭头又吵架了?”宫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袁不破带着嫌弃地表情:“妈的!他晕车啊!晕车啊!吐了我一车啊!我想揍他啊!尼玛!我的车啊!从来没有被吐过啊!洗的我很心力交瘁啊!幸好我没有洁癖,不然我就要暴走了啊!尼玛瑶池圣母都不能阻止我啊!”袁不破越说越激动,说完居然就打算冲出门找箭头算账。
宫弦立刻把他拉了回来:“都几点了,还出门,晕车而已啊,你第一次坐车的时候不也晕嘛?”
“可是我强忍着!直到公厕才去吐啊!”袁不破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但是由于头发略短,他抓的全是空气。
宫弦点头:“对对,你在公厕吐了一个晚上,然后差点睡在里面。还是我和无泪冲进去把你捞回来的。”
袁不破脸一红,走进了房间,闹别扭去了。
箭头回到酒吧,他觉得他找到了留在2004年的意义了,那就是坚持在袁不破车子上吐,吐满一个月,看着袁不破暴躁抓狂的样子,实在太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箭头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吐别人一车
箭头坚信,吐满七辆车可以召唤神龙
☆、番外之南毛北马花样年华
在马小玲认识王珍珍前,她其实还有个好朋友,不过接触时间不长,发生的事情也不多,所以当时她并没有把对方定义成好朋友,只是生活中一个路人甲,还是负责投喂那种。
这个投喂员就是毛忧姑娘。
马小玲第一次见到毛忧的时候,自己正在天台机械地挥舞着手中的驱魔棒。从小没有了姑姑,姑婆的身体也不好,所以关于学习道术这种事靠的只有自己,马小玲坚信只要夯实基础,她就能在道上杀出一片天,毕竟曾有人说过99%的汗水非常重要。
毛忧那时穿着一身泡泡袖公主裙,处于换牙期的她嘴里基本没有几颗牙齿。她软软糯糯地说:“你就是马小玲?我叫毛忧,我们一起玩吧。”
对不起,我要夯实基础。马小玲心里向毛忧道歉,然后继续挥舞驱魔棒,全程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毛忧,她想的是,毛忧在换牙期的牙惨不忍睹,长大后一定要整牙。
毛忧见马小玲不搭理她,倒也不恼,笑眯眯地蹲下,在天台的地板上放下一个蓝色塑料发夹和半块巧克力晃晃悠悠的下楼了。
马小玲拿起发夹和巧克力,想着发夹跟平日里晒衣服用的夹子没啥区别,巧克力还能吃,所以她吃了巧克力,把夹子放在了阳台的晒衣夹子盒中。
那口巧克力真是甜到忧伤,马小玲突然觉得也许毛忧嘴里没有几颗牙并不是完全因为换牙期,而是被蛀光了也说不定。
再次见到毛忧,那是大学毕业后的事了。姑婆去世了,她捧着姑婆的遗照被求叔领回了家,开门的时候,她见到了毛忧,不过和很多年前模糊的印象不同,毛忧没有穿着泡泡袖公主裙,而是一身休闲的可以去海边打渔的装备。
“马小玲!”毛忧见到马小玲后格外的激动,因为从今天起,家里就不会只有自己和求叔两个人了,多一个人多热闹了,虽然印象中,马小玲不说话,多个人跟没有多也没啥区别。
马小玲抬起眼睛,看了笑的阳光明媚的毛忧,心中嘟囔道:“果然是整牙了呢。”
沉浸在姑婆去世的沉痛中的马小玲,进门到进客厅,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不停的用着袖子蹭姑婆的遗照,虽然没什么灰尘,可是马小玲不知道现在除了这样,自己还能干嘛。
求叔对马小玲说:“小玲,你以后就住在这儿。”
马小玲乖巧地点点头,环视四周,想要熟悉下将来生活的地方。
“你姑婆虽然死了,但是还是有我求叔来照顾你,你们要记住,很快就会有一场决斗。”求叔边说着,边上了一炷香,“赢的人,将会成为南毛北马的继承人,以后要努力练功。”
求叔转过身来,严肃地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毛忧:“毛忧,练功得过且过,做人懒懒散散。”见毛忧笑的一脸无害,满脸写着你来打我呀,求叔也不想继续说下去了,“你带小玲回房去吧。”
毛忧想帮马小玲拎行李,手速却不及马小玲来得快,没有抢到行李的毛忧,非常不高兴,嘟着嘴,垮着脸:“这边啦。”
进了房间,毛忧倚在门框上,像是个小流氓似的打量着坐在床上,满脸悲戚的马小玲:“小时候我给你的发夹呢?”
“被姑婆丢了。”发夹夹不动衣服,姑婆一边说着要你何用,一边狠狠的将发夹扔进了垃圾桶,虽然马小玲觉得就算夹不了衣服,也能加加饼干袋啊什么的。
“巧克力呢?”毛忧继续问。
“吃了。”味道还不错,就是太甜了。
“好不好吃呢?”
对于这个问题,马小玲选择沉默,她不想打击毛忧。
毛忧看着马小玲一脸的沉郁顿挫(杜甫:喂!),决定化身知心姐姐开导马小玲:“你干脆哭出来咯,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马小玲看了看毛忧,又垂头用着袖口擦着姑婆的遗照。哭?老娘要是能哭早就哭出来了,可是我不能哭啊喂。
见着马小玲没有反应,毛忧有些蛋疼,她抓着脑袋,一脸尴尬:“其实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我和你走的路都差不多,所以我们应该互相照顾。你呢,就放心的住在这里,我和求叔呢,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哒。总之,以后任何东西我们都可以分享,我有的你也会有,你想要而我没有的,我会抢过来给你的。怎么样?”
马小玲看着毛忧,心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保持着面瘫脸,一副你说吧,说哑嗓子我也不会理你的姿态。
深夜,毛忧梳妆打扮后,挎着一只大包,跑到了阳台,对着正在挥棒练习的马小玲道:“咱们一起出去玩吧。”
“我答应求叔练习五百下的。”马小玲继续夯实基础,非常委婉的拒绝了来自毛忧的好意。
毛忧继续鼓动马小玲:“哎哟,怕什么啊,偷偷出去,偷偷回来,求叔又不会知道,我带你去交男朋友呀。”
马小玲不理会毛忧,眼神直视前方,右手机械地重复着挥棒动作,一副我是个认真挥棒的人呢的模样。
毛忧丧气的撇撇嘴,凑近马小玲:“不去就不去嘛,不过你可是要帮我一个忙哦。求叔十一点锁门,但是我想十二点回来,你帮我留门好不好。”
看着毛忧可怜兮兮的样子,马小玲思考了片刻,点点头。
毛忧兴奋地抱了下马小玲:“小玲,你真好,谢谢你。”
马小玲看着毛忧,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啊,这就是青春。
由于答应了毛忧,所以在求叔锁门并确定他睡着了以后,马小玲偷偷蹲在门后,等着毛忧回来,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不过好在,马小玲从小浅眠,所以很快就被毛忧砸门声和抱怨声惊醒了,她开了门:“对不起,我睡着了。”
毛忧一脸同情:“真可怜。”然后手伸进包里,“不过没有关系,我发了工资,我买了好多化妆品,我们一起用。”
当毛忧刚刚进门,就被从屋里出来的求叔定住了。求叔看向马小玲:“小玲,你去睡觉,这里没有你的事。”
马小玲看了看毛忧,又看了看求叔,好吧,回房睡觉,毛忧你自求多福。
由于求叔的咒马小玲的水平解不了,马小玲又觉得毛忧可怜,所以掏出了求叔给的书,开始寻找解咒的方法。
毛忧憋着尿,保持一个姿势长达24小时,她没有趁机睡一觉,而是放声高呼:“马小玲救我!不要不理我嗷嗷嗷!马小玲你为什么不救我!!你这个老处女嗷嗷嗷!”
马小玲在屋里翻了个白眼,叹口气,继续翻着书。成功的人是不会因外界的干扰而自乱阵脚的,权当是修行吧,心无旁骛,目空一切,诶不,目空一切就看不见字了。
终于,在马小玲锲而不舍的翻书24小时后,她找到了相应的解咒方法,还顺便学习了一招身外化身。
得救的毛忧狗腿的趴在马小玲身上:“哇喔,小玲你好厉害哦,对不起刚刚骂你老处女,你一定能嫁的出去的!耶!”然后理理衣裳,“我出去啦,记得帮我留门,一点嘻嘻。”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出门了,马小玲看着毛忧的背影,摇头失笑,啊~年少啊~
帮助了毛忧的下场就是被求叔定了身,并且告诉毛忧,你要是再出去作死,我就罚马小玲。毛忧一脸同情的看着马小玲:“真是好可怜,算了我来帮你吧。”
毛忧用拖把撑住了马小玲的手,然后在马小玲金鸡独立抬起的右脚下垫了箱子:“这样等结束的时候,不会很痛苦。”
马小玲心中泪流千行,果然不该指望毛忧能学习解咒方法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好吧,做人要知足,这样已经很好了,最起码带会不会很累。马小玲心中开始念叨:“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毛忧为了安慰马小玲,便和她说了自己同男友滚床单那些事儿,马小玲表情纠结,但是心中却叫嚣着:“快继续!”听现场直播可是要比看小H文来得带感多了,爽归爽,但是马小玲依旧友情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