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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用过晚饭后,你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教你跳舞吧!”
“你要是能教我唱歌就更好了。”顺手拿起旁边货架上一袋品客薯片扔进购物筐里,这才是我爱吃的东西。
“幻儿,有些东西很难改变,即使勉强,也不会达到预期效果的。”
他表达的很委婉,像是很怕伤到我一样,其实他不必如此,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事实。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在音乐这方面注定是出笑话了,像上次那种在众人面前取得艳羡目光的场景,也完全是因为身后有着他而以,我有这种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无意间微颦眉的模样很有些性感地流露,让我又一次大饱眼神,不愧是举世公认的英俊人物,随便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是赏心悦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周开始了,我还有一趟大连之行,美好啊
初恋
从超市出来就回了家,我妈刚好把晚饭摆上桌,一根筋摇头尾巴晃地围在我爸的脚前脚后。
也许是大叔在家里出入频繁,一根筋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现在见到大叔基本就是很无视了,除非特别嘴馋的时候,眼睛狠狠地盯着大叔,然后冲我吼叫,那个意思就是让我快点扔给他牛肉干,贿赂的时间到了,——这只奸诈的狗。
我和我爸妈吃饭的时候,大叔喜欢呆在我们的房间,我会给他铺开一大张报纸,他就能静静地看上好一会儿了。
这说起来真是有点无奈,大叔普通话说得好,是因为当年拍的一部戏。这部戏要去角逐世界级的大奖,不能找配音演员,必须他自己亲自对普通话台词,逼着他找了一个科班出身的老教师苦练三个月才练出今日的成就,虽说偶尔也有吞音不清的状况,基本是无碍的,但简体字对他这个从小学繁体字的人来说,看起来还是有一点困难的。
我爸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喜欢吃饭的时候看电视,吃零食的时候看报纸,每到饭点固定要打开电视,看个什么军事观察、海外视点之类的节目,拿着摇控器的手拨来拨去。
我快速地往嘴里扒着饭,一心想着吃完后,去小区后面的楼空子里和大叔学跳舞,我真是很无意地扫了一眼被我爸拨来换去的电视屏幕,就被电视画面上的一个镜头吸引,连忙扔了饭碗,摁住了我爸的手,“爸,让我看一会儿!”
“什么啊?这种没有营养的花边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我爸像一般传统男人一样,对娱乐界很有一点非议,我在以前对此也不怎么感冒,但此时电视里播的那条新闻让我不得不竖着耳朵去听了。
“为了纪念已逝天王巨星郭荣霆诞辰四十八周年,亚洲各地的荣迷团体将举行一系列的怀念活动”
“他快要过生日了。”我喃喃自语,我爸在一旁接话说:“谁要过生日了?”
“呃,没什么!”我眼神盯着屏幕,敷衍着我爸。
那条娱乐新闻随后又介绍了一些大叔的生平事迹,我这才知道大叔在跳楼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身后世按排好了,他甚至把遗产细化到各个他以前资助过的慈善基金会,还有些许留给了其实对他不好的养父母。
真不知道他做这些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情。活着却按排自己的死事,这该是怎么样的绝望啊。
新闻播到这里,我以为就算播完了,刚想告诉我爸可以换台,却不料想屏幕里的场景突换,一张如画的脸孔、配以一身素衣的女子出现在被记者采访的镜头里。
那女人我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很久以前似乎也是个出名的女影星,只是最近几年不怎么上台了,渐渐被人遗忘了,这是对其他人说的,对于我来说,我从来就没有记住这个女人的名字,可那记者的一句话,却让我不得不记住,那记者说:罗小姐,你做为郭荣霆郭先生的初恋情人
那记者之后说的是什么,我根本听不清楚了,初恋情人那个女人是大叔的初恋情人吗?三十年前的某一段时间里,大叔就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初尝爱情的吗?那时的大叔正值青春年华,生命璀璨的光芒,连夜空里的星辰都要让步的,能在那时挽上大叔的手,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呢,可他们为什么会分手而没有走到最后呢?
按那个报导说,大叔之后也谈了几场无声无息的恋情,都是有始无终,开花却无果的,与大叔光辉的事业相比真是黯然无光的。
等我捧着做好的水果沙拉回到我的房间时,我还没有从那条新闻里走出来,显得有些迷迷糊糊,心不在焉。
“幻儿,你今天的晚饭吃的时间好像比以往要长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温和地问我,目光也从报纸上转移到我的身上。
“大叔,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罗小姐分手啊?还有其她的,她们都长得好美啊,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你们蛮般配的。”
我抱着装着水果沙拉的透明玻璃盘跳上了床,偎到了大叔的身边。
他有片刻的沉默后,才说:“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些了呢?”
“刚才看了电视上关于你周年纪念的报道,有记者采访罗小姐,她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有四十几岁,更看不出来是三个孩子的妈妈。”
我颇有些艳羡,傻傻地想着二十年后的自己,会不会也有那样的风姿,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确定自己是不可能的,至少我无法做到结三次婚再离三次婚,拖三个父亲各自不同的儿女自己养。
“我们分手不怪她,是我不好,以后相处的几个也是,是我做得不够。她们都觉得我不像男朋友。”
大叔明明说得是很简单的话,我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咧嘴做痛苦状。
大叔看到,浅浅地笑了一下说:“幻儿,有没有喜欢过谁?初恋在什么时候呢?”
“上大学的时候偷偷地喜欢过一个,还傻傻地向他表白,但他不喜欢我,没当面拒绝却也只是说了一些做好朋友这种没有营养的话,我又不是真的傻,当然明白了,后来才知道他觉得我不够漂亮,我表白没有多久,他就牵了我最好的女朋友的手,我那个女朋友是我们校有名的校花,好看的让人流口水!”
提起这事我就郁闷,之前我是从来不知道在爱情这个里面,还有相貌这些问题的,用我们寝室老大的话来形容我,我就是看“卡西莫多”那种小说看多了,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自不量力,受了这次挫折也好,至少以后不会做那种缺心眼才做的傻事了。
事后,我特意找了一面大镜子,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确实是平凡了些,有做潜伏工作的潜质,却也不至于到惨不忍睹的地步。
我不够美貌,但我可爱啊,还有天生打不败的小强精神,所以表白失败这事也只是困扰了我三天,三天后,我自以为活得比之前还滋润了,却直到今日再也没有喜欢上哪个男孩子,也不肯让哪个男孩子喜欢上我了。
“那男人一定是瞎了眼。”他几乎是立即就说出了口
“呃”
“幻儿,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
这话夸得我直发晕,这个评价可是天王巨星郭荣霆给我的啊,我怎么能把持得住不飘飘然然呢?
大叔为了安慰我,竟然连谎话都肯说,那我为大叔再画一次限制级漫画又有什么了不起,一定让大叔在过生日那天吃上龙虾。
至于现在,还是抓紧时间把水果沙拉喂给大叔吧。
傍晚的小区广场是热闹非凡的,吸引了小区大多数的居民,这反而使楼与楼中间的楼空子清闲下来,我找到了一处路砖铺的较好,且小花坛比较少的地方,把随身CD挂到旁边的一棵小杏树的枝桠上。
曲子都是很普通的华尔兹舞曲,我也不打算学什么高精尖的,我只要把什么三步四步的练到位,就可以算是大功告成了。
舞曲响起时,大叔在我面前做了一个旋身,很随意地扭了一个伦巴中的常见姿势,便把我的眼球吸引的爆大。
“好多年没有舒展过了,似乎是生熟了,幻儿不会介意吧?”大叔说着,又很仔细地做了一个跨步扭动的动作调节了一下他自己的步伐。
“大叔,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要羞死我了。”我几乎要捂脸了,给大叔这样的天生舞者当舞伴,不知是我的荣幸还是不幸。
“幻儿那么聪明,学几遍应该没问题的,还有如果你记不住曲调,就记住我念给你的数字就好了。”
知我者果然是大叔。他就知道我的问题不是来自于舞蹈动作,运动神经我还是有的,这从我每天早上奋起直追公交车、每天中午奋不顾身冲进食堂都是能看出来的,我的问题就是曲调,我记不住哪里该起哪里该落,哪里该扬哪里该抑,如此就不知道该迈哪只脚了。
大叔做事的态度我很欣赏,比我有耐心多了,还很讲个方法,一点儿没有巨星脾气,平易近人且循循善诱,感动的我几乎要将他立刻扑到了,只不过在这方面,他一点机会也不给我而以。
除了正常的身体接触,他的表情就是一副严师风范,一点小油都不让我揩到,学着学着我也就放弃了不正经的举动,被他彻底地感染到音乐与舞蹈的交流中去了。
茫茫夜色中,在缠绵委婉地舞曲里,我尽量让自己跟随上大叔的舞步,使我们的舞态柔美,舞步动作婀娜款摆地展现出伦巴的妩媚抒情、浪漫优美来。
我根本想不到大叔一开始就会教我这种高难度的舞种,我还以为他仅仅会教我跳个最常见最普通的小交际舞呢,当然,在后来的后来,他也教了我一会儿,但大部分的时间却都是在伦巴里渡过的。
大叔似乎很钟情这个舞种,跳起来时的模样也是好看得醉人心脾,带着一种神圣的渴望,起舞在夜色里,似乎是误坠在人世的天使,我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一句话,此人本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凡尘。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大约停更一星期左右,出差去大连,回来再更。
纠缠
最近这几天里,我算是和白锦纠缠上了。
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总是躲不过守株待兔、带着狡猾浅笑的白锦。
我开始怀疑白锦这斯是通晓阴阳八卦、能掐会算的,要不我每天换着小区前后左右门地躲躲逃逃,他为什么还总是能把我逮个正着呢。
坐在他的车上,就避免不了会有语言交流。
白锦看似漫不经心、七大姑八大姨地问着,却总能在我疏忽地时候,一下子挑到我爸有几个兄弟这个问题上,什么有几个叔叔有几个伯伯之类的。
我对“叔”字特别敏感,就害怕一不小心扯到我身旁的大叔上,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我也不知怎么就记起京戏《红灯记》里的一句话,直接堵了白锦的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我除了唱的时候不在调,词应该是不会错的。
听得坐我旁边的大叔忍不住勾嘴角,似乎忍笑忍得很辛苦。
这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肯在帅哥面前自毁形象都是为了谁?不送枚香吻过来,也不用把嘴角抽搐成这样啊。
不过,这话倒也管用,算是短时间内堵了白锦的嘴,可另外的麻烦却也随之而来,最先冲上前的惟柳兮婉也。
“苏幻童,你不够朋友,你那天还说你不喜欢白锦,还教我怎么追他,现在却自己先下了手”
那简直说得是悲从中来,俨然就要抹出眼泪来了,颇有几分怨妇的模样了。
我想窦娥都没有我冤了。
“小柳子,麻烦你把眼睛睁大些,看清楚后再说,你什么时候见我追他了,是他缠着我好不好。”
不是我得了便宜又卖乖,是我真不稀罕这便宜啊,更受不了这个误会。
怪不得我这几天有意无意总能感觉到身后有人瞪我,偶尔和某个女同事擦肩而过,也会引来某女的侧目,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被白锦追得精神压力大出现幻觉了呢,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苏幻童,你何德何能啊”
我靠之,柳兮婉这话说得也太伤人了,白锦追我就是我何德何能啊?那要是反过来我追他,不得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