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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兮婉一点没有意识到她话里有什么不妥,我不怪她,要我是她,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别说是学医的了,就是普通人也不会有事没事地胡思乱想的啊。
“郭先生,啊,我才发现啊,你不但与那个天王巨星撞名、撞生日,连长得都那么像啊!苏幻童,真没想到,你好运啊,男朋友长得这么帅”
一手往嘴里塞葡萄的柳兮婉总算在大叔稍稍抬起头后,注意到大叔的相貌了,开始还很正常,一如刚才的正常,可谁知在她说出那个“帅”后,她的脸色就突然变得惨白。
我以为是她发现了眼前的郭荣霆与她说的那个郭荣霆是一个了,谁知事实比我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因为在她吓得昏死过去前是这样惨叫的,“他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过后第一天上班,忙啊
气息
等柳兮婉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当天中午了。
正午的阳光洒满居室,暖洋洋的,我躺在沙发上,枕在大叔的腿上,拉着大叔的手,仔细地研究着他手掌的纹路,特别对那条穿过腕间的生命线仰慕N久。能被预言活过百岁的人,掌纹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啊。
他平静安和地看我,薄唇浅弯,漾着一抹醉人心脾地笑。
如果没有,那该多好。
“啊啊,啊啊,苏幻童,他他怎么还在,他不是消失了吗?,白锦还真说对了,你的身边还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柳兮婉醒了以后就在卧室与客厅两个屋内疯狂暴走,其实她刚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夺门而逃的,但我昨晚在她晕过去后,已经用一张桌子外加三把椅子叠起堵在门口了,她想离开,除非她能平静下来。
我本来是想等她再自行消化一会儿在和她说话的,可她说的话却让我很不舒服。
我松了大叔的手,“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挡到了还在不停绕圈圈的柳兮婉面前,义正严辞地说:“柳兮婉,我郑重地向你申明,大叔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是我男朋友,他叫郭荣霆,还有你要是敢把大叔的事告诉给白锦,想想你发的毒誓。”
“苏幻童!”
柳兮婉瞬间垮了一张小瓜子脸,大叫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好不好的回来做什么啊,你身边愿意有什么就有什么呗,关我什么事啊,现在可好,想脱都脱不了干系了。”
说完还弱弱地瞟了一眼稳坐在沙发上的大叔,大叔报以她淡淡地笑,要是我早就花痴泛滥地凑过去了,可柳兮婉这丫倒好把眉皱的像谁家防盗门上的安全锁似的。
“他他大白天的也不也不避着点太阳”
柳兮婉真是害怕,说话的声音还是持续地颤抖,和她刚醒来时没有两样。
“他避太阳干嘛,他还喜欢晒太阳呢!”
大叔讨厌黑暗的东西,他喜欢温暖的,就连食物都偏甜口的,这些大叔不说,我都是知道的,人啊,一但对另外一个人上了心,那是恨不得把他放在眼里分秒关注的。
“鬼喜欢晒太阳?”这回柳兮婉说话不止是颤抖了,整张脸都随之抽搐起来了。
“大叔喜欢暖暖的,呵呵!”真不好意思,把自己男人的爱好爆给别的女人听,却还止不住嘴地说出来。
我美滋滋地还没有说完,柳兮婉那惨绝人寰地叫声又一次响起,我有些不耐地说:“你又怎么了?”
“他他又消失了!”
柳兮婉的抗击打能力总算有点见涨,这次看到大叔凭空消失,虽说只是紧紧抓着大衣柜浑身、抖擞成一团,还有点冷汗如雨、脸色苍白,但至少没有晕过去。
“噢,没事,时间到了,一口气挺不了多久。”
我连忙跳回沙发旁边,搂住大叔的脖子,很熟练地吻了起来。
这个事实是柳兮婉第一次惨叫晕倒后我们发现的。
综合了电影院里两个女人突然看到大叔事件和这次柳兮婉看到大叔事件,引发她们看到大叔的原因,我们两个总结的结果就是我们的接吻。
我做为这个世界上惟一能看到大叔的人,在接吻的时候渡了生气到大叔的灵魂里,这才让大叔人前显出人形来的。
毕竟是当着别人的面做亲昵动作,只得浅尝不得深入,即使这样,大叔的脸颊还是挡不住羞涩地红晕。
他在柳兮婉眼睛定成对眼后,轻轻地推开了我,飘然起身,飘到柳兮婉那里还很有礼地说:“你们聊,我去里屋。”
柳兮婉则像见了鬼一样,不,确实是见了鬼,条件反射地跌倒,连滚带爬地窜到我身边,躲到我身后。
大叔耸了耸肩,对造成这一场面,略表歉意,飘身去了卧室。
“苏幻童,你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大叔离开好一会儿,柳兮婉才找到说话的感觉,摸着沙发扶手,颤微微地坐进沙发里。
“去香港旅游时认识的。”我倒了一杯水,塞到柳兮婉的手里,示意她喝点水平静平静。
“我我还是想不通,他明明是鬼,你你怎么能认识呢?你不会是在他死之前就认识他的吧。”
“我是在大叔死之前就认识他,可他那时不认识我,你别告诉我,你之前不认识郭荣霆?”
以大叔的声名显赫,我不相信谁不知道他。
“我我当然当然知道他,天王巨星么,知道又能怎么样,那你也不能把个鬼带在身边啊,他必竟已经死了,有句话叫早死早投胎,你可不能耽误他做正经事啊。”
柳兮婉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有点苦口婆心了,我也想让大叔股胎,可他得投了啊。等他一个人把那五十几年的寿命熬完去投胎,投出来的肯定是有自闭症的。
“他是自杀的,不能去投胎,”我简要地把大叔的情况和柳兮婉介绍了一遍。
柳兮婉那脸就像吃了一把辣椒一样火爆,吼道:“你说他还能活五十几年?”
“是啊,”我点头。
“那他干嘛要去死?”柳兮婉这废话问的。
“他要是知道,他才不会去死呢,这不是死后知道的吗?所以啊,你谨记这一点,好不好的千万别去自杀。”
“嗯嗯!”柳兮婉先是似有所感地点头,随后就反应过来了,吼道:“你才想去自杀呢?说正经的,你想把他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两个现在过得挺融洽的,一会儿我去做午饭,他今天过生日,我给他做碗寿面,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吧。”
“苏幻童,你别装糊涂,他是鬼啊,不管他活着的时候多么风光,他死了就是鬼啊,你是人,你怎么能和他一起过呢,这有多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吗?”
柳兮婉痛心疾首,拉着我,很小声地说,边说边还瞟向卧室那扇未关的门,怕被大叔听到。
“我知道什么啊,哪有什么危险,他人很好的,你就是受白锦涂毒多了,说吧,他跟你说了什么,害得你大半夜跑我这里来捉鬼?”
柳兮宛不提,我几乎忘了这里面还有白锦。
“他,他也没有说什么,他他只说你不正常,还说你印堂发暗,说你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会威胁你的生命”
柳兮婉心虚地嘟嚷完,又说:“不过,我没有和白锦说我借了你房子,我来就是担心你出事。
如果是这样,这句“谢谢”我是非说不可的了,既然除了白锦,一切都是误会,那就好办了。
“你千万别和白锦说大叔的事,他神叨叨的,我怕他做出偏激的事来,伤害到大叔。”
我小心地叮嘱着,却见柳兮婉张大了能塞进拳头的嘴说:“你还怕白锦伤害他,他是鬼啊,他不伤害别人就好了。”
“要是你喜欢的谢XX、吴XX、韩XX成了大叔这个样子,你会认为他们会伤害人吗?”
我说的带XX的都是柳兮婉最近喜欢的明星的名字,她说这三个人综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白锦了,对于她说的这个综合,恕我眼拙,我一直没有发现。
“这”
我见柳兮婉语塞,又接着说:“大叔人很好,你试着接触接触就知道了,我去做饭。”
“我也和你一起去。”
我刚起身,她迅速跟着起身,比我还快一步地窜进了厨房。
“你不是天天自诩十指不沾洋葱水吗?不是说最讨厌油烟味吗?什么时候变勤快了?”
我一边洗手准备和面,一边对紧跟在我身后,都有点绊脚的柳兮婉说。
“我”
柳兮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稍稍退后一步,却还是保持着与我很近的距离。
我当然知道柳兮婉是害怕的,可我不明白她倒底怕什么,怕大叔吗?大叔那么一个清灵出尘的如玉壁人站在那里,即使生不出喜欢,也应该谈不上害怕啊。
“柳兮婉,你一点儿也没有八零后的浪漫情调,那些人鬼情未了的电影真是白看了,那些感动的眼泪也是白流了,整个就是一个叶公好龙啊,大叔要是没有死,活生生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你早就兴奋地尖叫晕过去了”
我边捥袖揉面边说着,却听柳兮婉小声地嘀咕道:“我刚刚见他,也不是晕过去了吗?”
柳兮婉这句抱怨倒也没错,让我顺风顺水地开导,告一段落,大叔不愧是天王级巨星,活着死了都能起到那般震撼的效果,我做为他现在的女朋友,是不是该引以为豪一小下呢?
“苏幻童,追星是追星,可你也别把它掺杂到现实生活里啊,你看我天天嘴上挂着那几个明星,那也只是挂着,他们要是真出现在我面前,说喜欢我,我还没有那个胆量和他们在一起呢,那得多累啊,一天提心吊胆防着别人和你抢他们不说,还得想着万般皆小心,别被谁抓了马脚影响他的声誉,你看那些明星太太有几个真幸福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鬼呢?”
柳兮婉说得不无道理,我也知道她是真心为我好,可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柳兮婉,我爱他,爱这个灵魂。”
我特意说了“灵魂”,如果大叔是台上大红大紫的郭荣霆,我根本就不会爱上他,那不是我能了解到的人,也不是我想要的人,而大叔成了眼前的这缕灵魂,一切就不一样了。
我爱他温和内敛的性情,我爱他浅淡柔顺的笑容,我甚至爱他默默端坐发呆的样子,这种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第一眼瞥到他耳根染上红晕,或许是第一声听到他叫我名字,这些,我自己都说不好了,只知道他在我心里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
“苏幻童,我看你是疯了。”
柳兮婉目瞪口呆地发表完她的意见,我端着面盆附合地点点头,便不再理她,专心地弄起面条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明天降温,好冷
逛街
如果我们的爱情被常人称之为疯狂,那我只能选择不疯狂不成魔了,谁让爱情这东西就是让人无法掌控呢。
大叔成了人形后,便可以碰实物了,只是很久没有碰过筷子这类高难度的餐具,用起来显得有些笨拙,几次挑面条都没有挑好,却还兴致勃勃地继续努力。
柳兮婉坐在餐桌的另一头,一根根挑着面条的同时目光却紧紧盯在大叔脸上。
“柳兮婉,你下午还去医院吗?”
我得把柳兮婉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她再那么看下去,大叔的长寿面就一根也别想吃下去了。
“不去了,今天我休息,你要是肯放我出门,我下午要回家。”
看她这话说的,好像我把她非法禁锢了一样。
“你要是想走,随时都能走,就是”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别看我平时嘴巴大,真正有事的时候,我的嘴比江姐都严。”
柳兮婉此时说多少信誓旦旦都没有用,只要她自己记得她发的那个誓言就行了,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害怕大叔受到伤害。
“那谢谢柳小姐了。“
大叔客气地说完,柳兮婉讪讪地笑了一下,哆嗦地说了一句,“不,不用客气!”就迅速地把头低垂下去,恨不得埋到面条碗里了。
柳兮婉有些受罪样地吃完面条后,就快速离开了,临走时极其慌张,却还不忘了对我说,让我明天把钥匙给她带到医院,今晚她就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