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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比较有礼有节,看着我魔爪袭来,他的身体小心地向后躲了躲,脚却像是被钉子钉在那里一样,根本不能动一下,极小声地提醒:“有人来了!”
“呃?”我一愣,收住了手脚,果然门外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了熙攘的声音,应该是同一团里的团友们回来了。
“我还是不洗了,太不方便了,你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吗?我们回去”
这话说得好暖昧,我的脸忍不住地绯红,却还是摇了摇头,大叔在外面露天地里烈日暴晒、风吹雨淋地已经有九个年头了,我怎么能让他再这么下去呢。
现在有了我,就让我应了上帝妈妈的那句话吧,——我是天使,哪怕是头朝地降落的天使,那也是为了他专门落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不要说男主可怜,那可是混过高层社会的人啊
秀色
不管大叔怎么的不情愿,我还是在同房室友未进来前,把他带进了浴室内,并终是上下其手地侵犯了他并没有多少营养成份的削瘦身体,不知道大叔跳楼的时候就这么瘦,还是这几年的折磨,才把他的身体搞得这般单薄的,好在学姐所说的人体最完美的曲线还在。
大叔的双腿比一般他这个身高的人长一些,接近黄金比例,小腿紧致修长,大腿肌理均匀,与小腿相连的膝部如玉如琢,一气呵成。腰肢显得有些赢弱,腹部虽说没有别人常挂在嘴上的六块腹肌,却也是平坦结实的,肩略显宽些,斜插入肩的锁骨形状优雅,愣是把他全身温和的性情挑出一抹倔强,也透出性感的诱惑。
这足以说明大叔当年保养的不错,巨星就是巨星,若是换做一个平常人家的四十岁的中年人,哪里还能有这样气死青年的身材。
不说别人,就拿我爸来说,三十几岁就中年发福,熬到四十五的时候,那鼓起的啤酒肚,我实在不敢恭维,也只有我妈还能在闲暇的时候,把手抚上去,摸了又摸,一脸好不肉麻的回味表情。
大叔的头发略显长,修剪的层次却恰到好处,有几处挑染过的痕迹,至今犹在。湿了的发粘在光洁的额上,压着两道略显淡色的眉,缠上长而卷曲的睫,全然有了水墨留白的神韵了。迷得我七晕八素,差一点就要冲动地拉他出去,当场把他入画了。
“大叔,你要不要打点浴液,柠檬味的!”我强力克制地咽了咽大股大股涌出的口水,拿着特意从家里带来的旅行装小瓶浴液在大叔的面前晃了晃。
用过的各种浴液里,我就得意舒肤佳柠檬香味的,不管去哪儿,是不是有旅店配发,我都随身携带。
“都听你的吧!”大叔说得还挺委屈,垂着从进入浴室就没有抬起的眼帘,那丝薄薄的红晕已经从头浸到脚,越发的诱人犯罪了。
这老人家也不知道四十几年是怎么活的,还这么害羞,明明就是一具热水喷在身上都喷不暖的身体,却因他的羞涩烧着了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火热火热的,害得我手摸上去时,都觉得烫得吓人,打破了我刚开始以为他身体非得如冰一样冷的想法。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诡异的热,我摒弃了所有的私心杂念,小心地用半湿的澡巾帮着他擦身体,我甚至都害怕洒花的水珠滴落得太猛会打散他本就不结实的身子。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提议用盆浴,他愣是不肯,和他进入浴室,就让我先闭上眼在关键部位给他围了围巾的态度一样的强硬。
有了浴巾装备,他才肯让我侍候他的,害得我的视觉盛宴大打折扣,好不悲摧。给了我这样一位资深腐女、GVAV看遍,人体模特阅览无数的典型内心狂浪表面闷骚女一个大大的打击啊。
现在终于逮到这么一个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坏笑一下说:“那那我把你的遮羞布撤下来吧,这样也方便打浴液并冲洗干净,才能让大叔从头到尾香喷喷的啊!”
我一水的哄骗语气,他在我“苦口婆心”里无动于衷了一分钟后,猛地睁开一直垂着的眼眸,雾气蒙蒙,似有微嗔,却又不发作,并带出了一点痛心疾首,最后却无奈地说:“帮我擦干就好了!”
“大叔——”我几乎哀嚎了,这点春光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呢,他就要断我念性了。
“你带我回来时,不是说会好好照顾我的吗?怎么还能如此欺侮我?”他垂头,不看我,弱弱地和我说。
没有我,他自己是不能挪动的,仍站在洒花下面,水帘肆无忌惮地垂落并穿透他的身体,我想起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情景。
那个傍晚,他脸色苍白如纸,狂风暴雨里更显凄楚,一个深深的眼神,就让我无缘无故地沦陷,压抑着所有惊恐,也要回去看他。
如今我把他带离死地,他表面虽还是平静,内心却应是起伏不定的吧,换作是我一定会对未来充满各种猜测,在未知定数里不知所措。
乐观的人想的或许都是好事,可若是换做一个悲观的人
他在他人生最顶盛的时候,从高空跳下,以最美的方式结束生命,决不会是个乐观的人,那么,他现在怕是已经把我
我有些失落,面上却还是笑着的,点头说:“好,大叔,你要不要换身衣服,你那身又脏又旧的”说完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堆在墙角处,大叔脱下的那堆破烂衣服,那应该是大叔死的时候穿的那身,距今使用年限也有九年了,该是退役的时候了。
“你有给我准备衣服吗?”大叔问的问题比较有含金量,声音也比刚才愉悦了一些。
“自然是没有!”我挠头,我怎么没想到这个窘况呢,后又灵机一动地说:“大叔,要不你就围着浴巾出去吧?反正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你!”
“是啊,你也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我,那么他们就只能看到一块浴巾垂在半中央晃来晃去了。”大叔很玩味地笑了笑。
“呃”我一巴掌拍下去,拍掉我的灵机一动,我就说我一般都是犯傻的,怎么可能突然就聪明了,这持久不动的大脑偶尔动那么一下,还不如不动呢。
“我还是穿我原先的那身吧!”
大叔说完,我又瞄了一眼墙角处堆着的那两件破烂衣服,心有不忍地说:“大叔,其实你不穿也”
我话还未说完,大叔就已经以风一般地速度穿好他的衣物了,完全不见初时的嬴弱,却像防狼一样地偎在那个墙角,一动不动,头也莫明地扭向别处,不肯看我了,却说:“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
“呃,那怎么可以,我苏幻童向来说话算数,说带你离开就带你离,说照顾你就会照顾你,大叔,其实你完全不用这么多心的,我真的会像尊敬我亲爹一样尊敬你的。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言语调戏你,对你出言不敬了!”
开嘛玩笑,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把他带到身边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他来推翻我自己的决心再把他送回去啊,我小心地陪着笑脸,检讨了一下自己太过急色的错误,却也在心里总结着如何在下一次里更隐晦地调戏。
“你爹有你这样的女儿,也挺不幸的!”大叔轻叹,没有再纠结回去的这个问题,想来他也是不愿意回去的,那毕竟是苦刑一样的地方啊。
“呵呵,还好还好,大叔,我拉你出去,”我说完伸手拉在他修长的指上,他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这种颤抖,每一次我的手指碰上他,他都会有,我都已经那么说了,真不知道他到底羞涩个什么。
这次旅行所住的旅馆是三人一间的,和我住在一起的是一对母女两个,我拉着大叔出来的时候,她们两个正在整理行礼,这一次香港之行,她们母女两个是收获颇丰,而我,除了捡了一只鬼,竟连一件象样的东西都没有买到,难道回去后我要把这只鬼推到父母前面,然后说爸妈这是香港七日游的纪念品,这得多寒!
“小姑娘,你好一些了吧?”因为这几天我的离奇表现,现在团内所有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都是这句了。
“好多了,谢谢阿姨关心!”我装礼貌,心里却想着今晚怎么睡。
现实情况摆在眼前,只有一张床,一铺被,要把大叔安置在哪里。据大叔说,他不能离开我超过一臂的距离,否则,就会有危险。为了防止危险的发生,我们理所应当,嘻嘻
我从心底泛出的坏笑,怕是浮到脸上来了,要不那位阿姨也不会问:“小姑娘,听阿姨的话,回去还是好好看一看吧!”那眼神叫一个古怪啊。
“是,是!”我点头如捣蒜,无法辩解,貌似人家说的也对,我本来就撞了鬼,应是好好看一看的,但她们要是知道我撞了哪个鬼后,怕是不会这么说的了。
那是谁?那可是郭荣霆啊,曾让无数少女,当然我严重怀疑也有少男,心碎的天王级的郭荣霆啊
这样一想,我又忍不住花痴表情,回首望向我身后拉着的大叔,他却一副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头扭开,像是打量屋子,可他耳根后爬上的那抹可疑的红色,却完完全全地出卖了他,这个爱害羞的老男人,真是拿他没办法。
而对面的那对母女俩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里流露出的古怪越加的明显了,还透出了深深的同情,去,我用他们同情,我这正享受着呢!若不是碍着她们两个还在这个屋子里,我早就开口去问大叔,“你是得意躺左面还是愿意躺右面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大约都是早晨九点这个点,哈哈,不要被名字吓到,本文与惊悚文无关。
回家
夜阑人静,我的床头站立一只鬼,这我要是还能睡得着,我就距离白痴不远了。
我借着夜色凝视那张脸。
男人能有多好看?这个度,我以前想像不出的。这个问题我以前也一直呲之以鼻,大概所有好看的,我所见过的、所能想像得到的,都被我加工后画进漫画里了吧,现实里,怎么可能有?如今,亲眼看到他,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世界上所有的璨灿都不及他眨眼间的刹那芳华。
他刚一出道即红透整个娱乐圈,长达十几年之久,直到死后也快十年,仍然会有人拿他出来津津乐道地调比后人,自是资本丰厚的。
这我早就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是这个人,不,现在是鬼的郭荣霆,他沉静的气息远胜于他完美的皮囊了。
他只是负手站立,什么动作也不做,远眺窗外的月色,仅仅如此,那淡淡身影散出的落寞就足以醉到周围的一切,可以凝息静影了。
“还不睡吗?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他转回头来,淡淡地说,看我的眼神比窗外的月色还如水般安宁。
你站在这里,我怎么能睡得着,我强烈压抑这句很想说的话,怕他听到又会多心,便改口说:“我不困,大叔,我明天带你走的时候,要不要做些什么准备?”
必竟是朗朗晴日下拖着一只鬼,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禁忌,我倒是不怕的,我只怕哪里没想到做到,就害了他。
“不用,拉紧我就好了。”他挑起唇角,薄唇微抿,弧度自然流畅地把我秒杀。
我颇有捶胸顿足,要拉他滚床单的愿望了,却被临床小姑娘一个微小的翻身打住,我连忙瞟眼过去,还好,没有醒。大半夜的让人听到我自言自语,这第二天可就不是提醒我去看看医生这么简单了,搞不好得送我去精神病院啊。
“大叔,你放心好了,我会紧紧地拉着你,绝不松手的!”我压低声音,极小声地说完,忍不住要笑了。他如我所料地扭转了头,不在言语了。
又想起睡觉前那个小姑娘要在屋子里换睡衣时,他那副紧张又窘迫的反应,他几乎是在小姑娘脱口说出换衣服的话时,就立刻紧闭了双眼,连手都紧张地要握成拳头了,哈哈,本想再好好逗逗他的,又有点不忍心他那副样子,就站了过去,把他挡在身后,遮住他的视线,把他罩在我的身影里,感到他在我的身后还忐忑不安,好像还传来怦怦乱跳的声音,立刻怀疑难道鬼也有心脏
第二天一切顺利,我拖着他的手,把他紧紧地拉在我的身侧,还要装做若无其视的模样,真是一种考验,更大的考验还是要忍受从我身边经过的人穿过他的身体,那一幕幕的视觉冲击比2012都2012。
“他们穿过你的时候,疼吗?”没有人的时候,我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