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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悲剧一样的收藏和点击,以及留言,要是再这样,我明天就改名叫《猥琐鬼大叔》,呜呜,明天晚七点左右更新,周六如此,周日休息!
闪亮
那个吵闹的舞台对于我和大叔而言,并没有多少吸引力,听那么一个歌手作唱,真不如快些买完衣服回家烧了给他换新衣。我暗暗地吞吐口水,他频频皱眉,似乎已经猜到我心里所想,我很不知羞耻地一笑,他顿时耳根痛红。
就在我们转身的一刻,主持人出台换下了一直唱着的男歌手,那主持人开口说的活动规则,对我而讲,根本是痴人说梦。
规则是台上台下互动,只要有观众可以唱到卡拉OK打分机所打出的及格分即有奖励,奖品是从这一品牌的袜子一直到这一品牌的完整一套的运动服衣服,像我这种唱歌一个调调且已经经过天王鉴定无力回天的曲痴而言,看这种活动就是用来打击我的自信心的。
我拉着大叔想抓紧离开,可大叔却没有像以往那么配合地挪动,目光很悠长地望向那个舞台,说:“幻儿,你想不想去试一试?”
“什么?”我脱口惊叫,我可没有某些花儿姐姐的那种勇气,惹得万人惊恐还可以沉着自定地妖娆搔首的。我那歌声留在家里安慰自己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上去出丑啊。
“有奖品的,我记得这个品牌的运动装价格不菲!”
我当然知道它很贵,对于带有勾勾、AD、KA这种字母的运动服的价钱,基本是我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可知道又有什么用,我上去了只能是给人家添笑料,又赢不回来东西。
“大叔,我这个人虽然神经大条,但还没大到引一台人哄笑,还觉不到羞耻的地步的!”
“我帮你!”
他这三个字一出口,我的嘴型立刻成了“O”。
“我在你的身后,我们身体贴合,只要你愿意,我的声波就可以进入到你的声波里,改变你发出来的音调,要不要试一试?”他眼神微亮,试探地看着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鬼上身”,但这一反应还没有持续三秒,就被他所说的那个“身体贴合”所掩盖,能和大叔有这种亲密接触的机会,就算他的声波不能改变我的声波,致使我台上丢丑都无所谓了。
我差一点流出口水,接连点头,他见我答应的如此痛快,反到有些迟疑地问:“你不担心吗?不怕我”
“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大叔,你要是早从了我”
我不正经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表情便显了阴沉,我连忙正色道:“我当你是我亲爹,你当我是你亲闺女,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大叔觉得行,我们就试一试呗!”
“幻儿”他还想说什么,我嘻笑着打断他说:“我这个人一向乐观,即使大叔说的不成,我大不了也就是在一群路人甲的面前丢次脸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叔不用心有疑虑,这样不好,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成!”
我笑得像朵给点阳光它就灿烂的花儿,大叔则轻叹了一声,勾起唇角也有了淡淡地一抹笑,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中和出来的音调会是什么样子的,你选一个比较中性嗓音的歌手的歌,先让我听一遍。”
“中性一点儿的?”我转了转眼珠,拿起手机翻了翻,决定就用周笔畅的《谁动了我的琴弦》,这歌就算是女声里比较接近中性的了,我先把手机里的这首歌从头到尾地放了一遍给大叔听,“这首怎么样?”
“嗯,不错,就这首吧!”他点头,指了指舞台后面的地方说:“你去报名吧!”
“要不要再听一遍?”在人群如此嘈杂的地方,我的手机音效又不是很好,我不确定大叔能不能记下这首歌的曲调,可大叔却自信满满地点头,“没问题!”也只有这个时候,他的眼神里少了之前的忧郁,变得华彰异彩了。我几乎要痴迷进去了。
在我之前,已经有三个人上台了,那个打分机也挺给面子,三个人都是及格,一人一双袜子,我觉得那个打分机应该是设定好的,本着重在参与的原则,只要唱的不是太差劲,基本都可以有份小奖品,可要是想得高分,就不是太容易了。
上台之前我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之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谁的第一次能不心跳加速啊,再怎么乐观的人也是和傻子白痴有区别的,不可能什么波谰感想都没有啊,何况我的手边还牵着一个妖孽般的鬼大叔,偷眼看他,他倒是一副沉着自持的表情,倒也是,他活过的那些年岁里,多么华丽的舞台都是上过的,像这种草台棚子在他眼里应该是不值一提的吧。
无论上台前是怎么的心里搏斗,上了台后,我倒比之前平静了许多,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听着主持人过场似的串白,随声附和地应了几句后,我和大叔的演出也将开始了。
曲子开始之前,大叔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右手拿着话筒,他的右手也随之附上我的右手,形成了我握话筒,他握我手的动作,他的左手也攀上我的左手,腰身贴上我的背,膝盖顶上我膝窝偏上的地方,指与指相贴,肌肤与肌肤相合,开始是一片冰凉,随后就有些发热了,随着歌声唱起温度又降回了之前的冰凉,带着丝丝惬意,他的额头贴上我的后脑,唇肉摩娑在我的发间,你说我明明什么都能感觉得到,大叔怎么就能是只鬼,别人都看不到呢。
随着音调高低起伏,大叔在我身后的吐吸之间似乎还有气息,把我拽入了高不可及的神韵中,歌还是我唱的,可发出来后的声效却已经不再是我的了,那掺杂着他的音波的声音,像一种蛊惑,不只是要把我拖入不可思议的境地,也要把这台上台下毫不留情地带入到音乐的幻境里,我估计应该是一种质的飞升了。
这一刻里,我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只是他摇摆的木偶,身体随着他的摆动而摆动,扭动出来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的,我根本不清楚,但我想应该是自然流畅,并富有吸引力的吧,他多年的职业经验和修养,怎么可能摆不平这样的小场面呢,我完全沉醉在与他配合的默契中,这时,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这么想?
一曲终了,台上台下都爆出热烈的掌声,我偏头看他,他也在望着我,那飘扬的发丝,墨色的眼眸,嘴角边春暖花开般的笑意,我仿佛看到什么东西在远方轰然倒塌
“这位小姐不会是职业歌手吧?”主持人不合时宜的登场,让我很有些抓狂,就是这一转眼,大叔已经从我的身后,转回了我的身旁,恢复了我们平常所站的姿势,让我都有些怀疑我们之前的贴合表演是不是真的存在?
那边主持人根本不给我时间细想,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我摇头说:“不,我是医生。”
“噢,那您一定是我见过唱歌唱的最好的医生了,这是您的奖品,小姐!”
礼仪小姐把奖品拿来的时候,我才想起去看打分机上显示的数字,竟然是满分,我的上帝,我想这要是让当初教我的那位音乐老师看到,一定会惊得眼球掉出吧。
只是那套粉色的运动服套装,我挑了一下眉,端出一脸笑意地和主持人商量着说:“我能不能要身男装啊?”
一旁的大叔却在我提换装的这个要求时,拉了拉我的手,摇了摇头,“就要这个吧,我喜欢。”
呃,大叔喜欢女装?我心里的小鼓擂起,唇角都忍不住地抽搐了,该不会真是如传闻里说的,大叔有同性恋倾向吧?他出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传出他和哪个女人有粉边绯闻,原来是,我突然看到眼前一幕悲剧正在上演
“想什么呢,我喜欢看你穿!”他这样说完,便很不负责地抬头望天了,留下我一个人后知后觉地品着这话的意思,悲剧急转直下,立刻嗅到喜剧的味道,几乎心动的涕泪横流了,只有一旁陪着的主持人眼神越发显得惊异了。
为了避免被当成怪物群观群展,我立刻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衣服,连忙说了一声“谢谢”,拉着大叔快步下台了,完全忽视主持人在身后所说的那个可以得到之前那位当红男歌手签名CD的另一一等奖奖品。
去,我都有大叔常伴身边了,要那种不入流的歌手的签名做什么,只要我想听,我随时都能听到真人真唱的天王级别的个人专场演唱会的。
“大叔,你刚才说你喜欢我的那件事,是真的吗?”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迫不急待地问。
他愣愣地看了我一分钟,才哄然朗笑,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喜欢你能喜欢谁啊?”
晴天霹雳啊,悲剧果然还是在上演,我刚才一点儿都没看错。虽说表现形式不一样,但结果对于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我终于在打赢一场攻坚战之后,还是内牛满面。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好不好的总说那句话干什么,现在好了,大叔不但学会并活学活用了,我真是作茁自缚啊!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就没有人喜欢呢,我就搞不明白了,叹
内裤
给大叔买衣服是一件轻松娱悦又有点伤脑筋的事。
轻松娱悦的是大叔梦幻般的身段,无论摆在哪件衣服面前,都是可以羞愧旁人的,配哪件衣服都是完美无缺的,连平时看起来端正的模特经大叔这么一比,也显得生硬了。
伤脑筋的是我偏偏又那么穷,固定资产额度有限,买不及那么好的衣服给他,愣是让他白壁蒙尘,好在他天生俊美难自弃,哪怕是末流品牌的衣服,也能让他神彩飞扬到让我花痴泛滥。
“幻儿,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现在的模样很怪。”
怪吗?我怎么不觉得,不就是偏个脑袋,眼都不眨地盯着他看吗?或许还流点口水,这有什么,谁面对着美好事物能够冷静自控,那边有个小姑娘不比我还过份,正盯着橱窗里某国际偶像明星的巨幅海报飞花花眼呢吗?我比她不强多了吗?我好歹看着的是真人。
于是,我不理大叔的提醒,接着偏头看,也不管路人怎么看我,我只管看大叔,想着回去以后要立刻烧掉买来的这几套衣服,把大叔从头到尾的换新扮美,侍候得更赏心悦目。
“幻儿”
大叔话音未落,只听我“唉哟”一声,大叔连忙扶住了我,我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朝着撞上的柱子抚去,TMD,悲喜同在,乐极生悲,喜极而泣,这些成语果然不是凭空造出来的。
“幻儿,你没事吧?”
为了不让大叔担心,我连忙摇头说:“没事,没事,我从小玩的就是十八铜人横练金钢罩铁布衫,男女双打都不怕,这点小痛算什么,九牛一毛,九牛一毛”
“男女双打?”大叔的手仍是抚上我刚才撞着的额头,慢慢地揉了起来,这种感觉真舒服,就算刚才撞出轻微脑震荡,经大叔这手一摸,那也是什么事也不会有了,只是大叔怎么总是断章取义,抓到我胡言滥语里的重点呢?
“就是我妈打完我,我爸接着打!”我那悲摧的童年时光啊
“为什么啊?我觉得你父母很疼你啊!”他眼里全是痛惜,我感动得口水直流。
“呵呵,疼是疼”
瞧了一眼小路一边的休息椅没有人,我也逛累了,想来大叔也不会轻松到哪里,正好可以借此休息一会儿,我拎着买来的东西拉着大叔过去坐下。
“我小时候很淘的,那时不是现在这样住楼,是平房,一个大院一个大院的,都是我爸妈工厂里的同事,他们年岁都差不多,造出来的后代的年岁自然也差不多,我们这群丫头小子的只知道捣蛋生事,拎着个木棍就以为是孙猴子的金箍棒,各以各自的大院为据点,看别的院里的孩子不顺眼,为了一个好看带花的玻璃瓶子都能打起来,我还记得我曾经把临院的一个小男孩儿按在地上扒裤子呢,哎,没想到他太娘儿了,把这事告了家长,结果那次我的屁股被我爸妈打得差点开了花”
说起小时候的事,我就觉得很甜蜜,那时一切都是简单的,吃了睡,醒了就去玩,哪像现在,做什么事都得考虑很久,顾着开始过程以及结果,那时我就算是被爸妈男女双打,都不觉得怎么难过,今儿打明儿就好,后儿接着去疯玩。
我说完,大叔也不见反应,我扭头去看他,他好像陷入一片深思中,目光沉寂,薄唇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