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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大挺拔,一双长腿更是引得路过的女人流口水,佩心和同事小王走在一起,本想去坐公共汽车的,没想到他倒候在路边,车高档,人有魅力,佩心这个同事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看的不错眼珠。
“佩心,快看那个男的,好有型呢,天上什么时候掉下来这么一位给我做老公就好了。”
小王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泛了桃花,却在下一秒钟看到那个男人冲她
们走了过来。
“嗨,你回来了。”他说
佩心局促不安的说:“你来干什么?”
小王晃着一棵充满了疑惑的脑袋,终于忍不住问:“你们认识吗?”
她看他一眼,不想当着小王的面暴露太多,就敷衍的说:“小王,这是我朋友,我们有点事,你先走好吗。”
小王嘟嘟囔囔的走了,还不停的回头打量他们两个,佩心不禁就有些恼火,说:“我说了想静一下的,你怎么还来。”
严力抿紧了薄薄的嘴唇,有些生气的样子,天底下的女人都爱他,为什么她不一样,他有时真想一把捏碎了她,把她弄疼了,让她清醒一点。
“想看看你,都不行么?”
“你看到了,我很好,你放心了吧,回去吧,这是学校附近,好些同事都经过呢。”
“和我一起吃个饭吧。”他柔声说,虽说爱上她是有些给自己找罪受,但是总算是自作自受,半点怨不得别人。
她正在心乱如麻的时候,本来没有一点的心情,可正是上下班的点儿,同事们在左右经过,她没说话,向他的车子走去。
一顿饭吃的沉默无声,他也没有追问她,只是不停的给她夹菜,她说:“别填了,我已经饱了……”
“来点酒好吗,只一点点的,不会喝醉,你也稍微的放松一下。”他招呼服务员要了一瓶酒。
她喝了一小杯,觉得头晕眼花的,就要走出去,想吹吹风,他开车带她离开,一路就开到了河边,果然很是清静,除了几对谈情说爱的情侣,也没有什么人在。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天旋地转的被他带进了怀里。
“别,我不喜欢,别这样。”
“可是上次你是喜欢的。”
她无言以对,停了好半天才说:“上次就是错了,不能总是这样错下去。”
“佩心,和我再一起,永远是对的,你要记住,要对得起自己。”
“那成飞呢,我不能对不起他,他是我丈夫。”
严力冷笑起来,月光隐去,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显露出冷酷的颜色,她有些被迷惑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那告诉我,你这个丈夫,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在那里呢?”
“他不在我身边,是因为相信我能应付一切,他对我很信任。”
“那我呢……”他低下头温她淡粉色的嘴唇,“你信任我吗,你相信我能让你比现在幸福一万倍吗?”
他的体温透过她腰间的大掌传递过来,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他,他得寸进尺的抚摸她柔软的皮肤,把她的衣服向上拉扯。
“你爱我吗,佩心,告诉我,你爱我吗,如果爱我,就回到我身边。”
她浑身无力,她闭上眼睛,喃喃的说:“你又在逼我……”
婚礼
成飞在家里足足忙了两周,才算有了些头绪,毕竟心里惦记着佩心,很是想念,虽然疲惫,还是赶紧买了飞机票回家.
佩心看他眉头紧锁,知道他身上压力太大,只是不停的宽慰他,让他多多休息。
“我累死了,佩心,我真不想回去。”他搂着她躺在床上,轻轻的说。
她也是为难,但却有第二层含义,严力步步紧逼,她又习惯了依赖别人,虽说也是经了风雨,却脆弱依然。
她其实非常担心,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成飞如果经常不在身边,他们的感情会不会越来越淡,了无痕迹……
她没有答案,他又何尝不是担心,分开这么远,尽管可以打电话,尽管交通便利,可是长夜寂寞,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成飞回到单位正式办理了辞职手续,之后两个人一起回了佩心母亲那里,一家人倒是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佐红也来了,席间一直羞羞答答的,搞的佩心老大的疑惑,这疯丫头,怎么突然转了性情?
还不及她追问,许捷就公布了一个大消息:“我们要结婚了,就下个星期。”
佐红面上飞了红晕,满是喜气,佩心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哥哥真的要结婚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吧,全部的,都结束了呢。
“哥,恭喜你了,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说话好了。”成飞很是热心。
“对,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要送一份大礼的。”她急忙说。
“其实也没什么了,我们也不大操大办的,就是一些朋友聚一聚,一个很小型的酒会式婚礼,就在我们歌厅办。”许捷停顿一下,又接着说:“婚后我们和妈还在一起住,相互有个照应。”
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佐红,吃完了饭就拉过佩心说悄悄话:“怎么样,得管我叫嫂子了吧。”
佩心看她得意的样子,也笑着说:“怎么把我哥套住的,前两天不是还烦的呢。”
“他主动提的,我也没想到,掏出戒指就套我手上了,问愿不愿意嫁,一点都不神秘。”
“你呢,怎么回答的?”
“我呀,三个字,嫁!嫁!嫁!”
“不知羞!”佩心笑她。
“我爱他呢,没办法。”佐红特别的理直气壮。
佩心突然觉得好佩服她,喜欢了,爱了,就去争取了,得到了,就幸福了,其实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到底是谁的错,让自己这么的辗转反复,不得安宁呢?
也许,是作茧自缚吧。
成飞只待了两天就飞回去了,两天里,因为小别胜新婚,自然是一番纠缠,这次佩心也没费力气想法子拒绝,因为正赶上了生理期,成飞也有些纳闷,怎么孩子就没个动静呢?
“你说要个孩子怎么那么难呢?”他挠头。
“不知道,要不我们去检查检查,别有什么问题。”她红了脸说。
“咱们上次不是问了大夫,说一时半会儿的也急不得。”
“是呢,大夫也说用不着着急的,有时,越着急越没有的。”现在两个人分开了,不在一处,自然就更难了。
成飞也有他的打算,佩心母亲私下和他讲,让他带佩心走,不忍心看小夫妻分离。可他知道佩心割舍不下,尤其她母亲身体不好,到时即使跟他走了,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反倒不好。
他想自己兴许有些自私,觉得要是有了孩子,她总得跟他走吧,要不然谁来照顾她呢。可长久也没要上,他还得继续努力。
他走了,佩心也开始忙了,到了最后,给许捷帮忙操持婚礼的还是佩心,邵猛也出了不少力,说是简单,但基本的排场总还是有的,鲜花礼仪,车队司仪,一样不能少。
她忙着,却也觉得好,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想严力,不想成飞,不想将来。
到了最后一天,佩心腰酸背疼的忙到好晚,布置完了,该做的装饰都弄好了,她揉揉酸痛的脚,突然发现周围的工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在大厅里面。
“该走了,你也累坏了吧。”许捷走进来,也是满头大汗的,他肩宽体壮,剑眉朗目,其实也是满英俊的一个男人,难怪佐红爱到骨子里去。
佩心累是累,心里还是高兴的,从小一起长大,她也希望许捷有个好家庭,尤其进家门的是佐红,又是好朋友,她很知足。
“你那里也弄完了吧。一起走。”她起身拿了外衣,和他一起走出门。
两个人走在夜色里面,周围是车来车往,空气很好,许捷离的近,觉得佩心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香气,心神有些恍惚,好不容易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哥,佐红真的挺好的,这个嫂子,我很喜欢。”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是,真的好,要不然我怎么会娶她。”他淡淡的说。
“你也要好好对待人家。”
“那是当然。”他看着佩心圆圆的眼,长长的发,他这个迟钝的妹子,大概从来都没发觉自己和佐红长的有五六分相像。
都是长发,身材玲珑纤细,眼睛带着一股精神劲,不是特别的漂亮,但却很有女人味。佩心更内敛些,佐红则外向张扬。
他一直是明白自己有移情心理,不过觉得佐红爱他,也是目前他最好的选择了。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佩心的电话叫起来,她接起来,就开始心神不定,躲开他老远说话。
自然是严力,他一天几个电话,既是查勤也是追命,她说现在讲话不方面,回头再打给他,就压了。
母亲要留她在家里住,她哪里敢,生怕严力追到门口,还是回自己的家比较方便。
打车回家,果不其然看到了严力站在门口,亏得她回来了,要不然他又要苦等几时。
“我们出去聊。”他啊上来不由分说拉住了她胳膊。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的,许捷明天的婚礼,我不能迟到的。”她几乎是哀求的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情势逆转,他总是特别的强势,几乎不容拒绝。
“你是怕我,还是怕自己,跟我在一起,怕把持不住吗?”他抱紧她,紧得她几乎双脚离地,呼吸热热的,只往她颈后咬住,她又踢又打,他依然不动。
“这是我家楼下,你疯了吗,会有人看到的。”她放弃了挣扎,泪水开了闸门,流满他衣襟。
他按捺住心疼,连推带拽的把她弄近车里去,蛮横的说:“今天到我那里。”
“你做什么呢,又发什么神经……”她使劲开门,锁住了,出不去,他不耐烦的说:“别乱动,小心伤着自己。”
她一看他露出那种冷硬的眼神,心里就不寒而厉,虽说他疼她,可毕竟男人有个底线,他要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就不容她胡闹。
她本来就累,现在看跟他也讲不了什么道理,晕晕乎乎的坐在车里,竟睡着了,睁眼时吓了一跳,怎么到了严力公寓的床上,急忙就跳下来,一着急,又把脚崴了一下。
她吃疼,“啊”的叫了一声,严力赶紧从浴室里就出来了,只下身围条浴巾,把她抱起了,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这样不小心?”他拿了红花油给她按摩脚踝处,她疼的直流眼泪,等梢好些了,就说:“我要回去。”
“你这样怎么走路,明早消了肿再走吧,今晚就睡我这里。”他疾言厉色的,弄的她有些害怕,就不敢支声了。
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还光着上身,她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小声说:“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了。”
他看她那保守的样子,突然就心情大好,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扯,说:“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然后就上了床,一床大被盖住了两个人。
“我不能在你这儿的,你知道的,我回家,我要回去。”
“要回自己回,我不管你。”
她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门早被他上了锁了,钥匙在他手里,她怎么走的出去?
她苦笑的说:“我要洗脸。”
他看她终于妥协了,面上还是没表情,只是说:“洗个澡吧,也去去疲劳,看你累的,眼睛都肿了,我扶着你,洗完再上一编红花油。”
眼肿是让你气的哭的,她心里想却没敢说出来,他今天心情不好,她还是顺着他一点为妙。
“我自己可以走路,洗澡也没问题,你不用跟着,我自己来。”
“又不是没见过,瞧你现在瘦的,我对你没兴趣的,我帮你,不许顶嘴,现在就进去。”
她极慢的脱去了衣服,本性上她是保守的,以前和他住在一起,作爱时也总不让开灯的,鸳鸯浴也不愿意,他有时非要,十次有九次也是不成功。
进了浴室,水哗哗的流下来,要不是他挤在身边,其实是很舒服的,可现在他盯着她洗,她难免局促不安的。
他帮她洗头发,手若有若无的在她香肩上滑过,她敏感的一缩身子,却没有躲避的地方。他的手一直摸下去,她实在忍不住,说:“你说没兴趣的。”
“我没说过……”他的手已经滑入她腿间,力道很重,仿佛压抑了很久。
他如此耍赖,她甩手打过去,却让他捉住了手腕。
“我要找成飞谈谈。”他的话更让她止住了挣扎。
“谈什么?”她茫然的睁大了眼,他更加肆无忌惮,手指无处不在,游走在各个敏感点。
“谈我们,我要告诉他,我们的事,你拖的太久了,我已经没有耐性,你要是舍不得他,我帮你舍。”
他转过她身子,把她压在墙上,两手从背后固定住她的腰,坚定的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她有几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