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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她身子,把她压在墙上,两手从背后固定住她的腰,坚定的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她有几个礼拜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由的投降哭叫:“疼,求你了,慢一点。”
“前两天,他不是回来了,难道你们没有吗?”他有些怀疑,说实话,也是一肚子醋意,可是她这么紧,好像最近没有亲密关系。
她被他一阵阵的动作弄得不舒服,只好说:“真的没有,我们没有的。”
他听了,有些愧疚,可也没有停下来,水打在身上,呼吸乱了,她的脑袋发晕,他加强了爱抚,她渐渐有了感觉,放松了下来。
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她心里怕他真的找成飞,也极力安抚他,温柔热烈的,吻他,抚摸他头发,引来他更多的纠缠。
结束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喘着气说:“我还是要找他说清楚的,你这么犹豫,我不能总由着你。”
谜底
第二天一早,她趁严力还在睡梦里,悄悄的起了床,留了一张字条给他,写着:我先走了,要去参加婚礼,你等我电话,别找成飞。
急忙的赶回了自己家里,推开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成飞,行李包还在沙发边扔着,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终于回来了,我的老婆大人。”他阴沉沉的说。
佩心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在了心里,硌的她生疼,她没有说话,行尸走肉一般关了门,换了拖鞋,把手包挂好。
然后,她走了过去,本来是只有几步的距离,她却走的无比艰辛,一步一个念头,一步一个晃神,初升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她却是遍体通凉。
她在他身边慢慢的坐下去,他的眼窝深陷下去,脸色是灰的,带着她读不懂的表情,他笑了一下,问道:“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开机?”
她楞了一会子,一句话说的生涩无比:“你找了我一夜?”
“一夜,我去了你母亲家,问了佐红,问了你单位同事,问了邵猛,都问过了,所以,你说实话,你到底去了哪里?”
她猛的抬起头来:“你不是知道的吗,你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恶狠狠的盯住了她:“真的还是严力吧,好几次我都看见了,这个城市这么小,你们能躲到哪里去!”
“是你先离开我的,是你,把我丢在这里,我不是妈亲生的,许捷才是,我好久好久之前就只想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血肉至亲,可是,你也有自己的血肉至亲,遇到事情的时候,还是丢下我一个人回家了的,是你吧。”
她突然痛哭出声,这些话憋的太久,久到在心里生疮结痂,反反复复的揭开了,流血了,又一次一次的归于平静。
他诧异的看着她,半天才说:“讲的好像你很有理,以前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说,我也舍不得你的,是考虑到你才不勉强你跟我走的,我错了吗?”
“对不起,这屋子太大,我很寂寞,我很难受,是我的错。”
他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恨恨的说:“你不要脸。”
她被打的偏过头去,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也是自作自受的吧。可是,她也有她的心结,有疑惑。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忍了那么久,很不象你。”
“我查过你的通话纪录,通过电话局的朋友,是的,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还是爱你,所以,我也是一个贱骨头,我怕,撕破了脸,我们就彻底完了。”
他附下身子,抱住了头,佩心不是没见过男人流泪,但是他无声的哭泣却让她无比窒息。
“成飞,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吧,我看过你的化验单了……”
他抬头看她,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她这个人,那眼神是如此冰冷和陌生,看的她不禁心头一寒。
“你,你都知道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她,眼底有抹难以掩饰的惊慌。
她一下子就心软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等着她开口,她却沉默了。僵持了半天,他的眼睛张的大大的,沮丧的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又低下头去。
“是,我都知道了,一开始我也没想到,直到那天洗衣服,从你衣袋里掉出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你母亲病之前,所以,你后来要回家,我也明白,你跟我在一起,压力也很大,也很痛苦,这种隐瞒,你也心里难受。我明白,所以,我一直装不知道。”
话已至此,无话可谈了,她缓缓的转身起来,走进了浴室,她还有婚礼要参加,她仔细的打扮了自己,用粉底掩饰住红肿的半边脸庞。
等她出来,换好了衣服,他还一动不动的窝在沙发里面,她盯了他许久,久到眼泪几乎掉下来,他们两个人,莫非也是相互折磨的一种孽缘?
“去不去参加婚礼,你自己决定,我是一定要去的。”她硬了心肠,转身离去。
婚礼其实是办的很热闹,虽然人不多,但是现场欢声笑语的,气氛极好,佩心一直脸上挂着笑,脚底下却似乎踩着棉花,虚无缥缈。
佐红拉着她合影,镜头前面她身体和灵魂已经分开,分不清这个笑的和那个哭的,究竟哪个是真实的自己。
母亲、邵猛和许捷都问她昨晚去了哪里,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成飞就进了婚宴大厅,接着她听到成飞和每个人道歉,说昨晚打扰大家了,其实佩心早跟他说过,要帮一个同事看房子,住在人家房里,是他自己糊涂忘记了。
这样蹩脚的借口,居然也被大家接受了,可能是好心情吧,人们总是把事情简单化了,这样过日子,自然是最轻松的了。
成飞扶着她的腰,四处的敬酒寒暄,其实好多人他们都不认识,但反正都是许捷的朋友,客气两句就罢了。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应付这场面。”他在她耳边说,姿态极其亲密。是呀,在众人眼里,他们是如此登对的美貌夫妻。
都说婚姻象鞋,只有穿在脚上的人,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佩心现在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说不出这鞋是大是小,她的感觉一点点的退化下去,到底什么鞋子适合她呢?
逃避
大宴之后总是一片狼籍,婚礼结束后,他们夫妻两人跟着去闹了洞房,花样繁多,一点儿都不许新人耍赖拖招.
许捷喝高了,步伐不稳,抱着怀里的美娇娘,觉得能得到今天的一切,实属不易。佐红依在他怀里,想到今夜的幸福甜蜜,脸庞红彤彤的,掩不住几分娇羞,几分得意。
佩心站在成飞身边,不禁想,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曾经也是如此的情投意合,形影不离,到底是谁推开了谁,谁选择呆在了原地。
回家后两人都是沉默,似乎都筋疲力尽,她洗漱上床睡觉,本以为精神紧张会睡不着的,却是十秒种就人事不知了。
蒙胧的睡到了半夜,突然惊醒,看成飞握住她手,却是泪流满面,她一惊,要挣脱出来,他却握住她肩膀,沉痛的说:“我会去治病。”
他是冷精症,因为总没有孩子,他偷偷的去了医院,诊断结果下来,他就天昏地暗,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半天都没有回神。
总之就是精子生命力差,很难让女方受孕,他接受不了,所以自己矛盾痛苦,一直不敢和任何人商量,家里人都催促他们快点要孩子,他是苦在心里,面上却不能带出半分犹豫。
佩心心里一直有严力,他天天和她朝夕相对,岂会不知,只是觉得她既然选择了他,他心里又极为爱她,他有自信让她死心塌地。
可是,一纸诊断几乎要了他命,他不知道,如果一生都无子女,佩心会不会一直陪着他。
所以,即使发现了佩心和严力的事情,他也痛苦愤怒,可是,他如何留住她呢,她是孤儿,渴望家庭的温暖,喜欢小孩子,他这辈子满足不了她,她离开了,可以去找严力,可是他呢,没有佩心,他该如何生活下去?
他忍住了,什么都不说,可昨夜回家,一室孤寂,他突然发觉,自己错了,他的逃避,只是更加的把佩心推向了严力。日日对着她,他心难安,可是,如果一走了之,问题照样不能解决。
她看他晶亮的眼,很是心酸,许久才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惊不住诱惑,你没有错,我知道的……”
“不,我不该走的,我不该离开你,是我的逃避造成的,你说的对,要是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急急的说。
窗帘是她晚上忘了拉上的,清冷的月光撒进来,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初恋在心里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烙印,花前月下,自习室里,夫妻生活,无法一把抹去,可她对严力的眷恋似乎带着对父亲的依恋,他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包容与耐心。
何去何从呢,她毕竟不忍,抱住了成飞,今夜,她也想尽情的哭泣,为自己流失的青春,和自己无法预知的未来。就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他们拥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比他早起,她需要清醒一下头脑,所以就去了母亲那里,吃过了中饭,竟意外的见到了佐红。
“新娘子怎么跑来了,我哥呢?”她强打精神,和佐红说笑。
佐红却一番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追问了好几遍,才说:“我觉得你哥心里有别人。”
“胡说什么呢,不是才结婚,他要是有别人,为什么要娶你?”
“他昨天喝多,嘴里总喊一个人,我听不太清楚,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叫娇娇,只是叫这名字,娇娇,娇娇的,吵的我一夜都没有睡觉。”
佩心听了她这话,手脚发麻,小时候他们两个都有小名的,许捷叫虎虎,她叫娇娇,本来是父母小时候叫惯了的,后来上了中学,有同学听见了,拿他们开玩笑,许捷和人家还动了手,以后就不愿意父母叫小名了。
事隔多年,她几乎都忘了这名字,没想到他还记得,居然在新婚之夜叫了出来,让佐红听去了,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可以忘掉过去,重新出发,开始新生活。
“早上起来我问他,他死不承认,我这人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一生气,我就跑过来了,不信我打听不出来。”佐红跺着脚,眼圈发红。
“你这又是何必,好好的,才结婚,应该甜甜蜜蜜的才对,再说也不一定是个女人,没准是男的呢,生意上的,记挂着合同呢,才梦里还想着人家呢。”她脸色发白的说。
佐红没看出她的异样,劝了一会儿,也觉得好像小题大做了,吃过晚饭就回去了。
这个许捷,佩心心想,是不是应该找他谈谈呢?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团乱了,她哪有精力呢。
严力的电话适时的来添乱,她一看号码,心里就慌,怎么就不能躲两天呢,她没接电话,躲一刻是一刻,说她懦弱也好,水性扬花也好,她都不要想,只是,要歇一下,好好想想。
心苦
生活是个时哭时笑的大顽童,佩心在感情上磕磕碰碰的,还没有理出来头绪,工作又遇到了险滩.
本来是极喜欢自己目前这份工作的,但不凑巧的,原先将她招进学校的系主任竟然调走了,其实也是正常,新工作更好,待遇更优惠,人往高处走,她也替她高兴,可继任的领导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同志,不知为什么,看佩心竟有些不对眼。
其它同事也不胜其苦,都说新领导是更年期,看不得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在眼前晃着,稍有差错,就要迎头一顿猛批下来,佩心和她共事几日,已被削了无数回。
成飞这回在家里呆的时间比较长,可能也是有心补偿她吧,家务上大包大揽的,对于他的不育症,两人都自觉的选择了绝口不提,好像不提,这问题就不在那里似的。
佩心每日里上班,对着新领导心力交瘁,动则得咎,下了班,不管有多晚,成飞都等她一起吃饭,夫妻生活的久了,渐渐的就磨合出了一种默契,好多话没有说出口,两个人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也是好事吧,佩心面对不能解决的事情,总是选择逃避。
严力那边,只说是成飞回来了,再考虑几天,求着他放她几天生路。
他自然很不高兴,说:“你一拖再拖,到底是想怎样?”
她觉得他就象债主,而她就是被逼着还债的,口里还是好言好语的:“只不过是几天,成飞现在回来了,我总不能不理,何况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我知道,我是奸夫,对不对?”他没有好气。
其实正是如此,佩心现在明白,她是夹在两人中间,实在难受。又不得解脱。
严力一向自命不凡,被她这样一推三档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