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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轻松喝了口茶的继天看着对面亲密的老两口故意打断他们的恩爱甜蜜。
“没事就多喝水吧,师弟。”
斜了眼今天已经成了成了旦兹新王的继天,易穆风眼下淡淡的黑青与他轻松的语气正好相反。
“怎么回没事了呢,师兄~”
呷了口茶,看春宫戏他是没问题,但这初阳殿的第一次他还想留给他的承天。
“师弟这两个月来那么照顾为兄,师弟还真是为师兄着想呐~”
连和琴儿亲热的时间也没有,还没有补回二十年的空白就被当牛当马用了两个月,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师兄能人,当然是多劳~”
把茶杯递给一旁的承天,丝毫也没有露出因为一天登基的复杂繁礼的疲劳。
“师弟抬爱~”
把所有的是全部都丢给他,他养了二十年的脑细胞死了大半而始作俑者却还安安稳稳的坐着龙椅。
“说吧,那你二舅开完刀,这次又想做什么?”
几年的师兄弟,他易穆风也不是傻子。虽然每次的计划细节全部是由继天拟出但东奔西跑的跑腿工作却都是他做的。
“我要承天做皇后。”
凡事都会有先例的。
在一旁接过茶杯自然喝了口茶但被一语惊人喷出了全部口中的茶水的承天,张大了嘴看着眼前像在谈论天气的两人。眼睛瞪着像牛
铃。
“要挑日子么?”
易穆风摸了把欧阳钦修长柔软的大腿,看来不斗垮那些顽固老子他们的新王是不是甘休的。
“不需要看时辰了。”
继天轻啄了下承天红艳大张的蜜嘴。他要开始享用它今天最大的美餐了。
33
自从旦兹建国以来发生此等乌龙事也算是头属一遭
国王大喜定后本是举国同庆安邦定国之举,但是在新王成婚三日后才得知金体凤后竟然非此“凤”后,非但非凤,竟然还是个男的!
但事又已成定局,拜过祖宗,行过大礼,又昭告过天下,百姓百官不管在朝亦或是在野事先都点过头许过诺,事后又让他们能如何呢?也只有顽固保守的旧臣借此借口会动摇根基,有碍龙脉,又不会有龙子后嗣为由,大力弹劾,恐怕风浪定是会大过凶险。
凤阳殿乃为后宫之首,历代凤后都会金驾于此,当然,虽然非“凤”之后的承天也安寝于此。
宫殿几乎于纯白,流苏轻摇又糅合了本来苍白的视线。坐在梳妆台前的承天有气无力的用犀牛梳顺着银白的柔丝就如同一只被砍断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在唯一可以得到清静的寝殿内。他可以料到凤阳殿外的风有多猛,但为什么身后床上的人却还可以那么悠闲?神游的思绪不禁想到了那天~
七月初七~
“不~不要~嗯~~”
湿滑灵活的舌头舔着承天光裸敏感的背部,引起承天的轻颤,情欲的冲动汇聚在胯间,全裸的肌肤上闪着潮红诱人的色泽。
“你~是在诱惑我么,皇后~?”
因为欲望继天的声音更加沙哑低沉,就像陈酒一样醇香,贪婪的吸允更多更多的肌肤,因为身下人儿的蠕动使背后的肌理微微起伏,挑起更多的占有。
十指紧紧地陷在床褥中,他不想从,最起码是今天。凤冠霞披香脂浓墨已经严重的让他的自信心受创(其实我已经不知道承承还有米有),被人点着|穴像木头一样强迫完成了荒诞的婚礼,此时房中的龙凤对烛只是让他觉得更加的羞辱。
“晤~唔嗯~~~,不~~不要~啊哈啊~~~”
趴在床上的承天因为胯间的弱点被大手抓着快速的套弄,身上仅剩一点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样只能酥软得瘫在床上,任凭摆弄(其实我觉得本来就是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呐~),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趴下这个该死的大床了。
“听话了么?”
继天在承天耳边吹着气挑逗,手中的鲜艳可口的Rou棒已经滴下了甜蜜的爱液,手指邪恶的弹了弹湿润的Rou棒顶端,雪白的背脊俏皮的拱了起来。
“你~呼嗯~~”
湿润的眼睛看着身后自在的人,他已经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了。
继天嘴角微扬,啄了啄承天红艳的嘴角。
“不想要么?”
大掌扶着成天纤细的腰肢,承天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硬生生的翻转了过来,腰间一个重量压下,本来压着承天的继天全身赤裸的坐在了承天的腰间。
“你~啊嗯~~”
胯间的肿胀发硬的Rou棒被继天扶了起来,随着噗嗤一声,又热又湿潮|穴随即包围住了那渴望进入的坚硬,快感延伸到了四肢。抬起头颅,他可以清楚的看随着抽插进入的Rou棒而翻出甬道内鲜红的媚肉,挺起腰杆,让欲望更加深入到身体内部。
“嗯呼呼~~”
继天随着两人的运动额上的汗水滴到了承天的胸口,低下头,咬住硬如小石的果实阻止从口中泄出更多的呻吟,扭动的臀部随着撞击泛着粉红。
“为~呼呼~什么~~~?”
胸前传来的刺痛让承天从快感中拉回了理智,媚|穴主导着Rou棒的插
入,让他感觉到更多更多的滚烫。
“呼呼~嗯~嗯~嗯~~~难道~你~嗯~不想~~~~~”
34
“怎么了?”
继天看着承天愣愣的从早上开始就梳着头发不知脑中在想什么。强迫他嫁他为“妻”的委屈在两人新婚之夜他也补偿过他了,不过他事后就是连本带利行使了“夫”的权力罢了。
“呃~没~没事~~”
一转头,调情的丹凤眼就出现在承天眼前,难耐热气全部都喷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本来就已经红透的脸更加得艳红可口,酡红的双颊如同好像会滴出果液一般。
扬起邪笑,继天故意伸出灵活的舌头在承天诱人的脸颊上留下一串濡湿的印记。
“在想什么~想得脸那么红?”
继天的嘴角更加上扬,他今天的心情还算不坏。特别是看到承天上下起伏的胸膛紊乱的呼吸,他的心情更好。
“没~没事~~真~得没事~~~~”
收下眼帘,挡住眼中的情绪,手心中湿滑的汗液更加让他紧张。用眼角偷偷头瞄了一眼前的继天,却发现他还是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自己,承天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当场抓到做着坏事的怀小孩一样,他总不能告诉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豹子他正在回味他的主动与热情吧。想到这里,承天把头低得更低。
“呵呵~”
低沉的嗓音虽然好听,可惜承天低着头看不到继天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用手代替了先前穿梭在承天发中的犀角梳,感受柔软银丝的温香。
“对了!”
承天突然想到了事情。
“这样真的可以么?”
“一定可以的。”
继天眯起眼睛。“你不相信?”
“不是!”他相信他的!但是~
“他们处心积虑那么多年党羽又众多,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放心。”
继天放柔了表情,的确,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承天的信任和支持。他不知道自己得此番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但是若姑息他们,他一定会后悔的!
“有我和易”师兄”在,不会有事的!”
“我可以~~”
继天修长的食指放在了承天饱满柔软的唇瓣上阻止了承天还在口中的话语。
“什么事?”
仕女此时轻声细脚微收小腹低着头走了进来。
“启禀国王皇后易丞相在殿外。”
“宣。”
“是。”
看着仕女的背影,一股闷闷的感觉把承天整个人笼罩住。
“你们~”
“交给我们。”
35
“遂如心愿,感觉如何,陛下?”
易穆风人未到声却先到,中气十足的言语之中可以嗅到怨气连天的酸气。
“师兄有劳。”
良树庇荫良禽,他应继天自认有才也不会如吕相一般门客三千,他只要这个将智丞慧的易穆风即可。
承天见易穆风大手挽起流苏,三步并一步的跨入寝宫内殿,风雨之大可见一斑了。若是没有易穆风的鼎力辅助,恐怕继天的龙椅坐得怎么回舒坦呢?
恭敬的为易穆风砌了杯茶,茶叶是只有中原才产,皇宫之内才储的罕见的最顶级的初雨露香。
“师兄喝茶。”
把茶盅地给已经坐在了圆椅红木的茶几旁的易穆风,他不能帮两人分忧但愿这极品初雨露香能帮助他们舒脾沁肺。
“多谢~师弟媳妇。”
易穆风在脑中的了几个转,恐怕唤一声皇后承天就会马上怒目相视吧!
“师兄~无需多礼。”
礼多人怪,何况是一声师弟媳妇,唤的他全身不舒服。
“不多言了。”
易穆风脸色一肃,视线转向也已落在在旁的应继天,呷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如何?”
如果是如应继天猜想的那样,那么他绝对会斩草除根!
“没错!”
薄逸俊唇中吐出千斤重的两字。其实当初继天让他去查个明白的时候他心里已有了几分明白。宫中的明争虽凶狠,但暗斗却是更加毒辣!
啪嚓。
应继天手中的茶杯竟然随着易穆风的回答应声而碎,陶瓷的碎片划开皮肉刺入手骨之中,手掌顿时血红一片,鲜血如同小河一般从手心中滴落汇聚在白理石的桌面上。烟中露出冰冷冰冷凶狠的目光,让坐在身旁的成天和穆风都顿时不寒而栗,深邃如同刀刻的五官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继天!”
血越流越多,习武之人本来就以见血为祥,但是如注的鲜血却没有任何下下的迹象,不得已,承天把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继天唤醒。
几天好似没有痛感知觉一般,用手用力地握住承天的手,他需要最有力的支持才能来接受这种最残酷的事实。
“我也要他们一个不留!”
如同二十年前的擎天堡一般,地狱的滋味,他会请他们一个不留得亲身尝一尝!残酷的眼神射向易穆风却眼中却是其他的人。
这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么?易穆风收下眼帘在心中轻叹。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恶果未结是因为时候未到!
36
天气渐暮,灯火如昼。
蒙蒙细雨如同白沙一样轻柔的笼罩着整个旦兹,空气中浓重的湿雾使得呼吸也不如往常一样通畅。雨水丝毫不能轻解那烦闷的窒息。
光滑白玉桌上的凉茶随着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打翻,茶水翻了一地,香气弥漫了整室。
相府榭天阁,自然是易穆风的府邸。
“真的么?!”
承天激动地看着眼前的欧阳琴,他不相信,因为震得难以让他相信!双目如同牛铃,眼神中完全透着不可思议。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抓住欧阳琴青色的外袍。
欧阳琴毫不犹豫的用力点了点头,他手腕上还隐隐泛着被绳捆邦过的痕迹。如不是偶尔看到穆风的信马上请承天前来商量,他们两人根本就还什么都被闷在谷中。
“怎么会这样?!”
承天捂着嘴,胃中的酸水如同江水一般翻江倒海让他觉得恶心,衣摆被茶水浸湿但却毫不知觉。
“承天!”
很多事情并非常人可以想象,何况是接受。亲情在于权力面前如同被捅破的破纸,人命在于权势面前如同蝼蚁一般!但是~
“不要让他们也变得如同他们所憎恨的人一样!”
他们的爱人应该是温柔又善良而非如此的冷酷和充满憎恶!
“对~对!”
对不得他可以感到自从穆风和继天在宫中谈过之后,继天的脸上就覆了一层冰霜,严重没有了那温暖和温柔如同回到了以前的擎天堡之中,残酷而冷血。
但他,真的可以么?
“我们一定可以的。”
如果不阻止,他们真的会彻底改变,就算报了仇也永远不会回到现在。欧阳琴如似在说服自己一样轻喃的说服承天。右手轻轻的覆住左手上的乌青,眼光穿过承天望向承天背后的窗棂消失在渐大的雨雾中。
“我马上回去!”
承天突然站了起来。以为到了旦兹就可以远离以前所有的恩怨,但是却没有想到,这里,他心中以为的桃源乐地竟然是真正所有罪恶痛苦的根源!
“皇后呢?”
继天一把凶狠得扫掉桌上全部的珍馐,瓷器在地上被无情的打碎打
出刺耳的碰撞声,尖锐的利眸像可以射穿人体一般扫过一旁待侍的
两个瑟瑟发抖的仕女。
“皇后~皇后到丞相府去了。”
杏儿抖着牙齿回答,如同野兽一样的神情与眼神,像随时会把人撕成碎片一般!
“我是怎么交待的?!”
所有的变数让他自己也觉得害怕,但现在,他最害怕的却是失去承天!
“皇后他~他~~~”
小杏吞吞吐吐,中原武功能飞天盾地,她们又怎么拦得住呢?!仕女们已经害怕的快要掉下眼泪。
一拳打在桌面上发出骨头的碰撞,他知道为什么。如果承天想走,
世上能有几人真正拦得住他呢?
“马上把皇后请回来。”
继天有丝挫败地说道。
“是~~~是~~~~~~~”
仕女如同特赦一样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用了!”
就在此时,承天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流苏被挽起,两人四眸相对。
37
“你们下去吧。”
挥了挥手,把两个已经吓坏的侍女退下。
走到桌旁,承天拿起还没有遭毒手的一壶酒,分别把酒液注入一旁
的两个小酒杯中,拿起一杯引头把杯中的酒液全部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