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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是我吧。”修长的身体被厚厚的玄色衣服包裹,头上的斗笠边角滴下了雨水。厚重深成的声音。
“为什么?”承天不是他最应该保护的人么,但却为什么要致他于死地?应继天修长的身形一闪,随即两条人影互相绞缠,落在两人附近的雨水被打散后落在四周,但却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互相交掌,随即又马上分开,应继天巧妙的闪过胸前的一掌,随即以迅雷之势出掌与黑衣斗笠之人的肩部,但斗笠之人马上脚下一扫,两人马上弹开,雨还是静静的下,静寂黝黑的街道只有两条人影驻于之上。轻轻的水声,两人又互相出掌。
“食骨散!”突然一阵的白粉扑面而来,应继天马上以袖唔脸。雨水冲刷,白粉即刻便逝,但是,街道上,却只有他一人而已。寂静的街道,诡异安静。
捻了衣袖上残存的白粉,白粉在指尖随雨水一起落在地上。
为什么是石灰?难道不想杀他么?
湍急的河水中已经没有任何承天的踪迹,召集御影堂沿河两岸及附近十里之内搜寻,可以至今已经是第五日,可是依旧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下巴已经长出了密密的胡子,自从那晚,他也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合过眼。他只是想找到他。
“活要见人,死……死也要见尸!”他真的后悔了。
“是!属下马上行动。”卓昊随即领命起身。墨绿的长衫修长而挺拔,秀气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如纸,胸口那窒息的疼痛却麻木了心神。转身离开,眼角那透明的水珠,却没有人看见。继天,为什么会这样?
11
落日西归,暮色笼沉。大片大片厚重的云掩去了四射的光华。倦鸟也开始归巢。
你到底在哪里?
应继天从书房的雕花窗阁望着外面。湖水静静的,那湖边的那棵大榕树枝杈粗壮,但现在却也是只有零星的几片黄叶稀稀的挂在上面。树根边的那宽厚的石碑一尘不染,但却什么字也没有刻在上面。
为了不忘记过去,他让母亲躺在那里。他要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的沉重。但他错了么?
如果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那他宁愿从来就没有失去过!
“堡主。”卓昊看着窗边的继天。你没有忘记,只是改变。
“找到了没有?”又过了一天。时间的逝去,变小的确是希望。
“没有。”卓昊单脚跪着,头低的低低的。如果可以,他希冀永远也不要找到。
“没有回来做什么?!给我继续去找!!给我传令下去,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给我找到承天!”
“堡主,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垮掉的!”擎天堡会垮,索罗门会垮~难道为了他,可以舍弃我们一同打下的天下么?!
“你说什么?”应继天走到卓昊的面前,一手捏着卓昊的下巴。手劲之大,把下巴的骨头捏地发出咯咯的声响。
“难道不是么,继天!他只不过是个男娼而已!”他怎么可以,难道他真的真的爱上他了么,那他又算什么?
“你再说一遍?”低沉的声音,狭长的凤眼闪射着危险的光芒。
“他,他只是个男妓!”卓昊的声音发抖,他可以浑身感觉到身前继天的怒气,但他还是要说。
“啊……”虽然知道惹怒继天的结果是什么,但是胸口的一掌结实的打在心脉上,身体飞了出去,额头撞在结实的红木书桌上,额角马上渗出血迹。胸口气血翻滚,鲜血从口中喷出,额头的撞击使头脑晕眩不已。卓昊甩了甩了头,继天那张怒气偾张的脸却马上出现在眼前。
“呃……”后脑的青丝被一把抓着,头皮绷紧疼痛。
“这样才是男妓!!!”
“呀啊~~~”这样的继天让他觉得可怕,自己的衣服被继天撕裂,一阵凉意马上刺激皮肤,但是应继天的手马上捏弄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的两个小花蕊。
“嗯~啊~~不~~不要~~”卓昊从来也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是可是这样敏感的。但他不要这样的继天,那样的他,是那么的陌生。
“嗯~继天~~不要~~”自己双腿间的男性器官被揉捏,肉柱开始涨大。顶端被刮骚着,铃口滴下了白液。
“这样还说不要~~它都开始流眼泪~”看着眼前的卓昊,双颊开始变得绯红,眼睛也湿润亮泽,但他不是承天。“这样才是男妓~~”应继天在卓昊的耳边轻声说道。
卓昊的身体变得僵硬。他在干什么?
“不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继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但是没走几步,脚裸被硬生生的抓住,一个踉跄,身体再度跌倒。
裤子被硬生生的撕裂,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两只大手用力的往外挤压,使自己股间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外。一个火热的巨大坚硬马上抵在了洞口,同样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啊~~~~~”凄厉的叫声从喉间散出。粗大的肉刀蛮横的进入那干涩不经人事的甬道,整根Rou棒完全插入,甬道发出锦帛撕裂的声响。
“呜~~不~~啊~~啊啊~~~”毫不理会身下的惨叫,肉刀开始抽出再接着插入。本来干涩的甬道涌入一股温热的液体。
“唔~~~好紧~放轻松~~~”应继天开始轻轻的拍打自己胯下的臀肉。
“不~~呜~哈~~啊啊~~”自己被硬生生的撕裂,背后的插入让自己生不如死,痛苦的甩着头,越来越快的抽插进入,越来越凶猛的顶撞,每次的进入总是插到自己的最深处,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顶散。
“唔~好棒啊~~承天~~~~”积压了几天的欲火汹涌激烈,双手抓着身下的腰部与自己的插入形成配合,使自己的Rou棒更加方便的插入甬道。
“呜呜~~不~~继天~~~~嗯~~~”他不是承天,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叫着他的名字?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么,继天?
“承天~承天~~~”应继天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再度僵硬。一个翻转,把身下的身体从跪趴在地上变成仰躺,把修长的大腿打开用力的挤压到胸口。
“不~~”紧紧地捏着拳头,看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的身影。为什么?摒住自己的呼吸,卓昊右手一扬,薄薄的白雾在应继天的面前散开。
“你~~~~”一个用力的进入,但出乎意料的白烟,只见眼前一阵晕眩,脑中一片空白,立即失去意识倒在了身下的人身上。
“呼呼~~”看着眼前的人,卓昊慢慢用手描绘着应继天的脸,性感的双唇,高挺得鼻子,狭长的凤眼此刻却紧闭着,浓密的剑眉~~~为什么二十几年来他从未正眼看过他?为什么要爱上承天?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如一前一样?即使是那样,他也会心甘情愿的站在他背后。
“谁???”卓昊平静了自己的呼吸却感觉到了第三个人的呼吸。偌大的书房没有任何的烛光,借着新月的淡淡的清光,那本无人的窗棂前却站着一个人。
轻稳的脚步可见内力一斑,高大修长的身影挡住了卓昊的视线。缓缓的蹲下身,轻轻的抚着应继天的青丝,随即立刻把应继天从卓昊的身上抱起。
“唔~~”那还留在卓昊体内的Rou棒从甬道内突然的抽离。“是谁?”卓昊撑起身体,但内伤使内脏发出剧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应继天被突然的黑衣人抱起。
“应继天,我收下了。”低低的声音。月光洒在那半侧的脸上,半脸长的刀疤赫然入目。
“是你!怎么会~~”卓昊惊愕得不敢相信,黑影轻巧从窗阁跃下,带着应继天消失在浓浓的黑暗中,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呜!”鲜血从口中喷出,卓昊只觉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地上。“继~继~~天~~~~~~~~~”
凉风卷过榕树,把树干上仅剩的那几片枯黄的树叶也一起带走,黑影仿佛就没有出现过……
12
“唔~,”应继天努力的睁开眼睛,厚重的眼皮就好像灌了铅水一样。长时间的出于黑暗的昏迷之中,即使是只是一条细小的缝隙也让眼睛觉得刺眼。脑中昏昏沉沉,一向冷静敏捷的思维此刻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你终于醒了啊~,”低沉的声音,但有种皮鼓回荡的回音。
应继天本来随意低着得头听到声音马上就抬了起来,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最后重叠重了一个,高大的身躯立在自己的面前。
“是……是你……,”用力的甩了甩头,没有任何真实的感觉是那么的虚晃,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喉咙也像火烧一样干涩。伸手想要确定眼前的真实,但举手的动作却引来了耳边一阵铁链互相撞击发出的声响。
应继天惊讶的看着自己手脚,虽然双脚没有被捆绑但是双手被铁链牢牢的锁在墙壁上,上半身毫无间隙的贴在背后冰冷的墙面上。 诧异的看着锁住自己的铁链,再缓缓的转头看着自己身处所在之地。阴暗潮湿,四面都是灰黑墙壁没有一个窗口,阶梯往上却是唯一的出口,而门却是铁制的牢牢的锁在那里。墙上的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的亮着,淡黄的光晕此刻却显得诡异无比。
慢慢的提起真气,却发现丹田之处没有聚集任何的真气,悄悄的握了握拳头,但也没有任何的力量。
“化功散……”全身的功力被化去,除了化功散之外应继天想不到其他。
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自己……
应继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半脸长的刀疤把整张面容毁于一旦,原本的俊逸也完全不复存在。卓昊……
“是他……”没有想到背叛自己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呵呵……我可没有和你的小情人勾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帮了我一个大忙。继天~~~没有想到他对你竟然那么痴情,软筋散中还加了迷魂散~~~只是后来我再让你多服了几颗唐门独门化功散而已~~~~”唐荣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是无法制服他的,在十年前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再犯那种错误,而十年前的代价就是现在脸上的那道刀疤。痴痴的用手抚着眼前自己想了二十年的人儿。他终于是他的了。
“你……为什么……承天……”为什么要把承天打下河里。承天不是应该是他的侄子么?
“不要提他!继天……聪明如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在提到承天的时候唐荣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怕。
应继天眼前面部的肌肉几近扭曲的脸,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十几岁的唐荣俊逸潇洒,在擎天堡的正厅里与那个人侃侃而谈,舌如兰花巧舌如簧,白扇轻摇,是那么儒雅温婉,当时躲在柱子后面的他看得是那么的沉醉,虽然二十多年如镜中水月,但却可以改变一个人到如此境地。
“你……”难道是……应继天难以相信,当年的自己才六岁而已。
“为什么不会……继天……”
“不可能……”绝对不是那个样子的……
“继天……躲在柱子后面的你是那么娇小可爱,羞却但又是那么自信,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好象全世界的幸福都在你的手中……”唐荣回忆着六岁的应继天,自己好像也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天。
“为什么你可以拥有那么多,你只要有我的爱就够了!!”双手抚摸着应继天的胸前的肌理,慢慢的。
应继天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那种疯狂已经毫无理智。
“所以,我毁了你幸福的巢|穴,我毁了你的全部,你只需要我就够了~你只需要我就够了!”轻轻的解掉应继天腰间的腾龙剑,随意的丢在地上,金属与石砖相撞发出哐嘡的身影,空荡的石室内马上发出回响。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原来一切的一切全部是眼前唐荣所为,自己的家,还有,那片纯真的天空。用力的扯着自己的手腕,但那桎枯枷锁却牢牢的锁住自己,手腕因为用力的摩擦曾掉了皮肤,映出了猩红。
唐荣俯下身,濡湿的舌头舔着应继天的耳廓。“没有用的,这个铁镣是用千年玄铁所铸,没有你的腾龙剑是无法把砍断得。”他会牢牢的把他所在身边,二十三年前错过了他,十年前依旧还是错过了他,今天,他再也不会错过。
“是你!是你~~~”应继天左右摇着头,他让他觉得恶心。
“是我~当年为了得到你,我怂恿自己的姐姐勾引你爹,但没想到他那么爱你娘,所以~为了让他乖乖听话,我们就在他身上下了苗疆的忘情盅让他绝情决爱,再让他服下我们唐门密炼的断魂丹,就算再英雄好汉也不过如此。”放在腰间的手解开了应继天的腰带,衣襟敞开,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唐荣忘情的抚弄着。现在终于全部都是他的了。
“不……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不是!!!这些不是真的!!!为什么告诉他!是他,因为他!他做过什么??他亲手杀了他最爱的父亲!他也终于明白当腾龙剑穿过父亲的心脏那解脱的微笑,还有那句模糊的道歉。
“呀啊~~!!!”不会是真的!!!!!应继天无法接受事实的真相。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为什么!
“乖~~不要怕~~~现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唐荣轻轻吻着应继天发白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