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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将药往身上一抹……
顾扒皮这支药奇效无比,身上的痒很快的就减轻不少,可背上我却有些地方实在擦不到,我真的急躁的想掐人,刚刚的运动让我又浑身酸软不堪,我自暴自弃的躺了回去,靠在枕头上喘气……
估计是因为没办法擦到药,我觉得心里憋屈的慌,居然又萌发了想哭的冲动。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发现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开始下坠,在我主观意识达到的时候,就是呜咽的开始……
我怎么就那么冤枉的得了这病,还那么冤枉的被人嫌弃呢……
越想越伤心,正在抽泣的时候,听到门把手旋转的响动传来,我一抽,身上僵了一下,裹着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门,一边擦眼泪一边冷冷问:“你进来干嘛?”声音好像控制的不是很好,好像还有点抖,真该唾弃。
“你把手套取了?”伴随着清冷嗓音的衣料的窸窣声,让我隐约能猜出他应该是弯腰捡起了手套。
我轻轻的哼了声,故意挑衅:“我还把衣服脱了呢!你最好别过来!”
他却像一点也没被我激怒,床边微微的陷下去一点,我很不自在的进一步裹紧了被子,有点后悔刚刚光顾着任性而没有穿衣服,如果穿了,我现在就可以拍着床让他出去了。
唉,为了刚刚的爽快失了现在的爽快,上帝真是公平的……
“你在哭?”
“别误会,太痒了,我焦躁。我有啥好哭的啊,这辈子让我路迟哭的还没几个!你别高估了自己……”
“痒?你不是能干的都把手套取了么?怎么能没擦药?”
我真是恨透他语气里的波澜不惊和悠然,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努力想要激怒他而跟跳梁小丑一般……
抿紧唇,干脆忽略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跟小人计较不要跟小人计较……
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有一股力道在掀我被子!?
这让被子下面几乎□的我怎么能够冷静?
“你干嘛!”我实在忍受不了,干脆沿着被子微微撑起身来,怒瞪着他。
“擦药。”他还是一脸平静。
“我擦了药了,谁说需要你擦?”
“不是痒么?”
“那说明药没用!”
“那就再擦。”说完他又继续掀我被子。
靠啊靠,有没有天理了!
“你凭什么啊!虽然我不是黄花大姑娘了,也不是你这样糟蹋的吧,你一不是医生二不是护士,我凭毛给你看给你摸……&%¥@#”不要误会,我其实想改口的,我想将摸改成擦药的,但被某人捏住了脸颊,吐词不清……
“凭什么?”顾扒皮见我说不出一个囫囵词后缓缓勾起唇角,笑容中居然带了一点难得的妖冶,让他本就俊美的不像话的脸,有一种勾魂的动人心魄的妖媚,薄唇轻轻开合之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别样的挑逗和诱惑。
他凑近呆住的我,一字一句的说:“凭……我是你男朋友。”
我石化。
他沉静的黑眸定定的凝视着我,里面的认真不容忽视,可当我迷乱的时候,他却宛若无辜的眨了眨浓密的长睫,再问,“够么?”
我风化成碎片……
世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
你说你说?
可为啥我偏偏吃了这一套,乖乖倒下去任他为所欲为呢?
我不禁泪流满面,一方面为自己的没有原则,一方面为自己的没有常识,太可怕了,以前还没发现,冰扒皮居然还有成为妖孽的可能……
T T真是太可悲了。
躺在床上,被子遮住腰部往下,沾着药液的棉球按上了肩部的一点。
我终是想不过,咂咂嘴,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又成我男朋友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分手了?”身后的人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囧……
“……哪有你这样对女朋友那么凶狠的男朋友啊……尤其是女朋友生病……”我一边低声嘟囔,一边忧郁的咬手指。
“不许咬手指,此药注明不能食用。”
啊呸,我吐出手指,果然上面还有那稀奇古怪的药味!
奶奶的,遇上顾扒皮这种人,我简直该在脸上印两个大字——
杯具!
= =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我的背很敏感……
为什么我觉得顾扒皮那不叫擦药,那叫调戏呢?不然为啥药明明是冰的,可在我脊背上一过,却让我脸通红,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他能不能不要擦的这么轻柔……我会被透着温柔的他打动的,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敏感点也是女人的脆弱点?还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下猛药(还真是在下猛“药”)?
不行不行,不能被此刻伪装成伺候女王的温柔男宠的他给蒙骗了……
“嗯……”
靠!这声销 魂的声音一定不是我发出的……
我忙咬住嘴皮,捂紧脸,感觉到身后的顾扒皮轻轻咳了一声,我忙笑着打哈哈:“哎呀,不痒了,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妈的,丢脸丢死我好了……
他似是“嗯”了一声或者根本没反应,可擦药的酷刑却很快的结束了……他帮我掩好被子,轻声说:“暂时不要翻身,等药干了再说,我去洗手,回来喂你吃饭。”
我感觉到身后的巨型压迫感散去,我松了口气,伸出手,试着用手背碰了碰脸,果然滚烫,温度不输于发烧……
可现在显然是在发春= =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身上不那么痒了之后,满是舒爽的我,又有点想睡觉了。
可顾扒皮不是说要喂我吃饭么,人呢?洗个手怎么跑了那么久?
懒得管他,我坐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粥碗,大口大口的往下灌,真的饿死我了,正灌到开心处,门突然又打开了,我看着门口的顾扒皮,一口已经咽到喉头的粥没管住,直接就喷出来了……
他轻咳一声,别过目光,满是正经的越过我走到卧室中专门放他的家居服的衣柜拿了件T恤扔给我,平静的说了四个字:“不要裸睡。”
我捂住呛得发紧的喉咙,手指着他的背影,满是控诉:“下次进来时记得敲门……”
剩下来的两天,顾扒皮都没有去上班,一直陪着我,或者用他的话说,尽心尽力的伺候病中的“女朋友”,包括喂饭,擦药,擦身……
而有一次,我终于发现了他为什么在帮我擦完背后总会出去洗很长时间的手了,某次我揣着想探究下他心情的心理,蓦然回头,却撞见了他以往总是如冰霜封着的脸上,一点不可思议的红晕……
我大笑着转过身揪他的脸:“原来王八也会脸红!”
他脸色有些尴尬,却故意眯着眼睛,冷冷的说:“暴露狂。”
其实我虽然此时的状态很难避免这个嫌疑,但他脸上分明写了两个字:别扭!
我从来不和别扭的人计较。
何况是别扭的王八!
身上的水痘越发越密,却有了盛极必衰,即将偃旗息鼓的前兆,那惊人的有效的外用药让我随时能保持一个比较冷静的状况,虽然不是完全不痒,可至少能控制在我不会无法忍耐的去抓,而,我的忍耐力一直很强……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顾扒皮以争取我手的自由时,他微微勾起唇角送了我四个字:“忍、者、神、龟。”
我顿时扑地,唇角不停抽搐,顾扒皮总算用实际行动再次证明了他是个很锱铢必较的人。
其实我一直怀疑他只是找了个借口好休长假在家。每次看着他悠闲自在的以守着我为名,在一边看复杂到我半个字都看不懂的原文书或者原文杂志,我就恨得咬牙。
这天电视台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即将痊愈获得医生大赦可以洗澡的我去洗了个痛快澡回来,对着床前的液晶壁挂长叹不息,再看看一边安静看书或时而转过去对着超大imac收发邮件的顾扒皮,更是唉声叹气,捶床不止:“我要玩电脑!”真的是憋死我了。
一边嚎叫一边观察顾扒皮的表情,在我的强大攻势下,他眉毛越皱越紧,三分钟后,一台9。9成新的12寸IBM放在了我面前。
一看这可怜的小本就是被顾扒皮用了一两次后就舍弃了的,我满是欣喜的打开,果然桌面上干净的让人心酸,不过无线网的速度让我惊喜的又有点想嚎叫了,比起我们寝室的教育网小受,这速度,让我怀念我和杜晓常常传的那些罪恶玩意了。
咳……
满是正经的下载了q,安装登陆后,发现杜晓不在线,估计是上课或者上自习去了……嗯……你猜对了,我从来不记得哪天下午有课。
再登陆了绿水原创网,满心以为自己生了那么多天病,我追的那篇文肯定能让我一次看个够,可令人发指的是,该文作者一章都没更。
世上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么?所以我准备放个炸弹去催更,谁叫我在这个作者还没那么红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她呢?甚至哄得她对我开隐身可见,所以,哼哼,这小样儿明明在线呢!而且……还在玩QQ游戏……
“二妞二妞二妞,你给我更新!”
……
省略号代表以上这句乘以六。
“嗷唔,迟迟你终于肯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把我抛弃了,掩面泪奔……”某人终于被炸出来了。
“少来恶人先告状,我生病了,原本以为今天可以看个够……结果……你给我更新!”
“嗷唔,迟迟,我最近迷上了零用钱,你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