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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身哪里都好美!”
痴迷地说着这样的话,戚大勇做了个让柳逸轩震惊的动作,他将舌头抵上那微红的小口,仔细地爱抚
着那紧闭的花瓣,在大量唾液润滑了那里后,舌尖微用力一顶,竟然刺入他的花,一入一出地仿着
穿刺的动作爱抚那里。灼热的舌撩在他火烫的肠壁上,使得他腹肌都紧缩起来的一阵颤抖,好象连肠
子都快要动起来般地回应他的舌。
“不要!”
再这样下去就快被自己身下的欲望逼疯了!柳逸轩用力地在他身上磨蹭着自己的身子,终于明白过来
只有两人最终的结合才能让他得到解脱。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恳求地将双腿大大张开,轻声道:“你……你进来……”
“可以了吗?”
退出舌头后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探入,仍是觉得有一点紧张,偷眼瞄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茁张,戚大勇可
不想在由自己主动的Xing爱中让他受伤。
“罗嗦,我说可以就可以!”
在他不再有所动作的当口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的柳逸轩刁蛮的个性也回复了几分。
“那……那……”
被他一瞪就慌神,戚大勇顺从地将自己巨大火热的分身抵上了那不安开合着的小口,腰部运劲将前端
送入后渐渐地将身体的重量加诸于上。
“啊……呜!”
当前端潜入他肉壁的瞬间,穿刺的疼痛不禁让柳逸轩呻吟起来,被他狭窄的肠壁包围着,进退两难的
戚大勇明知退出来的过程也会使他一样难受,一个狠心,猛一挺身将自己的肉刃送了进去,深层的挤
压感迫使他的呼吸也紊乱起来,因而更加逼迫的向里深插,亲密无间的靠压在身下人儿结实而又柔韧
的身躯上。
“你……笨蛋!”
含嗔带怒地瞪视了那个如愿以偿的男人一眼,虽然他的进入是自己的邀请,但在更深层次快感前必须
忍受的胀痛与不适还真不好受!
“好紧……晤,乖乖的……吐气,再放松一点……”
低声下气的哄着心情不好的人儿,戚大勇的手很自然的游移到身下人的臀瓣处,握住两坨高耸又结实
的臀肌揉捏着,“放松了你才不会痛……”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两人的连接处划圈。
柳逸轩刚刚被痛感压下的快感敏感地在这丝丝缕缕的爱抚下复苏,在戚大勇已经被他调教得有经验的
手指轻轻按压他会阴之处时,甜腻的呻吟声泄露出来,而腰部也开始象要摆脱什么似的不自觉地开始
扭动。
“ 真乖……里面也已经湿了……”
夸奖似的再次抓紧他的腰,戚大勇在一深一浅的探试下,终于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嗯……不要,慢点儿……痛……”
刚刚适应的内里一下子又瞬间紧绷,柳逸轩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肉刃是如何硬生生冲破自己壁的阻
止,一进一出地拖动着他的肠道。
“象刚刚那样,吐气,不要收紧你这里……”
附在他敏感的耳边轻舔,同时停下的分身停留在他体内慢慢地探索着他那个快乐的制高点。
“嗯……呀啊……”
体内栗状的突起只是被那灼热的前端一碰就产生了雷击般的快感,一声不同寻常的娇吟冲出喉咙的瞬
间柳逸轩万分羞耻。
想到这个淫荡的声调是自己发出来的,就更不由得咬紧唇。
“真好……你的这里,紧紧地咬着我的……我们永远不分离……”
为两人天造地设般的楔合欣喜的,戚大勇一只手不由分说的绕到他的一直昂立的坚挺揉捏着,而自己
的欲望也一次又一次的狂乱冲击着他体内的那一点。
前后双重快感如潮水上涨,无法抑制使柳逸轩精神漫散。肉欲开始慢慢替代理智,潋滟的唇半开着,
任由那放荡娇媚的呻吟不成音节地泄出,诱惑的语调迷惑着他,也迷乱了他,迷醉的扭动腰肢,渴求
更快乐的深入接触。
“你叫得……真好听……”
这高亢的呻吟令得戚大勇更为兴奋,那又热又紧的内壁,仿佛有吸力般地诱惑着他向更深处的地方堕
落。
“不行了……前……前面……呀!解开!快解开!”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喊着,再也承受不住的柳逸轩现在担心的不是因为发泄过多而萎缩,而是太
强大的快感全被堵塞在出口处,会不会造成他身体另一处的崩溃。
“我们,要一起去……”
滚烫的手摸索着那系捆快乐源泉的绳结所在,一时忙乱中找不到线头,变象在那个一触即发的敏感处
的爱抚使得柳逸轩连口涎都无法抑制地滴了下来,透明的汁液滴淌到了胸部,说不出的淫猥。不能解
脱的痛苦像团火烧灼在他的小腹,修长的身体绷紧得象一张弓似地翘起。
“快好了……”
“呀——!”
被解放开的时候,身体尤不敢置信压抑多时的欲望真的可以一次性渲泄出来,柳逸轩颤抖着,只能感
觉到那里的肿痛,却无法一气呵成。
直到戚大勇因为受到他被口水滴得润红可爱的|乳尖吸引,向那里伸出了手。只是轻轻一捏那变得尖挺
的|乳尖的瞬间,就象有一股尖锐的热流向那个被解放的出口冲去,柳逸轩的身体剧烈震动着,喉头里
的声音只叫出半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绝望似地紧紧抓住戚大勇的手。
“唔……我们一起……”
被他骤然缩紧的密|穴用力一吸,戚大勇再也控制不住地自他体内喷射而出,白色的浊液涌进了他身体
的最深处,而瘫软的身体也顺势滑倒跪坐在一边——最后的疯狂!
“你明天就回去吧,以后我会去找你……”
太过狂烈的欢爱消耗了大量体力,柳逸轩意识模糊,但念念不忘今天自己来这里的使命,临睡前尤迷
迷糊糊地叮嘱着。
意识已经堕入了疲软的睡眠中,但倦然的眸仍坚持着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等你。你说过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该来的,谁也挡不了。这倔强的人儿今晚居然一改进城后的冷漠,特地跑来献身于自己,当然也已经
算好了自己断然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千般不舍,万般无奈,事到如今也只好相信他的承诺了……
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困倦的人儿抱紧在怀里。这一夜,戚大勇一瞬也没合过眼,就这样,凝视着他的睡
颜。
夜色深沉,云散了,沧蓝的月漠视着一醒一睡、相拥而栖的交颈鸳鸯。
远远处,似乎有歌妓伴着笙管吟唱那一曲别离。
——今夕何夕?与君一宿共缠绵。
——明夕何夕?恩情未泯君陌路。
《小丈夫》第八章
第八章
一条大路,临到地头却分成了两岔。
他走在这一端,他骑着马踏上另一端——分赴两个不同的前程。
蹄踏飞燕,马驰边疆,男儿气概的一颗心已挂在即将要进行的返营、查奸、重审大局等种种不得不打
起精神好生应对的事情上了。那一夜的柔情,深埋在心底,很淡,很淡。
「将军?」
金色的阳光映着一地的雪光,亮得快叫人睁不开眼。
一脸疲色的哨兵捧起地上的雪用力地搓着脸,抬起头时却突然看到山下有两道急驰来的人影,为首一
人金色战甲熠然生辉,尤不敢置信地将眼睛一揉再揉,这才喜呼出声。
「柳将军回来了!」
这个天大的喜讯如风一般传遍军营,死守祁连天险已经两个多月,疲惫不堪的宋军将士莫不欢天喜地
——他们受一败涂地,愧对父老的鸟气已经受够了。
被朝庭派来临危上任的吕副将虽然勉强守住了最后一片复得的失地,但这种虽败尤荣般的胜利即便传
颂开了,也只会让人觉得耻辱。
将士们背井离乡,远赴边疆,无不渴望着能能驰骋沙场,立下军功,以期不负父辈妻子的殷殷相望。
可才刚刚取得一点进展,正扬眉吐气的时候,突然又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新上任的吕副将并不是说没
有才能,可是却没有柳将军的勇气。
军心不振,军容风纪难整,被反扑回来的辽军大败四场,从一千余里的战线一退再退,直到龟缩在这
小小的祁连天险,单只靠着大雪封山这种天气的相助才算是守住了柳将军先前胜回来的最后一块危土
。
将士们沮丧之情可想而知。
再加上柳将军的突然失踪听说是与宋军内有奸细有关,这一团疑云笼罩着军营,人人都惴惴不安,生
怕那埋藏在军队、这个钢铁巨身躯体上的那一粒毒血,迟早会将将士们血汗铸就的军魂毒倒。
「柳将军回来了?」
这个消息象是金色的阳光驱散了笼罩在军营上的愁云惨雾,在战场上一向与将军配合默契的十二护卫
最先迎了上去,十二张脸上都是欢欣与激动,全然瞧不出有一丝虚假。
「……」
暗自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看了看因为不放心也决定跟自己到兵营少住的大哥。柳逸轩对这随自己征战
多年的十二护卫感情淳厚如兄弟,虽然有时候因为自己太过刚愎自用会惹他们小小不快,但亦是在他
们忠心护主、全力支持下,才使得每一次的奇袭都事半功倍。
在他们中,到底谁会是通敌叛国,在他背后放冷箭的人?
一张一张地看过那十二张自己熟悉的笑脸,柳逸轩只好把闷气往肚里吞,也如平常一般迎了上去,将
左手的马鞭交给李朝,战马交给刘云,这才被拥簇进了大帐,接受将士们的山呼欢迎。
「哎呀,柳将军,卑职不才,早对神武大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一见,果然……」
从帐内大笑着迎出来的男人短面有须,如果忽略他满是肥油的肚子看身形,倒也算是一条威武的大汉
。
那吕日元本是前朝威远将军之子,承袭爵位才得的这中将的补缺,对被抽到这种条件艰苦的战地已是
老大不情愿,听说辽人有足以毒死一头大象的毒箭暗器,他更是害怕得整日只缩在这凭借天险保全的
战壕里。
这日正在午睡,被帐外惊雷般的欢呼声惊起,听得亲信报来前不久被讹传为失踪死亡的神武将军回营
,顿感自己回朝有望,当下迎了出来,没口子地想讨好这位军功赫赫的将帅,可是看到他那比女子更
姣好几分的脸时,不由得一愣,说了半截的话也忘了接下去。
「赵甲、孔乙,你们先点二十人马到前营打探,钱五孙六,你们另带一队人马到后山查看清楚这处的
地形,二个时辰将此处的地图呈上给我。」
柳逸轩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心生厌恶,本应按礼貌与他客气寒喧的功夫也省了,直接点
将,全军上下无一不服,都答应一声后立刻执行军令,多日萎靡不振的军纪顿时秩序井然。
看着弟弟撇过一边站也不是、立也不是的吕中将,直接入帐升座,好歹比他熟稔人情事故的柳清云不
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弟弟虽然才干过人,但也傲气不改。虽然遇敌勇于一马当先,事必亲躬
,但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子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设计,设毂之人聪明如耶律洪基,一早料到越是危
险神秘的地方他越不会假手于人去处理,这才一击即中。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很容易就与人亲近的人,当下也只是微一颔首,算是给尴尬的吕日元一个下台阶后
也跟了进去。
这次特地跟弟弟前来,是因为他仍在担心弟弟会再次中了奸细的圈套。自己的武功比柳逸轩更甚许多
,而且他的武功几乎可以说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如是有危险就埋伏在身边,有他掠阵也可放心不少
。
至晚,陆续回营的各方打探人马分别送上的战报与地形分析后,柳逸轩略定了定心,发现现在的情势
还不算糟到无法挽救。
现在时值冬天,不管是辽军贸然进攻或是己方出击都会花费太多不必要的代价。更何况比起外忧,急
待解决的是内患,吩咐按军不动,军士们照常巡逻及防守后,柳逸轩专心一致地回想着自己回营后十
二护卫的种种表现。
「大哥,我想重回那天的事发现场再看一下,也许有不经意被留下的蛛丝马迹?」
那天他摔下去的位置也颇为奇妙,那片暗含了五行八卦的树林如不是经人长期经营设计,不可能在短
时间内有如此规模,这般煞费苦心创下的阵法毁之可惜,想来应该会被保留得完好。也许从阵法的布
置手法上可以窥见一斑?
大体上算是安定下来后,柳家兄弟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
虽然柳清云早前先曾去查探过,但他所擅长的并非此道,是矣无法从阵形的布置手法中找到破绽。他
们柳家三兄弟各有所长,老大偏重于武功与法治,凡他治理过的县郡,无不盛赞政德;老二却是十分
精通阵法与兵法,是天生的将才;老三风流自赏,醉心于抚风弄月,书画双绝,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