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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给李时钰打电话,问问以律有没有时间。
纪以律背着相机就来了,他是随叫随到,自己时间多的很。
拍了半天,就是把裤子的原本拍出来,裤子就是这样的,因为有破损所以才卖这样的价格,当然码子也是有点不全,扔到网页上,便宜的就29块左右,贵的破损小的有些则是真的没有破损的则是60多块左右。
在商场的话,哪怕打折,轻仓的打折也绝对不会打的这样狠的,一条卖个两百多还是稀松简单的事情,前提就是方兆南家六十多块的那种。
咪咪有穿,她觉得挺好的,因为她放学回来的晚,根本不知道这是补的一批货,穿在身上还以为原本裤子就是这样的,就不明显到了这种地步,那裤兜修补的,她也以为故意为之的,还觉得挺好看呢。
以律拍了几张,卢嘉丽是没有办法,以律说干脆就扔咪咪的上去,把脸做特写就好了,不让别人看见就行了,这样就能保证别人不知道孩子是谁,因为卢嘉丽的年纪就不合适拍照,屁股已经有些下垂,穿山不好看的,会影响销售的,以律只是没有实话实说而已。
裤子扔到网上,便宜货有时候大多数的人都不敢买的,因为就是早市上,那些大妈要买的裤子还不止这个价格呢,谁知道你用料是什么?
虽然页面编写的很清楚,但可能吗?
专柜的东西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还是以这样的价格销售?根本就不现实,这些年有出现所谓的什么原单,谁信?
真的在这个圈子里买东西就知道了,大牌子的原单没有那么好拿的,除非你家就是做代理的,但是有可能吗?方兆南就想去解释,货源是自己拿到的,他还能不清楚吗?但卢嘉丽没让他这样去做,卢嘉丽到底接触的时间比方兆南清楚,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不愁卖的,这样的便宜,比大街上的那种好看多了,好东西不愁卖的。
☆、144回 矛盾矛盾
“老公……”苏蔓叫了一声。
紧跟在纪极的身后,纪极停住脚步,他又哪里有很多场合需要苏蔓出现的,固定的也就那么几场应酬应酬就完了,可惜就连装他现在都懒得去装,和她生活太累,好像是一潭死水一样的,激不起一点的风浪,他也希望苏蔓能给他点新鲜的感觉,可惜……
陪她念诗吗?这些他通通都不喜欢,上次苏蔓高高兴兴的抱着她出版的诗集邮寄到纪极的公司,她的本意是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开心,纪极当时拆开之后很是不耐烦的将东西扔到垃圾桶里了,在旁人来看,或许苏蔓就是个文学女青年,但是放在纪极的身上,他只觉得这人无病SY。
弹钢琴、念诗,你看苏蔓活的就是这样的乏味。
偶尔看还觉得新鲜,叫他天天看,他只觉得倒胃口,他提出来过离婚,但苏蔓不同意,他是个商人,现在他已婚的身份更利于自己,那好,就这样过吧。
纪极停住脚步,苏蔓是有点怕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
“中午我能去找你一起吃饭吗?”
纪极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哪里有这个时间?陪着她风花雪月吗?满脸的嘲讽:“你要是觉得闲,去找你的朋友吧。”
扔下这一句就离开了,剩下苏蔓站在原地。
苏蔓努力了,可惜自己迈出去一步就被纪极给阻挡了回来。
她的生活就像是纪极所说的那样,显得有些无趣,但她不做这些,她需要做什么呢?她又不要上班,大把大把的时间总不能在每天看电视当中度过吧,她又不喜欢看电视,宁愿看书看诗集。
苏蔓的心是浪漫的,奈何碰上的人就是纪极。
纪极中饭就吃了两口,下午开会胃疼,脸色铁青,秘书是看着情况有点不对,还是助理提醒,药递了过去但是他没有当场吃,散会后自己吃的,助理也是劝着,何必这样的拼呢。
晚上下班,终于可以歇口气,他却不愿意回家。
有没有像是他这样的男人?觉得回家和坐牢一样,他宁愿自己睡,宁愿睡在书房里,以前的话,他至少还会想和苏蔓生孩子,但现在就连这个心思都歇了,不是那么渴望,家里不是有两个了,将来孩子还会更多的,到底侄子会不会比亲生的孩子还重要,这点纪极不清楚,以为内他现在不想生了,如果孩子的妈妈是苏蔓的话,那就算了。
许翘拎着一大包的零食,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玩着手机呢,这是现在大部分年轻人的状态,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手机,没有手机就仿佛被卸掉了一条手臂一样。
寝室里的派她出来做代表,正在回微信呢,叫她去买辣条,许翘就郁闷,一开始不说,她都要走回来了,自己从台阶上下来,也没有看信号灯。
车子急刹车,司机看了一眼后方。
纪极的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了,脸色很不好,开车也不会吗?
许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吓傻了。
浑身凉冰冰的,觉得双腿一点的力气都没有,她差点就被车给撞了。
司机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走路不长眼的?幸好是他踩了刹车,不然就撞过去,她能有好吗?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怎么不长眼呢?
许翘的脸色吓得发白,这厢司机没有吭声,老板都没吭声,他也不好说什么,许翘才反应过来,自己拎着袋子赶紧的过马路,其实她是想沿着原路走回去,但是现在大脑当机了。
许翘长得偏瘦,一米七多的个子不到一百斤的体重,非常的瘦弱,不是不吃,就是从小这身体吃了不长肉。
纪极的视线从许翘的身上离开,倒是脸色缓了缓,他记得这女孩子。
纪极对上许翘的时候,心里就是觉得舒服,为什么舒服他也讲不清。
“下次开车注意着点。”他开口。
司机心里郁闷,明明是那人不看信号灯,突然闯出来的,不知道是着急投胎还是什么,害自己被老板说,启动车子,看着许翘的方向一眼,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遇上个不长眼的司机叫她看看。
纪极到家,胃有点难受,应酬喝了两杯,因为是熟人不好意思不给面子,偏巧赶上今天胃不舒服了,家里的小保姆已经睡下了,他没好打扰对方,想要吃口面,就那种水煮面就好。
想着也许苏蔓没睡……
想想,还是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才要准备进厨房,纪以律正好下来,碰上了。
“我要吃面,你吃吗?”
“吃面啊,好啊,正好我也要出来找吃的。”
纪极不会做饭,笨手笨脚的,从来没有做过,很想拿着车钥匙带着老小出去吃,奈何距离有点远,叫老小煮把,他舍不得。
自己的弟弟自己心疼,就是摆双筷子他看见了都觉得疼。
但自己做吧,他又不会,想着还是把小保姆叫起来算了,正打算去叫人呢,李时钰从后方下来,纪以律说要吃面,让她陪着看,可以不吃,但要坐在他一边看着。
踩着拖鞋下来,有点意外纪极在,要是提前知道纪极在,她就不会下来了,省得尴尬。
“大哥……”勉强打过招呼。
“我和哥要吃面……”以律挤着眼睛,他呲牙咧嘴的,那意思无非就是想李时钰上手,毕竟他哥在,他要是动手他哥说道又多,在外人面前给他一点面子,回到房间里,怎么样他都行。
李时钰点点头:“你吃水煮面?”
“给我们俩煮一样的就行。”
李时钰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手艺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好,但煮个面还不太难,一切都是现成的,就连汤都是准备好的,她需要做的就是把面条扔进去然后煮熟了,再将青菜扔进去,给以律的那碗扔了两块粘糕,他喜欢吃这个,但现在时间太晚了,就吃两块过过瘾就好了,又给加了一点海带结,最后加了一点丸子,这哪里就是煮面,完全就是火锅嘛。
“你别动手……”李时钰飞着白眼,那意思你不让我表现嘛,大老爷。
以律虚弱的笑,这都是装的,装的,装给别人去看的。
将东西摆好,她径直就回楼上去了,没有兴趣和纪极待在同一个空间之内。
纪极倒是觉得李时钰身上勉强有个优点的,自己老公饿了还能给煮个面,说得过去吧。
他是真的饿了,很大口的吃着,以律吃的慢,给纪极夹着自己碗里才特有的,他老婆有点偏心,这样子做的太明显了。
“怎么没让嫂子起来煮面?”
“为什么让她煮?”纪极反问。
“哥,你就那么不喜欢她吗?”以律问出口,虽然他和苏蔓之间也是有点别扭,就李时钰小产的这件事儿他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只能算苏蔓倒霉,因为她递过来的东西,李时钰吃了,就那么碰巧出事儿了,但一码归一码,嫂子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嫁到一个陌生的家,李时钰有他护着,嫂子就惨了。
“嗯,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喜欢的。”纪极说。
事实就是这样的,但选择错误了,就得为选择付出代价,是自己的错。
以律张着嘴,他是觉得感情可以培养出来的,那李时钰一开始还不喜欢他呢,只要两个人和平相处,每天多了解一点还是会好的。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结婚总要选择个喜欢的人吧?
为什么?
纪极觉得这样的问题很傻,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因为到了年纪,因为应该结婚了,因为他需要一个家,因为他需要一个贤内助去帮自己解决外面的那些应酬,他看上苏蔓了,觉得苏蔓能力应该合适的,结果他看走眼了。
事实告诉他,苏蔓并不能叫他觉得开心,当然家里家外的事情,她办的还是不错的。
“觉得合适,但娶到手里,她就像展台摆出来的样品一样,到了手里才发现,原来不合适。”
离婚对他来讲,损失有点大,特别是在他主动提起来的情况下,除非母亲和他站在一致的角度,他把苏蔓扫地出门,可惜苏蔓家的关系和自己家有点盘根纠错,总体来讲,离婚的损失很大,站在他的角度上,既然苏蔓不想离婚,那好,就这么过下去吧。
纪极是把男女感情看的极其淡薄的,用感情去交换自己的利益,他觉得划算,非常的划算。
当时只是不想过了,后来想想,觉得不离婚才是正确的选择。
以律觉得嘴里发干,他嫂子是样品吗?
“你们现在都不同房了……”他艰难的问出口,这太伤人了,结婚才不到一年就这样子了,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苏蔓今年才26,比李时钰还小呢,可以说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就要结束了?
“我们的事儿你不要管。”
纪极吃掉最后的一口,将碗拿到厨房去,等他吃完看着他上楼自己才放心回了房间里,他每天睡觉都是下半夜一两点钟,大部分作息时间就是四个小时左右,很浅眠。
在睡觉的这个问题上,估计不只是苏蔓,也许换成任意的一个纪极不喜欢的女人,你叫的早叫的晚他一样是会发飙的,他是常年的休息不好,没有这个眼力见,日子就要难过了。
三点多才睡下,和以律吃过饭是十二点多左右,早上已经七点二十了,他还没有起,他现在结婚了,纪母自然就不叫儿子起床了,苏蔓在门板上敲了一下,推门直接进去。
“老公……”
苏蔓还没走到他的身边,就被纪极迎面扔过来的枕头吓到了,她瞪大着眼睛,双手似乎想上去抓枕头,看样子吓的不轻,纪极铁青着脸,以眼为刀剜着苏蔓,苏蔓站在原地。
“出去。”
苏蔓从房间里逃了出来,纪母有看见,但是能说什么?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瞧见,叫苏蔓赶紧的过来准备吃饭。
“他先不吃吗?”
苏蔓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她现在对叫纪极起床很有阴影,觉得那个房间她都不敢推门进去,觉得害怕,因为他总是在发脾气,面对她的时候,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错,各种错错错。
“去洗个手。”纪母让儿媳妇先把脸上的表情打理打理。
纪极系着领带,从房间里出来,已经穿妥了,以律和李时钰才下楼,纪以律进了厨房和保姆要红豆粥,这是给李时钰准备的。
“你吃吗?”
“我吃白粥……”她今天想吃白粥,以律拿过来红豆粥,她不吃自己吃好了,和她的碗交换,李时钰等婆婆入座自己才拿着汤匙,苏蔓洗了一把脸从房间里重新出来,全家都已经动筷子了,她挨着纪极坐着,纪极在她的正上方,苏蔓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纪极咣当一声。
“汤匙掉了就捡起来放到桌子上。”纪母淡淡的开口,她这样一说,谁还能说纪极是砸了?
纪极不要求苏蔓怎么样,但别一早上就给他顶着一张死人脸,她想哭什么?
谁让她来叫自己起床的?
苏蔓的手抖了一下,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