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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钰找好了幼儿园,幼儿园还是托卢嘉丽的关系,照顾小朋友的老师是卢嘉丽家里的一个亲戚,就是怕孩子不能自理会麻烦,去看了更好的幼儿园,收是能收,老师对孩子也一定会好,钱方面这都是小事儿,那所幼儿园要求孩子必须长托,李时钰考虑了半天,想想长托还是算了吧,小孩子还是要跟在妈妈身边的,再说她也舍不得。
第一天送纪禹纪瞻去幼儿园,纪以律不放心,坚持要陪着去,李时钰说他,他也没听,说自己现在这样能撑住的。
纪瞻是哭了,纪禹没哭,打了李时钰两巴掌,拽着她的手打的,以律把孩子抱到怀里,里面就是病服他一会儿还得回去,摸摸儿子的头:“乖儿子,你要是打你妈妈,爸爸就活不下去了。”
拽着孩子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听不听得懂,也只能这样了。
“老板填错了……”
李时钰这一天干活不停的出错,明明要给这个人打电话,打过去才发现她这是给谁打呢?店里的单子弄错了好几次,给幼儿园的老师去了第三通电话,要是能打的话,多少通她都会打,怕老师会觉得厌烦,强忍着。
老师说饭吃的都不多,纪禹还行,没太哭,就是纪瞻哄了一会儿,中午乖乖就睡了,纪禹没睡。
下午四点半李时钰去接孩子,她不能接的太早,不然接回来她就没的干了。
这是纪以律入院两个星期李时钰第一次化妆,她把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画了淡妆,又恢复到过去的那样了,日子好过难过都是一天,她不能每天都灰头土脸的,自己要是言败,日子也过来欺负你。
纪瞻看见李时钰就跑了过来,妈妈的头发好像有点短了。
以前的头发太长不方便打理,剪短了一些,伸出手去拉纪禹的,纪禹赌气,四处看了看,可能是在找以律。
“跟妈妈走好不好?”李时钰蹲下,保持和儿子一样的高度,纪禹看看她时钰把大儿子拉进怀里:“小禹啊,你是妈妈的大儿子,妈妈一切都靠你了,你要是你都不能理解妈妈,妈妈就太累太累了……”
纪禹倒是没有在动,纪瞻过来往李时钰的身上扑。
不知道内情的人一看,觉得很温馨很是有爱的一副画面,一个妈妈抱着一个孩子,另外的一个孩子抱着她。
纪瞻和纪禹上车,李时钰看看大儿子,亲了亲他的头发。
“妈妈以前打你不对,妈妈个性不好,以后改,但是你不要在动手打人了,打人不是好的习惯,拉拉勾好不好?”
不管纪禹是什么反应,李时钰拉着儿子的手和自己拉钩钩。
把他们俩领到工作室,给拿着彩笔还有书放到他们眼前,让他们自己玩,她还得去忙工作。
*
方瑾给女儿打电话,盛月的工作是真的很清闲,孩子婆婆给带呢,她也用不着着急下班回家,等着丁冬来接她就是了。
“纪以律好像病的不轻,都进医院了。”方瑾去了几次自己大姐家,结果家里都没人,她不是想给大姐送点东西嘛,没送上去,给方歌打电话,打了几次方歌都说自己在医院呢,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大姐住院了,后来一问又不是这样的。
盛月觉得八卦。
“什么病?”
“不清楚,但是住院了……”
盛月给李时钰去电话,说知道姐夫住院了,把地址和她讲一下,晚上她和丁冬过去,李时钰说不用看,但盛月坚持要来。
盛月和丁冬买了四样,晚上下班开车就过来了,丁冬这人很宽厚,进门也没多说别的,什么也不打听,就是这没见过几次面,熟不起来,李时钰带着两个孩子回来的。
“丁冬吃水果。”时钰指着水果说,才给洗好的,纪瞻听见自己妈的话,吧嗒吧嗒的拿着苹果往丁冬的手里塞,丁冬自己也有儿子,看着纪瞻就很喜欢,觉得这小孩真招人疼。
盛月问了问,到底是什么病,你看生病也没告诉他们,不然早就来了,真是不知道信儿,这还是她妈去大姨家几次才知道的。
和丁冬坐了半个小时就准备回去了,留在医院也没什么用,加上他们还没吃饭呢。
李时钰送着他们夫妻下楼,丁冬上车的时候叹口气,他是觉得李时钰也不容易,三个孩子呢,丈夫现在住院,有多少钱能有用?
“你叹气什么?”盛月捏丁冬的脸。
“觉得不容易。”
盛月没觉得自己姐不容易,穿的都是好东西,也有化妆,看样子不是很惨,和惨就不贴边,想来也是,婆婆家有钱,怎么样都不会见死不救的,有什么是需要她姐亲自出手的?根本就没有好不好?
“你呀,就别替人瞎操心了,人家要钱有钱,人家是什么家庭……”
丁冬觉得幸福有时候就不是用钱能衡量的,看看盛月也就不说了,不能因为别人家的事儿来影响自己家的,开车就回去了。
盛月一来,这家里肯定就瞒不住了,这方姥姥才知道,她是打车去的方歌家,一进门脸色就很不好。
“妈,你怎么来了?”
是啊,她怎么来了?
方姥姥觉得就养了个傻女儿,纪以律有病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怎么不拦着呢?你心里就有心脏病,严重不严重你不清楚嘛?小时钰今年才多大?生三个孩子,要是以后有个好歹的,这就是女儿把外孙女给坑了的,她那时候压根不知道啊,知道怎么都不能让成,现在孩子都生了。
好半响气的才出声:“这是你亲女儿啊。”
方歌的心都要疼死了,一年至少得住一次的医院。
“我能拦得住什么,没结婚以前就是知道有病的,他们父女俩和我对着干啊,嫁都嫁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方姥姥觉得丧气,是啊,嫁都嫁了。
“他那病就不能根治吗?动个手术什么的?”
不是不差钱嘛,那就做手术呀。
方歌说这不是动手术的事儿,不能动。
又问了问自己妈是怎么知道的,方姥姥阴着脸说是方瑾说的。,
“兆南和嘉丽知道不知道?”
老大和老儿子这样的好,他姐家里这点事儿,他就不可能不知道。
方歌替方兆南瞒着,说他们不知道,但老太太不相信,晚上方歌陪着老太太去的医院,以律人看起来挺好的,也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的虚弱,不是出现在病房里方姥姥也不信他是病人。
她就说嘛,这小子就这么吃,身上一点肉都不见,过去还以为是遗传,是啊自己笨,只有有病的人才怎么吃怎么补都不见效果。
“你躺着吧。”
方姥姥就问时钰,孩子也是她带?
“没,送幼儿园了。”
“这么小送去,要是老师欺负怎么办?”方姥姥也是担心这事儿,想着女儿不能带孩子,干脆就她来带吧,李时钰笑呵呵的说不用,说已经送几天了,除了之前的那两天孩子有点不适应其他都还好。
方姥姥坐了一会儿就要走了,她多待就是给以律找不自在呢。
拉着李时钰的手,自己来回的摸着,方姥姥的手皮肤已经有些松懈了,她觉得自己命不好,你看年纪轻轻的守寡,没和老伴走到头,李时钰她奶也是年轻就守寡,现在时钰……
“自己多吃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别委屈自己的身体,别减肥了,你瘦的就剩一些骨头棒子了,这样难看,听见没。”
李时钰点头。
“我什么都吃。”
现在不吃就没力气。
“对就得这样,谁得人生不是坎坷的,看看你姥姥我,在看看你奶奶,那你奶奶当时养你爸他们饭都吃不饱……”
方姥姥其实心里很佩服李奶奶的,这人都是这样,你不能只看不好的那一面,作为母亲来讲,李奶奶在那样的年月里能把孩子给养大就是不易了,为母则强,时钰这还有三个孩子呢。
“姥姥我都懂。”
“你不懂也得懂,孩子都还小呢,你这孩子福气大啊,生的都是自己家人,将来多热闹。”
李时钰明白姥姥这就是想安慰她,方姥姥走的第二天李奶奶就来医院了,想必是两个老太太互相通气了,毕竟都住在一个地方,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照比着方姥姥的淡定,李奶奶则是有点激动。
苏蔓又出书了,以前她会拿着自己出的书当成是一种骄傲送到纪极的眼前,这一次却没有,她看着那本书,觉得这是为自己所喜欢的付出的,得到这样的成果也是好的。
苏蔓第一次离开家,她说自己要出去采风,当时纪母有点傻眼,干什么去?
结了婚的女人,往外跑?说是要去哪里?
苏蔓说她想去一趟西藏,用脚踩在那个地面上,自己亲自去感受感受,很多次她都想去,但是父母不允许,觉得那边危险,很多朋友也是这样告诫她的,也说她的身体负荷不了。
苏蔓觉得人活着至少要找到那么两三件叫自己愉快的事情,她想去。
“妈,你让我去吧。”
苏蔓轻声的哀求,纪母犹豫了,她每天看见苏蔓就这样憋在笼子里,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选择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云娇怎么办?”
“云娇妈妈暂代我养一段,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想出去找找感觉……”
纪母不能不同意,从结婚到现在苏蔓第一次主动的提出来一个要求,过去就像是木娃娃一样,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去做。
苏蔓没有带着很多东西走,就背着一个包和自己的卡,换了一些钱带在身上。
她走的那天去了李时钰的工作室,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踏足,过去她一直都瞧不起李时钰的这个职业,觉得有些丢人,因为家里和淘宝两个字就贴合不到一起去,现在却觉得她的选择也不能说是错,人活着就要有梦想。
“嫂子……”
时钰下楼去接苏蔓,她说要过来看看,在怎么撕破脸,表面上的平静还是要维持住的。
苏蔓跟着李时钰上楼,她说自己买了一个新的相机,但是不太会用,问问李时钰要怎么样用,她知道李时钰经常用相机拍照。
李时钰在摆弄相机,苏蔓单腿叠在另一条腿上。
“上次的事情我觉得很抱歉,那时候可能是脑子不太灵光,做的都是一些傻事儿,我这个人不敢说嫉恶如仇,但道理还是懂的。”
时钰没有吭声。
“我要去西藏采风,可能会给你寄明信片。”
李时钰才想开口说,不要给她寄,两个人的关系又没有好到这样的程度,苏蔓今天来说的这些话,她自己都搞不清对方的出发点在哪里。
叫人摸不到头脑。
“你别着急拒绝我,我嫁人了,家人就剩你们了,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哥的关系……”苏蔓淡淡的笑笑。
“我邮寄过来,你可以扔掉的。”
李时钰发现苏蔓今天穿的裙子并不是以往她在家里穿衣服的风格,打扮的很……
如果放在家里来讲,那就是另类,很民族风,外面的女孩子可以这样的穿,但纪极的老婆这样穿,似乎就显得有些不太庄重,苏蔓的辫子编着,她的头发很好,阳光打在上面是微微的酒红色,苏蔓一直都很好看,气质也好。
李时钰给她讲着,太详细她也说不清,自己平时拍出来的照片也没觉得那样的好,心里还是心疼苏蔓。
是的,尽管苏蔓那样对待过她,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不会难为女人。
时钰说自己店里正好也没有事情,顺路送她去机场。
苏蔓看了李时钰一眼,笑着说:“那时候我觉得你一定恨死我了,但请你相信我是无意的,当时没有可恨的人,你看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无聊。”
在车上,李时钰问苏蔓。
“为什么不离婚?”
苏蔓想都没有想,就摇了摇头。
“人活着总要为一些东西负责,你不是我,或许你觉得我不争气,我没骨气,在盼望着一个不可能的男人回头,但我需要对我的家里对我的父母负责,你可以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团糟糕,你看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我占了先天的优势,但你比我幸福的多……”
苏蔓是真心的很羡慕李时钰。
以前总觉得有能力的男人才能叫做男人,以律那样的只能叫做男孩儿,一个女人要负担一个男人的未来,这一路就会显得格外的辛苦,但今天自己吃了亏,她才懂得,有些男人他拥有一切,他却吝啬给你一点,有些男孩儿他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将自己给了你,大家追求不同,可能结果自然就大为不同。
“你好好的就行了,好好的幸福,你很幸福,又能生。”
“你也可以的。”
只要你愿意离开这个男人,难道会有人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面子?
是快活一生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李时钰就搞不懂苏蔓的心思,也是因为这个讨厌苏蔓,你是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