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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怎么弄的?”
“不注意碰了一下,不要紧。”叶静开口说。
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和母亲伸手要这个钱,他也知道自己妈,穷怕了,手里要是没钱,她这日子过的就不安稳,但陈文媛要这个钱,叶静也不想让她把自己家的人给瞧扁了。
左想右想,他一直拉着苗淑兰说车轱辘话,苗淑兰那么精的人还能没猜到?
“是陈文媛打的?”
老天爷,怎么就没来一道雷劈死这个女人呢,自己的丈夫她都敢上手打?
“不是,我就是不小心碰的,妈……”叶静忍不住开口:“……她就是这样说的……”
叶静把难题踢给自己母亲了,看他妈怎么解决,他妈要是不给的话,那就离吧,他不能要老婆不要老娘。
苗淑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碎玻璃一样,已经被敲碎了,她很想骂人,用最难听的话去骂陈文媛,这个小不要脸的,自己替她攒钱,她还伸手和自己要?她想在叶静的面前哭,我养你这么大,你现在对一个娘们就不能出手,来难为自己老妈。
但想来想去,苗淑兰是既没骂又没作更加没哭,起身进了屋子里,然后听见挪动床的声音,过了好半响,她拿着存折出来了,放在叶静的眼前,存折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放在桌子上,她不用卡,也不相信那个所谓的卡,她就喜欢笨方法,年年吃着银行里那点踢不倒的钱,给的再少她就相信银行。
“钱都在里面了,拿走吧。”
叶静捂着脸,他心里难受,热血上升,他想和自己妈说,不过就不过了,陈文媛这样逼他,他不要这个老婆总行了吧。
“我和你爸不贪你们的钱,就是想你们大手大脚的总乱花钱,她要你就拿给她吧,我和你爸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还有一个叶苗要养,我们俩年纪都大了,身体也不好,我们不能出去打工,妈是想出去赚点钱,但怕别人笑话啊叶静,我话都放出去了,说我儿子这样厉害那样厉害的,妈不能做让你丢脸的事儿,以后呢,叶苗的一切费用都靠你了,你爸和你妈天天喝凉水,只要有口吃的,就饿不死。”
明面苗淑兰说的多大意,钱给你拿走,但话里透着玄机,他们老两口没有收入,陈文媛这就是要绝他们的后路,但为了儿子,这钱她拿出来了。
叶静看着那个存折不动。
“你拿着……”苗淑兰捡起来存折塞到儿子的手里,自己抹了一把脸,让叶静看清她的脸,她都老成什么样了,人家的儿子有本事,老娘就跟着享清福,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那人家儿媳妇没不停的往家里给东西?侍候公婆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似的,在回头看看自己家的这个儿媳妇。
“你师娘啊上次我去她家坐坐,她和我说,李时钰她妈现在过的可滋润了……”苗淑兰说的有点向往,不管真假吧,听了叫人心生羡慕,虽然李时钰这丫头她不喜欢,据说李时钰的这个丈夫对着她家里特别的好,什么都给,给钱都是几万几十万的给。
那是卢嘉丽当着她妈的面说过年以律给丈母娘拎去了二十万,现金。
卢嘉丽她妈这人呢,就是嘴快,不让说还是告诉大女儿了,也是羡慕,自己怎么就没摊上这样的姑爷呢?其实她二姑爷现在也有钱了,但方兆南就是一毛不拔,对她这边不是很好。
卢爱芬这嘴就有点像是她妈,看见苗淑兰嘚嘚嘚嘚的就给说出去了。
她是当成自己家的事儿炫耀,其实和她能有多大的关系。
“你师娘说的,那男的家里活都干,房子都换了好几个了。”她不是在商场和女儿撞上纪以律了嘛,去卢爱芬家一说,卢爱芬替纪以律说话,那纪以律在卢爱芬的嘴里那简直就是个强人,家世好,样貌好能力一流,自己家的公司,四海听过吧,卢爱芬也不知道四海是干什么的,反正听自己妈讲的,好像家里挺了不起的,把对纪极的那些优点都加到纪以律的身上了。
要么就说传闻害死人呢。
叶静怎么听怎么觉得苦涩,李时钰嫁了一个丈夫把自己妈都给摆得好好的,她是个女人啊,自己还是个男人呢,他妈反到没享受到任何的福气。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们离婚了,现在人家过的,再看看我们家过的,我还心里总想着和人家去比,怎么比?”苗淑兰捂着脸就哭了出来,她就是心里难受,为什么事情就不按照她所想的方向去发展呢?不是自己家越过越好,偏偏是前儿媳家越过越好。
叶静沉默不语,这个存折他还是拿了,拿给了陈文媛,陈文媛按照自己说的,她看见存折就回来了,叶静拿出来态度了,她自然也会拿出来态度。
叶静下班打电话给自己师傅。
“我可吃不起你请的饭。”
卢爱芬的丈夫其实怪叶静,这事儿怎么说呢?就是没有叶静,也轮不到他,这不是抢不抢的问题,是他能力不够,偏巧叶静也竞争了,又那么巧竞争上去了。
“师傅……”
“你别喊我师傅了,我都觉得讽刺,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叶静挂了电话,看见他师傅下班就追了出去,两个人到了一个小饭馆,师傅是摆着一张脸,他不想来的,但叶静非拽着他来,他就是想听听叶静会说什么,他是把叶静当儿子看的,可叶静是怎么对他的?
李时钰和他家还刮着亲戚的边呢,叶静和李时钰离婚,他家是坚定不移的站在叶静的一边,换回来什么了?
所以现在李时钰过的好,师傅心里就觉得特解气,他当初是眼睛瞎了,好在老天爷眼睛没瞎啊。
叶静给师傅倒了一杯酒,他也是说整件事情,不怪他,他不争也绝对不会落在师傅的身上,因为他师傅没学历,就这么一条就直接把人压死了,师傅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是啊,他没学历,那他们这些人当初叫他师傅的时候怎么就没嫌弃他没学历呢?
现在高升了,就认为他教不了他们了是吧。
“我心里也苦……”叶静趴在桌子上,他说他恨陈文媛。
想当初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难为他就算了,难为他爹妈,他爹妈养活他真是不容易,叶静就说他父母怎么苦怎么苦,估计全世界最苦的就是他父母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别人爹妈都很容易,只有他爹妈太难了。
他想为他爹妈争脸,想让他们回老家有面子,让老家的人提起来他爹妈就竖着大拇指,觉得他们养的这个孩子没白养,但现在都泡汤了,他就是不明白,自己一个月也赚这么多的钱,在这个城市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车,怎么还能让自己爹妈的生活水准越活越回去呢?
叶静一哭,师傅的那点不平也就扔下了,大家都是有父母的,站在他的角度他很能理解叶静,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结婚了还挂着娘家像是什么样子。
“喝一杯……”
你来我去的两个人倒是有点冰释前嫌的意思。
师傅夹着花生米醉醺醺的说着,他也是有丈母娘的人,但生平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分不清里外:“古时候你见过几个女人出嫁的还管娘家?我负责养她,她拿着我的钱养娘家,美的她,反正我是不干,不过你家文媛赚的多,你也管不了……”
“凭什么不能管?师傅,我告诉你,以前陈文媛她就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我知道她心里总想着和人比,我就讨厌李时钰……”叶静突然就想起来了他妈口中的那个李时钰,不是说把娘家照顾的很好嘛,文媛是个好女人,可惜就是有些爱比较,她事事都要和李时钰去比,李时钰做的她也跟着做,说白了就是李时钰把她老婆给带坏了,男人养家养父母就是应当应分的,别说是父母了,就算是亲戚再多都应该给面子,这就是他的脸,女人要什么面子?
有什么面子好讲究的。
“生不出来儿子就得任命……”师傅加了一句。
那怪谁,说什么要是岳父母没有儿子,那女儿就必须尽孝,他觉得这话不对,生不出来儿子那就怪岳父母自己,谁让他们命不好了,没儿子那就是绝户的命,该!
老板娘给客人加汤,就听着后面的这两男的,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说的话怎么就这么不好听呢?
把女人给踩的,都混成这样了,能在这样的地方吃饭,还瞧不起女人?
没等老板娘发话呢,加汤的这桌男的也是喝的摇摇晃晃的,不巧正好就是个对着丈母娘拍马的,好不容易才让丈母娘松口把孩子嫁给他,结果就遇上后面这两屁蛋了,一口一个女儿泼出去了就不应该管娘家,这谁啊?
“妈,我不是这么想的……”
那准丈母娘的脸就是黑的,他们家的孩子是独生,听着这桌人说的话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闭上嘴巴……”
“你谁啊你……”
老板娘就劝着,别在她店里动手啊,她这是小本生意,她赔不起的。
那姑娘劝也劝不住自己男朋友,好不容易把父母说通了,她爸妈就不喜欢男朋友动不动就喝酒这点事儿,结果呢?喝高了,和人打起来了,她爸妈拿着东西就要往外走。
“妈……”
“妈什么妈?你自己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穷我们不怕,喝高了就回家睡觉,在外面打架,以后的日子有你苦的……”说白了酒品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她是坚决不同意了,人家说两句话,再不中听没指着你的鼻子说,你就动手,说明脾气不好。
现场是一片混乱,叶静好好的吃顿饭,结果被人打了。
*
李时钰从健身房八点进家门的,三个孩子都在家里呢,以律带着玩呢,那两小的在地上跟着自己爸爸爬呢,大的那个不知道跑哪里去。
“这是干什么呢、”一进门,爷三在这行五体投地礼呢?
时钰将钥匙放在一边的鞋柜上,自己换着拖鞋,纪瞻往她身上一扑。
“妈妈……”
“乖儿子……”
纪云起拽着自己妈妈的脚,也跟着喊妈,以律从地上爬起来接过来她手里的包。
“大禹呢?”
以律回头:“玩呢,大禹……”
刚刚还在附近呢,这会儿跑哪里去了?
以律也没着急,觉得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家里安全的很。
李时钰准备回房间换件衣服,自己要进门,看着卫生间的方向,不对劲,地上怎么好像有水似的?水……
赶紧的往卫生间跑,她儿子在卫生间作妖呢。
纪禹对这个洗衣机感兴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这边上水那边纪以律都没听见,然后放了一地的水,自己小脚丫子踩在中间眼珠子溜溜的转,知道闯祸了。
“你干什么呢?”李时钰靠在门口问老大。
“妈妈……”纪禹对着时钰伸伸手,时钰推开儿子的手:“好好站着说话,别往我身上贴,妈妈问你话呢,你干什么呢?”
“洗衣服。”
时钰挑挑眉头,洗衣服啊?
你多大啊?
你身高还没洗衣机高呢,你洗哪门子的衣服?
“你知不知道你犯错了?弄了一地的水?”
“不想妈妈累,洗衣服……”
李时钰原本都决定了,今天晚上给纪禹上一课,告诉他什么叫不该动的小朋友就不要乱动,才下定注意,这头她儿子说话了。
这话是有由头的,不是随便说说的。
之前纪禹的衣服一天换几次都是正常,小男孩儿淘气,李时钰一天给带三套衣服,愣是换不够,她和儿子讲,妈妈很累,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还要给他洗衣服,很辛苦,让他不要把衣服弄的太脏了,虽然没起什么作用,衣服还是糟践的够呛,但现在孩子说了,他弄一地水,就是想学洗衣服,不想妈妈累。
心里默念了几句。
“怎么一地都是水啊……”以律赶紧的进去,怎么还玩上水了?上水他怎么能一点声音都没听见呢?
时钰没好气的看着丈夫,她家的洗衣机孩子一抠门就开了,要是把自己装进去了呢?
那就危险了。
“你问我呀……”
纪以律咬着牙:“你碰它干什么?”自己也是吓的一后背都是汗,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淘呢。
时钰摸摸儿子的头:“玩去吧。”
纪禹哒哒的就走开了,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你怎么不说他啊?”
以律觉得自己老婆现在偏老大偏的厉害,轮到老二老三那叫一个给你讲道理,摆事实没有一个小时下不来,轮到老大,总是雷声大雨点小。
“怎么说?我问他为什么碰洗衣机,他和我说不想妈妈累,洗衣服……”
纪以律一脸的绿,他这儿子绝对不像是亲生的,哄他自己妈妈就特别厉害,一来一个准的。
“他是怕你打他,说他,故意这样讲的,就是自己想玩……”
家里的电啊,火啊他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