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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你还不放心?”陈文媛撂下筷子,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媛媛你别这样了,小喜没了,我也……”
陈文媛突然激动了起来,不提叶喜的名字,她就不会这样发狂,哗啦啦的一桌子的饭菜全部都摔在了地上,她看着叶静。
“你最好不要当着我的面来提小喜,因为不配。”
叶静告饶。
“好,我不提,你冷静一些。”
“叶静,你怕我杀了你是不是?”
叶静无奈,想要转身离开。
“你真的舍得离开这个家吗?离开这个家,你就一无所有,叶静不年轻了,你还能从头再来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陈文媛你心里恨我,你当着我的面和你的司机睡在同一张床上,你认为我们还能像是过去一样吗?”叶静就是搞不懂现在的她,看着叫人摸不透,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陈文媛的神色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安静了下来,看着叶静,眼睛里的那些扭曲平复平稳了。
“你知道心理医生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最让陈文媛崩溃的就是心理医生的说法,他说叶喜跳楼是因为陈东阳起因,但未免里面不是饱含了童年所受到的创伤,陈文媛不解,小喜怎么可能有创伤?
她小的时候家里那样的条件,她需要不停的看人脸色,难道她心里有创伤吗?
“你现在不要和我讲这些,小喜已经没了……”
叶静对着她吼,真是受不了她了,总是提女儿,女儿已经死了,这是事实。
“是啊,小喜死了,我怀胎十个月生出来的孩子没了,她跳楼死了,叶静心理医生对我讲,小喜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她的死是因为我们俩。”
叶静觉得陈文媛现在疯的更加厉害了,恨他就离婚,她不但不离婚,还总是今天仿佛好了,明天仿佛都健康了,她想怎么样?他这样被折腾下去,他也要疯了。
陈文媛看着远方。
“你觉得我现在是变态了是吧。”
叶静解决回答。
“我住院的时候你知道的吧,李时钰就住在我的隔壁,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她之前过生日的那天,我找了一辆车……”陈文媛呵呵的笑着 说的很是缓慢,似乎在享受那个过程,只是说到李时钰没有死的时候,她的眼神当中带了一丝的遗憾,真真的是遗憾。
叶静的脸色发白,他就是在恨陈文媛也不会就真的想盼着她去死的,或许以前有过这样的想法,他是真的恨不得多一秒都不想看见她,他们俩当中所经历的,恐怕穷尽别人一生都碰不上,从穷到富有,从富有到爆发,和别人的辛苦也是相同,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陈文媛就算是在不好,可她对叶喜那是真的没有说的。
如果叶静希望陈文媛和李时钰当中死一个人来换得安宁,他希望死的那个人自然就是李时钰,因为这人和自己无关。
“媛媛你放手吧,你拧不过他们家的。”
陈文媛不屑。
“我能,我不信他们能躲过这次,还能躲过下次。”
“你就没想过,难道他们查不出来这个人是你?查得出来的话,你觉得人家就会什么都不做?”
“我难道怕死吗?”
叶静叹口气:“我们俩有今天,最大的错其实不是因为我们有钱了,而是我们有钱之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心,我年轻的时候……”叶静回忆着。
那时候他不算是自私的太过分,因为觉得父母养了自己,很不容易,他就希望能照顾父母更多一些,让父母生活的环境更好一些,按照这个路数走,其实即便有错,也不会错的太过于离谱,但偏偏富贵来的过于容易,所有的脑思维在有钱之后就变了,那颗心变的更加的贪婪,叶静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当一个没钱的人有钱之后也会像是自己这样,控制不住,把持不住心态。
那颗心渐渐的就扭曲了,当初想要一点,但以后却想要一大块。
要到了一大块就想要一整盘,全部都属于自己。
这就是贪婪。
“你很好,我也很好,只是我们俩遇到了一起,就仿佛出错了……”
陈文媛久久不出声,她爱不爱眼前的男人?
如果不爱的话,她绝对不会那样设计了汪振声然后选择和叶静复合,多少人都以为他们根本不会在重新走到一起,是啊,叶静的父母伤自己伤的那样的深,她曾经发过誓的,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那两个人,离婚的时候叶静也有在法院指责她产后忧郁,那时候她多恨叶静,明知道他就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找了人,更加知道他算计了别的女人,她为什么还是要跳进这个名叫叶静的坑里呢?
“媛媛,你松手吧,不要去怨恨任何人,这样你永远都走不出来的,你可以去找 你喜欢的男人认真的生活,你想要孩子,你的身体现在状况……医生不是建议过你,生出来还一样是你的,都是你生的,还是有会像是叶喜的可能……”
叶静想拉着陈文媛走回头路,他们俩掐过,恨过骂过,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过,但毕竟也爱过一场。
年少的时候也轰轰烈烈的相爱过,饱受着别人的唾骂,别人越是骂越是指责他们越是要幸福给人家看,现在也是一样。
陈文媛的手捂着脸,她在哭泣。
叶静走进她,看见这个女人,他真是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自己爸的过世其实都是她一手主导的,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父亲过世,他妈现在这样,还有叶苗……
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真的用迷信的说法,其实他觉得陈文媛的命很硬。
“你听我的话,现在走回头路还来得及,人活一辈子,你就是弄死她又能如何?我不爱她,我都记不住她长成什么样了……”叶静嘲弄着:“我和她结婚是怎么结的,我都记不清了,她的脸是什么模样我也记不住了,我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给我们家的那些伤害,文媛你胜过她了,你最美丽的容貌在我这里……”叶静敲敲自己的头。
别执迷不悔了,真的有那么一天,陈文媛倒了,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218回 传闻他是大伯的孩子
“姐,你真的喜欢纪禹那张脸,其实我二哥和纪禹长得是一样的。”鹤来依旧在挖纪禹的墙角,倒是一旁无辜的纪瞻躺枪,差点把嘴里才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他可不想得罪人。
好在纪禹这是没有待在病房里。
“你闭上嘴。”纪瞻吼了纪鹤来一句。
成天就知道瞎说,老大对安娜的在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玩笑也是要分是怎么样去开的,他还想活到百年以后呢。
安娜推开鹤来就要贴到自己额头上的大脸。
“离我远点。”
鹤来把自己的脸凑到安娜的眼前,让她认认真真的看着,把自己的整张脸都看清,“我爸当初就是用那张脸把我妈给迷惑上的,你看我妈现在老了,我爸依旧年轻,当你老的时候有那么一张生嫩的脸孔对着你,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鹤来眉头一挑一挑,其实他也长得好看,光是看就能获得无比巨大的幸福感。
安娜的长发松松的绾着、。
“我喜欢长得不好看的,不然你就先把你的脸给划破了我就考虑考虑。”
鹤来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姐,你未免过于狠毒了,我要是把自己的脸抓破了,到时候你反悔了我要怎么办?”
“凉拌。”
安娜住院的第一夜腰就更加不好了,原因不明。
反正想起的时候就连试着坐都起不来,整个人比进医院的时候严重多了,十一点多纪禹去叫护士,护士进门看着安娜脸上都是汗,好像是疼的不像样子,难不成哪里有伤没有检查出来?
这不大可能的呀。
护士已经联系了医生,自己在细细的问安娜。
等到医生来,医生看过之后就觉得不对,纪禹给安娜披了一件衣服,不披这衣服可能医生也就找不到原因了,顺着纪禹的手看过去,就看着安娜的脖子上面有些红点点,像是被咬的,因为她的领口是挖出来的一块,医生看的很是清楚,倒是纪禹很快就发现医生的目光,看了过来。
医生交代了两句,出门的时候和纪禹谈了谈。
“她现在的腰原本就有问题,尽量还是不要压到她。”
纪禹:……
安娜不让他去找医生,他坚持要找,现在好,被医生调侃了吧?
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的玩着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现在几点,外面的人回来带上门,凑近她的耳边,柔声的问着:“要不要翻身?”
“不用。”
纪禹的手摩挲着安娜的嘴唇,她的嘴有点肿,拍拍她的头。
*
李时钰睡到十二点整,今天睡下之前吃了一点药,她自己认为不要紧但丈夫和儿子都不放心,为了让他们安心她也就吃了,正睡的很熟,外面纪以律已经让家里的佣人帮忙把鲜花捧了过来,白天是儿子给她过的生日,这不是自己的心意。
她是和自己过了一辈子,过生日他哪里能没有一点表示呢。
以律换了西装,他这辈子穿西装的次数屈指可数,实在不是什么太成功的人士,也没有多少的场合适合这样的穿,当然了想要场合他是可以找到的,不过他个性就是这样,觉得自己碌碌无为了一辈子,一整个家能有今天,他最感激的人就是李时钰了。
很多人说,爱情这东西不靠谱,会打折,到了老了爱情就转化亲情了,他和李时钰之间有亲情更多的还是爱情,从年少的时候,从他一个人开始唱独角戏开始,他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
哪怕她现在变老了,变丑了,也还是喜欢她。
年轻时候喜欢她的气质喜欢她的一切,老了就喜欢她的灵魂和一切。
对着镜子打着领带,家里的佣人都没有睡,因为知道今天晚上还有另外的节目。
水晶灯的光照射进镜子当中然后一反,家里的佣人心里不由得赞叹。
男人帅气的不少,特别是那些年轻的男孩子们,一个赛一个的帅气,因为正是好时候,但像是纪以律英俊到细致的却不多见,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可能老了就变成了奇怪的大叔,但他依旧还是那样。
“我还能看吗?”
佣人很想对着纪先生翻白眼,求他给年轻人一条生路走,真的长成你这样的,还认为自己不能看?年轻的少年肯定是比纪以律身上多一些朝气的,但真的认真看,他也不差多少的。
最可恨的就是,长得好就算了,还对纪太太这么长情,都这么多年了,再喜欢再爱也应当消化光了,为什么就只有他们的爱情一直在保鲜?
以律穿上外套,摸摸自己的脸,人到老年了难免脸上的肉就多了起来,倒是显得整个人匀称了不少。
捧着花往楼上去。
“这是要我女儿看见了,八成会喊好帅吧。”
佣人开着玩笑说着,到了她这年纪,柴米油盐的过了一辈子,所谓浪漫不浪漫也就那么回事儿了,送她一束花不如送她一罐精盐或者给她买瓶酱油,大家追求不同。
另外的一个佣人觉得女人嘛,就是要被宠的,虽然她们没这命,但看看也还是养眼球的。
她们来纪家工作已经度过数不过来的年头了,那时候鹤来还不大呢,去哪里他妈妈还总带着他呢,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纪家干活,不是觉得这家多么的有钱或者着急去了解这家的八卦亦或者和别人炫耀,她现在在哪一家工作,只是惊叹鹤来那孩子长得是那样的好。
完全就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小帅哥,十二三岁吧拉着他妈的手,李时钰陪着鹤来从车上下来,妈妈就是长得很一般,但儿子太出色了,她当时看着那母子俩觉得一点都不像是亲生的。
后来工作久了,认识纪以律久了,心里又想,这孩子一定是纪以律亲生的,就连走路都是那样的像,一眨眼鹤来都回来了。
时钰听着好像是开门的声音,屋子里太黑,她动了动。
“以律?”
李时钰试探的喊了两声,自己扭开台灯,马上丈夫捧着一捧花就站在她的床边,穿的很隆重。
李时钰坐了起来,屋子里的灯光突然被人按了开,许了一室的光明温暖,他的眼神就像是最闪亮的钻石一样,熠熠闪烁,笑融融的看着她,时钰看见他手里的花就多少明白了。
“怎么还弄这个?”
老夫老妻的,她不在乎他送不送自己鲜花,给不给她庆祝,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她就觉得满足。
李时钰掀开被子想下床,她不喜欢自己坐在床上,而丈夫站在地上,这个男人她爱了一辈子,呵护了一辈子,所有人都觉得她过的有多么的辛苦,因为他没有本事,其实不。
并不是的。
时钰觉得自己很幸福,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就像是跑步,一路上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