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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是公开挑破过,她自己现在也是不敢。
毕竟生的时候遭罪了,那种疼她到现在还没有忘记,也许哪一天脑子一热,他对自己一说他想要他们俩的孩子,她或许会不顾一切的再去尝试尝试。
嗯了一声,嗯的绵长,纪禹低下头堵住她的双唇,原本是想让她好好休息的,结果谁知道又变成了这样,纪禹发现有时候逼着她去说违背她心里的话还蛮有意思的。
安娜的午休变成了将肉送到狼的嘴里,脖子上都是他咬的痕迹,他是一身的清爽,自己这次完蛋了,她今天穿的衣服恰巧就是没有领子,她现在要怎么出去见人?
他是属狼的吗?
“你看我的脖子……”
纪禹贴着她的颈子又咬了一口,“你别咬我,疼……”
纪禹伸出手捏捏她的脸,喂饱了她就不喜欢自己了,自己就不是那个令她百分百稀罕的男人了是吧,压低声音抵在她的耳畔:“我就是死了,我也要夜夜出现在你的床头压着你。”
安娜:……
人家感情浓烈的时候都是讲一些甜言蜜语,他可倒好,讲的阴森森的,还有哪个敢爱他的?
“好了,你下午还有会呢。”
安娜推着他,他若是不走,自己就没有办法起来了,她秘书人就在外面,难道不知道他进来这么久都做了什么?
纪禹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子。
“我这是为了安安,我的女儿不能当私生子。”
话都是他讲的,安娜只是笑,他愿意讲什么就是什么吧,他愿意娶那就嫁吧,半个脸孔都藏在他的怀里,用脸磨蹭着他。
“我很开心。”
纪禹狭促的勾着唇,你看自己就说她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纪禹心情大好,有时间来调侃她,愣是不走,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安娜的脸色,觉得她就连妆都省了,男人的滋润则会让你的脸显得娇娇悄悄的,安娜的腰身他觉得哪里都好,是那些女人都比不过的。
全天下就他老婆才是独一份的好。
“我的好都留给你,给你留着。”纪禹眼睛里藏不住的笑意。
少年时候的爱恋,就在一起,没有经历过太大的波折,更加没有百转千回,两个人快快乐乐的,她一快乐他就仿佛置身于天堂当中。
安娜推开他的死人脸,又是什么话都讲。
纪禹这人和朋友也是,开怀的时候根本没有忌讳,和安娜认识了几年才慢慢暴露无遗的,有时候喝了酒才会这样,那一次安娜多少有些生气,他又是拒不道歉的款,给安娜讲道理,他不稀罕她,干吗和她讲这些,安娜不是不通情理,就是真的当时没经历过,多少是有点心里发木,原来喝多了他也是有酒后综合症的。
“你强,你最强。”
安娜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要主动,要表示你很喜欢他。
晚上鹤来约老大出去喝酒,几兄弟在外面,上次母亲生日还没喝开怀,叫上纪瞻,把酒都叫满,鹤来也是想要和老大沟通沟通感情,喝吐了为止,叫上云娇和汤子同。
鹤来惯会喝,你是老大想要我服气,那就把我给喝倒下,平时有老娘在,不能让老娘看着着急。
今年父母都生过一场病,确实心里也是吓到了,兄弟几个聚在一起热闹热闹,云起自然是不算的,他们喝酒从来不带云起,让云起和柳絮在上面玩,三哥可以不照顾,但是三嫂必须要体贴着一点。
纪禹和鹤来你来我去的,纪瞻就劝,老大今天要喝多。
他见过纪禹喝多过,吐的也是不像样子,无论有没有量,喝多了那就是真的多了,小四又惯会使坏,今天一口一个老大哥,这就是要把老大往高了上面逼。
“点到即止。”
鹤来推开自己二哥的手:“兄弟之间喝酒,哪里能是点到即止的,我敬你一杯。”
鹤来自己干掉了,纪禹也不能落后,他这样的性子就注定明知道是坑,他也会往下跳,别的人可以不给面子,这是自己家的老四,面子一定要给足。
你一杯来我一杯,是真的往高了喝,码得一齐的酒瓶,各种的都有,说不能喝混合酒,鹤来偏要喝,而且还要多喝。
纪禹不怕喝酒,一天喝个七八回的他也喝过,受伤了医生说情况不好,但纪禹呢自己咬咬牙就扛过来呢,那时候靠的是毅力现在靠的同样也是毅力。
鹤来喝的有点往上涌,他就希望老大在自己面前输上个一次,这样以后他真的就服了老大了,你是我大哥,我听你的是应该的,但老大就是不服软啊,让让弟弟是怎么了?
纪瞻帮着分担,想着自己喝点,他们就能少喝了,结果这哥俩一说以前,鹤来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纪瞻觉得自己爸妈对鹤来好点,那鹤来还觉得爸妈高看老大一眼呢,凭什么?
老三不算,老三一离开就是这些年,剩下的他们要算清楚了。
“爸妈喜欢你……”
纪禹当人不让,喜欢他那是因为他做到了,你老四在他扛起来家里的重担的时候,还在后屁股后面跟着玩呢。
纪瞻拦着鹤来,这事儿他是有权力说话的,老大确实不易。
“老二你现在就是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是吧?你就是要和我过不去,上次喝酒你还说要站在我一边来着,怎么现在就占到老大身边去了?你不能因为你们是双胞胎就联合欺负我呀……”
鹤来翻脸了纪小二你到底是那伙的?
原来说和自己是一伙的,那现在呢?
纪瞻加入战局,喝到最后都高了,纪瞻躺在地上就起不来了,头要疼死了,他果然是不能喝酒的,明天还有手术,他死定了,鹤来抓着电话打给季丹阳,他都要恨死她了,就怪自己吗?
所有错都推到她身上来了,凭什么呀?
季丹阳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觉得无语,大半夜的鬼喊鬼叫的给自己打过来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的?想要挂断,纪鹤来喘着粗气。
“就算是我错,不应该给次机会吗?”
季丹阳从床上爬起来:“大半夜的你打电话给我……”
这人是抽了吧?
喝多了吧。
“你喝酒了?”
“我喝了,我还不少喝呢,喝的我现在脑门子还炸,老大老二一伙的合起来欺负我,我能不喝多嘛。”
季丹阳无语:“你找个地方躺下睡上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好不了了,季丹阳我要是死了,你也便宜不到。”
说罢就直接挂了电话,鹤来已经要把自己胸口的那点东西都给吐光了。
他折腾的是最厉害的,纪禹就相对来说好多了,他喝多了就是需要找个地方睡觉,只要闭上眼睛他再醒过来他就没事儿了,柳絮见他们这样子,她可倒霉了,她是现场唯一的一个女人,云起没这样过啊,自己老公醉酒她是没体验过,得,体验到了一把给小叔子收拾烂摊子的机会。
安娜开车过来接纪禹,看着柳絮给鹤来清理脸呢,鹤来不配合,嚷嚷着。
“小鹤来……”
安娜拍着鹤来的脸,纪鹤来喝多了耍酒疯,拉着柳絮已经唠叨了半天,柳絮都要崩溃了,主要这人是真的耍,又是摔东西又是要奔跑的,他喝完酒感觉兴奋多了。
“你谁呀你……”鹤来根本认不出来安娜。
安娜一看得,别说了,喝多了。
到底喝了多少?
柳絮指着台面,白的红的啤的一起来,安娜只觉得头疼。
“鹤来你坐下,姐和你谈谈心事。”
“我姐?”
“嗯,是我。”
鹤来除了佩服自己妈就是佩服安娜了。
拉着安娜说,可能是因为真的太高了,他说他是真的觉得安娜不容易,老大这样的坏脾气,有几个女人能愿意跟着他的,偏安娜跟了这么些年,把他爸妈也给照顾的很是妥当。
“我妈在我心里排第一,你就在我心里排第二,我当你是亲姐,一个妈生的姐……”
安娜点头,哄着,好不容易把人给哄进去了,至少不作了,自己扶着纪禹,柳絮就说让大哥在这里住好了,移动他到时候他也闹腾。
“你大哥喝酒不会耍酒疯,喝多了就找地方睡觉了。”
安娜扶着纪禹上车,纪禹躺在她的腿上,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摸着安娜的手。
“安娜……”
“嗯,是我,放心吧。”
喝多了警惕性还这么高。
安娜把人带回家,扶到床上,给他清理了一下,他有洁癖,受不了自己这样的,不然一大早起来就会发飙,心情会受影响,安娜推着他让他起来刷牙,纪禹有些叽歪,他睡的正好。
“咱们先把牙刷了好不好?”
纪禹推开安娜的脸。
安娜看了他一眼,拉着纪禹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老公……”
纪禹觉得浑身都酥了,酥麻麻的,就因为她叫的少,所以喝多了再不高兴,他还是起来跟着她去了卫生间,安娜把牙膏给他挤好,纪禹靠着她,他实在有些站不住,双腿发软。
“今天高兴?”
“高兴。”
纪禹发自肺腑的高兴,怎么不高兴,兄弟之间的关系良好,谁家的兄弟像是他们一样?
他们哥四个,把老娘老爹都给养起来了,这就是他们本事,没有让爹妈跟着着急上火,各有本事,纪禹太开心了,老三就不用讲了,老三其实比他们任何人都成功,老二也好,最孝顺的就是老二,自己和老四差些。
纪禹清醒的时候任何人都瞧不上,但实际他觉得自己家的兄弟个个都比自己做的好。
安娜拍拍他的脸,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听话的跟班,自己说什么他就觉得什么好,照比着安安,纪禹就像是大头怪婴了,给他擦了擦脸,扶着他回到床边去,纪禹让安娜躺在自己的上面。
“这样你不舒服,会吐的。”
纪禹上手扯她,自己说让她躺,她就躺。
安娜侧着身体,怕压到她。
他也不知道是睡觉呢,还是要和她聊天,几分钟说句话,明明呼吸都沉了,看样子是睡着了。
“你觉得幸福吗?”
安娜玩着他的领口。
“看和谁比。”
“你觉得谁比你幸福?”
安娜就带着笑,说之前和云娇聊天,云娇说汤子同让她当着马骑,纪禹拧着眉头,好半响没有声音,好像是睡过去了,安娜想睡就睡吧,他很困了。
过了能有六七分钟,他动了动嘴,睡的不是很安稳。
“你想让我学他……”
这个纪禹是反对的,太没有面子了,太没有男人尊严了,这个不行。
“你睡吧。”
他问自己说出来而已。
纪禹是彻底睡了过去,搂着安娜,安娜也就跟着睡了,她觉得睡在他身边很安全。
这话要是当着父母的面去讲,恐怕她父亲会老泪纵横的,养了一辈子的女儿,竟然会睡到一个人身边才会觉得安心,难道他养的那些年都是作假的吗?
但安娜的感受就是这样的,她的生活她的未来她的幸福都掌握在另外的一个男人身边,父母一直都不理解她,觉得纪禹对她不够好,但好与不好有时候真的就不是能被外人看见的,所有人都在替自己委屈,她却替纪禹委屈。
他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就不算是差了,真的比脸的话,肯定会有比她年轻比她更加好看的脸蛋。
搂着他的头,用脸蹭蹭他的,这是自己的良人。
一大早纪禹还在睡,他光着膀子,安娜已经醒了,秘书说纪禹早上还有一个会,必须要参加的,她打给纪禹但是他没有接,她知道八成今天要是叫醒了自己也会有麻烦,只能指望安娜了。
安娜推推他,纪禹眉头拧得深深的,看样子很不爽。
“起床了,早上还有会呢。”
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起一坐身上的被子掉了下去,安娜就坐在一边,见着他要发飙,纪禹脾气那是真的很臭,不怪他得罪人,最糟糕的时候还没被外人看见呢,安娜双手搂着他的腰。
纪禹摸着她的头,看着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嘛,能让他们觉得骄傲的事情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个,自己怀里的这个就算是一种。
安娜有办法能安抚他的坏脾气,纪禹从床上起来,梳洗了以后,助理已经进家门了,纪禹在吃早餐,喝过酒其实胃口不是太好,但给安娜的面子,不想在别人面前反驳他。
助理和纪禹走出去的时候对着安娜比了比大拇指,这就是强中之手。
能把他的毛都给摸顺了,安娜只当没有看见。
对纪禹来讲不能发脾气的人有二,其一是自己妈,多大的脾气多大的火他自己忍了,憋死也要憋住,其二就是安娜,因为安娜让他一点没有火气,想着早上,唇角溢出来一抹笑容。
“老板,你什么时候打算娶她?”
助理眼睛多尖,鼻息也敏锐。
“你又知道了。”
助理一听这话,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