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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去哪里,这是公司的规定,任何人没有情可讲,她就是跟了你一百年也是一样。”
安娜歪着头看着他,有些似笑非笑的,纪禹恼羞成怒、;“你看我干什么?”
“没事儿。”
何明丽这事儿她也是尽力了,回去也是一样的说,但明显何明丽以为安娜会把自己给留下来,出了月子她马上就回到了公司,辛辛苦苦的这些年,总要通容通融吧,但安娜的助理已经替了上来,明摆着就是没有她的位置了。
“去吧。”安娜没有特别的招呼,正常的流程,如果干的好依旧还是会干回来的,这是影响规定,能有什么办法。
何明丽敛下眼睛里复杂的东西,终究自己不是她的自己人。
中午几个小助理请安娜的新上任助理吃饭,一群人开开心心的,何明丽和几个朋友也是过来吃饭,就遇上了。
“看那个张狂的劲。”
朋友替何明丽抱不平,何明丽敛着眉头。
“觉得气不过也没办法,公司有明文规定。”
“安娜没说帮你讲句话?”
“她也难。”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安娜是纪禹的女朋友,但这些年正名过吗?依旧还是个女朋友,说不定哪天遇到合适的,人老板就把别人给转正了。
“我说真的,你就一点没有不服气的?你前后也就回家一个月。”
一个月能耽误多少的事儿?马上就回来了,虽然有规矩,但总架不住变通吧,这样能留得住谁?
“别说了。”
“我是替你不值得,孩子生下来你奶过几口?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撑一段时间再回来呢,不是我背后讲究安娜,真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老板捧着她,她就是个东西,不捧摔在地上,她算是什么?纪禹这些年闹的绯闻还少?”朋友压低声音,老板就是花心大萝卜,说不定跟多少女人有染,安娜也是有心计,不然这么多年了,恶心都要恶心死了,为什么不分手?还不是想着嫁入豪门,豪门就是那样好嫁的?
纪太太给你几分脸色那是因为人家教养好,犯得上和你一个外人唧唧歪歪的吗?
何明丽这些话都听了进去,越是听进去越是心里有点想法,但能如何,她没有别的本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纪禹最近新闻很少,好像有点要收山的架势,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换了口味,这都是不好说的,公司内部拿着大老板的绯闻都是当下饭菜来嚼,越是嚼越是有劲头,特别的有滋有味,冷丁突然安静了下来,害得他们都没有下饭菜了,吃饭都没滋味了。
陈文媛的人接触的就是何明丽,何明丽也不傻,出卖公司这种事情,她要是做了,将来倒霉的就是自己,能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要这样做,她现在就想脚踏实地,早晚还能干上去,接洽的人回头和陈文媛报告何明丽的状态也是担心她会给捅出去,自己许了很多的好处。
陈文媛的秘书是觉得自己老板完全没有必要,何明丽现在已经被调离开了,还有什么可用的价值?
“她不会说的。”
这点陈文媛很有把握,一个女人生了孩子之后,绝对不可能做得到不分心,她不缺的就是时间,他们可以慢慢走着瞧,四海对员工的硬性规定就是自己能抓住的漏洞。
除了她的车被撞了几次,之后就是风平浪静了,她笑,原来也不过就是如此,想来也是,青天白日谁能敢整死她?
她虽然不算是出名,但好歹也是一条命,纪禹?
陈文媛研究过纪禹的所有资料,一个二世祖而已。
他妈命好,他的命就更加好了,家里有花不完的钱,做什么都没有后顾之忧,他拼得出来这其中是因为他的家庭,而不是他自己的本事,有多强?听见的不如所看见的。
一个小屁孩而已。
“慢慢继续接触着。”
何明丽的孩子找的是保姆来带,两个月的时候孩子生病,她跟着上火,但为了工作愣是一天假都没有请过,她要做出来给所有人看,她付出的就比别人多,她结了婚生了孩子依旧比别人高出来几档。
中午和家里通电话,下午开会就全程都在走神,勉强集中精力但还是有些涣散。
“明丽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请假休息几天吧,把家里安顿安顿。”
安娜自己生过孩子,明白小孩子要牵扯到很多的事情,虽然个人选择不同,但大家都是女人,可这话听进何明丽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她都这样的努力了,没人夸奖过她,觉得她做一切都是应该的,现在竟然还让她请假,如果能请的话,那她现在做的又是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嫌隙就是这样产生的,当你对她一旦有了看法,这种看法越来越膨胀越是越多,对方说的话你就会不停的在脑海里翻滚,几个版本的不停的轮转,一直到你得出来结论为止。
何明丽过去和安娜关系很好,但从她生产回到公司以后,和安娜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痕,现在的这道裂痕越来越大。
“我没有事儿,我还能行,觉得吃力了会请假的。”
安娜如果是对普通的下属直接强硬的要求对方回家休息,因为你现在的工作状态完全就是不可以,今天她已经出错了,是她给兜下来的,但就因为这层关系存在,她不好开口。
“保重身体呀。”
安娜回到办公室,鹤来在里面坐着呢,翘着脚。
“稀客……”
鹤来一脸的沉重,盯着安娜来看,安娜不明白自己脸上这是脏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不然这样盯着她看是几个意思?
“陈文媛这人你听说过没有?”
安娜点头,她知道的内容有限,是有人调查过,但是之后的结果是直接交给纪禹的,后续她就没有跟进。
“我哥?”鹤来拧着眉头。
“鹤来……”
“没事儿,我就是问问。”鹤来直接去了纪禹的办公室,秘书说纪禹和客户出去用餐还没有回来,鹤来让秘书不要管自己,忙她自己的去,他坐在里面,秘书端着水送进来,鹤来摆摆手。
纪禹回来的较晚,秘书已经在外面和他说过了,四公子人在里面,助理推开门,鹤来斜着看着自己大哥。
“陈文媛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
“你先出去。”
纪禹的助理为两个老板将门带上,自己耸耸肩,其实他多少是知道的,不过有时候人就装傻,老板不希望你知道的,你就要咬死,自己什么都不清楚,装愚蠢。
“你就打算这样放过她了?”
鹤来不甘心,但不放过真的闹出来什么太大的动静,母亲真的知道了,父亲那头也瞒不住,老头老太太这把年纪,还要被恶心一下,鹤来不忍心。
“这事儿不用你插手管,你什么都不要做。”
鹤来也不想管,问题他只要一想起来,自己就浑身都不舒坦,特别的不舒服,闹心。
他妈到底是怎么搞的?
他现在接纪太太电话,心里都有点不爽了。
纪禹没打算自己亲自出手,汪海声和陈文媛的那点恩怨他知道,汪海声的前身和他大伯还有多多少少的关系,他们的恩怨他们去解决,至于找人来撞自己老娘这事儿,他肯定不会这样就算了。
李时钰给小儿子打电话,担心他没的可吃,今天恰巧做了他喜欢吃的,就连离家出走的老纪都跑回来决定吃完再回去,小儿子一直不接电话,她还纳闷呢。
纪以律打了一通,对方立即就接了。
“你妈给你打电话没接到?”
“爸,我在看心理医生呢,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以律一听,一愣,怎么还看上心理医生了?哪里出问题了?
和李时钰一念叨,时钰也有点担心,怕他想不开,把自己给绕晕了,你看着他是快乐,但有多少是装出来的没人清楚呀。
鹤来回来的时候看着自己妈,他就很想脱口问,但知道问了,他哥就得抽他一顿,他就是不理解。
才知道的时候吧,还没这样反感这事儿,过了没几天就和发酵的馒头似的,已经膨胀到顶了,他实在接受不了。
怎么小时候也没人和他讲讲呢?
还瞒着呢。
“你妈和你讲话呢……”
鹤来就不停的走神,李时钰也是感觉出来了,这就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
吃过饭,小的这个脸上就没看见乐呵的表情,倒是抱着安安,听安安说了一句话,脸上才算是挂上了真正的笑容,亲亲安安让佣人把孩子抱走。
“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以律和儿子躲在外面,鹤来就问自己爸,知不知道他妈以前结过婚。
说实在的,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妈超了不起的,就像是一个纯白的被单上面突然就出现了一个黑点,让人看着非常的不舒服,你忍了吧,你心里不爽,不忍吧这就是你所喜欢的,就剩最后一个了,怎么办?
“知道,怎么了?”
纪以律看着儿子,觉得他问的问题很怪,他不知道他能和她结婚吗?还有这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以为我妈瞒着你呢……”
纪以律翻着白眼,他就说自己生了一个蠢儿子,不过转念就明白儿子的想法了,脸色沉了下来。
“我和你妈的事儿还轮不到你们来嫌弃,说别人身上黑,不看看自己黑成什么样了,一瓢冷水下去你还黑成这样,你还有心情指责别人?”
何况那个人还是你妈,以律彻底恼火了。
佣人来找李时钰,说纪先生动了肝火,拿着鸡毛掸子在追着鹤来要打,原本身体就不是那么好,这些年哪里见过他这样的大动干戈的。
“开玩笑呢吧。”
“真不是太太,你快去看看吧……”
开玩笑还是真的,这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鹤来就知道自己要捅马蜂窝,你看看,你是我爸,我心里有不舒服自然就是要和你讲,说完了你还生气,这么大岁数身体又不好,追着自己到处跑,真的摔了或者犯病了,自己也承担不起责任,问题他刚刚停下来了,他爸就真的抽他,太疼了。
鹤来现在后背还觉得凉飕飕的呢,不怕死才敢停,他很怕死。
“怎么还动上手了?你别跑了,你爸不能跑……”
鹤来停下脚,看着自己妈,眼神很是哀怨。
“你管管你老公,你看看他这样,他真抽我……”鹤来跺着脚,疼死他了。
“你跪下。”
鹤来无语,不是吧,他都这么大了,还对他动用家法?
他从小到大就没见他爸发过什么脾气,真是面团一样的脾气,你随便怎么捏,他就是那样,小时候他犯错爸爸还放他一马的,就因为说了妈一句?他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他说什么了?”
“他说……”纪以律匀着自己的气:“他说我长得丑,说我没有办法看了,你跪不跪?”纪以律指着鹤来的脸。
鹤来不情愿的还是跪了,要不是老爹身体不好,他才不至于被罚跪呢,哪里还有自己这样的家庭,当儿子的要让着老爹,怕老爹犯病就得什么委屈都收下,他什么时候说他老人家不好看了?几时说过的,他怎么不晓得?
时钰觉得啼笑皆非,你自己认为自己好看就行了,干嘛非要人家来承认?
纪以律是真的动气,浑身都气的发抖,觉得这就是养的儿子,养了一个赔钱货,你妈生你们,到头来还被你们给嫌弃?
越是想越是火大,上手去抽鹤来。
鹤来捂着自己的小身板,他看着以律,见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也就收了玩笑的表情,谁让自己犯贱了,都知道自己妈在家里是什么地位,他爸就是扔了他们,也不会愿意惹自己老娘生气的。
他认真检讨,自己真是膨胀过头了,都是他错。
时钰和他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他的脾气秉性自己也都了解,真的动了气,她就不能劝,不管是因为什么,孩子把人给气到了。
“你回房间去。”
李时钰回了房间,以律特别想抽鹤来,到底还是没下去手,他这辈子啊,自己嘲弄的笑笑。
“你们都当我是废物,我心里明白,让着我,宠着我,我们这关系是调了过来,我没本事,我也不生气,你妈生你们一场,到最后竟然还让你们觉得嫌弃了,你可真是你妈养的好儿子啊,早知道你这德行,当初要生你干什么?”
真是寒心,就知道生儿子会这样的,就应该一早掐死他算了,现在也就不用闹心了。
鹤来闭着眼睛,这回真的作大了。
纪以律搬回来了,不过不吃饭,绝食。
因为什么没人知道就知道是和小四生气,谁劝就是不吃,家里的气氛怪怪的,安娜知道信儿,纪先生都一天没吃饭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和大禹讲了,到底还是要他出面的。
“那个蠢货。”
大禹就知道小四会闹出来这事儿的,狗肚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