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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伟自己本人也不丑,问题两个不难看的人,生出来的女儿普通的很,没有按照最好的成长方式,取父母的优点去长。
那天纪以律哪里有时间看屋子里都挂了什么,照片里的李时钰和平时的人有些出入。
“你坐吧,想喝点什么?”
方歌心里叹气,明明回家就要做饭的,结果这个人跟了上来,害得她没有办法扔他一个人在客厅里。
家里条件好,也不见得就是教养好,她家里什么都有的,时钰和李国伟的抽屉里什么文件都有,这小子要是偷东西,谁防得住?
方歌还是多了一个心眼,敌不动我就不动,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和空房间接触的。
李国伟六点整就进家门了,他没有敲门,钥匙拧着门,一身的劳动服,今天穿的比较随便,腋下夹着一个包,一进门自己还是一愣,到不会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家,谁的家他总认得出来的,就是发愣,这小子怎么来家里了?
李国伟对这人印象一点不生,这一通折腾,他能忘了吗。
将包随意的放在鞋架上,自己换着拖鞋。
“叔叔,你回来了。”
李国伟嗯了一声,人家出声了,他就不能不答应,看着方歌,以眼睛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没等方歌出声呢,纪以律已经起身解释了。
“那天我和家里人吵架了,对不起叔叔……”深深鞠躬。
李国伟这人就在乎面子,觉得孩子来了,那就过去吧,谁也别总提过去发生的事情,孩子脸皮也是薄,人家和家里的事情那是他们家的事儿,自己家就不用跟着搀和了。
“坐吧。”
纪以律一直站着,李国伟也觉得不舒服,来家里了,也不能叫人罚站。
方歌看得见纪以律的模样,李国伟却看不见,他一个男人哪里还会盯着一个孩子的脸看,就算是他长得如何的讨喜,也跟他没有干系不是嘛。
“李国伟,你跟小纪待会儿,我做饭。”
李国伟抬脚就要进里面,方歌叫住丈夫,你还往哪里去,你在外面坐着吧。
纪以律自己没有开口说要离开,方歌夫妻两就都没好意思开口请人走路,也都看明白了,现在这小子就是等李时钰下班呢。
李时钰下班买了几箱橙子,尝了一个觉得挺甜的,开车也是顺路给她奶奶还有姑姑送了两箱,姑姑送时钰下楼。
“你说你和自己亲姑姑这样客气,下次别买了,我们家吃水果差,这么大一箱根本吃不了……”
亲姑姑哪里舍得看着侄女花钱,虽说孩子赚的钱多,那时钰一天多累,成天的加班加班的。
姑姑把李时钰送上车,看着她开车走人的,自己才回到楼上,家里吃水果不见得就是差了,但是哪里有长辈贪小辈这点便宜的,她是亲姑姑,就不会想李时钰有钱可劲儿的往她身上来花。
李时钰的奶奶叫孙女进去吃饭,时钰说家里可能都做上了。
“那赶紧回吧,你妈今天下午过来的。”
李时钰上了车,她奶奶招招手,她就开车走人了,有老邻居出来,遇上时钰奶奶了。
“时钰多好的孩子,遇上那样混账的人家……”
李时钰离婚,这也瞒不住的,索性干脆就不瞒,邻居老太太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觉得哪里都好。
李时钰她奶没有抱怨,命中注定的,这些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孙女现在健健康康的,能赚钱能花钱不就挺好的。
李时钰到家,抱着箱子往楼上去,她还真就没有给她姥姥买什么,主要她妈会想着的,就没买。
用脚踢了一下门,李国伟还没有动作呢,纪以律已经起身了,推开门。
“回来了。”
李时钰一愣,以律上手去接,李时钰调侃:“你还是别碰了,真的出事儿了,我也负责不起。”
叫他抱完,然后自己送他去医院呀?
还是别浪费这个力气了,抱进去,李国伟出来接,问李时钰买的什么,这么沉。
“路边看见卖橙子的了,挺好的,就买了。”
方歌从厨房探头,问李时钰花多少钱买的,完了喊了一声贵了,可不是贵了嘛,她要是去蔬菜水果批发也才两块九毛九一斤。
“我的菜……”
方歌闻见了胡味赶紧的回去厨房,李国伟将箱子搬了进来。
“你怎么来我家了?”
“我是来道歉的,那天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纪以律脸上没有难为。李国伟和方歌能被他骗了,李时钰却不能,他昨天还去接自己下班,今天就说那天闹的是误会?
不过她也不想解释,省得父母操心,要是能这样理解就是最好的了。
方歌实在很不情愿的让一个陌生人在自己的家里吃饭。
“那个小纪啊,你不回去,你妈不会着急吗?”
方歌就差没有直接明说了,赶紧滚蛋走人,还坐什么坐。
纪以律笑的温柔:“我妈不会担心我的,阿姨,打扰你了,我吃完饭会帮你洗碗。”
方歌拉着脸子,谁用你洗什么碗,谁敢用你。你到时候在给我晕一下子,我还活不活了,你不吃不就不用洗碗了。
李时钰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衣服换完听见有人敲门,喊了一声请进。
“你的房间很大呀。”
纪以律踩着拖鞋进来,李国伟是不好说不让他去敲门,方歌是压根就没听见,弄鱼呢,不敢分心啊,不然鱼就糊。
李时钰开着门,李国伟一想,自己也是多心了,就是一孩子。
“看完了?看完了就出去吧。”
纪以律拉拉李时钰的手,两个人的脚绊了一下,他笔直笔直照着她就压了下去,几乎是等于推,李时钰要是摔下去那头会磕在床边的,磕一下估计也会很疼,他转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他再下摔了上去,闭闭眼睛,上面的那个人头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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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双11应该快乐吧,望天···大家快乐··
☆、070回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李国伟就算是想当聋子他也当不成啊,跑到门前,进去把女儿给拉了起来。
“怎么弄的?”
时钰摆摆手,脚下没有站好,自己摔不要紧,头疼的是……
“摔到哪里了?哪里难受?”她返身蹲在地上,用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肯定是磕到了,她有听见声音,偶尔自己的脚还经常磕在床脚上呢,就是因为自己磕过,她才不放心。
纪以律真的磕到头了,谁说英雄救美场面很温馨来的?
磕到后脑了,场面什么样他都没有机会去想,只觉得一阵麻一阵疼,只想躺在地上,头有点晕,眼前没有发晃但就是晕,她的脸缓缓映入眼中,他觉得很疼。
真的很疼,也不知道磕到哪里了,怎么这么疼。
“能不能起来?”
时钰见着他没有动就知道要糟糕了,不想父亲跟着担心,看看自己父亲:“爸你先出去吧,没事儿,好像是碰到头了。”
李国伟怕的就是这个,在自己家,又出事儿,这人简直就是和纸糊的一样,稍稍碰一下就倒,真的是粘包赖啊,谁也没有说要让他上门,你说他何必来家里难为他们呢。
李国伟不喜,自己的身体不好他也不是不清楚,来了又晕。
说句不好听的话,真的死在他家里,他负责不了。
纪以律躺在地上凝视着看着自己的女人,眼珠子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头。
“哪里疼?”
“不疼。”他说。
疼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眩晕,时钰上手将他动了一下,以律抓着她的手,对着她摇摇头,不要碰他,头晕的厉害。
“头晕。”
李时钰不敢碰,可人就躺在屋子里,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站起来抓着电话去打急救,真的出事儿那就晚了。
方歌唉声叹气的在厨房,鱼都糊了,看着也都糊了,今天就是不顺,从他待在自己家的楼下就是不顺,这下好又进医院了,又是从自己家进的医院,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没完没了的。
“谁用他道歉啊,拖着病歪歪的身体还到处跑……”
方歌出口埋怨,可真是个大少爷心里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本来她一家好好的,吃过晚饭该干什么干什么,眼下好了,吃什么饭,人没事儿还好,人有事儿,等着打官司吧。
医院的救护车来的很快,估计也是附近的医院派出来的,外面有人敲门,方歌赶紧出去推门。
“人就在里面呢……”
还管什么脱鞋不脱鞋的,人弄走才是真的,留在家里就好像是个炸弹似的。
纪以律被抬着出去的,李时钰拿着外套,她得跟着去,李国伟也跟着要去,李时钰对着自己父亲说没事儿,她跟去就好。
“你和他说好吧,以后可千万别来家里了,我这心脏我也受不了啊……”
方歌喘着粗气,在来这么两次,她也就死在这孩子的手里了,大家都是病人,病人何苦难为病人呢。
“知道了。”
李时钰要出去,李国伟叫方歌给孩子拿点钱,要是到医院人家的家属没有来,这钱不就得先垫上嘛。
“我包里有,你和我爸吃饭吧。”
吃饭?
方歌有胃口吃饭吗?
坐在桌子前唉声叹气,就没完没了的,这就跟小鬼缠上了一样,锅里的鱼都糊了,还吃什么饭,依旧米饭加水,给李国伟盛了一碗。
“对付吃一口吧,我实在没有心情重新做了。”
连鱼带锅就那么被方歌给扔进水池里了,她哪里有心情去洗。
李国伟这人是自己不做饭,但是只要你给他一口吃的,他也不挑,吃什么都行,吃饱就行。
方歌踩着拖鞋去外面冰箱里拿出来一袋的花生米,家里这些是常备的,因为李国伟喜欢喝酒,用小盘子装好,端了回来放在桌子上。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家里人知道也不会怪时钰的。”
方歌苦笑,要是你,你怪不怪?就是倒霉,遇上神经病了,辞职又不能辞职。
李时钰跟着上了救护车,纪以律依旧平躺着,他闭着眼睛,一睁开眼睛还是晕的很,头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
“什么情况?”
李时钰也说不明白,除了知道他有心脏病外,其他的一概她都不知道。
给纪以律的母亲去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
“头晕是正常的。”
这也是他正常的现象,不然怎么会该上学就在家里休息呢,经常就会这样,站着好好的就头晕,身体开始发偏,有时候直接摔在地上,怎么读书?这样的身体,他的成绩好了,那才见鬼了呢,除非他是天才。
他的手胡乱的抓着什么,天旋地转,转的厉害,越来越控制不住,他需要抓住一点东西来固定身体。
李时钰见着他好像有些不安稳,伸出手给他抓着。
“很晕。”
不是很难受他也不会说出口,这样吓唬她,原本想在她的面前装一装的,结果变成了这样他也觉得很是无力,头脑中现在也不想其他的,自己数着数字,唯有这样才能尽快的让眩晕过去。
李时钰坐在车上却没觉得晕,车开的很快,叫着叫着,明明很平稳,他就说晕。
按照纪以律母亲说的,送到他经常住院的那家,外面早就有人在等,这边车门打开,那边就已经准备好了接人,李时钰握着他的手跟着跑了几步,他的手就松开了,就是在突然之间。
垂直的掉了下去,她愣了一响,就落了几步,自己随后又跟了上去。
纪以律的眩晕毛病谁都解释不好,看过这么多的医生,大部分都是讲因为心脏引起的,说是累的吧,他每天除了躺着就是躺着,脑子几乎不动,出去走走也不费脑子,怎么会有眩晕呢,一些事情就是解释不通,各种各样的专家看着,各种各样的药吃着,补品顶着,结果身体就是这样。
医生问李时钰是怎么引起的。
“应该是磕到了,在我家的卧室里……”
医生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着:“他这样的身体,哪怕就是你们摔成什么样也不能叫他垫底……”
正常人摔一下两下的也就是疼几天,严重无非就是骨折,他的话,也许当场就丧命了,不严重的说,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李时钰站在病房的门口,纪以律的母亲也是才刚刚的赶来,没有和时钰打招呼,径直进了病房,站在病床上,她儿子距离上次出院还没有一个月,将将满一个月,又重新回到原点了。
“对不起。”时钰出声道歉。
这声歉意是自己欠她的。
纪母的脸上没有憎恨,握着儿子的手:“听说是磕到头了?”
李时钰将当时发生的情况又讲了一次,以律的母亲叹口气:“他从小就这样,上学也上不了多久,成绩很不好,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