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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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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他以前虽然冷漠淡然,但非生性抑郁善感之人,近日来却常常神情恍惚,眼中常有悒色。何时,究竟何时你才会推心置腹,坦然相告?煦云跟你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煦云的心思?难道不该给一句真心实意?只要一句,一句就好,在你看来可是过分?若不为过,为何从不曾有半点回应? 眼前猛然闪过王爷和煦恬淡的笑容,心里乍暖还寒,更是乱蓬蓬如麻似絮,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怎生才得分明。 永延见两人本是有说有笑,没一会儿工夫却都没了声音。略想想已知端倪,又见那副痴迷沉醉模样,不禁笑了笑,忽然曼声吟道:“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稍停一下,见煦云与易宁都醒过神来看着自己,便解释说此为庄子中辞句,乃有感于苍穹无尽而发此一问。 煦云恍然道:“难怪听着如此熟悉,前几日我还读到过,怎就忘记了。” 永延淡淡一笑,续道:“常听人说,天候越寒,星子便越多越亮。这几日天空一洗如碧,正是观象望星的好时候。”又向易宁道:“王兄一直瞧着星子,想必对星象也颇有些心得吧?” 易宁微微一怔,讷讷道:“我只是瞧满天星罗棋布煞是好看,却不曾深究,不过知道北斗太白大致识个方位而已。” “哦?”永延笑道,“如此说过,我倒可以好好卖弄一番了。”说着也不管两人可有兴致,已折了段枯枝在手里指点着天空东南角道:“你们且看,那里是否有颗星,比其他更亮上几分?” 煦云与易宁依言望去,果见到有一颗星闪闪烁烁,极是显眼夺目。 “这颗是全天最亮的天狼星。”永延笑道,又一抬手指向三人头顶偏后的天空中一处略暗些的星道:“这七颗便是西方白虎七宿的第四宿,又称旄头。唐李贺所谓秋静见旄头,旄头指的便是那昴宿。卫象亦有诗云,‘辽东老将鬓有雪,犹向旄头夜夜看’。指得却是老将整夜提防细心守卫的景象。”又于天空两面各画了两处道:“此为参,参指西官白虎七宿中的参宿;此处为商,商指的是东官苍龙七宿中的心宿,亦是心宿的别称。参宿在西,心宿在东,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因此常用来喻人分离不得相见。因此曹植曰面有逸景之速,别有参商之阔,杜甫咏道,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煦云早听得嗔目结舌,不曾想王爷竟然懂得这许多,钦佩之余暗中用心记着,极象煞私塾里认真听先生讲书的学生。易宁听了也觉有趣——自己看了近二十年的风景,其间竟还藏了这许多玄机……不过倒也不稀奇:世间事若只从表象便可看个通透,又哪来这许多麻烦。 永延一打开话匣子,三人便絮絮地说起个没完。易宁却大半还是静静听永延和煦云说。煦云几时见宁哥如此专注地瞧着自己,一时喜悦中又带些羞涩,再加上奔波一日累得紧,几口酒下肚已是斜乜了眼脸泛桃花,软软依在易宁身上却不自知,只喃喃道:“宁哥……我们来联句飞觞……满城风雨……”易宁只得扶了他苦笑。 不多时,煦云已沉沉睡去,只剩下永延与易宁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永延忽然道:“宫里,看星星最好的地方便是观象台。” “哦?”易宁茫然地应了一声。 “那时父皇尚在,我年纪又小,还未开府建牙,在宫里四处闲逛也无人约束。无事时我就躺在那里的高台上看星星,钦天监监正很喜欢我,常讲些望星之术给我听,也曾说我紫……” 易宁忽然听他没了下文,略略诧异地转过脸。 永延自失地一笑:“不……没什么……可惜他教的那些我已忘了大半。” “是么……”易宁低低地道,心里仿佛有什么渐渐涌上来,永延说的这些离他太遥远也陌生,但极低沉有韵味的声音却如水一般温存蔓延而来,忽然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我却从来没想过这么多……星便是星,大概只有他们不会变吧。” 永延极少见他露出此时的微倦神色,也不插话,只静静听着。 “以前跟村里的孩子打架,打不过就逃,躲起来,后来被逼得狠了就去学武,几次赢下来便没人再敢惹我……所以只能一个人待着,闷的时候就看天上的星移斗转,看着看着就忘了很多事……” “哦?都忘了哪些?”永延调笑着问,语气却隐隐有几分关切之意。 易宁停了一阵,才缓缓道:“既是忘了,也就再想不起来了。”说完仰首喝了口酒,用手背抹了抹唇角。 两人无言。半晌易宁才抬起眼,却发觉永延也恰于此时望向自己,不由得相视一笑,举起手中酒坛一仰而尽。 坐了一阵突然听得不远处有女子莺声燕语而来,易宁寻思着许是夜间偷来园中游玩的内眷,正想去探探。永延却一伸手拦道:“你且歇着,我去瞧瞧。” 悄没声息地靠近前看时,发觉不过是送消夜贪图园里小路便捷的几个丫鬟,一路行一路打闹,谁也不曾注意深处还有生人。永延屏息静气待了一阵,等完全没了动静才放心地回到原处,却一眼看到竟连易宁都沉沉睡了过去。 没想到易宁素日何等机警戒备,居然也会放心睡去。这几日确实折腾得他苦,或许也是已全然信任自己的缘故吧?永延轻轻笑起来,除下外衫给煦云盖上,自己也坐下想闭目养神一番,待夜深人静时再走也不迟。 入定一阵永延忽然睁开眼来,低头瞧向易宁,轻唤了两声。略停一停,见他连睫毛也不曾颤一下,知道已睡得沉了,便伸手轻轻摞开他额角的凌乱发丝,细细凝视一阵,才微微笑着俯下身去。 轻若落羽般抚着易宁轮廓分明的脸庞,舌尖在他唇上恋恋不舍地描摩纠缠。良久,才抬起头,眼角余光瞥见易宁手腕上犹未褪去的一抹淤痕,又淡淡笑开,重俯下身在他耳边喃喃道: “易宁,易宁……就算你记得也好,忘记也罢,我季永延此生,定不会让你负了我的相思意……”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全文到此为止已是一个小结。小延的最后一句话,相信已为大家这么多天的猜测画下句号了~ 画圈圈……其实小慈和小排藏着掖着也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没想到大家都不卖帐,还是一早就猜出了配对,不过看到小宁和小延人气那么高我和小慈还是粉粉开心的~~~因为少也算是小慈与我的成功之处了吧~~~毕竟儿子生来就是要疼爱的嘛~~~~~ 这之后的安排,我与小慈虽然讨论了些,不过还没有定论,所以其实将来儿子们的命运究竟怎么样还是很难说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小慈与我都是亲妈,所以我们绝对绝对不会开虐~~~~~~ 另外就是本章节小延关于星象的那一番长篇大论……小排自首~~其实也是从某本科普类杂志上copy下来的……只略做了点改动……大家大家……千万不要鄙视我啊……55 就酱~~~小慈小排鞠躬告退ing~~~~~【秋·银之月】 二十八 醒来时已是半夜,易宁只觉头疼欲裂,唇角也有些微微刺痛。好容易睁开眼却看到煦云蜷在自己怀中睡得正恬,微微撑起身向四周看时才发觉永延背对自己端端正正坐在上风处,不由得一愣。永延听得身后异响便回过头来,两人相视均微微怔住。 永延并不说话,只温存一笑。易宁心中一暖。 想来兄弟好友本该如此,相互关照相互扶持,就算是寒冬酷暑凶险逆境,也一样能安然度过。 因不忍叫醒煦云,永延径自抱了他与易宁一同沿原路出了成府后院。想起王爷行路时的颠倒,易宁如何放心得下直说要送。永延婉拒笑道:“我倒还不至于无知至此。会在衙门口碰见是因为我一早猜到王兄会去那里,至于后来带着你们乱撞,也只是觉得好玩而已。我素来起居八座,多走官道大路,对于那一带的民间巷弄本心存好奇,不过以此为借口去看个究竟凑个热闹,还请王兄不要笑话才是。” 易宁这才明白为何王爷从邱记酒家到成府竟能一副熟门熟路模样,转念想到在巷弄里王爷与煦云两个未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一笑道:“哪里哪里。王爷过虑了。” 永延见易宁笑得毫无介怀,知他已当自己是知交好友全无戒备,也笑道:“今日之行于我最为难忘,有生之年怕也是不会淡忘,也请王兄能如我一般铭记。” 易宁觉得这话好生奇怪,转念想起今日的一波三折,便也未做他想,一面应着一面与永延别过。 原以为兄嫂早已睡下,推开房门时却看到大哥二哥正坐在桌边说话。灯里油已剩得不多,光线有些黯淡。易宁心里一紧,细瞧时才发觉两位兄长神情间也不是十分担心,问时才知王爷在知月楼时便命人带话回来说是朋友聚会,让他们不必紧张。易宁听得一愣,心想王爷竟如此细心。想了想仍觉不对,复又问道:“两位兄长既已知道,如何这么晚还不歇息?” 易安与易平对望一眼,才开口道:“我在与你二哥说萧兄弟要荐你入七王爷府的事。” 听得这一句,易宁心下已揣摩出他们要说些什么,也不作声。 “我与你二哥大致想得一样。”易安犹豫一下继续道,“你自小不喜与人来往,一直也没什么知己朋友。煦云那孩子乖巧讨喜,但想来你也不过拿他当弟弟看待,不至交心。而那位萧兄弟,口中说是你的朋友,可看你与他情形却有些生分。说是为你好要荐你入王府,依我看怕不是有什么目的才如此热络罢。若当真进去了,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搞不好还会横生变故……” 易宁淡淡一笑,心想若昨日听这番话,自己必然也是心有戚戚焉,少不得怀疑王爷的古怪行径。可现在看来,王爷所作所为,似乎全然出自本心真意,一力相助,于是答道:“两位兄长请放心,易宁心里有数。”于是将萧兄弟便是七王爷之事说了,又辩说此次全赖七王爷自己才早早脱去牢狱之灾。易安易平这才稍稍安心,因又问道:“依你所说,七王爷倒也并不如传闻中一般荒唐,只是我看他所做之事,怎么全似是为了煦云?” 易宁忽然心头一震,讷讷应着,又与兄长坐了一阵,才回房睡下。 ——本以为从不在意王爷利用自己讨好煦云,为何此刻竟有些窒息感觉? 永延带了煦云回府,将他安置好后便派人去刑部和宝亲王两处分别传话,一切安排妥当才准备歇息。忽然听到屋顶上极轻的脚步声如猫儿蹿过,永延唇角一翘,已披上外衫从侧窗跃了出去。 来人轻功甚是了得,举止也极嚣张,一直遥遥在前。永延怎样也靠近不得却也不至捎不上。远远近近虚虚实实一番,那一袭火红身影才在王府后花园中站定。永延立时停住脚步,正要踱上前去,忽又对不远处一丛花木朗声道:“小师叔请出来罢。” 花木丛摇曳两下,又没了动静,半晌才见一人分花拂柳而出,十七八岁年纪,浅色衣衫,尚带稚气的脸上满是不服不忿:“延儿最无趣,总是揭穿我,枉我还巴巴地叫红衣去引开你。” “我若现在不揭穿,只怕小师叔手中扣着的三魂夺命针便要打在我身上了罢?”永延笑道,将凌乱衣裳整齐束好,只一抬头间,二师叔红衣已站到身前。 永延一面暗诧自己竟不知师叔身手如此高妙,一面闲闲笑道: “多年未见,不知道二位师叔此来何事?”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这次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一直到今天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空写东西…… 在此小慈和小排给大家鞠躬,很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长时间~~~ 恩,因为前几回都是高潮,所以今天的过渡似乎就冷了下来,说起来小排我也是属于那种喜聚不喜散的宝玉性格的人~~~~汗…… 今天出场的两个新人,呵呵,对于以后小宁的劫难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两个人(虽然某排还没想好究竟重要在哪……|||||),所以,呵呵,大家也给他们点掌声吧……|||| 原准备是让他们一个青衣一个白衣,后来小慈说青衣和白衣都被人用烂了……结果就变成了红衣……|||||……恩……恩……总觉得……好象在写什么邪教之类的东东……(被某慈PIA飞~) 【秋/blackdemon】 二十九 听得永延如此问,浅衣少年抿嘴一笑:“当然是找延儿你玩的。”说着已一把抓住永延的手臂笑嘻嘻贴上来。永延一手被制却不在意,另一手已闪电般拧住少年左手腕,随意一抖一送,立时有四五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落地无声。 “原来小师叔找永延是为比试女红?那我可真要甘拜下风了。”永延揶揄道,心中暗笑这许多年不见,小师叔武功竟毫不见长进,使性子作弄人的心眼倒精进不少……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二师叔却愈发有师傅的威仪风采了。 一面想着,永延放开少年的手,向红衣人笑问道:“不知二位师叔此次北上京城所为何事?” 被少年唤作红衣的青年从方才起就一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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