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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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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对视时,永延的眼中有笑意温存,而易宁……则增了一分茫然。 '秋/blackdemon' 四十二 再次对视时,永延的眼中有笑意温存,而易宁……则增了一分茫然。 茫然……许是惊诧于这一刻心中满满的竟只有永延一人,许是无措于自己恍惚间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拔。不知不觉间已答应了永延不会不告而别,再抬头看满天繁星,只觉一阵昏眩,鸦羽般的夜色旖旎温柔。 下了高台,两人并肩在街上缓缓走着。夜深如此,路上早已空无一人,偶尔有老鸦孤啼一声,拣尽寒枝不肯栖,扑愣愣振翅飞去。北风打着旋儿卷过,残纸碎屑翩翩飞舞。许是因为两人近得没了距离,倒并未觉如何冷。易宁低头瞧着自己的宽大衣袖,软软垂下与永延的衣袖相叠,掩住了紧握的两只手。十指交织缠绵成网,这一牵住,就不想再放开。 虽是如此,心底却仍有一丝不安,说不清道不明。自永延表白心意起便一直隐隐如梗在喉,氤氲成阴霾挥之不去,愈往王府去时便愈清晰,直到王府高墙外,只觉眼角余光处有人影自墙内一跃而出,沿大街一路北去。 不由得一怔,易宁只觉这情景好生眼熟,心念一动间已放开永延的手自顾追去。追了半条街两人已渐近,借路边宅门上灯笼微光已瞧见那黑衣人背的竟是昏迷不醒的煦云。一时间心中又惊又疑,脚下却丝毫未放慢速度。就在将要赶上时,身前忽然多出一蒙面人,手中明晃晃长剑就刺了过来。易宁闪身躲避,见他身手不过如此略觉宽心,但念及煦云安危便不想多作纠缠,习惯性摸腰间才发觉自己并未带剑,不由得暗暗叫苦,心知速战速决已是无望。此时永延已至身旁,见状立时拔出腰间配剑递到易宁手中,易宁看也未看已接剑在手顺势刺出,一面让永延去追赶先前的黑衣人。永延道了声小心便一个燕子窜云纵身跃出。眼前这蒙面人意欲拦阻却被易宁抢得先手,一时间剑影如山重重压下,不过几招蒙面人已招架不住额上见汗,忽然猛攻几剑,趁易宁闪躲时一扬手洒出漫天白雾。易宁以前在这上吃过亏,如何能不留心。见他伸手入怀时就已有防范,自然未吸入口鼻之内,但视线为粉雾所阻,待跃出时已失对方踪影。易宁皱眉环视一圈,这才急急向永延消失的方向追去。 追了一阵不见三人踪影,易宁在一处三岔路口停下来仔细观望,心里甚是焦急。忽觉全身躁热难当,伤口也阵阵作痛,料想是方才提气打斗奔行引动毒伤发作,正欲按红衣传授的心法调息一番,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交手之声。他猛然一惊,想起永延手中全无兵刃如何招架得住,也顾不得身上火烧火燎忙循声狂奔而去。七转八折到得一处空场上,只见两人打斗正酣。那黑衣人背着煦云与永延缠战,手中一柄长剑疾如闪电明若秋水,出招极尽狠辣全不留半点活路。永延手无寸铁只能左支右绌,又碍着煦云不敢放手近身一搏,应付得甚是吃力。易宁忙欲上前,黑衣人见他赶来心神骤分,突然将煦云往身前一挡,永延原本一掌拍出只得死死煞住,黑衣人趁他不及出招就是一剑劈下——易宁眼见自己已来不及出手相助,只觉心头似被人大力绞拧猛然痛彻骨髓。刹那间周围一片死寂。 铛锒一声,黑衣人手中长剑已断为两截。 那一刻易宁怔住,身上依然是火烧火燎,却自心脏处缓缓生出一丝冰冷,那冰冷一点点蔓延,一寸寸吞噬,直把血管中的液体全数冻结,直到挣脱出肌肤的束缚在衣衫间化为冷汗淋漓,那一刻黑夜中所有温存所有暧昧所有怦然心动都化成了寒风中的一滩水—— 夜凉如水,心凉亦如水。 眼睁睁看着永延情急之下手中神奇般出现的短刃,眼睁睁看着它只一搪便断开长剑。这一瞬还来不及庆幸永延的安然无恙,下一瞬已自指尖至发梢全然僵硬麻木。 他无法思考。茫然间看到黑衣人似欲逃离,茫然地迈步追赶,茫然地将永延甩在身后……只觉心脏猛烈收缩,却又迅速爆裂开来,眼前一黑,夜色便铺天盖地而来了…… 四十三 身体时冷时热,时沉时浮,宛若海上一叶孤舟随波跌宕。不久忽觉有一股暖流缓缓注入,渐渐平静下来时,手是暖的而心……如此冰冷。 知道那点温暖来自何处,只因无力挣脱而选择忽略…… 但对方却偏偏要自己面对 “醒了么?”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存如往。多日来早已习惯的低语呢喃,只是轻轻一唤便传入心底。易宁微微一笑,却只牵动苦涩的唇角,终于还是睁开了眼。 冬日的阳光如此灿烂凉薄,睁开眼便是两个世界。光亮一点点耀花了疲惫的眼,心中的阴霾也随之一点点蔓延开来。易宁定了定神,才看清永延正坐在床边望着自己,稍稍一怔,抽回手自行艰难地撑起身子。动作并不如何猛烈,却决绝。 看清易宁眼中那抹冷冽时,永延只有苦笑,缓缓道:“是毒力攻心……我已替你压制住。虽不碍事,但全愈之时还要往后推迟些了。”略停一停又道:“易宁,我……” 易宁冷冷截道:“有劳王爷为在下疗伤,多谢。”永延一愣,低声道:“易宁,你当我稀罕这一声谢么?”易宁不答,细长有力的手指在锦被中痉挛地攥紧,终于强捺下所有心神激荡,再抬头时又是一脸冷淡漠然:“敢问王爷,煦云何在?” 屋中骤然静下来。两人对视良久,永延唇边忽然有一抹讥诮之色缓缓漾开:“易宁,我为你做了这许多,并非为如此结果。” 易宁一颤,声音却依然凝定:“敢问王爷,煦云何在?” 仍是一片死寂。许久,永延无可奈何地一笑,仍是往日的温良无害:“你昏迷后我未再追赶,但已派人向那黑衣人离去方向细细搜查,不久便可见分晓。” “有劳王爷。”易宁冷哼一声,起身下床,抄起外衫便向外走去。永延见状心下一急一黯,只是忙忙道:“易宁,你听我说。” 易宁心中一窒,停下了步子。 昨日傅红衣与沈嘉祐的突然出现,毒伤得解的些许喜悦,随即因即将离别而涌来的失落,看着永延对煦云和嘉祐的怜惜时胸口那阵痛楚,还来不及辨明已被永延点得明明白白说不清那一刻是轻悦是感动,原以为会这样纠缠下去,却在生死一瞬间看到了被掩藏的惨烈过往…… 这一切……还有什么可说。 他深深吸口气,向外行去,永延已拦至身前就是这个身形,自己早该认出早该想到,却总以为不过是错觉,从未曾想自己一心寻找一心报复的人竟就在身边。闭上眼便是那夜的蹂躏践踏……毫不留情猥亵玩弄的手,不由分说的残忍侵入,几乎以为从前的恬静安宁从此离自己而去,被强行挑起的不仅是扭曲变形的情欲还有深重的仇恨。忘不了,无论如何忘不了,过多久也忘不了,时时铭心刻骨时时念念在斯…… 这一切的一切,竟不过是操纵于对方股掌间的游戏。 是那样地恨着,却在不知不觉间用他填满了自己的心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笑么? 易宁静静地望着永延,眼中一抹微悒一抹决绝,半晌才开口,却只是淡淡一句 永不相见。 瞧着易宁头也不回走出永延卧房,嘉祐轻笑一声,手中不住把玩着半截断剑。他低头打量平滑如镜光可鉴人的剑身,手腕无意中一翻,正映出树下一抹冷艳身影。 “红衣!”嘉祐喜不自胜纵身跃下树来。心中虽煞是高兴,说起话来却仍任性埋怨:“你去哪儿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只让那个姓王的带话,又不是不晓得我素来最讨厌外人。”红衣也不作声,待他说完才淡淡问道:“带走那小倌儿的可是你?”声音虽平淡如常,却隐隐有一份严厉。嘉祐一愣,撇嘴嗔道:“凭什么说是我?我昨儿个可是乖乖在房中一步也未出来过。”红衣眼神顿时凌厉如刀:“你真当永延不知道?他昨晚见你与王易宁交手已认了出来,只是料定你必不会使三魂针暴露身份,剑法又远不如王易宁,这才未曾当场揭穿”嘉祐立时恨恨截道:“那也不能说就是我带走煦云吧?” 红衣沉默半晌,才一字字问道:“嘉祐,你为何助李颖宇劫走江煦云?” 嘉祐一脸满不在乎,哼了一声道:“成|人之美难道不好?我看李颖宇比延儿和那个姓王的都疼煦云。他想用药茶药倒我的事都不记恨了,还帮他挡住姓王的……我难得做回好人,你管我做甚?” “成|人之美?”红衣脸色越发冷得怕人,只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要走。嘉祐见状忙问:“红衣你去哪儿?” “你既不许我管你,我去哪里也自然与你无干。”红衣冷冷一笑,“大师兄那里我会与他说个分明,你只管随心任性而行,从此无人扰你好事。” 他素来难得一笑,此时看起来虽灿烂至极,竟是说不出的讥诮倨傲。嘉祐心中一寒,但他生性骄纵怎肯轻易服软,转过头佯作发怒道:“你走好了,我才不稀罕。延儿自然会陪我。”等了一阵不见回应,大惊转头时身后竟人迹全无,红衣不知几时已悄然离去。嘉祐气得一顿足,还想再骂时只觉一阵心悸不安,看着被自己抛在地上的半截断剑忽然就害怕起来若红衣真再不理自己了可怎么处?想了一想还是追了出去。不知为何鼻子发酸,竟觉十分委屈。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前两日出人意料地忙,竟是一点空闲也挤不出,昨天本来是有些时间,可惜小慈那家伙运动会比赛过于兴奋了……而这两章的心境都该是……因此……所以……最后……结果就…… 咳咳~ 恩……快到结尾了,永延这一暴露,很多人便问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回头看看君心其实也用了一大俗套,俗套之所以俗,是因为任何一种结果可能都已被人写出了吧,因此某慈与某排既然用了,就也没想过能写出更让人耳目一新的结果来……但无论如何说,我们也还是会努力的~相信只要是遵从了全文至始至终基调的,就是个好结果吧。至于小延……恩……儿子学坏自然是要打PP的……这个……就算是亲娘,也要做到软硬兼施啊…… 小宁么……小延痛了他也痛,并非虐心,这是他的反应,毕竟在小宁身上还是有固执的一面……恩……某排已经很平和了……倒是某慈……一直问“要不要再狠一些?”……恩……伪后妈果然是伪后妈啊……(仰天长叹……被某慈一脚踢飞……) 四十四 红衣原本与人有约,只因永延临时派人将自己找回,这才知道嘉佑又闯下祸来。与嘉佑决裂倒是意料之中,但只不过想让他得个教训,以后知道收敛一些罢了。这样想着已走出了王府,却见王易宁在前面不远处,于是赶上前去叫住,拉他转入路旁无人小巷中,三言两语将自己从永延那里听来的消息如数相告,并说明李颖宇现在应是携煦云藏匿于城北郊外。易宁原就准备去城外打探,听完仍微微蹙眉,想着红衣是永延师叔,当真会如此好心?转念却又想到红衣昨日曾劝自己早日离开永延,现在看来他定是早料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一时更加琢磨不透,寻思半晌终于还是担心煦云安危,于是试探问道:“李颖宇既是煦云师父,为何要劫走他?” “这你还想不透?”红衣眯起眼的神情很好看,“他的心思自然跟永延待你是一般无二。”易宁脸色一沉,冷冰冰地答道:“多谢,在下失陪。”说罢转身就走。红衣也不动,只立在原处望着他离去背影,忽然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想不到李颖宇居然如此用心良苦,自身难保之时还惦着那个小倌儿。该说他是痴情呢?还是太蠢?” 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极清亮的羽哨声,红衣暗骂了声笨蛋——也不用心想想,若自己当真避而不见,听到哨声还不早就躲得没了影?嘉祐跟自己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是人情世故半点不通,让人怎生放心得下——话虽如此,也该是让他一人历练的时候了。何况第三个赌约已清,接下来也该自己逍遥自在了。拿定主意,便向羽哨声远去的方向跟去。 虽然半信半疑,易宁还是依红衣所言在城北寻找,果然查到一户萧姓农家昨日确曾收留两名路人,后来有官兵挨家搜查时就突然没了踪影。易宁心下起疑,细细询问两人外貌时却发觉有些不合。据这萧姓夫妇说那两名过路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七八岁年纪,清秀斯文,女的不过十六七,生得如天仙下凡,只是不大与人说话,只待在屋里歇息,许是行路辛苦一直昏昏沉沉。易宁略一寻思,已猜想李颖宇必是将煦云扮成女妆以避人耳目,年龄虽有出入但大致无差。于是就问可知那两人去了何处。农妇想了一想,说自己给两人送水时曾听男子一面哄少女吃东西一面说要带她下江南去听什么凝歌。易宁立时明白过来,心中只觉实是对不住煦云,疏于照料下竟害他落入如此险境。细细想来,煦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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