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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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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伞!薄≈邮逭筒坏茫γψ隆A饺顺院人敌Γ跏强场!〕怨梗邮迨帐傲送肟瓿鋈ィ灰换岫纸矗骸巴醪锻罚咄跻巳死刺侥恪!薄∫啄读艘幌拢蛴肫咄跻藿磺椋舜吻袄词恰aihua' 十一 易宁正疑惑间,忽听得一个极熟悉的声音唤着宁哥,微带哽咽,本以为自己思虑过度生了幻听,下意识循声望去竟当真看到一个秀小身影跌跌撞撞奔来,不是煦云却是谁?看他虽有些憔悴但脸色尚好,只是眼眶泛红,易宁略略放下心来,却又随即担心起这弱不禁风的小人儿看到自己狼狈模样怕是要伤心不已了。 刚要出声回应,突然间自煦云身后缓缓转出一个修眉凤目神采飞扬的青年,衣着并不如何矫饰贵丽但十分修洁得体,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雍容华贵之气逼人而来,叫人不敢怠慢,却又笑如春阳灿烂,看上去绝无半点天潢贵胄骄奢肆意,虽身入这污浊下作之所,竟甚是安闲恬淡。任谁看了也不由得心中一动,顿生亲近之意却又不敢轻侮。自然是今上皇弟,风流王爷季永延了。 虽曾在临风楼里见过一面,但当时自己匆匆而去,并不曾看真切,此时细细看来果然是人中龙凤,与秀丽温雅楚楚可怜的煦云直是一对璧人,且举动间对煦云甚是体贴温存。 两人进来后煦云早扑到易宁身边,一眼瞧见镣铐沉重便忍不住两行清泪扑簌簌而下泣不成声,永延在一旁看着易宁强作笑容淳淳温言安慰煦云,微微皱起眉来,回身屏退一干随从。 易宁与煦云在此处相见自然伤心,一时间谁也不曾注意季永延脸上早没了笑意冷得怕人。煦云足足担心了几日好容易见易宁尚是安好,心中一宽,伏在易宁肩上痛痛快快哭过一回,才想起问问宁哥这几日过得如何。易宁迟疑一下,只淡淡说这里的狱卒牢头对自己甚好,常过来陪着说话解闷,且家中每日送饭,总之并无大碍。季永延静静听着,忽然淡淡一笑,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听着易宁这几日遭遇,忽闻永延一阵轻咳,煦云这才恍然想起王爷还在身边,忙红着脸向易宁解说王爷是应自己所求前来相助。易宁听着便躬身一礼,虽镣铐在身仍是从容不迫落落大方。永延见他礼数甚全但眼神冷淡分明心存疑虑,便转向煦云道:“既然要我助他洗雪冤屈,那么我必得先清楚那晚情形。你几日未歇息好,一定疲惫得很。你在这里既无助益,我们讲的又都是琐碎公务,你定是听不下去的,不如先去别室小憩。待我问完了再来唤你可好?”虽是征问,语气中却隐有强势不容拒绝。煦云争辩了一回不得结果,易宁也劝他先去休息,这才不情不愿地跟钟叔去了。 王易宁一直目送煦云离去,一转眼却看到季永延直直地盯着自己上下打量,那眼神竟能穿透直到心底看得他心里阵阵发寒。想起方才煦云在时永延满眼温柔宠溺之色,判若两人。暗忖这七王爷也不是善与之辈。 相看两不厌一阵,易宁开口道:“王爷不是要问那晚情形么?” 永延笑得云淡风清:“你我心知,那不过是让煦云暂且离去的借口。那晚之事我已派人四处查访,十五叔那边我也让人去打了招呼,初步看来似乎是与他素有恩怨的朝中重臣。你不过是恰巧路过的替死鬼,大约很快就能出脱出来。” 有了前日遭遇,易宁如何肯轻信这番说辞?但想着七王爷城府深沉,是敌是友尚不分明,只得顺势问道:“如此说来卑职真是要多谢王爷天高地厚之恩了,却不知王爷拨冗前来有何吩咐?” 永延仍是笑:“干什么老说卑职卑职的,你我也算相识了,哪来上下之分。” 易宁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还真是老练,刚才还眼神如此厉烈转眼就笑意盈盈煦如春风。 永延看他沉思模样,不禁意味深长地一笑:“吩咐说不上,不过是些私事,好奇问问罢了。” “王爷请讲。” “我想知道……”永延拖长声音瞧着他,“煦云对你而言究竟为何。” 易宁一怔,半晌才反问道:“煦云?” “是。”永延的眼神渐渐凌厉,唇角一抹笑意却依然如故,“亲人?朋友?还是……情人?” 易宁沉思一阵才字斟句酌地道:“如果王爷非知道不可,我可以说,我跟煦云,只是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永延盯着他,似在看他是否出自真心,喃喃重复了几遍他的话,突然笑起来:“只是这样么?那么——如果我说从此时起,我要接管你所保护的东西,你可同意?”语气仍平和恬淡,却隐蕴强硬不容他议。 易宁愣住,一时间心中跌荡起伏摇摆不定。 十二 想起连日来的遭遇,易宁竟生一丝犹疑之意。原以为自己毕竟是京城六扇门里小有名气的捕头,虽算不上有权有势,但护家人及煦云一生自然是没问题。可如今莫名其妙身陷牢狱不得解脱,还得烦劳家人辛劳,煦云奔波,七王爷会伸援手必也是看在煦云面上……就算侥幸得脱,万一将来再惹哪个了不得的仇家寻上门来,不知又会生何等事端。到时煦云若留在自己身边无人照应,如何放心得下……迷茫间眼前忽然闪过煦云哭红的大眼,不觉心中一动一痛。 其实煦云的心意,自己岂会不知。只是觉得煦云尚年少,受自己照顾久了自然如幼鸟眷巢不肯离去,将来长大遇上真心喜欢之人怕是要后悔。可如今若真让王爷接手照应,煦云虽柔弱乖巧性情却倔强,只怕他万一想不开闹出大事…… 踯躅片刻,连季永延也看出易宁的犹豫不决,脸上虽还是一如既往冷淡漠然,眼神却闪动不定。于是朗朗一笑,生生冲淡满室的僵持紧张局势: “王兄不必如此紧张,我不过看这牢内阴沉诡异,说笑一下罢了。” 易宁盯住他冷哼一声。只是说笑?鬼才信。这位风流王爷玩笑是假试探是真,刚才一句话就让自己如此无措,大概是得意得很吧。今日侥幸过关,以后却总有一日会再提起,到时怕连拒绝的理由都没了…… 两人一时皆无语。牢中不知哪里有水渗出,一声声打在地上,单调枯燥。 又过一阵,季永延终于动了一下,却不是要走,只在牢里饶有兴致地踱步四处观看。易宁见他举止古怪不由自主地咳了一声欲提醒他失态。季永延却忙忙转身问道:“怎么?王兄身体不适么?”神情间竟有些关切之色。 易宁反而愣住了,连连摆手:“多谢王爷关心……” 季永延皱眉道:“定是这帮不中用的没有给你添加御寒物品,秋意深重如此,牢中又这般潮寒,人哪里禁得起。”说着竟伸手捏了下棉被又去摸易宁身上衣物。易宁忙躲开,心想这王爷养尊处优惯了,对人竟细致入微如此,若能真心待煦云,倒也不失为煦云的好归宿…… 动作间衣袖滑至肘上,季永延一眼瞧见他腕上青紫淤痕,惊问:“这是什么?”一面说着已快如闪电抄住易宁右手查看。易宁脸色大变猛地将手抽回,不小心碰到伤口钻心的痛。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倒把永延吓了一跳。 “没什么……”易宁脸色依然很难看,若无其事地把手藏至身后,“睡觉的时候不曾留心,被镣铐磨伤而已。” “哦?”永延心里有数,只淡淡笑着揶揄道:“没想到王兄习武多年出生入死,却还如此不禁……”余下的他没有说,易宁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不知该如何应答。好在永延已转道:“听说王兄身在牢中依然是好口福啊,想来必然是家有贤妻,让我真是好生羡慕。” 易宁冷冷道:“在下素日公务繁忙极不安定,不敢连累他人。” “当真?”永延眯起眼笑得狡黠如狐,“莫非王兄连一心仪之人都无?” 易宁这才明白季永延绕这样一大圈,其实还是在意自己与煦云关系,一时不知如何答复方好。若说有,对方追问是谁却如何回答?若说无,便是说明自己与煦云并无暧昧……但细寻思来对王爷心意还不十分清楚,必得多观察些时日才好下判断。便含糊其词地说了声有。预备着再问时便说关系对方清誉不便透露。谁知季永延却没再问下去,只懒懒笑着目光渐寒。 沉默一阵,季永延转而问起煦云,不外乎是爱吃什么喜欢什么,易宁虽对煦云疼惜十分,却向来于这些粗疏得很,并没怎样留意。一面搜肠刮肚地想一面觉得王爷倒当真是用心良苦,偶尔回想起煦云一些莽莽撞撞的好笑往事,心情不由见好,眼神也略放松了下来。 季永延见他已无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便问他出去以后想做什么。易宁大惑不解:“自然是捕快,还能做些什么?”永延一笑:“做捕快虽好终究风险太过,我一直听煦云说你武功十分了得,又难得一见如故谈笑甚欢,何不任个武职,到我府上做个清客教导那些奴才武艺,我必不会亏待你。” 易宁正想拒绝,忽听季永延悠悠也幽幽地道:“这样,煦云在我府上住得也可安心些。” 易宁大惊:“你要煦云住到王府?” “难道你要煦云在青楼楚馆待一辈子?”永延也是一副惊诧模样,“我觉得跟他甚是投缘,想让他住到我那里。煦云虽天性朴拙却非朽木不可雕,只是之前教化不得法才耽误了。他现在年纪还小,为之延请名师教导必可成材。” 易宁已是听得怔了,没想到季永延看来玩世不恭风流不羁,却竟能心思如此细密,枉自己总觉为煦云劳心费神,却从未为煦云的将来想过,只想让他衣食无忧便好。心里一时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齐涌上来,说不出是庆幸有人比自己更会为煦云着想而高兴,还是伤心煦云怕要从此离自己而去,又想起自己若自小家境平实,也不至于到现在仅算粗通文墨而已……半晌才缓缓道:“王爷一番好意,煦云必是愿意的,在下也会劝他用功读书。至于在下,还是做捕快便好。” 永延仍是笑的,眼神却有些冷:“煦云若不是为了求我帮你,万不会答应住在王府。等你日后脱得困来,煦云还会乖乖独自待在我府中么?” 易宁一怔,知道七王爷已拿出了官家身份,自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便一世莫想出得大牢。衡量一阵,勉强点头应了。季永延见他应允,也无意外喜悦之色,只淡淡笑道:“这才是嘛,我也是为你们好,如果你们都进了王府,见面的机会不是比现在多多了?” 看看时间不早,永延唤人叫煦云过来与易宁告辞,又让人除去了易宁的镣铐,嘱咐一阵,耐心等煦云与易宁话别完毕才带着侍卫浩浩荡荡离开。'caihua' 十三 自煦云来探望易宁,不觉几日匆匆而过。刑部忽然来人告知宝亲王府密函失窃案查清,真凶业已就逮。王易宁原属无辜,着令即时释放。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明白过来纷纷向王易宁道贺。易宁心知此次下狱侥幸熬过全仗家人同僚还有那位不知用意何在的七王爷照应,如何安心得下。却又不能不强作欣喜诚心谢过众人。出来到得牢门口时,两位兄长刚得了消息赶来接他回家。兄弟三人劫后重逢自然格外亲热,大哥二哥不住口地问长问短,又讲些家中情况,易宁心里虽是高兴,但此事疑点极多均无头绪,如何能放得下,于是只静静听着也不插话。 三人一路说笑回到家里,大嫂早备了热水让他洗尘去晦气。才泡了一阵,忽然有人来送信说一众捕快弟兄已在知月楼摆上筵席为易宁接风,只等他到场。易宁的大哥笑道:“我还想他们消息该是最快,怎么不见人影,原来早连酒席都备好了。官家办事就是跟平民百姓不同,果然排场得很。” 易宁有些犹豫,毕竟才刚到家,话也未说几句,如何好就走?兄嫂却都道:“自家人来日方长,回来再庆祝也不迟。倒是人家一番好意,别让人家等得饿肚子了。”便催促他快些换了衣服过去。 听到来日方长,易宁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答应七王爷去他府上任职,不知还能在六扇门里待得几日,这回怕不是最后一遭聚首了……便忙忙地洗了换上干净衣裳随送信人去了知月楼。 刚到知月楼门口,煦云早等不得迎出来。只见他一身布衣朴素无华但十分修洁,虽少了素日在临风楼里的妩媚可怜,却多了几分十五岁少年该有的青涩温雅。易宁看得愣了,不禁想七王爷确是有理,让煦云离开临风楼住进王府果然好得多。煦云拉着他的手絮絮地说个没完,一时说王爷为自己请了名师李颖宇课读,李先生诗书琴棋俱佳,文采风流,昨儿个教读茶经又教画竹;一时又说王爷府果然是大,初进去的时候没少迷路;到末了还不忘了说已听王爷讲宁哥不几日也来王府,自己如何开心得睡不着觉……易宁瞧着他雀跃模样不禁想,煦云果然还是小孩心性,难得这般不认生,才几日功夫就和七王爷如此熟络了,一时又想起牢中见两人一对璧人模样,心里竟有些微酸意涌上。煦云还在滔滔不绝说王爷其实昨儿个已告诉自己宁哥被无罪开释的消息,本想立时奔去大牢看他。可王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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