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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也要做这一回。
两人一个颤,一个抱,心里都燃着一把怎么也熄不下去的邪火,默默咬着牙,竟都这样硬忍着。
日头过了中天,暖暖的光越走越斜,穿入镂花大窗户,洒满大半间屋子,可也比不上他们此刻心头身上的那股热流慑人。
熬了一阵,咏棋额上已经渗出密密一层汗,脸上水浸浸的,肌肤越发莹润。
因为用力,下唇已经咬出浅浅一圈牙印。
咏善本料他用不了多久就要求饶,一心耐着性子,只等他求个两三次,正好漫天开价,软硬兼施地和咏棋真个销魂一夜。没想到咏棋脸皮太薄,受他几句刻薄,再也开不了口,居然一味苦忍。
咏善心里大为懊悔,骑上虎背反而自己下不来,恨得差点要甩自己两个耳光。
他暗中偷窥咏棋脸色,知道要等咏棋主动开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对着咏棋,他向来患得患失,一时不能得手,顿时有些泪丧,无来由就忽地自忖道,他大概是宁死也不肯让我碰的。
想到这里,心里骤然冷了一下,不知哪里钻出一股寒气,倏然盖在熊熊的情火上。
又不知道常得富下的药量到底多少,咏棋身子虚弱,硬撑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这样一想,脸色便又沉了一点。
其实他在偷看咏棋,咏棋也正偷瞧他。
咏棋当然猜不到他心里所思所想,会偷看他,只是因为心虚,自己的丑态落入咏善这个刻薄成性的太子弟弟眼里,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他看见咏善脸色越变越难看,还以为是自己到现在都无法克制这不争气的身体冲动,为咏善所不层,想到宋氏一族在宫廷中争斗落败,母亲遭禁,都是自己没本事的缘故,没本事倒也罢了,如今竟一日不如一日,连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了,做出这种被人瞧不起的事。
咏棋越想,越觉羞耻不堪,身子也越发颤得厉害。
乌黑的眸子深处,欲望和绝望竟氤氲出浓浓的雾气来。
咏善正抱着他,他哪怕只是眉毛挑一下,都逃不过咏善的眼睛,看见他这样,咏善心都凉了,知道撞上这个哥哥,自己也算栽到家了,低叹一声,“你厉害。用不着哭,我放开你就是。”果然松开了咏棋。
他担心咏棋嫌自己在看,未必肯放下面子自行解决,狠着心把脸也别到一边,面无表情地道:“你留这,我出去。”
站起身来,低头一看,下身早撑起小帐篷,把衣裳隐约突出个不堪的形状来,仿佛把他的居心全袒露出来了。
咏善顿时大怒。
他性子冷傲孤绝,就算对自己也是不怎么疼惜的,此刻满心怨恨不甘,不舍得拿咏棋发泄,只恨自己无用,要不是这根东西贪婪性野,再三的只要占着咏棋,自己哪里用得着如此低三下四,自讨苦吃,连个乞丐都不如?
如今还要丢人现眼!
咏善找到泄愤的口子,恨意骤如山洪爆发,一心想着这东西留着也是害人,一咬牙,伸手就朝自己胯下去抓,彷佛他对咏棋那根深蒂固的执着,全是这玩意犯的错,一把捏断就好。
他不留力地一抓,正抓到自己最脆弱最坚挺的地方。
那器官是男人身上极敏感的地方,平时蹭一下都不得了,何况他在充血的时候这样乱来,顿时,超乎想象的剧痛直钻脑门,连咏善也禁受不起,“啊”地惨叫一声,弯着腰蜷了下地。
痛得脸无血色。
咏棋刚刚被他放开,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咏善惨叫,回头看见咏善已经蜷在地上,惊道:“咏善!”连忙扶他。
“用不着你!”咏善一把挥开他的手,喘息着站起来,嘴唇疼到发白,冷笑道:“我碰不得你,难道还碰不得我自己?”
咏棋手伸在半空,愣在那里。
莹润的眼睛复杂地看着咏善。
咏善盯着那双眸子,硬起的心肠像都要碎了。恶狠狠地瞪了咏棋一会儿,骤地全软了,半跪下来,仰起头轻轻央道:“好哥哥,你就把我当咏临,让我帮你互弄一次吧。你说停,我就立即停,绝不弄疼你。你把我当咏临。”
咏棋怔住了。
面前这个弟弟并不是咏临,他清楚的。
但这真是咏善?那个无情冷酷,浑身带着阴冷,让他从小就下意识想避开的咏善? 咏棋的脑袋已经被春药烧到发焦,剩下的一点点,模糊地纠缠在若有若无的迷惘中,变成了又烫,又抽着哪里似的疼。
“咏善,我……”
“哥哥,好哥哥,你答应我一次。”
咏善微不可闻的声音钻进耳道。咏棋本来想摇头的,被咏善那样渴望地看着,被魇住般的动弹不得,他知道点头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摇头,胸膛起伏着微微喘息。
半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像要去摸摸咏善的脸,看那股哀切企盼,是不是真的。
咏善欣喜若狂,一把握住他伸来的手,迷恋地压在自己脸上磨赠。
“好哥哥。”他低声喃喃着,半闭着眼,捧着咏棋雪白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眼脸、脸颊、下巴,挨到唇上,对着掌心百般亲吻。
咏棋尴尬起来,“咏善,别这样。”
他抽不回手,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推咏善的肩膀,但咏善的表情十足像个满足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将他一把狠狠推醒,轻轻推了几把,如女子向情人撒娇的力度,反而更显亲密。
咏善亲了多遍,又伸出舌头去舔。掌心细嫩敏感,温热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湿漉漉的淫靡的快感猛地蔓延上小臂,像点燃了一条淌满烈酒的路径,火直窜到下腹。
“嗯!”咏棋禁不住一个哆嗦,齿间逸出Se情到极点的呻 吟。
咏善殷切地靠过来,“哥哥,我帮你吧。”
就着半跪的姿势,解开咏棋腰前衣带,原本要全袒露出来的,但咏善想起心上人脸皮太薄,唯恐节外生枝,最终把自己的眼福也狠心抛弃了,只把手小心地探进去,爱抚咏棋那硬起多时的宝贝。
虽然如此,仍是无比欢喜。
今天咏棋肯半推半就地让自己碰,已算格外开恩。往日不管占了多少回,都是绑的逼的唬的,怎样也比不上这次有情分。
“唔……”
“这里就我们两人,哥哥别忍着,想叫就叫吧。”咏善凑前了点,脸几乎贴在咏棋颤抖的腰上,无比温柔地道:“用不着担心那些下人们,他们敢背地里说哥哥一个字的难听话,我就割了他们的舌头。”一手环过去,扶着咏棋的腰,一手在咏棋衣下仔细揉弄。
咏棋低声呻 吟,连坐都快坐不直了,要不是咏善扶着腰,几乎就要软在椅上,半边身子挨着椅背。
“呜!啊……咏善……呼嗯……不要……”
“这样?”
“呜呜……啊!啊!咏善……咏善……”
紊乱的呼吸,尖巧的鼻翼激动地开合,却已不敷使用,咏棋微开着双唇,被咏善殷勤地带入快感的地狱。
咏善蛊惑地诱着,“乖,像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
“思——唔唔!那里——那个地方——啊!”
“这里吗?”
“呜呜……”
深深后仰的颈项,弯出诱人发狂的弧度。
“原来哥哥喜欢被我摸上面这个小孔。”
“你……呜……你你……唔嗯!呼……”
咏善怕他又生气,赶紧柔声哄道:“是我说错了,哥哥是最正经的人。那个地方,只要是男人,都喜欢被人摸的。”声音放低了一些,“哥哥两个小肉袋,也胀得不象话了。弟弟帮你揉一下。”
“啊啊——呜嗯……”
“这么鼓囊囊的,射出来量应该很多吧?”
“唔……呜啊——”
沉浸在欲海中,铺天快感已经颠覆了咏棋的理智。不知何时,他已经双手都抓住了咏善的衣服,十指蜷起,用力得指节都发白了。
“哥哥会从这个地方射出白色的子孙液来,啧,这么嫩嫩的小孔,用指甲搔一下会很爽吧?”
“啊啊啊呜——咏善……不……呜不要……”
“不弄疼哥哥的,真的,不骗哥哥。”咏善的声音酝着无限柔情,“等一下,哥哥会更爽快,不骗哥哥。”
掌心和器官摩擦而引发的水渍声,让这充满阳光的房间也呈现出湿润淫靡的雾色。
“嗯嗯——呼……呀!”
“哥哥挺舒服吧?”
“呜——那里,不要……呜……”
咏善轻声问:“要是哥哥舒服的话,以后,还可以让我弄吗?”
咏棋压根没听清楚咏善的话,乱晃着头,额前垂下的发丝都被热汗浸透了,受到药效的影响,兴奋和甘美的麻痹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啊……呼呼……唔——”
“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
“呜——啊!咏善……咏善……”
“……我在这。”
咏棋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此刻春情泛滥,眼角荡着赤裸裸的娇艳淫媚,又如迷路后只能认命的小鹿,懵懵懂懂地,被催眠似的任人施为。
咏善刚刚微有发凉的情焰早燃起来,比开始烧得更猛烈,胯下挨了一抓的男根不怕死的再次翘头昂扬,因为没受到应有的照顾,胀得钻心似的疼。
他竟能按捺着自己。
讨好地在衣下伺候着咏棋的玉茎,咏善迷醉地仰头看着哥哥跌入欢乐泥沼的性感脸庞,胯下实在胀得难受了,他就把咏棋抓着他衣裳的手悄悄抓过来,凑到唇上,一遍一遍温柔地亲着,用舌头轻轻舔着。
舌尖触及白白软软的掌心,仿佛属于咏棋的一点气息就入了他的味蕾。
咏善恍惚觉得有些咸,缓缓垂眼去看被自己舔得湿润的白玉般的掌心,恰好看见又一滴水点溅落在上面。
他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傻瓜般的哭了。
第十三章
咏善低下头,不动声色地赠了脸上的泪痕,见咏棋腰杆弓得厉害,知道他快到顶点,更加温柔地用指腹摩挲,吱吱的湿润摩擦声隔着几重衣裳都掩盖不住。
“呜!”
咏棋已经后仰到极致的纤细脖子骤然又往后受袭似的压了一下,一阵猛烈的哆嗦,胯下热流激射,大半都喷在早有准备的咏善掌中。
咏棋腾上顶端,绷紧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几乎栽在椅上。咏善赶紧抱住他。
咏棋顺从地挨在咏善怀里,微微喘息,两只眼睛犹沾雾气地张着,失神地看着咏善。
真的太过诱人。
咏善忍不住倾前吻他,只打算赠赠蔷薇色的花办一样的薄唇,但略略一碰,就身不由己了,舌头像有自己意志似的往里面探。
咏棋还浸在强烈高潮的余韵中,浑无警觉心,微开着唇,被咏善轻易就攻了进去。
舌头轻舔着牙床,浅尝咏棋的味道。
咏善像不敢开罪他似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用舌头探询他的意思,从贝齿伸到舌根下,软软爱抚着,暗中琢磨怎样才能不让咏棋察觉地诱他和自己舌吻。
“嗯……”咏棋忽然激动地扭了一下。
咏善以为自己惹了他,蓦地停下来,打量咏棋的脸色。
清秀的脸又蒙上一层粉红色泽,不过片刻,他就明白过来,露出理解的微笑,手往下摸。
果然,刚刚才满足过一次的咏棋,那里又挺起来了。
“哥哥真是精力充沛。”咏善低声道。
咏棋脸色通红,羞耻得几乎啜泣起来。
咏善不忍让他难堪,连忙又道:“这都怪咏临,好好的白天喝什么酒?寻常人都难免酒后乱性,哥哥这样向来不喝的,一醉起来难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人都这样。”
咏棋半信半疑,自己虽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没喝过酒,从没遇过今天这样的情况。不过咏善刻薄成性,没趁机取笑揶揄已算不错,居然还体谅地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当然不会蠢得自己拆台,抿着唇僵了片刻,蚊子般轻轻道:“有法子……醒酒吗?”
“憋着对身子可不好。”
“……”
“原本父皇赐我们许多宫女,就是为防这种事,免得忍着伤了身子的。“咏善温和体贴,微微笑着,“但哥哥现在这个身分,万一把纵欲的名声传到父皇耳中,恐怕不太好。”
“总有什么药可以止住……”
咏善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哄道:“还是让弟弟帮忙吧。”
咏棋被他轻车熟路地握着那里,轻轻揉挤,快感一阵一阵涌来,虽然窘迫地摇头,却无论如何也坚决不起来。
酥麻甘美的麻痹感在后腰乱窜,咏棋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 吟,听见自己丢脸的声音,更无法面对咏善,偏他浑身发软,只能靠咏善扶着才不倒下,迫于无奈,索性把下巴靠在咏善右肩上,好不让咏善盯着自己看。
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咏善求之不得,用脸摩着他的脸颊,柔声问:“哥哥要不要到房里去?”
咏棋正闭着双眸,情难自抑地享受着弟弟的指上功夫,闻言把眼睛微睁开一条缝,才惊惶地醒悟到这里窗户都大开着,阳光全透进来,一目了然。
这把咏棋吓得不轻,连忙点头,又往咏善怀里挤了挤,彷佛要藉他帮自己挡住任何偷窥的目光。
咏善问他要不要去房里,是为了房中有床,倒没把阳光和窗户放在眼里。但咏棋这样一反应,他已明白过来,宠溺地抱了他,让他把脸藏自己怀里,笑道:“好,我们这就回房。哥哥脸红得太不寻常,没有到房间之前,千万不要探出来被人看见,不然谁都会疑心我们兄弟了。”
他就算不诳这一句,咏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