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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来集合,这几天应该就会到了。”
“嗯!”
见拓跋虎魂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杜南的一双眼睛灵巧地在夏玉言与他身上转两个圈,试探地问。
“大哥打算暂时住在这里?”
“当然了!”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同答,同时,单手勾起夏玉言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去黏在他唇角的饭粒。
看着他瞬间发红而无措的脸孔,拓跋虎魂用邪气而暧昧的语气说:“好客的主人一定会好好招待我,对吗?”
秋目的午后,白云青山,风光无限,村民都推开门窗,在阳光下,享受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而住在村尾的青竹小屋的人却将门窗都关紧了,只容微光从糊纸的窗格透入室内,有如晨雾的濛濛光映之下,坐在床头的拓跋虎魂将夏玉言抱在怀中,肆意抚弄。
瘦削的身躯上未着片缕,白皙的肌肤在连续几天的轻薄下,飞散着无数红紫痕迹,拓跋虎魂一手捉住一颗乳尖,用指腹夹着,细细揉弄,本来淡红而小巧的乳珠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红透,肿起,又硬又疼地挺立着颤抖。
也不知道被抚弄了多长时间,夏玉言的手脚都软了,整个身子无力地倚在拓跋虎魂怀中,只不时由光滑的肌肤上传来细细的颤动。
拉起红肿的乳尖,往左右扭拧,感到从他身子上传来的大幅度颤动,拓跋虎魂邪笑着问:“舒服吗?”
回答的是一片静寂,夏玉言用牙齿咬紧唇,苦苦忍下所有喘息声音。拓跋虎魂也不在意,径自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右手抓住在薄草中屹立的青苗。
握在掌心中,搓揉几下,青苗益发挺拔,恼人的快感由下腹升起,夏玉言终于忍不住,从唇中吐漏出一声细长的申吟。
“唔”
这一声虽轻,但听在拓跋虎魂耳中却大有销魂之感,令他更加卖力地逗弄起怀中人来。
夏玉言本来就对情欲青涩,加上这三天来被拓跋虎魂不断抚弄,开发,身躯已经敏感得到达极点,哪里承受得了拓跋虎魂的指掌肆虐,不一会儿已被弄得浑身颤抖,射了出来。
欲望软下去了,拓跋虎魂却不甘休,再次拨弄起来,更将手往藏在双丘间的秘地摸去。指尖在粉红的花环上按压,夏玉言闭着眼,怕得浑身哆嗦。
明知道他怕得厉害,拓跋虎魂反而微笑起来,指腹在花环上轻轻抹了几圈,待那里的嫩肉软了,便将指头浅浅地往穴里压进去。
“这里软多了,还吸得很紧。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呢!”他是刻意这么说的,果然,夏玉言的身子立刻剧震两下,敛下的眼睫抖动得如同两片黑色的蝶翅。
心中的感觉固然屈辱难受,他的双手没有被绑住,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里,他挣扎得厉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脸上划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当下冷笑一声,竟绑着他的双手,将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来,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湿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发紫,眼睛被泪水模糊,意识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当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时,无论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丝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数天,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专心!”
将飘移的思绪拉回来的是拓跋虎魂不悦的声音,还有他的指头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应该紧缩的地方被粗暴地开拓,夏玉言觉得体内已经肿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体内停着,右手握着他垂头丧气的欲望耐心地抚弄,直至欲望再次挺立,才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头重新抽送起来。
拓跋虎魂本来就是花丛老手,自有其销魂手段,这时使了出来,不消片刻,已令夏玉言喘息着,在他手上泄了几次。
数次攀上快乐的峰顶,令欲望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抚弄着,迫他再次兴奋,直至夏玉言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出口恳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干净,将在余韵中喘息着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湿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打理好后,拓跋虎魂刚打算离开,一直沉默的夏玉言忽然叫住他。
“背上的伤口为什么不上药?”
柳叶眉的眉心轻轻蹙起,夏玉言的眸子定着在拓跋虎魂背上的箭伤伤口,这几天他都没有包扎和上药,伤口虽然没有再流血,但是看着那些翻开的皮肉,夏玉言总觉得很在意。
“关心我?”拓跋虎魂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之前与他相处多天,早知道夏玉言傻气得厉害,却想不到,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自己。
“受伤的地方若不理会,可能会发炎溃烂。”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夏玉言将眼帘垂得更低。
想起之前他为自己上药包扎的情景,拓跋虎魂心神一荡,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夏玉言再次抱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么你帮我包扎吧!”
“我?”夏玉言脸色一白,正要说不,拓跋虎魂已扬声大叫,“小杜!进来!”
“大哥!有什么事?”杜南立刻应声而来,拓跋虎魂着他到外面的仓库拿些草药,干布。
杜南听了,便说:“大哥,如果你想包扎伤口,我随身带着金创”
“别啰嗦!去拿!”还未说完,拓跋虎魂便打断他的话。杜南只得耸耸肩头,走了出去。不一会,他便拿来草药,布条,还细心地捧来一盆温水。
物品都放在床上,呆滞地看着水盆中的倒影,动也不动,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拓跋虎魂催促道:“还不动手?”
沉默片刻,夏玉言终于拿起布巾,沾点水,把他背上伤口附近的肌肤抹干净,之后将草药含在口中嚼碎,凑前,吐在伤口上。
“难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杜南这才明白,为什么拓跋虎魂宁愿要夏玉言为他敷草药,而不要他的上好金创药。
宛如黑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散开,夏玉言清秀文俊的脸孔,在专注温柔的神情衬托下就像泛起一层珠光,极是动人!杜南在心中暗暗赞叹。而拓跋虎魂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到夏玉言为他敷药时,吹喷在他背上的气息,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柔的桂花香气。
文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上纠结的肌肉滑动,带来的是暖意与安心拓跋虎魂舒服得阖上眼睛,享受这份感觉,当夏玉言为他包扎好后,他甚至感到失落。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将远远缩在床角的夏玉言扯到身旁,咬着他的耳珠,笑着说:“干什么这样乖巧?该不是想,这样我就会放松戒备,让你有机会逃跑吧?”
一双炯炯虎目中,锐利光芒闪烁,夏玉言怎敢答他,只得咬着唇,把头垂得低低。
看见他怯懦的样子,拓跋虎魂又觉得自己的疑心太重了,这个穷酸书生哪有这种心机!即使他想,只凭两条动不了的残腿,还能逃到哪里去?
看来是前两天的处罚,把他吓怕了,知道乖了!
他心中得意,便将夏玉言抱得紧了,嘴唇凑在他的眼角,唇边轻轻亲着,并说:
“我拓跋虎魂也非是不解温柔之辈,只要你以后都这样,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夏玉言垂着眼,没有说话,指尖抓紧身下的棉被,竟是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再过两天,夏玉言家中来了五个陌生人,为首的是个方脸大耳,五官粗犷的汉子,带着四个手下,一见拓跋虎魂便兴奋地扑上前抱住拓跋虎魂,连声叫着。
“大哥!大哥!幸好你没有出事!”
“三弟!”拓跋虎魂也显得很高兴,笑着拍一拍他的肩膀说:“你辛苦了!快坐下,我俩好好地聊聊天。”
“是!大哥!”
孟太平立刻点头坐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起来,待太阳渐渐西下,孟太平便提议到村头的酒坊大醉一顿。
拓跋虎魂探头,从揭开的布帘看向倚坐在床头的夏玉言,剑眉微微蹙起,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杜南知道他的心思,便说:“轮椅都被我们收起来了,他能逃到哪里去?大哥,放心去吧!”
听到他的话,拓跋虎魂亦觉自己多虑了,一个身无片缕而且双脚残废的没用书生,即使不看着他,他又哪能逃得了?虽是这么想,但向来缜密的他还是着杜南留下,吩咐他仔细守着,不可有所疏失。
杜南纵然不愿意,也只得点头答应。
他站在门口目送两人走远,心中满满不是味儿,而在房中的夏玉言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拓跋虎魂与孟太平的背影走远,数天以来光芒昏暗的眸子中倏然闪动起一点神采。
身上盖着棉被,双手收在身后,紧紧抓着放在床头的瓷枕,夏玉言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他在等,一直等
终于,杜南走进来,手上捧着刚做好的饭菜,“吃饭了!”
倚坐在床头的夏玉言只盼了他一眼,便把头垂低了。杜南也不在意,毕竟自己是霸占他的居所,禁锢他的恶人之一,自然不能期待他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反应。
边把饭菜放下,边在心中暗暗嘀咕:大哥真没意思!只不过是个走也走不动的废人,干什么要劳驾他留下来看守!不悦地歪起唇角,把饭菜放下后,杜南转身便走,谁知道才转身,一声巨响便在他头顶响起。
一股剧痛传来,杜南眼前一黑,来不及吭声,便倒下去了。
蓝白的瓷片碎了满地,一个男人披着血倒在地上,在别人眼中总是与懦弱无能挂钩的夏玉言用力吸一口气,用狼狈的姿势从床上爬到地上。
伸手探一探杜南的鼻息,感到他还有呼吸,夏玉言登时松一口气,定过神后,飞快地将他的衣服脱下,穿在自己身上。
铿!清脆的声音响起,一把匕首从他的腰带里跌出来。
看着银光闪闪的匕首,夏玉言迟疑片刻,将它收入怀中。把衣服穿好,夏玉言看着昏迷的杜南,低声说一句:“对不起!”接着,便用前臂抵着地,拖着身子,缓缓地爬着离开。
轮椅早就被收起来了,夏玉言在屋外爬了一圈,也到仓库找了一遍,不单止轮椅找不到,就连他收在仓库巾的双拐也没有了。抬头看着已经布满星子的天空,夏玉言心中着急,紧紧攥着拳头,咬一咬牙,竟立定决心用自己的双手爬走。
他既担心屋里的杜南醒过来后会追出来找他,又担心在半路遇上回来的拓跋虎魂,仔细思索过后,竟决定不走大路,反而往满布杂草沙石的小路爬去。
杂草如刀,沙石尖锐,不消片刻已在双手上划下无数伤痕,在地上拖爬着的沉重下身虽有衣物掩护,在摩擦下也不免受伤,血从衣物渗出,流到沙土上,留下一条血路。
每进寸许,身体痛得像被千刀所剐,夏玉言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双手勾起一抹苦笑,心中只想起两个字:废人!
他没有停下来,木然地忍受身体上所有的剧痛,一点一点地向前爬着,秋夜山空,虫子在草丛中发出刺耳的噪音,路漫长得可怕。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终于,夏玉言看见远处亮起的一点灯火,那是村尾的第一户人家。希望就在眼前,夏玉言被汗水沾湿的脸孔上不由得浮起一抹激动神色,十指攥紧了,拼命地向前爬去。
突然,背后响起一声阴恻侧的冷笑,“看我找到什么?一条在地上爬的臭虫子!”
脑海倏忽空白,夏玉言来不及惊恐,一条腿已踩上他的背脊。
“请不到你的胆子这么大!连我也看走眼了!”伴随咬牙切齿的声音,是一记重重的脚踢。
“啊呀——啊!”夏玉言惨叫,身子被踢得整个翻转过来。
拓跋虎魂单手扯住夏玉言披散的长发,硬生生地将他从地上扯起来。
“贱人!”一个耳光掴过去,夏玉言的半边脸登时肿起来,嘴角渗出鲜血。
痛苦挣扎之中,夏玉言的手不自觉地摸到藏在怀中的匕首,他想也不想,便把匕首抽出来,向拓跋虎魂刺去。
拓跋虎魂是个练家子,体力、反应本来远胜于他,但这时急怒攻心,加上想不到夏玉言有胆反扑,糊里糊涂便被刺中了右肩,幸好他反应极快,立时把夏玉言扔开了,足下如流水般滑后半丈,刀尖只把他的衣服划破,在皮肉上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虽未真正受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