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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冯亦的脸由白转青,然后再慢慢变黑,顺便背景音乐再来点闪电轰隆打下。
“好!很好!还有心情调侃我,看来你应该是死不了是吧!”咬牙切齿地低骂,两三句话就把冯亦气得是牙痒痒的,亏自己这几天是担心得觉也没睡好,饭也没吃饱,天杀的这死人头居然还有心情在这戏谑他!
啊!生气了耶!生气了耶!云萧暗暗地吐着舌头,忍不住在心里闷笑,看着冯亦的脸色由青转黑,云萧的眼睛笑到都快弯了,本来打算就此打住就好,偏偏这时候两个小家伙还很不识相地加话进来……
“爸爸!爸爸!快看!妈妈的脸变色了耶!灰灰的,好像猪肝喔……”
不要命的小家伙补了一句。
“错、错!东东,那叫青菜色,绿油油的,像前天吃过的那种,记不记得?”
火上添油。
“喔!喔!有像!有像!尤其是现在,好像妈妈前天把菜烤焦的颜色喔……”
踩到痛脚了。
“烤焦耶!那等一下妈妈的脸会不会像前天的菜菜那样烧起来啊……”
认真地思考。
“啊!啊!不是吧!烤成那样,那很难吃耶!”
嘟起嘴抱怨。
“西西!东东!”冯亦火大地向后吼了一声,一个冲上前就要拎起两只小家伙好好教训一下,也顾不得笑到抽搐的云萧或是干脆在地上打滚的白咰了,妈的!他是招谁惹谁了啊真是。
小家伙看着冯亦冲过来一脸准备打人的模样,当下是尖叫着分做两边散开来,谁知道冯亦倒像是经验老道一般,先左跨一步抓到西西,然后回身,摆姿势,投球……
碰!正中目标。
“痛痛痛痛!”
“呜……痛……”
两个小家伙抱着头脚在地上哀嚎,冯亦倒是毫不客气地走上前瞪着骂,“告诉你们多少次了,跑路的时候不要站在同一条线上跑,这样别人很容易抓到你们。还有,东东,你是不是又偷吃前天的烤菜了?不然你怎么会知道好不好吃?还有你啊,西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乱教东东那些有的没有的话,你是都没有听进去是吗……”
冯亦脸色不好地直骂着,而听着冯亦在那头训话,云萧是看得差点没捧腹大笑,哈哈…
…迁怒!他绝对是在迁怒啦!
“所以我有没有说过?有没有说过不准这样做,你们是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吗?都给我坐好!坐好不准动,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那个……”比手画脚地教训着,这也不知道是骂上瘾了还是怎样,冯亦竟是一屁股地坐了下来指着两个小家伙就开始唠唠叨叨地训话。
而西西跟东东一看到冯亦这模样,本来还颇有生气的两张小脸立刻垮了一半,大有快要晕厥的感觉。
原先云萧还能笑笑地在一旁看,可是当冯亦一念念上两个小时后,就是冯亦现在当场跳脱衣舞他铁定也笑不出来了。
老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西西、东东会那种脸了,别说这两个小家伙了,连云萧自己都快受不了,真想冲上前,拿个抹布去把冯亦的嘴塞住叫他闭上嘴先。
“我说白大哥,这冯亦碎碎念的本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本来就很啰唆,西西跟东东加入以后更是越来越像欧巴桑。”
“呃……听起来你们这几天过得很辛苦啊?”
“别提了!那是地狱!你都不知道那有多恐怖、有多惨烈、有多悲壮!”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你要是不反对,试着去坐在西西、东东旁边看看。”
“唔,我看还是不要好了……奇怪,他到底还有多少东西可以说啊?”
“多着勒!依照我‘丰富’的经验显示,冯大首领至少还有一半没说……”
“啥!一半喔!呃……白大哥,说真的,你觉不觉得西西已经快昏了?”
“有吗?我怎么感觉是东东快要口吐白沫了?”
“我看我还是先弄点吃的好了,祈祷我弄完后他已经结束了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云萧开始把刚刚未完成的工作继续做完。
唉就希望他把香菇烤好时,冯亦已经闭上了嘴了。
日已深沉的黑夜里,云萧等三人正围着营火团团坐着。
简单地吃了一顿晚餐,放任两个小家伙在附近自由地玩耍,几个人就这样坐在营火边,开始互相描述起这几天分开的历程。
云萧倒也没有去多描述些什么,就是把鸣土的话交代了一遍,和遇到嗜虫这事说了一下。
他说的极为简略,不仅省去了鸣土的教导,也没有说那十景黄昏的舞剑。倒也不是不肯说,实在是这种事情要他来说明他也弄不出个形容来,与其说了结结巴巴,不如就先省着别说了。等自己明白了些,改个日子再确实地说上一遍就是。
云萧对这几天的事描述的极浅,他说的不多,倒是催着冯亦和白咰说说他们的事,这无缘无故地,两人身边多了两只魔物,要不令他好奇倒也很难。
冯亦听了云萧的简述,先是高兴云萧找到了土,虽然很显然这后头还有几个大关要进行,但总算这一趟魔界确实没有白来,心情放松之余,便开始讲着这几天的经历。
原来那日冯亦摔下来时正好压到了一个巢,巢里有两颗蛋,他这么一压,就刚好把两颗蛋都给压破,两个小魔物就这样给被迫蹦了出来。
这魔物有个习性,第一眼看到的就认作母亲,第二眼看到的就认作父亲,想当然尔冯亦就成了两只魔物口中的“妈妈”。
而好死不死地,白咰偏偏跟冯亦跌得近,就在冯亦还百口莫辩之时白咰就找到了他,不用说,这爸爸之位自然非白咰莫属了。
本来这样倒也就算了,基本上魔物是种独立性很强的生物,即便是刚出生,它们承旧的血液、血统和记忆却也足够它们应付一切,很多魔物都是打一出生开始就是离开了父母独自讨生活的,白咰也说了就放它们自己生存倒也无谓,可坏就坏在,偏偏两人的贝螺都给坏了。
“坏了?”云萧狐疑地叫了一声,有些不懂地拿出自己的贝螺。
“啥?你的没坏喔?”冯亦拿出自己的贝螺打了开,果见得两片萤幕破裂开来,显示相对位置的萤幕呈现昏暗状态,而显示地理位置的那片却仅有些微的亮光在,只是那光芒微弱,根本就看不清楚整个图形。
云萧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贝螺,就见显示相对位置的那三个小点依然是两方相距遥远的距离,很显然冯亦跟白咰的贝螺大概是卡定在那一点了。
“奇怪!我还以为我们的都坏了勒!”冯亦拿过云萧手上的贝螺打量,他会这样以为很自然,谁叫白咰的贝螺也跟他的状况一模一样,下碎上暗,他当然会认为云萧的贝螺也坏掉了才是。
冯亦哪里知道他们的贝螺之所以会坏掉乃是因为把魔力借给了手炼的缘故。那条手炼除了加了禁制的魔力以外还多了个保护的作用在,主要是在几人硬闯入魔界后下降其缓冲力,让人不置于摔死来着。
可偏偏手炼在闯入之时已把魔力给消耗光了,不得已,它只得掠夺起周边的力量来辅助,这贝螺自然成了最好的补充物,而丧失了魔力的辅佐,这贝螺会坏倒也不奇怪了,只是这种种因由却不是他们几个能明白的就是。
“大概是我运气比较好吧!不过这又关你们带上西西、东东何事呢?”云萧不以为意的耸肩,他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好探讨来着。
“喔……这个啊!因为西西和东东是蝠犬的幼兽嘛!”白咰笑了笑补接话,“云萧你不知道吧!蝠犬这魔物可是高等魔兽之一喔!它们对于气味的分辨是相当敏锐的,只要让它们闻了你的气味,哪怕只是在别人身上沾身而过,就算是你到了魔界尽头它们都可以把你揪出来。”
“这么行?”云萧有点讶异地看着在旁边玩耍的两只小魔物,看不出来两个小家伙本领这样大。
“是很行!你不知道,这两三天都是这两个小家伙带着我们飞天跑步的。”
冯亦赞赏地看着两个小家伙,它们不过是在自己跟白咰的身上闻了闻而已,便像是装了个追踪器一样,毫不犹豫地带着他们两个就走,三天的时间他们一共翻了两座山、四片林,有一半的时间还是两个小家伙抓着他们在天空四处飞的,实在让人难以相信那小小的身体里有这般的力气。
两个小家伙正在不远的地方翻滚打闹,明明就是忙了一整天,它们却一点都没有疲累的样子,反倒是玩得有点不亦乐乎,它们玩得如此无忧无虑,让几个看它们的人都染上了一层喜悦。
“那……之后该怎么办?要一直带着它们俩吗?”云萧指着两个小家伙问。
“这你倒不用担心,魔物有所谓的七天离巢日,再过个几天啊,就是我们想留,也留不住的……”白咰努努嘴,他们跟着西西、东东也有三天了,了不起再跟个两三天,西西、东东就会离开了,这是一种天性的使然,就是想挡都挡不住的。
“喔……”云萧了然,有些失望地叫了声。
这也没办法,两个小家伙实在是可爱至极,自己确实也蛮想要留住它们在身边作伴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倒也好,毕竟再怎样喜欢总是会有分开的时候,趁早分才不会太过不舍。
云萧忍不住转过头望着,两个小家伙还在那边嘻嘻闹闹的叫着跳着,小家伙们玩得很开心,嘴里还不断地哼着歌闹着。
围绕着的营火烤出一丝的暖意,小家伙们的玩笑声朗朗地在空中飘扬,这样的夜,这样的景,即便是身处魔界异地,倒也不免让人会心一笑。
打了个哈欠,云萧有些犯睏地揉揉眼。这几天以来,因为独自一人行走的关系,他的体力早已到了某种限度。独身的时候因为知道没有后援,所以不断地告诫自己必须要咬紧牙根忍住。精神跟体力的紧绷让人没有时间去思考多余的事情。但待冯亦一来,知道有了分担的人以后,顿时整个心情是松了下来,心情一松,几天下来的疲惫感瞬间蜂拥而出,让云萧是睏意连连。
已经记不得说到最后自己是怎样的情况了,云萧只记得,在他闭眼前,他还看到西西跟东东两人正在翻着圈子玩耍。小家伙们嘴里哼着小调,身体不断地翻滚着。
它们边叫边玩地闹着、笑着,唱着曲亦说着话,而隐隐约约里,他似乎听到了一首童谣在耳边绕:
红色的草献吻,黑色的铁炼唱
匡啷啷,匡啷啷,铁炼在唱摇篮曲
快快睡,快快睡,和着歌声安心睡
匡啷啷,匡啷啷,铁炼在唱摇篮曲
快快睡,快快睡,安安心心早点睡
短短少少的五句词,四拍四拍的简单调,意识飘远前最后一刻,云萧只有一种感觉在──还真是首……奇怪的……童谣……
第八集 第十章 热唇草
我喜欢年轻的男子,尤其是越接近那日子的吻,越是吸引我。
──热唇草
云萧他们所处的位置跟雅其拉雅峡谷其实相距不远,或许,更正确一点来说是“很近”。
其实云萧他们几个所处的位置就已经是在雅其拉雅峡谷里了,只不过说到底是在个大森林里找一株草,范围过大,目标物过小,说来说去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大哥,我说……这热唇草究竟是生在什么样的地形?长的又是怎么样啊?”云萧一手抱着西西,一手逗着东东边玩边走,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般歪头一问。
这光顾着逗小家伙们玩,人都走了大半天才想起他连这草长在什么地方、生得怎样都不知道,这要怎样找起啊?
“嗯……这个很难形容耶……”白咰歪头,“热唇草吗……我记得它是鲜红色的,大部分都长在大树的正下方,热唇草是独花领域性魔物,印象中在它周围附近不会有任何一朵花的存在,喔……对啦对啦!就跟前面那个地方那个样子很像……”
白咰边指着前方边点头,只不过话才说到一半,就有些卡住了。
手指在前方还没收回来,张着嘴好像还想说些什么,而不止白咰,当云萧跟冯亦随着目光看过去时,也全都愣住了。老实说,那个模样用“看到鬼”三个字来形容还真的颇贴切不过。
无言,呆愣,外加完全反应不过来。
好半晌,云萧才有些艰难地问出口,“呃……白大哥,我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叫热唇草对吧?”他看着前面,抓抓脸。
“……对……”
“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这热唇草其实长的很……嘴唇样?”
还是很大很厚的那种嘴唇。
“……我好像有印象……”
“那……有没有人说过鲜红色其实是抹在那两片嘴巴上的?”
红通通的垂涎欲滴喔!
“……有吧……”
“那……有没有人说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