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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地契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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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还有一弟弟,再加上那一不识字的堂哥,共是兄弟三人。这兄弟三人当年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人多力量大,共生有八个儿子,七个女儿,对今天全球人口第一大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们八兄弟一排行,我被排到了第七位,之后我们七兄弟的名字也就习惯性地跟着初大一路初了下去,于是,我原来那气势磅礴的名字被人遗忘了,大家只记住了我叫初七。

刚才那位幼儿院还没毕业的女司机叫张含蕊,启华中学的教师,秦义山的未婚妻。张含蕊小时侯得过一怪病,找了好多医院都不能治疗,后来听一个术士说,家中有邪物,孩子必须送到外面来抚养,于是她父母就将她送到秦义山家里,让秦义山的父母抚养了两年,顺便双方的父母给两人订了娃娃亲。三个月前秦义山买了一辆刚出厂的桑塔纳轿车,此刻,张含蕊就在河滩上开始无证件驾驶了。

人物介绍完了,现在回到三人之间的游戏上来。我们进行的这局游戏正是三人之间的一场赌局,哪位输了,就要在接下来的一星期时间里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炸掉村口的山头!

够无聊吧?不过那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必须的从这里开始说起,现在先来关注三人的赌局。

此刻,游戏的局势对料子极为不利,我的黄色石子已经出了中宫,再有一步就到了“田”字的里面,秦义山紧随其后,料子的石子一直未动。说也奇怪,今天料子的手气的确很差,好像上天也在有意安排,让他去做这一石破天惊之事。

这会儿,料子除了将脸稍微拉长了一点,脸部再看不到甚么表情,一双眼隐藏在两块漆黑的玻璃下,让人一时间琢磨不透他心里怎么想。

我看了料子一眼,忍不住挖苦说:“加入组织没几天,你的觉悟可提高了不少,从没见过你像今天这样的积极过,看来你是有意去完成我们的心愿了。”

料子听了我的挖苦,立刻将那张拉长的脸收回:“这甚么话?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平时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甚么同舟共济、团结合作的,一到关键时候,你们自己看,一个跑的比一个快,就像被鬼追上了,有人还好意思说这风凉话……”

料子的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听后,一定会对他钦佩有加,但我和秦义山听后,总忍不住会笑出来。

随后,秦义山拍了拍料子的肩膀:“杨同志,此言差矣,你一定要理解我和老七的良苦用心,我们现在是为你提供表现的机会,因为你的身份已经和我们不同了,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像以往那样空喊口号,做些光拉弓不放箭的勾当。”

料子哼了一声,接下来没再理会我们两人。三人继续游戏。

这里交代一下料子的又一身份。

料子从小就有做官的情结,后来懂了点事后,才知道要想做大官必须的加入组织,否则就只能做到像村长大的破官,要么就是代表之类的虚职。于是,料子从上小学开始就不断写申请,要求加入组织,但一直没被接纳,直到上个月前还是个团员,据他自己说,已有二十年没交团费了。

从上个月开始,料子的运势突然好的一塌糊涂,先是秦义山将矿里副矿长的职位给了他,几天后,他稀里糊涂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被组织接纳了。宣誓后,他的身份就变了,正式成为了人民中的精英,思想自然也就先进了,所以,从此之后,有时也能说出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来。

很快,赌局到了关键时刻,我已提前脱离苦海,只剩下了他两人之间的游戏,秦义山只要再走一步,结果就出来。
 
   三 崖壁 '本章字数:1748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20 23:11:56。0'
 
 两人同时伸出手掌,秦义山先打开了自己的手掌,掌心中有三颗石子,料子看到后,将打开一半的手掌快速合起,不过我已经看到了,他手掌中握着两颗石子,这样两数相加等于五,只要他打开手掌就输了。

就在我冲料子幸灾乐祸之际,只见他突然惊叫一声,将手中的石子一抛,起身拔腿就跑。

我先是一怔,随后很快意识到了他的行为,当即大声喊道:“喂!别跑……”

料子听我一喊,那两条上下一般粗的腿倒换的更快,转眼间就到了十多米开外。

秦义山也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随后看了我一眼:“这厮怎么变的越来越无赖了?”

我看了看远处的料子,无奈地回了一声:“你没发现他自从加入组织之后就越来越明显了吗?”

突然,地面开始抖动,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我和秦义山几乎同时回过头去,只见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正飞速地向我们的位置冲了过来,我和秦义山赶忙连滚带爬向旁边躲开。 

张含蕊开着车子从我们刚才游戏的位置呼啸而过,随后,车子在乱石滩上颠簸一阵,撞到一座小沙丘上停了下来。

不久,张含蕊惊慌地从车厢里钻出来,我们总算松了口气。料子早摇晃着那臃肿的身子到了张含蕊面前,并问长问短,一脸关切之色。我和秦义山赶忙上前将他拉到一边,按照往日惯例,必须的指责羞辱一番。谁知料子突然对张含蕊大声喊话,要为对方在龙池大酒店摆一桌大餐压惊,随后我和秦义山还没反应过来,张含蕊就近前向我们要人,女人开口总是那么好意思,男人想拒绝又总是那么不好意思,就这样料子被张含蕊给带走了。

这里交代一下,这一无聊赌局背后所隐藏的事情:

康村现在的状况与这一村名极不相符,这两年来并不平静安康,整个村子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阵子所有村民的脸上都会布满恐慌,不久之后,那所有恐慌的面孔将被一张张笑脸代替,再过一阵子,恐慌又会回到每人脸上,接下来,要想再看到那一张张笑脸,就必须的等到有人死去,只有有人死去,那一张张恐慌的面孔才会陆续绽放,可是用不了多久,每张面孔又凝固了……

这两年里,康村给人印象最深的,似乎就是这两幅不断反复变换的脸孔,这似乎是极大的不正常,但这是个事实,无论任何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会作出这种貌似不正常的行为。

康村村口的一座山头上,三块巨大的石盘,两两相接成“品”字形,压在山头,就像大地放在山头上向苍天敬贡的三只大盘子,所以,这三块石盘被康村村民称为“三份贡献”。在三份贡献之下的十多米处有一崖壁,看上去没有甚么特别之处,但它却充满了神秘、恐惧、死亡,被村民称为“亡命崖”。

亡命崖上经常会坍塌下大量的乱石,这看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充满了诡异,现在的康村村民,谁都不希望看到这一幕。因为,只要从这一崖壁上坍塌下一堆乱石来,康村必会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有一人丧命,如此诡异之事据说已有十多年的时间,也不知道是被哪位最先发现,刚开始村民都没在意,认为这只是巧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认为“巧合”的这一说法似乎站不住了脚。尤其是近两年,崖壁坍塌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有相应的男女跟着丧命,而且这一规则一直很准,从来没有过意外。

去年的一年时间里,崖壁坍塌了二十七次,村里丧命二十七人。有生老病死的,有被水淹死的,有被火烧死的,有被雷电击死的,有被车撞死的,甚至有无缘无故自杀的。今年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崖壁坍塌了十三次,十三条人命再次丧生,死亡情况是越来越离奇。

现在,这块崖壁被村民视其为无常、阎王、死神……

看到这一连串的死亡事件,我们三人的心底也升起了一股恐惧。这倒并不是说我们认定“死亡”与“坍塌”存在着必然联系,只是在那样的气氛里,不管多么胆大的人,或多或少会都受到恐惧的袭击。最后,我们于这一年年初私下商议,决定炸掉那块“亡命崖”。后来,在几次准备时总是斗争不过内心里的世界观,于是一拖再拖,直到这天仍没行动。

五天前,崖壁又一次坍塌,昨天,村后石料场爆炸,矿工李南瓜遇难。“死亡信号”再一次被准确无误的应验,我不知其他两人怎么想,我已经沉不住了气,不管这一系列的死亡事件是否与此壁有关,我决定将其炸掉。于是,这天上午,我提议来玩“三六九”游戏,谁输了就去炸掉那块“亡命崖”,秦义山和料子当即同意。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这一大任将要降于料子之身时,硬是让刚开始学开车的张含蕊搅黄了。不过话说回来,以料子这种精英式的人物,就是张含蕊不来搅黄,你也很难将这一重任交给他。
 
   四 信号 '本章字数:144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8…01 21:49:56。0'
 
 下午,我们离开龙池酒店,先开车将张含蕊送回启华中学。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没忘记那块“亡命崖”的事,多少天过去了,还没炸掉,老感觉心里发慌,于是就再次征求两人的意见,并随后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愿意参与,我一人去。

秦义山先没发表意见。

料子将车停到路边,开口说:“让你一人去于心不忍,但无条件与你同去,又不是我的做人风格,这样吧,我们谈个条件,你认为没问题,我就与你同去。”

“说!”

“你若愿意归我领导……”

我没等他说完,马上说:“这话多余,自从你加入组织之后,就已经是我的领导了。”

料子笑道:“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既然这样,那现在就交你一个任务,我们的队伍还有待壮大,不管你用甚么方法,必须把秦大掌柜拉入我们行动行列……”

一边的秦义山听料子这一说,忍不笑了出来:“如果不答应,我想你们会誓不罢休,好,我也归你领导一下。”

料子嘿嘿一笑:“欢迎秦大掌柜加入。”

随后三人商讨决定,当晚行动。

夜色四合,喧哗了一天的村落重归寂静。

我们带着炸药、雷管、钢钎等爆破材料和工具,来到了村口外的山头上。夜色下,那块被康村村民视为阎王、死神的亡命崖,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料子一到山头,就准备开始行动炸山。

我见远处的村落里还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在亮着,担心此刻行动难免有所惊动,于是开口说:“先到上面休息一会,顺便也可以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以便选一个有利的爆破方位。”

料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他这晚的身份,立刻腰板一直,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拉着官腔:“那个……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我来说?”

我赶忙说:“您是领导,我只是提个建议,最后还是由您来拍板。”

料子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下决定:“好!那就再等会儿!”

秦义山似乎听不下去了,早提前一步向山头爬去。”

山头距离崖壁不超二十米的距离,我们来到山头,将带来的物件往旁边的地面上一扔,先后爬上那三块大石盘上,一人占了一个坐下来休息。

身处山头,几乎能将整个康村尽收眼底,虽然是晚上,但大地并不是一片漆黑,星光下,村落高矮起伏的轮廓隐约凸显了出来。不知是因夜晚光线之故,还是另有他因,我总觉的整个村落荡着一股萧瑟之气。

远处山头上,不时传来一声哼虎低沉、凄凉的嘶号,犹如一个垂死挣扎的老人在有气无力的喘息,似乎它在用一声声的残号来隐喻病入膏肓的康村。

我们一直等到村落里最后一盏灯消失后,才收拾东西,准备开始行动。

突然,远处的山腰出现两条白影,并快速向山头这边奔来。

我们急忙隐身到石盘后,注视着那两白影。

很快,两条白影近前,去了石头盘下的崖壁前。三座石盘犹如一个巨大的盖子盖在山头上,我们的视线被阻挡,崖壁前的情况无法看明。

不久,就听下边传来几声闷响,好像是铁器之类的东西撞击巨石发出。我们听到后,疑惑地相互看了看。

“他们在做甚么?”秦义山嘀咕了一声。

“蓬……蓬……蓬……”

下边的闷响不断传来,黑夜中显得甚是诡异,几座石盘都因这响声微微发振。

我渐渐感到一丝不对劲,这声音很明显从崖壁上传来,难道……我心念未已,下边的崖壁上传来一阵坍塌声。

料子脱口低呼了一声:“死亡信号!”

三人的脸色瞬间大变,刚才我想到得就是这一重。

石盘下面的崖壁上,铁器的凿刻声、石头的脱落声不断传来。

三更半夜,在这一诡异之地突遇此事,我的一颗心顿时砰砰地跳个不停,低声问料子:“领导,怎么办?”

料子将两只小眼睛瞪圆:“他娘的,抄家伙!”

我忙将带来的那包打开,从中拿出一把电筒,一把钢钎,电筒递给了秦义山,钢钎我自己拿着。三人合计一番,借着夜色,利用地形的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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