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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干咳一声,“这位公子身子骨虚弱,体质不佳。一般来说,自小生长在富贵之家的人都如此,吃不了半点儿苦,受不得一星儿罪,他年纪又小……”
燕于威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唠叨,“少罗嗦,说重点!”
“重点就是这位公子体质极差,如果受到过于痛苦的折磨,平常人能忍受的他却忍受不了,尤其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造成猝死。”
燕于威打了个冷颤,猝死?
大夫接着道:“他在昏死时若熬不过来,必死无疑,而他竟能在痛苦中硬撑下来,所以我说他的意志很坚强。他既然熬了过来,那就没事了,只要好好休养两天就行,以后……那时……要多注意。”
燕于威凝视江祥晔惊惶的双眸,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少年,深明死亡的可怕而不畏惧、不惧死亡的同时却又对“生”有着那般执着的依恋!
他勾起江祥晔的下巴审视着,江祥晔颤抖着闭上眼,等待着随后加诸于身的残酷凌辱,忽觉一件轻软的物体披裹在身上,睁眼一看,是燕于威用一件披风裹住了自己的裸体。
这件披风是纯黑色的,上面用同色丝线绣着一只展翅的飞鹰,这是北燕皇族的标志!确切地说,是皇帝专用的标志,应该是燕于威的父皇赐给他的,而他竟用如此尊贵之物包裹自己赤裸的身子!自己身上甚至还满布着两人激情时流下的汗水和射出的秽液。
江祥晔无意识地抓紧披风,被燕于威忽冷忽热、一会儿残酷一会儿温柔的行为弄迷糊了,燕于威对自己究竟有何意图呢?
燕于威抱起江祥晔走到案几前放下,“长风。”
长风应声而入,燕于威吩咐:“去厨下把饭菜端来,我吩咐他们一直热着,要是有一样凉了,你就砍了厨子的脑袋!”
江祥晔没注意到燕于威有些讨好意味的话语,他正试图跪坐下去,但稍一动作股间的刺痛就尖锐地发作起来。
燕于威见他蹙眉忍耐,就是不向自己求助,脸色更沉,把他横抱起来放置在自己大腿上。江祥晔的臀正坐在燕于威大腿根部,感觉到自己的后臀又正抵着他的那个部位,脸蛋蓦地涨红,惹来燕于威又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喜欢看江祥晔羞涩的模样,比惊惧的样子顺眼多了,让他的心情又好起来,拿起几上的点心塞进江祥晔嘴里,“吃。”
江祥晔差点儿被噎住,急忙用力咀嚼吞咽,才得以喘过气来,燕于威大概是把自己当宠物了吧,就象养猫养狗一样,高兴了逗一逗、摸一摸,不高兴了就踢两脚。
燕于威的手无意识地抚着江祥晔的发丝,江祥晔的发簪已失,这两天又没时间整理,发髻凌乱,有几缕散落在肩头。燕于威解开江祥晔头上的发结,一头长发立刻在他手中散开,那种清如莲蕊的淡香瞬时浓郁起来。
江祥晔又羞又窘,这情形……太亲昵了吧?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散发,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散开头发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燕于威埋首在江祥晔颈间低嗅,只不过短短三天,他却越来越放不开他,在江祥晔昏睡的这一整天里,他不去议事、不去练兵、只守着他、只愿意守着他……这是为什么呢?
江祥晔全身一颤,误以为燕于威又动了念头——燕于威侵占他时总是以这个动作做开场。他急忙用手推拒,“我很累……你……能不能去找别人?”他提醒燕于威自己的身体状况,刚才燕于威想侵占他而又止住,应该是顾忌他的身体吧?
燕于威动作一僵,狂升起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怒火,“你让我去找别人?”
江祥晔被他语气里的阴寒吓住,有些结巴地道:“是……是的。”
“咣”!短几被掀翻在地,燕于威怒冲冲地立起身,看着被抛在地上,微微发抖的江祥晔,有一股要狠狠刺穿他,让他永远记住的冲动,但若以这种心态去侵占他已受重伤的身体,一定会把他折磨死,或是造成永难痊愈的创伤……
燕于威狠狠一跺脚,冲了出去。
江祥晔不能抑制地发着抖,他从未见过任何人有这么狂暴的表情,刚才他真以为燕于威会扑上来撕碎他,但燕于威没有,让他在余悸之中,感到一丝触动……
一直到两天后的深夜,江祥晔在沉睡中忽然被人紧紧搂住,虽然帐里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但这种搂抱方式和自己的身体感觉都告诉他是燕于威回来了,鼻子同时闻到强烈的马腥气、酒气和脂粉香。
江祥晔脱口问:“你去哪儿了?”
燕于威吻上他的颈子,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平城的妓院。”
他骑了半天的马到了后方的平城,找了个最大的妓院,包下了所有的姑娘,但却没办法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满脑子都是江祥晔,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再看见江祥晔,一定会忘了江祥晔虚弱的身体状况而强行占有他,所以这两天燕于威除了把自己灌醉以免忍不住再骑快马回来外,没做出一点成就。
江祥晔立刻推开燕于威,燕于威暴怒起来,在他身上活动的嘴和手加重了力道,“你敢拒绝我!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仆!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来他没把精力全数发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江祥晔挣扎着,“你身上的味道太浓,我受不了。”
燕于威放松了力道,语气里有一丝诡异,“你在吃醋?”
江祥晔摇头,“我受不了太重的香味。”吃醋?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喜欢……好!”燕于威忽然连人带被抱起他往外走,江祥晔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燕于威把他带到离寝帐不远的一条溪流旁,溪流不宽,却有半人深,燕于威脱下衣物,抱着赤裸的江祥晔走下去,冰凉的溪水让江祥晔打了个冷颤,燕于威轻咬他的耳垂,热气喷在他脖根上,“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就自己把它洗干净。”
江祥晔满面通红,不敢看他赤裸矫健的身躯,“你……你……”
燕于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江祥晔象被火烫了一样,急忙缩回手,燕于威又拿上去,这回干脆以手按住,不让他逃脱,心情很好地逗弄他,“洗呀。”
侮辱他他不发怒,伤害他他强忍受,似乎是打定主意逆来顺受,将自己漠视到底了,又怎会受不了区区香气?呵呵,他对自己还是在意的,尽管他不承认。
溪水太冷,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江祥晔只好动手搓洗燕于威的身体,两人肌肤相贴,中间连一根布丝都没有,他稍有动作,就不能不摩擦到燕于威的肌肤。
感受到那柔软的接触,燕于威不自禁地发出声声呻吟,欲火霎时高涨,在冰凉的水中燃烧进来。他猛地把江祥晔抬高,让他的腿刚好能圈住自己的腰,江祥晔重心不稳,本能的用双臂抱住燕于威的颈项,燕于威的嘴就势含住他胸前娇嫩的突起,舔吻咬啮。
“唔……”一波酥麻的快感顿时窜过江祥晔全身,他想推开这甜蜜的折磨,但燕于威的手撑住他后背,让他逃无可逃,这一动反而让自己更贴近燕于威的身躯,燕于威转移阵地,攻击他的另一边。
“啊……嗯……嗯……”江祥晔难以自已地轻吟喘息着,扭动身体挣扎,此刻的感受虽然美好,但下一步就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了,他感觉到燕于威火热胀挺的巨大正顶着他的后庭,迫不及待地想进入。
燕于威抱着他来到溪中央一块突出水面的大石旁,把他的上半身压在石面上,江祥晔全身发抖,恐惧使他语不成声,“不……不……别……”他虽已下定决心,不论燕于威如何折磨蹂躏都要忍受,但事到临头,痛苦的回忆潮涌而至,让他不由自主地拼命反抗,恐惧地缩起身子。燕于威在他耳边柔声安慰:“嘘,别怕,这回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他的声音虽然温柔无比,但硬是强行分开江祥晔的双腿,手指插入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后洞内。
“呃……”江祥晔几乎闭过气去,他虽然休养了两天,长风也每天都拿创药给他让他涂抹伤口,但那个部位的伤口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在剧痛之中,他清楚地感觉到两根手指沾着一些黏腻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搅动。
随着大量的药膏涂抹到干燥紧绷的肉壁上,体内越来越湿润,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灵活,紧窒的小穴慢慢习惯了异物的侵犯,逐渐放松下来。
“啊!啊……”突然又有一根手指加入进去,江祥晔反射性地腰身一挺,疼痛感已渐渐麻痹,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快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
燕于威掏出自己忍耐许久的火烫欲器,将它抵在颤栗的粉红菊蕾处,腰杆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通住江祥晔体内的穴口,借着溪水的滋润和药膏的滑腻“滋”地一声直插到底。
“啊……”紧闭的秘口被强行撬开,巨大的肿胀把可怜的小穴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又麻又痛的感觉侵蚀了江祥晔所有的力气,他浑身发软,两腿间的器官却迅速地硬了起来。他又痛又难过,恐惧地尖叫:“不要!不要!”
燕于威安抚着他,抓住他狂乱推拒的双手,把他不停蹬踹的腿夹在腋下,让他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意图挣脱,而这个动作反而让燕于威更深入他体内,不住抽动的火热内壁让燕于威再也无法克制,低吼一声,在他柔软美妙的身体深处律动起来。
“呜……啊……”江祥晔紧咬着下唇忍耐快感,被那个曾经撕裂过自己的东西侵入时虽然仍然感觉到痛,但更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种奇怪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加强,身体象是不属于自己了似的开始有节奏地摇摆,嘴里的呻吟声再怎么忍耐也压抑不住。
水流的润泽使燕于威的抽插不那么生硬,冰凉的溪水也麻痹了江祥晔那里的神经,使疼痛感不象前几次那么强烈,只是还不习惯这种行为的身体骤然容纳巨大的外物,感到极为不适,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燕于威。
燕于威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巴,用尽所知的技巧安抚他紧张的身躯、刺激他的欲望中心和后庭的敏感地带,尽可能多地制造快感,压住他不适的感觉。
第四章
“嗯……嗯……呜……”江祥晔不停扭动,发出越来越高的呻吟。不仅前方的分身胀痛,后方也又热又胀,既难受又舒服,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虽然全心全意地想抗拒燕于威的挑逗,但随着燕于威动作的加快、爱抚程度的加深,江祥晔在强势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任燕于威长驱直入地攻城掠地、任意驰骋。
燕于威发觉到他逐渐软化,身体终于不再抗拒,这才松开他的嘴,江祥晔得以大口喘息“不……不要……”
“你嘴上总是这么倔……”燕于威轻笑着又啄了啄江祥晔的唇,“再这么倔强我可要惩罚你,就象这样……”在江祥晔下半身肆虐着的手加剧地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最前端,同时用力一挺腰杆,坚硬的灼热重重顶撞在他后庭最脆弱不堪的地方。
“啊!”江祥晔的呻吟猛地拔高成尖叫,极度的快感冲击导致他下肢激烈地痉挛起来,情不自禁地在燕于威身下狂乱地扭动,“别……别……啊!啊!”犯错的喊叫声又引来燕于威的“惩罚”,接踵而至的强烈刺激他无法承受,他还从未经历过这般狂野的爱欲激情。“饶了我……饶了我……呀……”绝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江祥晔,眼前昏茫茫一片。
燕于威亦在此时爆发,江祥晔急促地喘息着,感觉到燕于威的欲望退出身体,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了不少精力,今晚打算只做一次了。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江祥晔被燕于威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你干什……啊……”巨大的坚挺毫无预警地从身后刺入,一下子贯穿他身体,直入腰际,引起他长长的惨叫。
这个姿势让江祥晔倍感羞辱,却让燕于威更轻松,因为江祥晔的四肢无法再推拒抵抗他,江祥晔白皙光裸的背部因为与粗糙石面摩擦而泛出红痕,燕于威怜惜地以手轻抚,惹来身下人儿的轻颤。
江祥晔看不见燕于威的动作,只能凭身体去感觉,因此肌肤的触感更加敏锐,燕于威每一次的触摸都能引起他不自主的战栗,他以肘撑起上半身,想躲开燕于威的碰触,燕于威的手却趁机滑到他前面,揉捏他娇小的蓓蕾,另一只手则往下,爱抚他青涩的欲望。
“嗯……啊……啊……”江祥晔止不住地尖叫,成熟男人的强壮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身体,身后狭隘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