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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旁边床上的孔雀很快也醒过来,无声的坐到我床边,对我的腿进行肌肉按摩。慢慢的疼痛减轻,我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梦乡,可孔雀却一晚没睡,直到清晨我半醒翻身,他还守在床边。
从那天起,无论白天的运动量多大多累,我却再也没有半夜疼醒过来。一次被尿憋醒,才发现原由──孔雀每晚在我睡著以後,都会为我的腿进行肌肉按摩,才使我每一夜睡得安然,而一向嗜睡爱美的他则留下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他的体贴关怀,真让我感动到无以复加!他爱我,他很少那样说……却一次次用行动证明!证明他是真的属於我的!
天气还是那麽炎热,复健的运动量却一天比一天大,不止我整日汗流浃背,做辅助工作的孔雀甚至比我还要辛苦。
那天我在做负重练习的时候,他就失手将杠杆碰掉,险些砸到自己的脚。
後来医生为他做了检查,说他有些中暑,外加疲劳过度睡眠不足,强烈建议他好好休息几天。
我要孔雀先回家去,换程叶或父母来照顾我都行,再说还有那麽多护士呢,他不用凡事都亲力亲为。
但孔雀不肯,他也没说什麽不放心之类的话,而是一头倒在床上,由下午两点结结实实的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总算补回了些睡眠。
一番梳洗吃喝後,他又精神百倍,恢复成那只随时开屏的漂亮孔雀!
半个月後,我虽然还不能独立行走,但在孔雀的搀扶下,已经可以小小的蹭几步了。
可是每次去复健室,他还是坚持抱我坐轮椅,抱我上理疗床和器械!
“我可以拄拐──不然你只要扶著我,我自己也行的──”实在不愿让他太累,一次在他将我抱起时我如是说。
可他很坚决的拒绝了我要拄拐的要求。
“你不用练习那些!你的腿很快就会好,别学一些没有用的!何况你看我,抱你已经很轻松了!”
他说的没错,现在他抱我,脸不红气不喘,依偎在他怀中,我常常有一种自己是公主,而他是白马王子的错觉。
对他那样说,他却骂我无聊!然後想著想著又笑了起来,说:“我是王子没错,你却是野兽!我们俩是‘王子与野兽’!”
12
医院里的幸福生活……这麽说一点也不为过,除了一些让人奇怪的小护士以外。
“方大哥,你和孔雀到底是什麽关系啊?”负责照顾我的护士小树老是在孔雀不在的时候追问我。
我都是笑而不答。没有办法矫情的说我们只是朋友,他每天住在医院,如此精心呵护我,任谁都看得出我们不是朋友,但要我说我们是情人……我还是会羞赧!
可小护士却从来不肯放过我,从第一次孔雀抢走了她为我擦身体的活,她就对我们的关系表示出浓厚是兴趣……亦是说兴奋?!
她却从来不敢去问孔雀,而总是找机会逼问我。
“你就承认了吧──我早看出来了!他是你‘那个’,对不对?”女孩伸出小麽指晃了晃,让我一阵心惊。
“你们,谁是攻谁是受啊?”相处久了,女孩也更加大胆,问的问题往往露骨的令我咋舌。“你们是互攻的吧?开始我一直以为你是1号……可现在看起来,他比较强势一点──不过你们真配!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纤细俊美──啊!我能看到这种活生生的例子,真是太幸福了!”
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被这样八卦的女孩搅得不厌其烦。於是那天在室外晒太阳时,我对孔雀说:“我们回家去吧……”
“怎麽突然要回家?谁惹你了吗?”孔雀坐在我身旁,不怀好意的问。他对小护士常常追问我的事也知道,但却坏心的不予制止。
“没有!”瞪了他一眼,我说:“我也不需要做什麽手术了,吃一些抗生素就行,也没有必要住院,只要每周来做复健不就好了吗?”
要求出院,被小护士烦也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是我心疼孔雀和父母,回家去,一切方便许多,他们也不会那麽累了!
“好吧……我去问问你的主治医生,如果他同意,那就没问题!”
但是我要回家治疗的事情却遭到父母的反对,他们认为我的伤重,片刻也不能马虎,在家里怎麽也没有医院照顾的好。
後来经过孔雀的周旋劝解,他们终於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於是三天後,我正式出院。
临走时小护士依依不舍的送我到医院大门口,惹得妈妈又念叨:“哎!看咱们小奕,多受女孩子欢迎啊──这个小护士长得还挺漂亮的……”
看了眼兀自笑得得意的孔雀,我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要是让母亲知道小树为什麽对我格外欢迎,恐怕要晕倒吧!
坐在计程车里,我问孔雀为什麽不要程叶开车来接,他却神秘的笑起来。这段时间孔雀和程叶也混得很熟,虽然他对程叶还是横眉冷目的,但也多了些异样的友谊存在。
不知道程叶发生了什麽事让孔雀露出这种较有兴趣的表情,但愿是好事吧!
当孔雀把我抱进久违的家门,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彻底的放松下来,坐在家里并不算柔软的沙发上,看著一向懒惰的恋人帮我父母提行李,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原来,我是被这麽多人精心呵护著的!
把一切都安顿好以後,母亲到厨房去准备晚饭,而完全不懂烹饪和手艺奇差无比的老爸就一左一右陪著我在沙发上看电视,当然孔雀还是习惯性的掌握著遥控器。
周二的傍晚实在是没有什麽值得一看的电视节目,孔雀调来选去把频道定格在一部重播的军旅题材的连续剧上。像这种剧集,孔雀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天怎麽如此反常?当我注意到父亲兴致盎然的表情时,才恍然大悟。其实表面上我行我素的孔雀,还是挺懂得察言观色,讨好“岳父”的。
为了庆祝我出院,母亲煮了丰盛的一餐。一反她锺意的川菜风格,竟是些酸甜口味的菜色。见孔雀恭敬的让二老先坐,又殷勤给他们夹菜的样子,我除了惊诧外,更是无限感动。我的恋人与家人,为了我,都放下身段,努力融入彼此的生活,这种浓浓的爱意,就像往我血液里注射蜜汁一样,甜蜜的让我几欲落泪。
正在这时,孔雀握住了我的手,炽热的体温从桌下传递到心里,让我更加确定,这个我一路追逐却一路被嫌弃的孔雀,如今是确确实实属於我了。
晚饭过後,父母见没什麽事情,便依照老习惯相偕到公园去散步,透过窗户看著老两口并未依偎在一起但却显得格外亲昵的身影,我深有感触的问孔雀:“我们会像爸妈那样白头到老吗?”
“白头?”闻言孔雀皱了皱眉,随即坚定的摇头。
先是一愣,但我马上心领神会。
笑著将头靠在他肩膀,像哄孩子一样安抚道:“我们美丽的孔雀当然不会白头,甚至连一根皱纹也不会有,你会永远这麽年轻……只是等我老了,你会嫌弃我是个丑八怪吗?!”
“不用等你老了,现在你已经够丑的了!”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突然将我抱起,大步向浴室走去。
将我放在马桶盖上坐好,孔雀转身打开热水器往浴缸里放水,然後又面向我开始扒我的衣服,一边脱还一边用厌恶的口吻说:“你多久没洗澡啦?身上都有味道了!恶心死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怎麽和你睡一张床!?”
之前在医院,因为伤势及环境等问题,我一直是由孔雀每天来擦身体的,算一算也有近两个月没有好好洗一洗,难怪会被有嫌弃,连我自己都觉得脏得受不了了。
扒光了我的衣服後,他又三下五下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後抱著我一同坐进浴缸。
两个身高超过185公分的大男人坐在一个浴缸里,立刻就将温水挤出去大半。没多少水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好好洗澡,於是孔雀不是很甘愿的爬出去,将我表皮已经伤愈的腿抬到浴缸边上。
“没关系,表皮的伤都好了,可以碰水的……”使著力想把腿收回,他却一把按住,半跪在我大开的腿间,邪邪的笑了起来。
13
顷刻明白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脸上不争气的一片潮红,却也因为习惯了他的指令,没有拒绝。
於是就维持著这令人羞耻的姿势,将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面前。
见我根本不反抗任之鱼肉的样子,孔雀无趣的撇撇嘴,起身到我头一侧,抓过一旁的洗发精,倒了许多在我头上,不甚轻柔的撮弄起来。
大量的泡沫下流,为了避免刺激眼睛,我闭目安神的享受他的服务,恍惚中感觉他用温水冲洗我的头发、身体,然後大力揉搓起来,之间还伴随著他的呵斥。
“天啊!你怎麽脏成这样,水都变成黑色的了!太恶心了……我居然还抱著这麽恶心的你这麽久……居然还在你睡觉的时候──”
在我睡觉的时候?一定没做什麽好事!微睁开眼看看浴缸里的水,还好嘛!虽然有点浑浊,但没有必要说得我好象刚从垃圾桶里爬出来啊!
尽管他力道大的似乎要褪去我一层皮,但我还是甘之如饴,这种他为我服务的机会不多了,等我痊愈,他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讨回去。
渐渐的,一阵困意袭来,思绪越来越涣散,身体也越来越慵懒……睡意浓烈,我慢慢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疼痛袭击了我,将我从梦中硬生生的拉回现实。
“啊──孔雀……你做什麽……”不知何时,浴缸里的水被放光,而我则侧躺著,单腿被抬高搭在浴缸沿上,孔雀从我身後贯穿了我。
“可恶的家夥,居然敢给我睡觉?无视我的存在?!”
蛮横的扳过我的头,他故做凶恶的表情掩盖不住眼中的激情妖冶,伴随著无理的话语,体内的肉刃越发肿胀起来。
“你别这麽无赖──啊──”我还未来得及将抱怨的话说完,狭窄的甬道就开始承受他尽情的放肆。濡湿的感觉使我意识到,他一定在我沈眠的时候对我的身体进行了开发。
“无赖?!我就无赖给你看!”将我的一只大腿用力向上分,孔雀挺起腰杆,肿胀的男物抽出我体内,然後变本加厉的再度凶猛贯穿!
“啊──啊啊啊──”裸裎的身体双双弓起,我的下身呈极度弯曲状,任孔雀在我体内有节奏的凶猛抽送,因受伤而变得瘦弱的身躯不停的随著他一下下猛力的撞击而摇动。
“啊……孔雀……”溢出的呻吟被他尽数吞入口中,相比下身粗暴的律动,他的吻要温柔许多,灵巧的舌刷过我口腔每一寸黏膜,撩起我心灵深处的悸动。
炽热的手指握住我挺立的分身,不改他粗暴的作风上下反复套弄,却让我的身体涌上无限快感,连同内壁都变得更加敏感,神经随他每一次撞击而紧绷,游走在喷发的边缘。
“啊……啊啊──”发出急促的喘息,一阵痉挛过後,我被他剧烈的抽送带到了欲望的颠峰。颤抖著激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浆,全部喷洒到同色的缸壁上。
我身後纤细的男人,在几个猛烈撞击後,低吼著将硕大的男根从我抽搐的穴口抽出,随即一股湿热的液体喷上我的背臀。
“啊哈……啊哈……”汗湿的身体紧贴著我的背,他喘息了一阵,才微微支起上身,将头靠进我颈窝,细若蚊蝇的声音传来:“太久没做……体力都变差了……你怎麽样?”
“没事……”我的话音未落,他却立刻精神起来,与刚才虚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没事?!没事就在来一次吧──”
翻转过我的身体,他再度从正面贯穿了我!生龙活虎的律动,怎麽看也不像方才说累的的男人!
“你这家夥……怎麽、怎麽突然……发情!”承受著他凶猛的撞击,我有些负气的捏住他垫在我臀下的雪白大腿,不满的咕哝:“你……你快一点……我爸妈要回来……
啊……”
“你怎麽搞的!我‘能力’强,你还不满?!”大角度折起我的腿,他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在我脸上亲吻著,身体的抽送却片刻也未停止。
“啊……嗯嗯嗯嗯……”所有抗议的都化做嘤咛,与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格外淫靡!
待我们彼此得到满足,已经是一个小时後的事情了。
最高潮时他依旧将分身抽撤出来,精液全数洒在我的胸膛上。
发泄过後他句爬在我胸前喘息,一点善後的意思也没有。
“你把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