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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以珩从浴室里出来,就刚好听到“啊”的一声,紧张了一下。
“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晚晚你没烫到吧?”
“没事……”池晚站起来,掸了掸自己身上的水渍。
“烫到了?”封以珩大步流星地走出来,“你怎么搞的?——烫到哪儿了?”
前句话是对许蔷薇说的,后面句才是对池晚。
他匆忙撕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动作自然流畅到在擦的时候自己才想起来。
池晚看着自己面前低了一截的封以珩也是愣了一下,他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
“我没事……是温水,不烫。”
面对封以珩的指责,许蔷薇无所谓,反倒在一旁说:“晚晚你还是去洗一洗吧!”
“不用了,就一点点,没关系,回家再弄。”
“别啊,去洗吧,反正你也下不去了,去吧去吧,晚上我们睡一间,他自己睡一间,让他们在下面冻一晚上再说。”
池晚愣是被她推进了浴室里。
……
“你打什么主意?”封以珩看着许蔷薇。
“我能打什么主意?能吃了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你们感情好像不错?”封以珩问,“但没听她提起过。”
许蔷薇没提起不奇怪,她出去之后,有关国内的一切人事都不曾提起,也因为他没有过问的缘故,不知道池晚是她得朋友不足为奇。
但他却不知道池晚还和许蔷薇有瓜葛。
“当然认识啊,我跟晚晚——”
许蔷薇正欲说,茶几上池晚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显示苏锦。
封以珩直接接起来说了四个字:“她在洗澡。”
然后若无其事地挂掉了电话,任由那边苏锦和尧漫在风中凌乱:接电话的人可是……封以珩?!
“诶?晚晚用的居然是这首钢琴曲!”
“居然?”
“这可是晚晚当年技压全场的钢琴曲哎!”
时隔二十年了,她还记得,是因为这首曲目很难,她当时准备的也是这一首。
她排在池
晚之后,听完之后就蔫儿了,说什么也不要再上场丢脸。
别人或许记不住这首钢琴曲,但她却记忆犹新!
“你是说……她会弹钢琴?”
“会啊!”许蔷薇点头,“岂止是会!她那天弹了这首曲子,被公认为小神童,好多音乐界的大鳄都在抢着要收为关门徒弟的!”
“……”
她还会弹钢琴?
这是封以珩并不知道的。
他还奇怪自己对音乐无感,小白却有那么强的音乐天赋,以为是天生。
这样想来,是遗传了她?
“你说的那天是?”
“我们——”许蔷薇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跟你说了,我肚子痛!”
许蔷薇没说完,就直接跑去浴室,让池晚开下门让她进去拿点东西。
封以珩在位置上思考着。
既然是小神童,那么她弹这首曲子时年龄肯定很小。
为什么……
他隐隐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
……
许蔷薇再出来的时候,封以珩并不在厅里了,也不管他去了哪儿,换好了池晚的衣服的许蔷薇再戴上了把头发散下来遮住一些自己的脸颊,直接开门出去了。
池晚打开浴室门出来,奇怪地喊着:“蔷薇?”
她接连喊了好几声,没喊出许蔷薇,反倒是把封以珩从房间里喊了出来。
后者奇怪地看她:“怎么了?”
“蔷薇呢?”
“没在厅里?”
明显没有!
池晚再打开另一间房。
“也不在房里。”
封以珩再扫视一眼房屋,“她的包也不见了。走了?”
池晚再一回想,这才明白了什么:“混蛋……”
“怎么?”
“我被算计了!”池晚愤愤不平地说着。
“算计?”她们不是好朋友?
饶是封以珩,这个时候也没明白这个算计是怎么一回事。
“我放在浴室里的衣服不见了!”池晚有种后悔的口吻,“我以为是蔷薇帮我拿出来了,这样一想……”
封以珩也忽然懂了,“她穿上你的衣服跑了。”
是的!
这么说,刚才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她故意打翻茶水弄脏她的衣服,再骗她去洗澡,自己趁机换了她的衣服逃离这个是非之所。
“把你手机给我!”
封以珩脸一侧:“桌上,自己拿。”
池晚气冲冲地拿过他的手机,密码也还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这时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打开了通话记录。
他们刚联系过,所以第一个就是许蔷薇。
然而,那头一看是封以珩的号码就知道打来是算账的,干脆不接也就算了,第二通电话打过去就是关机的提示音。
过分!
“许蔷薇!!”
池晚哪能想到,重逢第一天她就被好朋友给算计了!
……
“阿嚏——!”已经坐上出租车的许蔷薇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那个,晚晚,对不住了啊。
不过么,他们是夫妻,比她更名正言顺。
是吧?
……
池晚低头看一眼自己这围着浴巾的样子,也是无奈。
蔷薇穿着她的衣服跑了,她怎么办?
“手机砸了要赔的,你确定?”
封以珩却很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走过去,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池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名誉损失费,五千块,报销!”池晚说完,将手机塞回他身上。
封以珩接住,像尾巴一样跟过去。
“五千不会太便宜么?你不加一点?”
池晚停步,回头瞪他:“有钱了不起啊?”
封以珩欠扁地笑了一下,谦虚点头:“低调。”
他的笑容有毒!
池晚发愣瞬间,封以珩的脸就呈放大状出现在她眼前:“我刚刚自我反省了一下。”
“反省什么?”他会反省??
“反省一次两次又三次地放走到嘴的肥肉,是不是暴殄天物,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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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反正我是你的,随传随到……
“反省什么?”他会反省??
“反省一次两次又三次地放走到嘴的肥肉,是不是暴殄天物,太浪费了?”
他离得好近,池晚用力推了他一下羿。
封以珩没放力,身体晃了一下围。
两人的距离就拉开了。
“是你的,浪费了,那叫暴殄天物;不是你的就不能叫浪费,懂?”池晚微笑说之。
“……”
池晚才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封以珩一把拉了回去。
这一回,她被他压在了墙上。
面对她的挑衅,封以珩的唇角笑弯:“你要不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确定要我放楼下那些人上来?”
这种要挟,他会怕?
封以珩不动声色,“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前妻。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是的,封以珩一点也不怕!
选择带许蔷薇来这里,他就已经做好了上头条的心理准备,如果女主角是池晚,对他来讲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有区别么?
池晚发现自己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被他吃定了的样子。
想骂他无耻,却又觉得,他一定会厚脸皮地接受这个两个字的#
索性想放任自由,让他一个人玩去好了,她不奉陪了!
弯腰,钻出去。
然而——
只听到“次啦——”一声,贴合式的浴巾……
因为封以珩的手不经意地压住了她浴巾的一角,池晚这一走,贴合处分开,她就这样……
走光了!
一前一后这样站着,她的玉~体的每一处都暴露在他眼前。
封以珩:“……”
已经记不清楚是多久没有尝到过她的味道了,好像是很久很久……
乍一看她这幅模样,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地过着,仿佛被点燃了什么导火线一般,“砰”的一声,炸开了。
喉结上下一滚。
池晚也是呆住的,她没预想过这种情况。
愣了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发愣。
这样赤坦相见,她的心脏有点小跳动。
封以珩手一动,池晚就如惊弓之鸟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
封以珩无奈地看她:“我很想强~奸~犯?”
强~奸~犯?
现在她一听到这三个字都有点神经兮兮了。
或许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会对这个词有阴影。
池晚在犹豫了两秒钟时间后,点了一下头:“挺像的。”
“我看起来很饥渴?”
这一回,池晚准备毫不犹豫地点头时,封以珩却自问自答了:“哦是的,不是看起来,我本来就很饥渴,这都是因为谁,你懂的。”
这似乎是在告诉她一个事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开荤了!
他说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绅士地把浴巾给她披上了:“开个玩笑,披上吧。”
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未确定,今晚就算真的动了她,也恐怕要闹不愉快。
他并不想给他们两人之间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好笑?”
“或者你觉得,不开玩笑的好?”他勾唇,笑看她,“如果那是你的心声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哦没……没有!”池晚微笑了一下,赶紧把浴巾给扣好。
看着她的背影,他失神了一瞬。
这个女人,会是他这辈子的追求吗?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她是,那么他
就必须给她一个无忧的未来。
这个未来,他要一步步地铺好阶梯,让她安稳地走上来,没有任何危险。
池晚走了没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转过头,眨了眨眼,忽然很疑惑地看着封以珩。
后者收到她的视线亦是奇怪:“怎么了?”
“或者……你是有什么问题?”
“……”
这种事,成年人之间是秒懂的。
封以珩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过去,强大的气势将她镇得稳稳地。
池晚只觉得自己面前忽然多了一道很不好说话的阴影,带着强大的气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哦没事了……”
池晚只觉得浑身冒冷汗。
她是有多蠢,才会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找死的问题?
然而已经晚了,她被他抓住,丢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容得下两个瘦小的人,如果是池晚加上封以珩这个大块头的话,虽然有些困难,但挤挤还是可以的。
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浴衣,与她的肌肤相贴。
她的浴巾很短,直到臀部下方一些,而且还是抹胸开合式的,扣在胸~部上,下摆交叠,只要一撩开就是她的身体。
“封——”
池晚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他给堵上了。
距离小白的生日也有半个月了,自从那天晚上在别墅外尝过一点点香喷喷的肉渣之外,就再没闻到过哪怕是肉香味儿,更别说是肉渣!
肉香不闻则已,一闻就让人上瘾,不吃一口怎么能忍?
他打开她的唇齿,摆过脸品尝着她唇间的香甜。
池晚本能地要反抗,双手就被他的大掌给扣住了,轻易地压制在两旁。
强大的身体压着她的,让她无从反抗。
他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揉捏。
她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知,而他一向了解她的敏感所在,熟悉的手法,让她的身体不可反抗地回应了他。
挣扎逐渐减小。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无名无分……
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是无法否认了,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
封以珩很会***,更何况他们做了四年,她从不隐藏自己,继而……
竟然成了一种习惯,心,身体,一并……
从心?从身?
似乎都无法做出拒绝。
其实不止他饥渴,她也是,他忍了多久,代表她也忍了多久没有开荤,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越来越大的缘故,那种无法隐藏的欲~望……
他俯身在她的脖颈间亲吻,池晚将自己的唇咬得通红。
怎么办……
她被他爱~抚得……
想要!
她想要!
强烈地……
想要要自己身上这个男人。
想他像他们没离婚的时候一样,爱她……
这种充满羞~耻感的想法,让她的身体燃烧得更厉害,不自觉地并紧了自己的双腿。
封以珩当然也感觉到了她逐渐减小的挣扎,并且感受到她得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忍着什么。
“想要?”他稍稍起身,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我感觉到了,你有需要……”
他的双眸里像是闪耀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