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好,央央乖,明天空一些的时候晚晚妈妈就去看你好不好?恩,那就先这样,MUA!听笑笑妈妈的话,乖乖地,今晚让小白哥哥陪你睡好不好?真乖……”
眼前的门打开,池晚对那边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医生!怎么样了?”
“伤者情况良好,没有什么事,会头痛是正常的,刚出了车祸,还需要好好调养,喝些参汤补补吧。”
“真的吗?”
“我是医生!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然而池晚心中的怀疑还是没有消除,“电视上都这么演,要么串通家属要么串通病人……”怀疑的目光。
【关于笑笑,好像有不少人不喜欢,我也不知道笑笑怎么你们了,她带球就遭人嫌,这也不是她自己能把控的(好的就是我这个亲妈的错就对了!)
至于之前有说把笑笑放番外写的,看看情节吧,像这种交错的同时段发生的事,我怎么抠出来当番外写呢?至少要交代一下是吧?我已经很简略地带过了,求放过。一切都是我更新太少的错……
至于孩子们,囡囡央央都各自有了阵营……孩子间的喜欢,大家还是先不要当真,目前就写写孩子纯真的友谊,爱情什么的等他们长大了再说】
☆、261。看你老公像短命鬼吗?
然而池晚心中的怀疑还是没有消除,“电视上都这么演,要么串通家属要么串通病人……”怀疑的目光。
串通家属,隐瞒病情,是为了不让病患多想;串通病人,则反一反,不想让家属跟着担心。
池晚仍然很在意医生手里的那个文件袋,加上刚才还像极了是要将她支开播。
“诶!小姑娘是不是电视看多啦?跫”
是吗?是她多心了?
“那你把那个文件袋给我看看!”池晚指着说。
虽然很大的可能性是她打开了也看不懂里面的东西。
医生没肯:“这个是不行的!这是病人的*,做为医护人员,我不能随随便便把病人的资料给别人看。”
有护士走这边过,喊了那位医生走,怕耽误人命,池晚不得再纠缠下去。
病房内,封以珩在喝水。
她细细观察他的神情是否有哪里不一样,从很细微的角度去观察。
很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他的脸上平静如水,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她还是不信。
就前几次他精湛的演技来讲,很有可能他现在已经进入了影帝模式。
池晚眯起眼,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就近观察他:“医生都检查你哪儿了?”
“都要说?”他挑眉。
知道他又要耍流氓,池晚也实在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严肃地说:“你们都说什么了,那么秘密?”
“没说什么的,”他也认真回答,“他只是过来告诉我检查结果。”
“那为什么不让我听?”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没事,不过医生说车祸可大可小,我伤到了头部,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周,看看情况再决定能不能出院。”
“听医生的!”池晚想也没想就接道,“别说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月你也必须留院观察,钱是赚不完的,公司的事你交接一下,不要再管了,好好休息。”
“恩,”他点头,“看你老公像短命鬼吗?”
她抿唇笑,摇头。
揉她的发,像对待孩子一样轻拍了一下:“那就别担心。”
她只是微笑,不答。
无法做到毫不担心。
……
池晚没有留下来陪他。
她并没有说去哪里,他也没问,让她去了。
但他心里知道,她是去陪她母亲了。
打开自己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并没有廖医生的。
难道他猜错了,并不是池嫣醒了?
发怔的瞬间,手中的手机振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来电铃声,一首肖邦的钢琴曲。
来电人正是廖医生。
他接起。
“封先生,电话总算是通了!刚才打了一个想通知你一件事的,谁知道占线!”
这么巧,廖医生来电的时候,她正在跟别人通话?
“廖医生,你说。”尽管他已经猜到了。
“池太太醒了!”
果然是这件事。
那么,是她没有准备好将这件事告诉他。
“情况怎么样?”
“情况良好!身体机能一切正常,目前来看状况不错,再观察几天,就知道稳不稳定了。”
“好,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廖医生,麻烦你尽全力将我岳母的身体调理好。”
“那是当然的封先生,这就是我做医生的理念,一定做到最好。”
“谢谢。”
封以珩想了想,问,“她知道了吗?”
“谁?池晚吗?知道了!护士说已经联系到她了,我还没碰过面,但我猜应该是去看过她妈妈了。”
“我是说她知道那个人是我了没有?”
“啊……没有没有!她看起来还不知道的样子!”
“恩,没事了,谢谢你,廖医生。”
这么说来,她应该是不知道。
她若没用他的手机接到廖医生的电话,理应是不知情的。
……
当天晚上,池晚去池嫣那陪床,和她说说话。
一大早池嫣还没醒,池晚就先起来了。
她去了薛笑笑家,路上打电话去幼稚园,帮小白请了一天的假,带小白去看姥姥。
央央一听,也不要去幼稚园了,吵着也要见姥姥。
幼稚园可上可不上,就算旷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索性就带上笑笑和央央一起去见母亲。
下午,她去了郊区,看温沁。
因为来这边的次数多了,同车的一位老太太有点好奇地问了她几句。
老太太七十岁左右,住在温沁那区的下一站,因为儿女不在身边,自己身体健朗,便隔个两三天就去市里一趟,买些食材回去。
今天大概是她最近第三次碰见池晚了。
老太太说,姑娘长得漂亮,入眼难忘,那双灵动的眼睛,让人看一眼就容易记住。
池晚便呵呵笑起来。
“这附近几区住的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很少有你这么年轻的姑娘来这边的,我都看见你好多次啦,来这边看望老人家吗?”
“不是呢,是一位阿姨,朋友的妈妈,最近身体不好,就常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池晚说着,换了一只手提袋子。
她手上是一些新鲜的食材,另一只手艰难地单手查看着网上的食谱攻略。
老太太问,出于礼貌,是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视线回答的。
“哦……是男朋友吧?”老太太笑眯眯地,一语道破。
池晚停了一下,笑开:“是啊。”
一开始她还没想那么多,但后来脑子一亮就突然反应了过来,“那位先生”就是封以珩的话,那温太太不就是……?
她拜托了廖医生,暂时不要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
难道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么?
当然,廖医生本人还是觉得蛮醉的,也不知道自己干的这都是些什么差事儿?
下车前,跟老太太也打了声招呼。
这片地方她已经挺熟悉了,决定有空一定要来这边多走走,感受一下绿色郊区的魅力。
每次来,温沁都在家,不是在织东西,就是在后院休息,或者浇浇花,修一修花卉。
温沁对池晚亲切,上一次离开时,特地将备用钥匙都交给了她,让她受宠若惊。
只是这次进来的时候,难免有了些猜疑。
她在想,封妈妈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谁,所以才放心地把钥匙交给她呢?
今天,温沁在院子里修剪花卉,池晚将食材放到桌上,去到院子:“温阿姨!”
这地方不会有其他人来,温沁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说话声很温暖:“小晚来啦。”
池晚站在她身后,觉得封妈妈就像典型的江南女子,真正的温婉贤淑,相处这么几次,从来没听过她大分贝地说话,总是细声细语,又时常面带笑容,对生活并不悲观。
和妈妈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只可惜,封妈妈和她妈妈一样,似乎都是不幸的女人,在婚姻上遭遇了挫折。
否则……
她也不会一个人隐居在此,过着与世隔绝的安逸生活,不问世事吧?
“阿姨我来吧!”池晚接过她手中的工具,“我会小心地剪的。”
在知道了温沁的身份后,池晚对她的态度便又升了一个阶梯。
她是他的母亲,那么她便也会将她当做自己的母亲来看待照顾,是亲人。<
/p>
“恩。”温沁没有拒绝。
她很喜欢这些花卉,但植物始终是植物,多金贵也比不上人,所以即便是真的被她剪坏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东西坏了可以再买,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孩子们开心。
“小晚今天心情好像挺好的啊?”
☆、262。难道,他也是戴着面具生活的吗?
东西坏了可以再买,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孩子们开心。
“小晚今天心情好像挺好的啊?”
池晚转过身,看温沁,微笑:“恩,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很美好的事。播”
他最终答应的事,是让她照顾他的母亲,这证明他对自己很信任,相信她在不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下都能照顾好她跫。
封以珩给她的信任,是让她感到很温暖的原因之一。
而另一方面,这是否说明,他是想让她们试着相处,建立彼此之间的感情?
她记得他曾说过,他母亲很好相处,先前她还有点担心,担忧他只是安慰她,如果和江夫人一样该怎么办?
这些她都想过了。
也想过,就算不和江夫人一样,像普通人家的那些婆婆,很难相处的时候,她该怎样在他们之间取舍?
有人说,找老公,不仅仅是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男人的品行,还要看他的家里人,特别是父母,否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安宁。
还好,封妈妈真的如他所说,很好相处,这从根本上消除了她一直以来的心理压力。
“跟阿姨分享一下吗?”
池晚暂时放下手中的工具,对着温沁的视线问:“阿姨,您和您儿子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吧?”
“我儿子……”温沁说起这几个字,眼神变得无焦距。
过好久,终是点点头,“恩。”
池晚看见,封妈妈在说完之后,不可避免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是很轻的一下。
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丝丝无奈。
“我妈妈也是独自将我带大的。”
“过来,陪阿姨聊会儿天。”
温沁想她来,自然不是真的将她当做保姆,要她做这做那,是希望她多过来陪自己说说话,让她多了解一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池晚被她拉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我有一个血缘上的父亲,和一个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爸爸。”池晚说。
她很愿意跟她分享自己的成长经历。
“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爸爸很爱我。她说他们很相爱,彼此尊敬。她一直在教导我,未来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妈妈只给我正能量,从不告诉我世间有多冷漠,我曾一度以为……世界真的如妈妈所讲的那样如童话般美好,我很憧憬有一份像爸爸妈妈一样美好的爱情。”
她说着,脑海里出现了池嫣和她说那些事的模样。
“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那样的。等我渐渐大了开始明白,每天都有很多人在分手,像妈妈说的那种童话一样的爱情太少。世界也没有妈妈说的那么温暖……后来,我也学我妈妈,告诉我的孩子很多世界上美好的事物,告诉他,爸爸虽然不在我们身边,但他很爱我们,他只是在赚很多很多的钱,让我们过上最好的生活。”
“让孩子带着憧憬成长,不要这个世界失去信心,是更好的,对吗?”
温沁点头。
“我也是这样想的,”池晚笑着,继续说,“至少我的童年没有不幸,和妈妈在一起也让我觉得很幸福。”
“然而有时候,谎话说得多了,就连自己都会相信。”
“后来,你也还是没有见过你爸爸吗?”温沁问。
“没有,”池晚摇头,“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那样一个爸爸。后来我长大了,妈妈就很少提起了,我也没有问。”
“后来住在旁边的爷爷奶奶有告诉我,妈妈有为了我去相亲,但都不太合适吧,怕嫁的不好,我在新家庭会受委屈,一拖二拖的,不知不觉我都被拉扯大了,生活逐渐有了形状,便不再考虑那些事。”
“那你那个血缘上的父亲?”
“过眼云烟吧。我妈妈不爱提他,只字片语地带过,没有特别的事她不会带我去那里。那里不是我们的家,我的家里只有我,妈妈,和那个素未谋面连照片都没有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