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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孩子……晚上都干嘛了,这么晚了还不起来。”
温沁自顾自地念叨了一句,然后联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了。
算了,让他们多睡会儿吧,醒了自然会起来。
屋里。
两人就没下床,互相这么抱着,大概是昨晚太累了,断断续续地睡睡醒醒,就是没起床。
池晚伸了个懒腰,虽然还可以继续睡下去,但看看时间居然已经接近正午,忙将封以珩也拍醒了。
“起来了!我们再睡下去,太阳都要下山了!起床吧,别睡了~”她摇了摇他。
说也奇怪,封以珩今天不去公司,就这样抱着她?
这是所谓的“不虚度光阴”吗?
陪她睡觉?
想想也是有点小无语啊!
“早。”
“还早……太阳都晒屁股了!”
两人终于咕噜一下坐了起来,池晚先下了床,奔赴洗手间洗漱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封以珩也不紧不慢地下了床。
他跟进洗手间,池晚已经挤了牙膏在刷牙,他从背后搂住她的细腰,高大的身躯覆住她的,下巴轻轻地枕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身体。
池晚从镜子里看见,他看起来还是有点困的样子,却不忘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亲几口,暧昧地游走着。
她有点痒,就开始躲,脖子都缩起来,声音略尖:“喂好了……别闹了,还要不要下楼了,被两位妈妈笑话!”
“还不许我俩亲热了?不会的,妈妈们会很理解的。”
“好了!”池晚严肃地打掉他的手,“也不能纵那啥这么过度!得有所节制,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吧!虽然你精力很好,但是你也要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你什么感受?”他坏笑地凑到她耳旁。
他看着他们面前的镜子,他刻意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两人都能看得见对方。
池晚一低头,也在他健壮的手臂上结实地咬了一口。
“感受就是,爽一时,累半天!”
噗嗤……
封以珩一听,乐坏了。
但确实,池晚因体力消耗太大,这不,睡过了一个早上都还觉得精神萎靡,有点昏沉沉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睡得太多的缘故,导致头脑昏沉。
“刷牙吧,还笑!”
因为没化妆,五分钟不到就下楼了。
温沁见他们起来了,便去厨房给他们把饭菜都给热了。
“你们沁妈妈都已经上楼了,要喊你们起来,想想最后又做算,”池嫣说,“想说你们可能是累坏了,给你们加熬了一锅参汤。以珩喝了再去公司吧,补身子!”
“晚晚该补补,”封以珩坐下来说,“多补补。妈,帮晚晚调理调理身体吧,她体质太差了,以后就算是治好了,这身子,我也不敢让她受孕啊。”
“就你会疼媳妇儿啊!”温沁是笑着出来的,“行了,我跟你嫣妈妈早就已经商量过了,一天一个汤,让晚晚每天都营养充足!我们还准备去研究药膳呢,听说是对身体极好!给晚晚喝了准补。”
池晚也坐下来,“好了……你们说得我跟病秧子似的。我也只是偶尔生个病,平时不是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吗?哪有那么脆弱,好像风一吹就倒似的。”
“这里最弱的就是你。”池嫣这个亲妈都不帮她。
“哪有!”
吃过饭,封以珩换好了一身干净利索的西装,准备出门。
他走到池晚身边说:“临时有点事还是要离开一下,不会生气吧?”
“不会啊,你把我当成什么女人了?有事就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就是了,我不担心你,就是两位母亲大人会一直操着那份心,记挂着不肯吃饭,那可是你的罪过。”
“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
“怎么,以珩本来是准备今天不去公司了的吗?”
池嫣这一问,让封女婿自是有些紧张。
“本来今天不忙,想着说好久都没陪过晚晚了,想多陪陪她的。可是现在……”
池嫣也表示理解:“工作重要,去吧,路上小心点,晚上等你一起吃啊。”
“好,晚上见。”
池晚站在门口,都准备关门了,封以珩突然一只手挡住了门板,往里推了一下,“不跟我道别一下吗?”
和平了一段时间,池晚哪里还会想着说真的把每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笑着说:“好啦又不是不见了,晚上就回来了,别腻歪了,妈妈们都看着呢。”
池嫣和温沁就都转过去,笑说:“好好,我们不看,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
说着两人都不回过头了,池晚想着昨晚的事,也就笑笑地凑过去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当做奖励。
只是封以珩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搂着她就往自己这边一带,给紧紧地扣住了,深深地吻了一记。
有点声音,两位妈妈都听见了,互相一瞧,都忍不住笑出来,好容易才把笑声给憋住。
太恩爱了,她们也有点受不住啊。
池晚自然知道,一边被吻着,一边去拍打着他的双臂,示意他够了。
好半晌,封以珩终于放开了池晚,笑着打了声招呼:“走了。”
“走吧走吧,路上小心,晚上见!”
门关上。
温沁这时才说:“哎呀……嫣儿啊,想想,我们是不是也该来场黄昏恋啊,看这些个孩子谈恋爱真是羡慕死了。”
“好啊。”
两人自然不是真的要去谈恋爱,只不过故意说出来笑话池晚的。
池晚收了,双手扣在背后,开心地走过去。
“晚儿这是什么事这么开心?吃了蜜了?”
“没有啊,人生在世,只要活着就是件开心的事啊。”
她目前的生活很简单。
刚才看着封以珩出门
,她就感受到了一个普通家庭的温馨,所以一瞬间,心情变得很好。
……
变故来得有点快。
前段时间池晚就以为,她不会再回法国那个有阴影的地方了。
直到这一天,封以珩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曲心瑶去世了。
听保姆说,是自杀的。
只是一个不留神。
而这一次,她终于成功。
封以珩一接到电话,就准备动身去法国了。
做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她的身后事,只能由他来办。
封以珩没问池晚要不要去,一来法国给她留下了不好的阴影,二来她和曲心瑶本就没有交集,只见过一次面,实在没必要去那个会让她感伤的地方。
池晚这边他只准备了自己的机票,楚穆离沈曜那边,也会去几个人,算是相识一场。
池晚一个人在房间里想想,突然就难过得哭了。
她从手机里翻出那天封程清给她留下的手机号,打过去。
在电话里就一直这么哭着跟他通话,问他是否还记得一个叫曲心瑶的姑娘。
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了。
他默默地,不说话,听池晚讲述着一个她认识得并不深刻的女孩子。
葬礼那天,封程清也出现了,和池晚一起来的,让大家稍微有点意外。
保姆和曲心瑶相处得比较久,她这一走,保姆也挺伤心的,并自责自己没有看好她,不留神就让她自杀了,没能救得回来。
没什么人接保姆的话,因为每个人都挺感伤,毕竟是曾经认识的人,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说没就没了,也还是有些突然。
池晚去见了曲心瑶的遗容,面色看起来是比较安详的。
能看得出来她戴了一头假发,因为光疗做得她头发也掉得所剩无几。
曲心瑶这辈子留下的,恐怕只有痛苦,她连恨都恨不起来,报仇都是次要的,她最想做的,就只有死。
因为太突然,她什么话都没有留下,但保姆说,曲心瑶有时候跟她聊天,会告诉她,喜欢上封以珩她不后悔,她变成这样也跟他没有关系,希望他不要再自责。
这一次她终于死了,没人怪罪保姆,每个人都说,这或许对她来讲是种解脱,活得那么痛苦,真的还不如死了。
只有封以珩不说话,他把双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
曲心瑶死了,他这么多年以来的负重消失了,可他依然,难过得要命。
血都流出来了,也没人敢去拉他,选择等待,让他去发泄,否则是要憋坏的。
但池晚看不下去了,不允许他这样伤害自己。她去拉着他,心疼地用自己的手去包着他的手。
她抱着他,让自己整个人都贴进他胸膛里,紧紧地搂着他。
“不要这样,我陪着你。”
☆、390。大结局倒计时4
也只有池晚,能让他冷静下来。
因为池晚的拥抱,他身体里的那股气慢慢地被缓和了下来。
他砸伤了的手抬起,然后颤抖地抱住了她的身体。
他没有哭,只是静静地抱着池晚,到最后紧紧拥抱斛。
只有抱着她,他才能感受到无穷的力量。
“没事的……”池晚放在他身后的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一切都会过去的……”
那一刻,周围的尘埃都在诉说着生命的无奈,池晚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他无尽的悲痛感。
曲心瑶于他,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无关于男女感情。
“董事长,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我们也没把确凿的证据带过来,”楚穆离突然对封程清说道,“不过还是有必要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什么事?”
楚穆离看起来很认真严肃的模样。
“董事长可能太相信自己的儿子了。”
“你是指……”
封程清不太明白他说的是谁,封以珩还是封浩?
但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在说封浩。
“也太相信自己的妻子和大舅子,所以撒手不管封宸的事吧?”
封程清皱眉,还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沈曜说:“老实说,你这个大儿子是够厚道的了,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地为你们封家打基础,做人实在,也没想过要算计你们,有这么个儿子,董事长却不知道珍惜,到最后损失的反正肯定不是我们。”
“我知道,我亏欠他了,从小到大也没有对他尽过父亲的责任,”封程清叹了一口气说,“该说的话,晚晚跟她母亲都已经跟我说过了,该解释的事,也都解释清楚了。这么些年谁对谁错,是该画上个句号了。”
因为这段时间的事,封程清也有重新去审视过这个儿子。
真的很不错,各方面都比封浩优秀不止一倍。
虽然以前就这样觉得,但大抵是这个儿子太过于优秀,甚至年纪轻轻就早早地超过了他的成就。
有些事,很不想承认罢了。
但如今再带着欣赏的目光去看待他的话,会发现如果他把他当成一个骄傲,那么,整个观念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只是时间已过去三十载,如今再这样想,也是有些晚了。
他也不一定会乐意将这份荣耀归功于封家,因为于他来讲,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封程清并不会厚脸皮到,坐享别人的荣耀,这种事他不会做。
以前他解不开心结,是因为以为池嫣已死,并且是她最好的朋友温沁害的,他无法容忍这种事发生,也无法原谅温沁。
发生了那晚的事之后,池嫣离去,他怎么也找不到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恨透了温沁,而一直以来,那段时间,是纪晴在陪着她。
他再也不想见到分离了他和池嫣的温沁,再到后来听闻池嫣的死讯,更是颓废了好久,对温沁的恨意又更上一层楼。
如果后来不是因为封以珩这个孩子,他不会救她,他甚至觉得,那是她害了好朋友的现世报,老天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做了坏事的人。
后来她救活了,他没有去看过她,她生活怎样他也不关心。
他有知道封以珩一直暗地里省下钱,偷偷地让管家去把钱交给他母亲,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有时候他违反家规溜出去看她,他也只当自己没看到,并不多管。
这些封以珩其实并不知道,否则,他一个孩子,哪里能次次都逃得出封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
某种程度上来讲,封程清也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他更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上提起,他连封浩和封妍都没有过度地投入做为父亲角色的感情。
封妍叫封妍,但她那张脸,怎么可能会和池嫣一样?
就算是精神寄托,也少了一份真实感。
但现如今,一些真相正在慢慢地浮出。
如果当年的事,不是温沁做
的,那么又会是谁?
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把事情摊开,但纪晴并没有承认,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当年的事和她有关。
是池嫣说不用再追究的,当年如何,她也不想知道了,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大人们的恩怨,可不可以不要牵扯到无辜的孩子们。
她说,他已经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