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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迷了他九年的鬼吧!
不嫉妒吗?
不可能,如果能有一个人深爱她那么多年,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池晚是多么的幸运?
她羡慕她!
自己出身豪门,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她希望有一天能够融化他那颗铁打的心。
她放弃了那么多追求者,视线只为他一人停驻,而他呢?几时有注意过她?
“阿姨,你别误会,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关系。”钱倩倩笑着解释道。
“倩倩,你别怕,承允这臭小子如果真的敢做不敢认,我一定替你做主!”与其说是替她做主,不如说是江家妈妈希望他们有关系。
这样钱江两家的联姻就跑不了。
从各方面来讲,钱倩倩这个儿媳妇,她是非常满意的。
“阿姨,真的没有,”她微笑说道,“我跟承允还是清清白白的。”
她必须为自己正名。
以前或许还心存侥幸,抱着时间久了就能打动他的心这样的想法,但经过今天她算看清楚了。
江承允这个男人,她可能是得不到了!
他心里有池晚,那么多年都没能让她从他心中搬出去,她真的能赢她?
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把自己的名声赔进去!
若是分手,她依然是钱倩倩,和江承允没有半点关系,她依然身家干净。
她不傻,没必要为了一个自己得不到的男人而赔掉自己的名誉。
所以对江夫人坦白什么事都没发生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则这种事在圈子里传开,钱家也没面子,她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
“啊……是这样啊……”钱倩倩都这么说了,江夫人也是没办法。
……
“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在她意料之中。
钱倩倩往后靠去,一点也不意外。
“我想也快了。”
白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就知道分手在即,为了池晚,他也会坚决和她分开。
即使他早就知道,他不一定追得回池晚,不是吗?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他无话可说。
他就是对不起钱倩倩,可他没办法弥补她。
“半年前你送花给我,我以为我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子,”钱倩倩深呼吸一口气,“没想到都是假的。可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催婚。”
半年前钱江两家给他们准备了饭局,江家本是对江承允不放心,怕他搅乱了,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和钱倩倩发展了下去,让两家人也是有些意外。
“我听江阿姨说,之前和你相亲的名媛都没能打动你的心,可你却同意和我交往,所以我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是你的真命天女。可半年了,这种自信慢慢地被你打退。你不是喜欢我,而是因为没有了池晚,觉得娶谁都无所谓了,我只是碰巧在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出现了,是吗?”
江承允不说话。
他不能告诉钱倩倩,只是因为
那次饭局上她一个不经意的回眸,让他想起了晚晚。
那个回眸曾打动过他的心,但那仅仅是因为晚晚而已。
而她也没说错,她只是刚巧在他做出决定的时候出现了。
既然找不回晚晚,既然要和别的女人结婚,那就找个最顺眼的。
可后来的相处让他知道,钱倩倩就是钱倩倩,她不可能变成晚晚。
晚晚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法替代。
这种想法,他不能告诉钱倩倩,那只会伤她更深。
钱倩倩笑了一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我觉得自己很可笑。从小到大追我的人多到数不完,我都不动心,可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即使你没给过我温暖,也曾幻想过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抛开我的自尊去喜欢你,但我得到的是什么?你这种男人,爱上的人会辛苦,而被你爱上的人,诸如池晚,怕是很幸福吧。然而不幸的是,江阿姨不能接受池晚,介于家人和心爱的女人之间,你能做什么选择呢?”
江承允还是不说话。
钱倩倩分析得很对。
家人他不能抛弃,可晚晚他更不舍。
但是他能如何?
在被家里人反对的那些日子里,和晚晚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觉得是偷来的。
他们伤害了她,他恨,但是他又能怎么样?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池晚和封以珩似乎有点关系,”钱倩倩把自己所见的说出来,“那天你出车祸,是他们一起送你去医院的,我看他们关系不浅。”
说着,她扫了扫江承允:“那样的池晚,你也爱?”
“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有她的无奈。”
想来,她应该还不知道晚晚和封以珩的关系!
只怕任何人见了,都会以为她是封以珩的情~妇,传说封太太是灰姑娘,但谁也不会把这个灰姑娘套在自己身边人身上。
“罢了,是不是都和我无关,我只是觉得,你和池晚不太可能,女人的第六感。”说完,钱倩倩拿着手包站起来。
“以后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帮忙,我欠你一个人情。”
“好!你说的,”钱倩倩收下,“分手而已,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吗?我钱倩倩不要做为了男人而让自己变得人不像人的女人,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祝你好运。”
说完钱倩倩离开了餐厅,只是出去的时候,忍了很久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
喜欢了半年,心里是会难受的。
可没办法,她不能为了得到一个男人而用尽卑劣的手段,那是她公主的骄傲,容不得人放在脚底下踩。
江承允这个男人,她放弃了。
……
来到西沉,池晚在外面观察了一段时间,确定家里没人,这才进去的。
她还有一些细琐东西留在这里,需要整理一下带回家。
门开响的时候,池晚愣了一下。
糟了!
不会是封以珩来了吧?
其实,这种时候还能有谁?
钟点工周日晚上不会来,拥有西沉钥匙的人,只有封以珩。
门打开,站在门口的封以珩看着屋里的人停顿了一下,说:“怎么过来了?我以为遭贼了。”
不,路过西沉,发现家里开着灯。
他心中闪过的一个名字就是:池晚。
她回来了!
“我过来收拾一下东西,差不多了,马上就走,”池晚说,“还有这里的钥匙,正不知道该怎么还给你,你来了刚好,待会儿我走的时候直接留在这。”
封以珩脱鞋进去,把外套挂好,坐在沙发上,“递一下报刊。”
报刊就在池晚的右边,犹豫了一下,转身递过去。
顺着那道力,池晚连着报刊被拉了过去,脚下一绊,直接撞进了他宽厚的怀抱。
沁香入鼻。
他低沉的嗓音:“还是这么香。”
这道香气,以后会被谁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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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封总,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这么禽-兽的事了
他低沉的嗓音:“还是这么香。”
这道香气,以后会被谁拥入怀中?
可能今天之后,他就抱不到了。
所以这一抱,珍惜。
池晚:“……窠”
封总,你这么耍流氓,你家里人造吗?
他的怀抱有些温,池晚一只手被他抓住扣在身前,重心不稳,整个人是扑在他怀中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燔。
今天,他的身上没有她熟悉的薄荷味。
封以珩很爱干净,基本上不会让自己变得很糟糕,今天身上的香味像是被风尘仆仆冲掉了。
而她的香气,却很轻易地扑入他鼻间,萦绕动心。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身后,扣在她腰上,低笑:“小心点,别摔了。”
“封总,您学过某三个字吗?”池晚镇定,不动,说话时的气吐在他脖子间。
女人,香味,温热的气,熟悉的身体……
这一切都让这个屋子里的温度迅速上升到一个高度。
池晚或许不是故意的,但那道气吐在他脖颈间却让他打了个激灵,身体极速升温。
口好干。
喉结滚动:“哪三个字?”
一定不是我爱你。
这种情况她跟他表白?
他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池晚好像很容易就挑起了他的欲~望,这种认知让封以珩觉得很困扰。
自己也不是什么青春期容易冲动的血气方刚小伙子了,三十岁的男人,又不是禁~欲了许久,这么容易就着火,显得他有多饥渴似的?
不就是散伙饭前没吃成么,自己也不至于这么饿吧。
皱眉。
池晚说:“不、要、脸!”
封以珩:“……”
离婚后的第一面,火花不要擦得太厉害呢?
习惯了温顺的池晚,突然这么正儿八经地骂他,真是不习惯。
这和附在他耳旁笑着说“器大活好”时的她是不一样的,尽管“不要脸”三个字没有愤怒感,但却是真真实实地在说:不!要!脸!
没有反讽,没有借喻,简单明了地对他刚才的行为做了一个总结:不要脸。
池晚说完后就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借反力起身,刚刚起来又被他大手一扣,这回是结实地扑到怀里去了。
封以珩隐忍的声音在说:“你再勾-引我试试?”
池晚囧,骂他不要脸也算勾-引?
冤枉!
“这就不要脸了,你是没见过我不要脸的样子是吧?”封以珩冷哼一声,“或许可以给你见一见,什么才是不要脸。信不信我办了你?”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旁。
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没咬下去。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封总,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这么禽-兽的事了。”
“你有学过某四个字么?”
“……”
衣冠禽-兽?
池晚倒不敢真的惹急他,她是相信他的人品不会乱来,但怕只怕再绅士的男人到了男女之事上也会变得禽~兽,真的惹急了,兔子还咬人呢!
更何况……
她面前的是狼,咬起人来怕是连骨头都不剩。
“封总,忠心地希望你能自重,我们离婚了。”池晚只能晓之以理。
“我知道,”封以珩说,“还有离婚证没办,一个不高兴,可能我又反悔了。”
“……”池晚心里疙瘩了一下,“不能吧封总?”
“为什么不能?”
“……”
池晚竟然无言以对!
“万小姐怎么办呢?你应该不忍心让她继续当小三吧?万家的人也是不会同意的呢。”池晚乖乖地。
反悔这种事……
只要他下得去脸,分分钟的事吧?
而封大总裁似乎也正在用论据来证明,他不要脸起来的确是蛮拼的。
“无碍,我更喜欢你。”他笑道。
“……”这是开玩笑还是?池晚分不出来,“不是找了二十年吗?这么辛苦才找到的——”
“没感觉。”封以珩说得清淡。
许是二十年太久,心动的感觉找不到。
但池晚,却分分钟能让他的心跳加快。
他对她,充满了感觉,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特别是分开这两天里,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他的身体里蔓延
开来。
池晚不敢乱来了。
“封总,青梅竹马很不容易的,找了二十年不能就这样放弃啊,我觉得吧,就是太久远了,所以这感觉得慢慢地找回来,急不得的。”
“不信。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只是为了换离婚证。”他的唇角勾起。
自从他说离婚后,他就开始看见一个越来越让他存疑的池晚,这个女人,当真如他肉眼所见的那么势利?
“……”池晚默默地泪了一下,“封总,我有点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看来江承允的担心没有错,这离婚证封以珩不给,谁都拿他没办法。
高杰森是律师界的大腕,近年来打的官司只赢不输,有他帮封以珩打官司,她只有跪的份。
诉讼离婚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还是和封以珩打!
她是不打算挣扎的好吗!
“放开你可以,坐这。”封以珩彻底不要脸了,拍拍自己的大腿说。
他是知道以后抱不到闻不到,豆腐能吃多少是多少,看她只能忍不能反抗的模样,被今天的糟心事弄差的心情马上就便好了。
去完工地留下的疲倦感,一扫而空。
池晚看着他敞开怀抱打算不要脸到底的样子,完全没辙!
“坐不坐?不坐我走了。”他吃定她了!
“好好好,我坐!”池晚投降,大大方方地坐下。
大不了,就当是封以珩牌人肉沙发。
她准备好好地跟他谈谈离婚证这个问题。
没有离婚证,之前所做的一切事都白搭!
“好的封总,话说回来,我的确是想要那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