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明的一首《侠客行》还没有念完,就听农士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伴着的是庆君略显憔悴的声音:“师傅,你在吗?”农士闻言示意小明停下来,冲门外喊道:“进来吧!”小明也听出了是庆君的声音,一颗心激动莫名,想到惨死的父母,顿时红了眼圈。几步跑到门口,正好与推门进来的庆君撞了个正着。
庆君见自己撞了一个孩子,虽然赶紧身手去扶,但是心里也正在疑惑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师傅房里呢?就听小明略显哽咽的喊道:“师傅。。。”听这孩子喊自己师傅,庆君一愣,仔细打量起这孩子,猛然想起了那个渭江旁的渔家,拽过小明道:“小明,你怎么在这里?”本就红了眼睛的小明听庆君问自己怎么在这里,眼泪顿时不止。
小明这番行径倒是让庆君慌了手脚,连带着稳坐着的农士都赶紧跑了过来,拽起他的胳膊道:“这是撞疼了?”小明摇摇头没有回答,但是眼泪却是稀里哗啦的掉个不停。农士见此,瞪了庆君一眼道:“这么大的人,怎么还是毛毛躁躁,赶紧给我们小明陪个不是。”
庆君站在那里,虽然被农士训得有些怨,但是为了能止住小明的哭,还是顺着农士的意思俯身对小明道:“刚才我走的急了,跟你赔个不是,小明不哭了好吗?”
小明见因为自己哭,师傅被师祖训了,赶紧的止住了眼泪,等庆君把道歉的话说完,小明已经收了眼泪对庆君道:“师傅,不是你撞疼我了,是。。。是我们爹娘他们死了。”说完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有一种要溢出来的样子,不过,还是让小明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庆君听了小明的话,登时愣在了那里。脑海里浮现出朴实的杨老汉和善良的杨大嫂照顾自己的样子,失声对小明道:“杨大哥和大嫂好好的怎么会死呢?”小明努力的止着眼泪,抽噎道:“都是因为我,呜呜。。。那天爹和我上渭江城卖鱼。。。。。。后来对亏了遇到了师叔,要不然小明再也见不到师傅你了,呜呜。。。。。。”
庆君听了小明把事情的经过一讲,猛得摇晃了一下,还是农士察觉到了异常,一把扶住了他,要不然得一下子跌倒在地。小明的故事农士也是初次听闻,农士看庆君脸色不好,知道庆君一定是受了刺激,遂道:“坐下说。”说完把庆君扶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庆君机械的坐在那里,心里头发苦,虽然小明把一切的缘由归结给了自己,但是他却是听出来了,这一切的事情归根到底都是因为他。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杨老汉就不会因为生活拮据而到渭江城卖鱼,如果不是因为他偷偷的传授小明武功,就不会发生小明跟人家好勇斗狠,如果自己当初自己答应了杨老汉的请求,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庆君好不容易从自责里走出来,对小明道:“那你师叔可是为你爹娘报了仇?”小明见了刚才庆君的样子吓了一跳,此时见庆君出言问自己,才落下心神,铿锵有力的答道:“师叔,说要替我爹娘报仇,我没有让,爹娘的仇我要亲手报。”
庆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农士在一边抱起小明道:“不愧是我的农士的徒孙有志气。”庆君此时虽然没有了武功,但是知道自己是小明现在的希望,跟陆采荷餐风露宿的只是为了找到自己学武功,而且就算自己不再是一个武者,但是功夫还在,直接传授给小明就是了,所以接口道:“既然你有这样的打算,那我就把自己的武学教授给你,至于练成什么样,就得看你自己了。”小明闻言倒是没有疑它,坚定的在农士的怀里点点头道:“师傅,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练功,绝不丢你的脸。”
庆君此时再听小明喊自己师傅,却是已经没有了任何抵触,只是在心底还是充满了杨老汉夫妇的歉意和懊悔。
农士见两个人的样子,有心岔开话题,遂对庆君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曾采到什么草药?”庆君听农士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回来,跟赫连燕英的事庆君不好意思当着小明的面跟农士说,遂只好回答另一个问题道:“我在山上采了‘黄精、赤玉伏泽’等几味草药。”农士闻言道:“赤玉伏泽!你的运气倒是不错。”
庆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他的运气倒是真不错,毕竟他上山一趟可是没有采到什么正经的草药,割些杂草却是采到了赤玉伏泽。想起药篓里的那条红蛇,对农士道:“对了师傅,我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遇到了一条红色蟒蛇,弟子却是孤陋寡闻,说不出它的名字。还请师傅去看看。”
农士闻言放下怀里的小明,问庆君道:“你没有见过的红色蟒蛇?”庆君点点头道:“嗯!师傅给弟子的那几本书中也未曾有此蛇的描述,”人的本性里都有几分好奇心,农士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是也不例外,听了庆君的话拽起庆君就往屋外而去。小明小孩子的心性,听了庆君的话,也把刚才的眼泪弃置脑后,跟着两个人出了屋子。
第一百章 横公蛇
农士先一步出来见赫连封坐在客厅,因为还不知道陆采荷已经走的事,遂瞪了他一眼道:“你不去指点那丫头剑术,在这坐着干嘛?”赫连封却是也见不得农士这般说话,回瞪道:“还不是你这个老怪物惹得祸。你。。。”见庆君跟在农士的身后,后边的话没有说。
农士听赫连封话里套话,知道刚才指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遂回头看向庆君。庆君见农士听了赫连封的话看向自己,知道这是师傅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庆君遂上前一步,简要的跟农士交代了一下刚才陆采荷离开的事情。农士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样,看向庆君的目光不禁多了一丝怜爱。说道:“出去散散心也好。”
小明站在两个人的身后,但是因为两个人的声音很小,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听见“陆采荷”的名字之外并没有听全,以为是师傅高兴师叔也在这里,跑着上前拉住庆君的手道:“师傅,你不知道师叔没事总是一个人发呆想你。理都不理小明。”小明年岁还小并不知道陆采荷与庆君之间的感情,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但是小明的这几句话,却如尖针一般猛得刺入了他的心里,心中的歉疚更是加重。农士站在那里见庆君的脸上不好,怕小明再说出什么话刺激到庆君,遂赶紧转移话题道:“君儿,你说的那条蛇在哪呢?”
农士的策略果然很管用,庆君听到农士问自己蛇之所在,才想起自己下马的的时候把药篓放在了院子外,因为发生了许多的事还没拿进来了,对农士道:“师傅,我这就去取,你先陪赫连伯伯在客厅等一会。”
农士闻言点了点头,道:“嗯,你去取吧!”小明却是闲不住的,见庆君要出去,赶紧追上去,道:“师傅,我跟你去。”庆君见小明说要跟自己去取红蟒蛇,怕吓到小明,摇摇头道:“你还是在客厅陪你师祖和你赫连爷爷吧!师傅就到院子外很快就回来了。”
小明听庆君不让自己跟着,顿时小嘴一撅,貌似委屈极了。庆君见此想到小明的身世,心中倒是生出几分不忍,改口道:“既然你愿意跟师傅去,那就走吧!不过吓到你可被怪师傅啊!”
小明没想到庆君会改变主意,脸上瞬间挂满了笑,道:“不会,小明胆子可大了。”
庆君带着小明出了客厅,就听赫连封冷哼了一声对农士道:“都是你这老怪物,怎么能让臭小子和英英单独山上呢?现在出事了吧!我看你怎么收场。”庆君刚才并没有把他和赫连燕英成就好事的事情,跟农士说。所以农士对赫连封的话很是不解,回道:“什么是我的错,你到底懂不懂,我这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
赫连封见农士死不悔改、毫不知错的样子,冷声道:“你是给他们创造机会了,现在两个人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你说怎么办吧?”
农士正给自己倒茶,听了赫连封的话一愣,茶水洒了一茶几,犹自不信道:“他们?行过周公之礼了?”赫连封本以为庆君刚才已经告诉过农士了,不过见了他这样,赫连封知道自己许是误会农士了,遂声音平和许多,道:“两个人一起上山,不就是干柴烈火嘛!自然是真的了。要不然你以为采荷那丫头为什么走。”
赫连封却是不知道陆采荷根本没有给庆君解释的机会就走了。农士实在没想到两个小辈进展的这么快,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可是还需要他再给他们创造几次机会呢!不过既然庆君和赫连燕英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那自然就省了。笑着对赫连封道:“那不是刚刚好嘛!这么好的女婿到手了,至于采荷那丫头的事,留给他们解决就是了,咱们可不能什么闲心都操。”也不怪农士说这样的话,毕竟陆采荷与他相处太短,而且也没有像赫连封这样的前人旧事,哪里抵得上赫连燕英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丫头在自己心里重要呢!
赫连封自然听出了农士话里对于自己闺女的爱护,说实在的闺女能得偿心愿,他心里也很欣慰,但是陆采荷。。。这个丫头已经很苦了,如果自己不知道还罢,既然知道了还让她受苦,那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农士和赫连封两个人各怀心事,客厅里倒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过半刻小明就欢实的跑了进来,冲着农士和赫连封喊道:“好漂亮的蛇啊!小明以前从没有见过。”小明的话音未落,庆君背着药篓进了客厅。到了客厅摘下药篓,对农士道:“师傅,就是这条蛇。”虽然透过药篓的缝隙也能见到这蛇的颜色,但是到底看得不真切,农士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他对面坐着的赫连封已经听他们说了好几次的红蛇,心下也是好奇的紧,见农士站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与农士一道到了药篓跟前。
药篓的口太小,农士也没看出这个蛇的大概,遂命庆君把蛇拿出来。庆君依言下手,把红色蟒蛇从药篓里提了出来,往客厅上一摆,道:“虽然这蛇已经死了两天,但是这个身体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农士和赫连封齐齐的看着厅上摆着的这条小碗粗细,一丈有余通体朱红的蟒蛇;纵然赫连封这个老江湖也没有认出来,侧头对农士道:“老怪物,你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农士又仔细看了一会才回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横公蛇’。”赫连封皱道:“横公蛇?”农士没有理会赫连封,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庆君道:“这次你可算是捡到宝了,没想到龙泉山上竟然存活着这东西。”赫连封对于‘横公蛇’这个名字却是有些陌生,追问道:“老怪物你别扯别的,这‘横公蛇’到底是何异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第一百零一章 分开
陆采荷骑在马上,泪流满面,不辨方向的驰骋。天已经擦黑,如此刚强度的狂奔,人没问题,马却是坚持不了了。只听一声哀鸣,毙倒于地,陆采荷却是因为注意力不再马上而被甩了出去,虽然在半空中陆采荷惊醒,施展出轻功,却还是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陆采荷跌落在地,一时腿上一阵剧痛,陆采荷动也不敢动,忍着腿上的疼痛,看了看倒毙在地的马以及这周围的环境。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圆月悬在天边,因为陆采荷纵马狂奔此时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界。
陆采荷努力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疼得满头大汗,却只是挪动了几步远的地方。陆采荷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心里委屈,红着眼圈又落下了泪水。心里头把庆君骂了个半死,竟是有些气他怎么没有来追自己来呢?
正在陆采荷不知道该如何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黑暗里的安静。陆采荷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如果是个正派人士还倒罢了,自己求救没有问题;但是如果万一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自己受伤在地,全无反抗之力,万一。。。。所以陆采荷虽然有心求救,但是却是没有急着呼喊。
马蹄声越来越近,陆采荷借着月色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马上的人穿着一声黑色的紧身衣,这马上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刚刚与陆采荷他们离别不久的王浩。
原来王浩和荣俊那一日离开封城的第二天,王浩因为师兄荣俊在封城搀和巨琼帮之事,与荣俊说了几句,师兄弟俩一起在逍遥子门下学艺,虽然名为师兄弟,却是谁也不服谁,关心是真关心,但是争执也是真争执。荣俊身为师兄怎容王浩对自己做事指手画脚,遂狠狠的训斥道:“我是师兄,师傅在咱们出来的时候就说了,让你听我的,你还说什么?还知不知道一点长幼尊卑?”
王浩在人前一直上冷脸剑客,但是在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兄面前却是也是有几分小孩子脾气的,瞪着眼睛回道:“我不知道长幼尊卑?师傅是让咱们出来之后一切听你的,但是也没有说不让我说话啊?你即做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