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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点头。
宋凝久便没有别的话,只站起身来,上了楼。
靳名珩看着她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总觉得现在的宋凝久怪怪的。
“靳少?”直到张嫂喊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失神。便对张嫂吩咐:“如果她要出去,你陪着她。”
“是。”张嫂应。
靳名珩知道,宋家的事宋凝久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只要她像现在这样,他倒不会限制她的自由。他吩咐完便走了,因为最近真的很忙,宋氏那个项目要启动需要说服股东,而他为保证顺利推行,还需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
彼时,宋凝久上楼后,背倚在卧室的门板上捂着胸口,安慰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下来。然后找了台电脑,输入宋一瞬的名字去察看当时的新闻。
在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最便利的便是信息数据传输。好多都是网友自己拍的照片发上来的,她在新闻内容里找着事情的起因。
不过大多都是猜测与宋氏被拍卖有关,有人甚至指出陈厅长曾与宋一瞬勾搭成奸,陈厅长必是答应了宋家女儿什么却并没有兑现承诺,又遭陈太太辱骂,所以才会惹怒宋一瞬,导致她以此泄愤。
反正猜测很多,众说纷芸。不管哪个是真的还是哪个假的,每个原因都可以说得头头是道,有头有尾,仿佛亲见一般。但是真假又有什么关糸?如今的新闻不过是为了娱乐大众,有销量才是保障。
宋凝久浏览了所有的现场的图片一遍,终于在角落里瞧到卓越的照片。他就坐在车里,摘下太阳镜,车外的阳光仿佛全都洒进他的眼眸里。如果不曾亲见他的残忍,谁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可以杀人不长眼。
他为什么会在肇事现场?姐姐砸陈厅长的太太又与他有什么样的关糸?
宋凝久想不通,干脆换了衣服,拎起包便下了楼。
“凝久,你要出去?”张嫂听到她下楼的声音便迎上来,问。
宋凝久点头,她要先去看看姐姐的情况。
“要不我和你去吧?”张嫂问。
她脚这几天好了些,可是行动总是不那么方便,而且靳名珩走时吩咐过了。
宋凝久有些意外地瞧着她,还是点了头。
她以为她不会轻易出得去,却没遇到阻拦,其中一个安保还取了车充当司机,直接将她送到了警局门外。据说陈厅长的老婆还没有醒,现在不允许探监,她就先去了趟医院。
陈太太现在已经出了急救室,安排在特护病房里。她在张嫂的陪同下找到那间病房,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咒骂声。
“姓陈的,都是你惹的风流债,你这个贱男人,玩女人都连累我。”女人尖刻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老婆,这真不是我的错。她家的案子在我手上,她主动贴过来的,我什么都没答应,也跟她没有关糸,你别听报纸上乱讲。”
陈厅长最近也有些焦头烂额,他毕竟是公职人员,这些事对他的形象很受影响。形象受影响,那仕途肯定也会受影响的。再加上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仗着岳父家的势,这事出了,他在岳父家里就更没地位了。
“你听着,我要让那个骚女人坐牢,不坐十年八年的,你这个厅长就别做了。就算省里不把你弄下来,我也让我爸把你弄下来。”陈太太又说。
陈厅长为难地看着她,不过还是点头。
他老婆再不好,他还是靠着她们家,所以她不管多么不讲理,他都受着。
尽管姓陈的对她百依百顺,可是想到宋一瞬那张脸,想到她跟自己老公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糸,她就恨得牙痒痒,又哭又闹地打着陈厅长,说:“都是你的错,都不是你害得,你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
老公有多龌龊她不是不知道,可是这毕竟是她老公不是?家里扶持他到这个地位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也是不会让刀子离婚的,想想就觉得委屈。
陈厅长在床边陪着笑,说:“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赶紧躺下,别再伤着了,头还晕不晕?”
陈太太闻言赶紧躺下,手摸着缠了纱布的头,嘴里又哼哼起来,吩咐小保姆说:“我饿了,去给我弄碗粥来。”
小保姆赶紧应了,开门出去。她开得太急,宋凝久与张嫂也躲避不及,正好在门口撞上。
“你怎么出来的?”小保姆看着门口的宋凝久,一副撞到鬼的表情。
宋凝久脸上有些尴尬,解释说:“我是宋一瞬的双胞胎妹妹,我来看看陈太太。”
陈厅长听到动静走过来,看到宋凝久的脸时也是怔了下,不过听到她的解释,很快也放松下来。
他说:“宋小姐,我太太被你姐伤得很重,还没有脱离危险,请你们先回去吧。”
口吻还算客气,可是什么叫没脱离危险?如果没脱离危险,刚刚那整个走廊都可以听到的咒骂声是谁传出来的。
宋凝久看着陈厅长,他显然一点心虚的表情都没有,只是与保姆堵在门口,不允许她进去。他们也想到宋凝久知道自己老婆醒了,所以透出那点有恃无恐的感觉。
宋凝久知道,与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没有用的。便示意张嫂将带来的水果放在门口,说:“改天再来拜访。”便带着张嫂走了。
她既然来自然就想到了结果,想到了他们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关键是她现在该如何解决问题,能让那个陈太太松口?
两人出了医院,宋凝久并不急着回去,便找了家咖啡馆坐。如今姐姐见不到,又无法证明陈太太的伤势,她如果陷害姐姐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看着外面的人影如潮,一抹略显熟悉的男人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她眼眸微动了下,起身便去追。
“凝久!”关于她一声不响地跑掉,张嫂有些吃惊。
她快速跑出咖啡馆,一口气跑到刚刚看到卓越所站的位置,可是她站在那里张望,却已经不见他的半分人影。仿佛刚刚只是她的幻觉,可是她知道不是。
是巧合?还是他有什么目的?
“凝久,凝久,怎么了?”张嫂追出来问。
她毕竟人到中年,要追上宋凝久还是有点吃力。
宋凝久搀住气喘吁吁的她,摇头。
“这里挺乱的,你腿还没好,咱们回去吧。”看着她刚跑出来的样子,张嫂还真有点担心。
宋凝久又站在街中心看了看四周,犹没有看到卓越的影子,只得点头。
两人打了车回到家,宋凝久便直接回了房,打开电脑查陈厅长及她太太的情况。
靳名珩是晚上下班后回来的,一起吃晚饭刚刚好。
张嫂早早就将晚饭送上餐桌,两人分坐在桌子两边相对而坐。整张餐桌上只有碗筷相撞的声音,仍然没什么交谈。可是你说冷战?又不像。
“你今天出去了?”靳名珩问。
“嗯。”宋凝久应。
反应淡淡的,也不若从前那样子尖刻,反问他难道她不能出去什么的,也没有多的话。
“怎么样?你姐姐的情况?”她不说,他就直问。
“还好。”宋凝久回答。
靳名珩看着她,他知道她今天并没有见到宋一瞬,因为陈家正卯足了劲儿要处置宋一瞬,情况自然不可能好。可是她这么,摆明了就是不想他插手。
他不插手,她自己能解决吗?
“我吃饱了。”宋凝久说,放下碗筷。
靳名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本来以为她会为这事求求自己,可是她现在这样的态度,真是令他有点郁闷。
就在大众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宋一瞬身上时,宋氏拍卖后,宋成轩的案子也很快审理,判刑。判了十年,这个判刑较轻,他却不准备上诉。
因为宋家申请破产,被拍卖后,还是欠下了许多债,在里面总是比外面的人活得轻松。
宋凝久并没有去听审,只是在电视上看到审判的结果,而且她的表现也很平静。之后,她去过探过一次监,看着带着脚镣坐在自己对面的父亲,整个人都变得苍老。
“爸。”她喊。
宋成轩点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眼里只有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凝久也不说话,因为从小她就不知怎么和自己的父亲说话,并不若普通的父女那样一般,更说不出体己宽慰的话来,所以只有沉默。
虽然此时的沉默,略显尴尬。
宋成轩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抹着眼角的泪,问:“你从小一定很恨我吧?恨你妈和我,还有你姑姑,恨我们从小没有关心你?”
宋凝久看着父亲,他大概是第一次这样低姿态的跟自己说话。可是她就是有些奇怪,奇怪为什么他和姑姑都以为她会恨?
她说:“爸,我不恨。”虽然大多时候她会心灰意冷,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恨过。
她们待她再不好,她也知是因为奶奶死的原因,她也的确害了姐姐,就当赎罪吧,她心里还能好过一点。
“好,好孩子。”宋成轩闻言激动握住她的手,眼里便有眼泪涌出来。
他都到这一步了,他知道宋凝久不会骗他。他叮嘱:“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要求你什么,可是还是求你能照顾好你妈妈,你姑姑……对你很不好,但是她毕竟也是你姑姑,她好手好脚的也不用你照顾,但是能看着她还是尽管看着,她脾气不好。至于你姐……”他摇摇头,说:“我真没想到,我的女儿会走到这一步。”
他的一瞬,怎么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宋凝久看出父亲的伤感,她想,也许宋成轩更没有想到,转眼,宋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从监狱里出来,她也有些伤感,在外面走了很久,才打车回到别墅。
靳名珩最近有些忙,当然也没有因此忽略宋家的事。只是宋凝久的反应很不寻常。宋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照旧安静的待在自己身边养伤,照常吃饭、睡觉、出去,也不给他脸色看,哪怕表示一下抗议都没有。
他如果问她话,她也会答,虽然话并不多。也不知在算计什么,已经有些让人看不透。
可是这并不像他认识的宋凝久不是吗?
她这几天在为宋一瞬的事奔波,他也知道,靳名珩以为她解决不了会开口求自己,她毕竟很在乎这个姐姐。可是事发至今,她在自己面前只字未提,这令靳名珩有些郁闷。
用过晚饭后,靳名珩去了书房,宋凝久则躺在床上,反复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那个陈厅长的太太明明已经醒了,可是警方却称她至今未醒,还出了一份植物人报告。这事听来荒唐,可是就是欺负她们没人撑腰,所以肆无忌惮,为得只是将姐姐重判。
她这几天为这事反来复去的睡不着,甚至四处奔波想办法。今天也有些累了,撑不住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间,床垫被人压了下去。
接着身子被人翻过来压在床上,唇便被狠狠封住。意识到是靳名珩,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便不再反抗,反正反抗犹是改变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他的吻很是霸道狂狷,每次都吻得她快来窒息方才退开,然后肆意在她身上撩拨。这事经历得多了,挣扎都显得矫情,而且她越是不配合,最后吃亏难受的也只有她。
她便瘫软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由着他折腾好了,就当免费的服务,反正得到欢愉的也并非只有他,他总是能将她引领到她另一种境界。
那或许就是所谓的高潮。
激情过后,她浑身粘腻,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得到餍足的他,这时候特别喜欢看她瘫软在床上的样子。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清洗。
清洗过后,拿了条大毛巾将她裹住,然后放回床上。自己则返回去再冲一下,擦着头发出来,便看到她坐在床边拿出一只药盒,从里面倒出两颗药,就着床头柜上那杯温水吞了进去。
不管做得多么累,不管什么时候,她似乎总忘不了这件事。每次看着她这个动作,靳名珩总是觉得碍眼的紧,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宋凝久那边还没有放下水杯,手臂就被他扯了下。她吓了一跳,手里一松,水杯就落在了床上,剩下的水倒出来,很就被厚实的被子吸满。
靳名珩却连看都没看,只将她压回身下,又狠狠地要过一回。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完全没有顾忌她,纯粹的发泄,宋凝久努力调适自己,都适应不了他这样野蛮的进入。
这种时候多了,宋凝久也隐约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他不做措施,还生气她自己避孕?这气,真的生得毫无道理可言。
折腾了大半夜,他释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