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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靳远昏迷了一周,靳名珩因为联络这方面的专家,已被媒体挖出病情曝光。确诊为植物人,没有奇迹不会再醒来,更不知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
他们虽然心里难过,却不会再每天有所希冀,踏实地将生活步入正轨。靳名珩逐步经手了公司的事,并胜任公司董事长一职,稳定人心。其间靳名璞三次在楼前大闹,并集聚了媒体,好好地上演了一出豪门争产的戏码。
宋凝久最近也很忙,她不管外面的风起云涌,也不具体过问靳名珩在忙什么。只是将课暂停,每天除了陪夏初,已经将重点转向医院,帮他照顾好靳远,让他在这个非常时期可以更专心地处理公事。
“嫂子。”这天给靳远做了按摩,她在保镖簇拥下走出住院部大楼,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转头,果然看到甘甜的存在。
她身边陪着靳名珩给她安排的人,手里拿着一沓单据样的纸张,看上去精神要比之前差上一些,可是看到她时那模样好像还挺兴奋似的。很凝久绑架会因为,好,还是想说,弱无能,而今变成这样更是令他感到
“你怎么在这儿?”比起她的兴奋,宋凝久却微皱了下眉,表现的并不喜欢她。
“我一直在这家医院治疗,今天过来做检查,靳少没告诉你吗?”甘甜仍然是那副毫无心机的模样,可是说的话却处处透露着玄机,仿佛在引着人多想一样。
只是明知她别有用心,宋凝久又怎么会上当。了然地笑笑,摇头,说:“他父亲病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最近都很忙,没有时间去那些讨论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吗?
她上次也这样说,好像她的存在在他们之间那般微不足道,不足以占他们的片刻精力。
甘甜心里涌起不舒服,却强迫自己脸上带着笑。本还想说些什么,宋凝久却先开了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便上了车。
“哎,嫂子——”甘甜站在那里,却被保镖隔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保镖前呼后拥地离开医院,眼眸中闪显出不属于她那个年龄的晦涩、不甘。
靳名珩一向都是招风引蝶的,如今的宋凝久倒也想得开。只要他的心在自己这里,她倒没必要吃这些干醋,所以根本就没有将甘甜放在心上。
车子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行驶,想到一会儿就可以看到夏初,心情还是不错。最近都没有时间好好陪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着急地都好像会喊妈妈了。虽然吐字不清,可是进步很大。
此时此刻的靳名珩与宋凝久万万不会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如今正在会再次在昕丰市的繁华地段上演。她的车子由前后各两辆车子开路、护送,一直保持这样的步调出入各处。
今天拐进入洞庭路附近时,却发生了意外状况。本来那辆车子无声无息地插进来时,他们开始以为只是无心的,毕竟路上的车辆众多,有些情况还是不能避免。
两辆车子配合着想将那车子挤到一边时,路上的其它车辆突然趁机插进来更多,然后都巧妙地擦着宋凝久开的车身,反而将保护她的车子分散开,他们才惊觉不对。
保镖们感觉到不对时,企图回到宋凝久乘坐的车子旁,无奈被人别着无法改变位置。意识到他们又早有预谋,心下不由一沉。
宋凝久这边,她乘坐的车子一时被企图不明的车辆包围,一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并被迫开往他们指定的方向,司机试了几次仍未脱身。
“怎么了?”纵使宋凝久什么都不知道,司机将车子开得异于平时的步调,也能让她敏感地察觉到。
“情况有些不对,跟着我们的车都被冲散开了。”前面坐在副驾上的保镖报告,一边用通讯设备与其它的车子联糸,正在指挥紧急对策。
尝试几次未果之后,外面那几辆车子一直有条不紊地开着,将他们逼入旁道。而他们不想撞车身亡,只能这样依着他们设定的路线前行。
可是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这样下去会十分很危险,因为谁也无法预料前面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所以内心焦灼。
“靳少,我们在洞庭路遇到意外。”宋凝久观察外面的状况时,听到前面的人向靳名珩报告。思绪还来不及回转,突然被撞了一下,车子便失控地撞入某个楼巷。
刹车已经不及,所以直直冲进去,车头嵌进违章建筑砖房铁制大门,里面作为临时库房,存放的百货在前挡风玻璃上撞飞,四散。
宋凝久只觉得眼前的光线一黑一白之间,身体因为惯力前倾,头差点撞到车门上。头懵了一下,几秒钟后,眸色才渐渐清晰。然后看到前面的司机与保镖都趴在满是碎玻璃的仪表台上,前破碎的前挡风玻璃上还留着一只砸过来的荧光绿水盆。
身侧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她惊骇地看到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将身子探进来。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她的尖叫并没有出声,口鼻便已经被条毛巾狠实地捂住。浓浓的酒精味道传入鼻翼,眼前一黑,身子便软了,晕过去。
刀疤男动作俐落地将她从车座抱出去,然后快速转进一家饭店的后门。这时便有人将一个与宋凝久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扔进后座。
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人还未从车里出来,靳名珩的人已经随即赶到。
开火是避免不了的,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将那人一枪毙命。
“去看看少奶奶。”开枪的人叫。
他身后的几个人马上赶到车前,因为要保护宋凝久,前面的司机与副驾的保镖伤的比较重。当他们看到安然无恙地躺在后座的女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马上去医院。”下令。
立马有人抱起“宋凝久”先上了一辆车,车子行驶出去,后面的事自有人过去处理。
彼时,靳名珩赶到半路,听到报告说宋凝久没事时,便直接去了医院。车子停在住院部门口,拔了钥匙疾步进了电梯,很快看到站在诊室外的保镖。
“靳少。”两个保镖见他过来,马上恭敬地喊。
“人呢?”他问,口吻急迫。
保镖看了眼诊室,回答:“少奶奶在里面。”
话音刚落,门便已经被靳名珩推开。
正在处理伤口的医生听到动静,头由蓝色的布帘后探出来,问:“你干什么?”
靳名珩根本没有理她,走过来,便看到“宋凝久”躺在床上,头上缠了一圈纱布。马上走过来,推了推她的肩头,喊:“小久儿?”
只见她本来紧阖的眸子,细长的睫毛轻颤了颤,然后吃力地睁开,茫然的瞳孔中映进靳名珩担忧的脸……
婚礼进行时 037 识破
靳名珩!
宋一瞬一惊,身子下意识地缩了下,想要躲开。
靳名珩彼时正俯身看着她,见她表情惊恐,便以为她受了惊吓。放在她肩上的手收紧,将她强行按回自己怀里,安慰说:“小久儿,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你安全了。”
在听到她路上被围堵的消息,靳名珩的心一直都是绷着,紧窒着,直到此刻真实地感觉到她安然地在自己怀里,他的心才算放下来。
宋一瞬的脸埋在他的胸前,闻到淡淡的薄荷香混和着男人特有气息迎入鼻翼。头顶是他温柔的安抚,声音是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调,带着浓浓的心疼,是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眼前便不由飘过他平时对待自己的模样,因为比较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她实在无法想像,难道他平时就是这样跟宋凝久说话的?
自己与宋凝久长得一模一样,到底哪里不如她?心里的嫉妒不自觉地发酵,却不敢发作出来。
不知情的靳名珩只见她温驯地偎着自己,也不说话,总觉得今天的宋凝久抱起来有些不一样,却又一时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只当她是被吓坏了,须臾,终于忍不住将她从怀里挖出来。
离开他怀里的那一刻,宋一瞬心里带着被识破的慌乱,所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自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喊自己小久儿,便是认错了人。
不管卓越是怎么办到的,她知道自己此时如果被识破,靳名珩肯定不会饶了自己。心思正在回转,一只大掌却托起她的脸颊,让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小久儿,不要怕。”他的指尖摩擦着她的脸,目光与她的相对。
宋一瞬心虚地眸色闪了下,然后点头。
她的反应全部落在靳名珩的眼里,他眸色闪过狐疑,这时才转头看向被忽略的医生,问:“我太太没事吧?”别说靳名珩是昕丰市的名人,就是这几天在医院里弄的动静,全院的医生想不认识他都难。那医生哪里敢造次,只乖乖地回答。
“靳少请放心,少奶奶身上只是些皮外伤,并没有大碍。”医生回答。
“好的,谢谢。”靳名珩说着,转身将宋一瞬从床上抱起,准备离开。
身子腾空的那一刻,宋一瞬还是慌了下,手下意识地抱住靳名珩的脖子。她靠过来的那一刻,靳名珩嗅到她身上的气息,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下,那股香水味似乎也不是宋凝久的。
将心里的疑虑压下,他努力说服自己说,也许宋凝久今天出来想换换心情,便将她带到靳远所住的楼层。那里空房间多的是,不用特意安排。
乘了电梯上去,随便找了间病房将门踢开,然后将她放到病床上。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眼爸爸,咱们一会儿就回去。”他说着,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嗯。”宋一瞬不敢开口,也只乖顺地点头应了这一声。便翻身,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靳名珩站在床边,看着那一头散在白色床被间的青丝,总觉得这感觉与平时不太一样。站在床边良久,宋一瞬即便不动都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灼烧的视线。好似要将她穿透一般,更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门在关上的一瞬间,她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靳名珩站在病房门口,那里守着平时跟在宋凝久身边的保镖,恭敬地喊:“靳少。”
靳名珩微微颔首,不需要说话,那保镖便会意地跟过去,一直跟到安全门旁边。这里僻静,宜于谈话。
“怎么回事?”靳名珩开口。
“是这样的,少奶奶今天从医院打算回家,路上……”保镖便将今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靳名珩越听眉皱得越紧。
在听到宋凝久出事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卓越。警方一直没抓到他,如今风声这么紧,倒没想他还敢出来顶风作案。
当时车子进了楼巷,你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是。”保镖回答。
“车上的人除了撞车造成的损伤,没有别的异样?”他又问。
保镖本来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被他这样一问,也变得不确定起来。但还是回答:“没有。”
靳名珩没有在问别的,只是觉得有些不合理。他们费心将他们逼进楼巷干什么?还是说车子被撞入楼巷只是意外,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内?
彼时,宋一瞬那边在靳名珩离开病房之后,立马就坐了起来。她心里焦灼,想要尽快脱身。因为她知道靳名珩虽然是生意人,可是这个男人骨子里怕是比卓越更狠。
卓越,想到她利用自己带走了宋凝久。就算她是不知情的,在靳名珩眼里也是帮凶,怕是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里她床上下来,快步往门口走去。
“少奶奶。”拉开房门,才发现外面站着保镖,恭敬地喊着。
这阵势于宋凝久而言是安全,于宋一瞬而言便恰恰相反了。她尽管心里紧张,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淡定地微微颔首,说:“我出去走走。”
“少奶奶刚刚受了惊,还是在病房休息一下,等会靳少陪你吧?”宋凝久平时待他们极好,有些事他们为了她着想,还是会插上一嘴。
宋一瞬有些烦感地皱起眉,觉得下人就应该有下人的样子,真不知道宋凝久平时是与他们相处的,居然这么随便。
“不用。”她简洁地拒绝。
两个保镖感觉她态度有些不同,不由互望了一眼。
宋一瞬可没时间顾忌他们会怎么想,只抬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一是不耐,二是她不能再拖下去,想尽快脱身。岂料,他们会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
脚步停顿,转头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跟着,我想自己下去走走。”
“少奶奶,外面不安全。”保镖说。
他们才刚刚发生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