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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惩罚她吗?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生气地抽腿想踹他。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她都觉得自己没有理由被这样对待。可是这时候的靳名珩虽然看着冷静,事实上已经失去理智。有些人喜欢笑,并不代表他就是快乐的,大多可能是因为掩饰心里的伤。
无疑,靳名珩就是这样的人。
他并不若表面看到的那样阳光,心里也许有着别人都没有的阴暗一面,很不巧,宋凝久今天就这样撞上了,碰到他不愿示人的那一块地方。
他痛了,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宋凝久从来都知道他狠,可是他的狠与卓越相比应该是不同的。也的确不同,卓越的狠沾了血腥,可是今晚靳名珩让她见识到,有比沾了血腥很狠的手段。
她并没有踢到靳名珩,反而被靳名珩压制的死死的,他俯身下来,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称心折磨她一般,动作缓慢,直到她肌肤上不自觉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靳名珩,你放开我,别碰我。”她喊。
靳名珩不但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来。灯光充足下,转身她身上的就不留寸缕,就这样暴露在他的恣意的眸光下,令她感到羞耻难堪。
“怎么了?昨晚在床上不是挺享受的么?今天怎么就变成贞洁烈女了?”靳名珩问,那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令宋凝久感觉到更加无地自容。
“靳名珩,你混蛋,你别碰我,别碰……唔……”她越是挣扎,他就锢得她越紧,不止紧,还用唇堵上她骂人的嘴,舌强势地闯进她的牙关里,在她的檀口里翻搅,勾着她舌纠缠。
宋凝久躲不开,干脆狠心就朝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靳名珩吃痛地放开她,伸出舌尖抵了下唇角的伤口,也将那股血腥味带回了口腔里。低眸便对上了宋凝久的怒瞪着自己的眸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闪烁着不服两个字。
“不要碰我,你只让我觉得恶心。”这种不被尊重也让她变得硬气起来,根本就不顾惹了他的后果。
恶心?
只见靳名珩的狭长的眸子微眯,映着她那张仇恨似的脸,怒极反笑出来,只是那笑未曾抵达眼底,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冰冷。
他掐着她的下颌,问:“恶心是吧?宋凝久,本少今天就让你恶心个够,到底要看看你能恶心到什么程度。”
宋凝久被他捏得脸颊发痛,可是不管怎么痛,就是挣不开。他的唇再次压过来,吻很猛烈,狠狠碾过她的唇瓣,啃咬得她发痛。
舌再次勾住她的舌,因为下颌被他掐着强迫被张开嘴,所以无法再咬他一口。着着实实地在她嘴里扫过几遍之后,才放开快要缺氧的她。
唇沿着她的唇角落到了耳际,她的敏感带在这里,所以不用刻意撩拔,只要吮舔,就惹得她身子颤抖起来。
他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嘴里吐着羞辱她的淫秽言语,问:“不是恶心?怎么还这么敏感?嗯?”
宋凝久咬紧唇,怒瞪着他。
她无法说话,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也恨自己,可是这犯贱的身体就好像习惯了他的碰触一般。
还好他放过她的耳廓,宋凝久还没松一口气,颈间的肌肤就被他一口叼住,还好她咬着下唇才阻止了出口的尖叫。可是如果她以为靳名珩就此就会放过他,那就错了。
他松开她这块肌肤后,唇顺吮着她藏青色的血管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肤。
如果他是猎人,一定是个耐性极的猎人。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渐渐瘫软,看着她难堪的扭动,可是他眼中一点情欲都没有,只带着那个眸间浮起的笑,穿戴整齐地冷眼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折磨人,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羞辱人。
宋凝久看着眼前他那张变得陌生的脸,身体也终于渐渐冷怯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靳名珩却不肯放过她,他一件件褪了自己的衣服,肌肤相贴,他身体的温度冰得宋凝久一颤。
靳名珩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宋凝久下意识地咬紧了唇,阻止丝毫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靳名珩伸手托起她的后腰,让她的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紧贴着自己。宋凝久已经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也使不上力气,只急促地喘息着,手抵在他的肩上就是推不开。
靳名珩的唇亲吻着她的唇,说:“乖,叫出来。”眼眸虽然含笑,却似带着残忍的光。因为她此时此刻的感觉,不是感觉像被人剥了衣服在羞辱,而是真真正正的被人剥了衣服在羞辱。
宋凝久只瞪着他,那眼神真的恨不得撕掉他的肉一般。
显然靳名珩的心里也是不痛快的,谁让她又撞到了枪口上?他修长的手插进她缎子般的秀发间,然后慢慢滑到后背,一路向下……
宋凝久受不住时,被他咬了下唇,那些羞人的呻吟就这样从唇间溢出口,那种耻辱感足以令她毁灭……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被放开,屋子里死寂一般的沉静,空气间也只有那种欢爱后留下的气味。
宋凝久双腕还被铐在床头,身子就那样光裸着缩在暗紫色的床被间,就连眼神都是空洞的。发泄过后的靳名珩,也并没有觉得特别舒坦。只倚在床头吸了口烟,才想慢慢起起身子,动手将她的腕子上的手铐打开。、
冰冷的金属因为有了她的温度,而变得温热,可是那白色的光映在靳名珩漆黑无波的眸子里,依旧是冰冷的。他拿了块干净的布擦拭好,就像珍藏的什么宝贝似的,将它重新放进那个锦盒里放好,然后转身去了浴室,深刻的侧面轮廓在灯光下照的如刀削般锋利。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这才闭上眸子,眼底温热,长长的睫毛下蓄着水光。她却咬着唇,不准自己哭出来。她咬唇忍了一会儿,才试着动动自己的麻木的四肢,然后果断地从床上起来。
光脚踩在地上,弯腰捡起自己的散落在各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然后出了门。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远离这里而已,远离靳名珩在那个屋子里带给自己的羞辱。
“大少奶奶。”脚步有点急,迎面撞上从厨房里出来的保姆,看到她一身凌乱的,脸上又带着泪痕的样子有些诧异。
宋凝久此时的状况又哪里还顾得礼貌,便穿过客厅就跑出去了。
铁闸自然是早就锁上的,她这副样子并不想再被任何人窥见,那样只会增加她的难堪而已。还好靳家的院子够大,而且种了些灌木类的植物。
她出不去,也不想面对靳名珩,只想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疗伤。
彼时的靳名珩发泄过后,也觉得自己过份了。在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正想抱她进来泡一泡,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出去一看,床上果然是空的,她已经跑了出去。
想到宋凝久刚刚躺在床上的状态,不由后悔自己不该将开门的磁卡交给她,披了件睡袍便追出去了。
保姆看到他下来,便告诉他宋凝久出去了。
她私自出去,门卫肯定会禀报的,他目光扫过家里偌大的院落,肯定她还家里,只是不知藏在了什么角落。
“宋凝久!宋凝久!”他喊着越过游泳池,往墙角的方向走过去,那边有些低矮的灌木,夏季开着娇艳的小花,是唐媛喜欢的什么品种。他一向不爱研究这些,尤其是那个女人喜欢的东西。
不过凭着他对宋凝久的了解,他觉得她受伤时一定会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宋凝久,你出来——”虽然看不到人,可是口吻坚定,仿佛看到她在那里一般。
脚步刚刚挪近,一双手臂就由后搂住他的腰身。
靳名珩脚步微顿,转头,看到靳名珠扬着笑的脸,她甜甜地喊了声:“哥。”
靳名珩却皱起眉头,挪开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说:“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不回房去睡觉?”
靳名珠被迫放开他,有些不情愿地嘟起唇,说:“哥不是也没房睡觉?”
靳名珩掀了掀唇,想说他在找宋凝久。不过想到自己和宋凝久的状况,还是闭了嘴。不知为什么,反正下意识地不想将自己宋凝久的事与别人分享。
从她通知宋凝久拿那个盒子,接着掐好了时间见他进门,再听到关门声,看到宋凝久的身影跑下来,一直到尾随着靳名珩从楼上下来。
靳名珠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最了解靳名珩,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前靳名珩有什么事都跟自己谈,反而是这副闭口不谈的样子,惹得她心头有些不快。
本以为那个女人与靳名珩身边从前的那些女人一样,不一样的不过是靳名珩与她在一起带了目的罢了,所以显得耐心也好一点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还是有些不安,而且极不舒服。
“哥,你不疼我了。”她抱怨。
靳名珩苦笑,问:“那怎么才算疼你?”
靳名珠一听就来了兴致,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头微仰着,说:“吻我。”
他出来时匆忙,身上就随便披着件睡袍,胸膛贲张的肌肉裸露在外面。而靳名珠穿的却是件滑肩的绿色丝绸睡裙,那领口有些过大了,不止露出整个香肩,就连半只酥胸从靳名珩的角度都能尽收眼底。
靳名珩皱起眉,拽着她的手,厉声说:“别胡闹。”
靳名珠却固执不放开,他说:“我没胡闹,我就是喜欢你。”
“我是你哥。”靳名珩彻底是凌乱了。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他也一直装傻,不愿意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就是还想将她当从前那个小妹妹一样疼爱。
“你自己知道你不是。”靳名珠抢白。
是的,他不是。
靳名璞也不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不姓靳的。她从小生活在单亲的家庭,她的父亲只是靳名珩母亲的一名司机,她也生活在靳家的,所以与靳名珩认识,甚至相触的不错。
小时候的靳名珩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他阳光,亲和,有爱心,拿她当小妹妹一样疼着。直到那一年她开车送她的母亲去医院在路上出了车祸,两个人一起死掉了。
当年的靳名珠只有五岁,其实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哭。可是同样失去了母亲的靳名珩却没有哭,他站在雪地里待了一个晚上。然后又冰冷的手指帮她擦掉了泪,对她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
靳远不知是真的大发善心,还是对靳名珩心存亏欠,他的要求也应允了,便给她改了姓名,从此靳家多了一个掌上明珠靳名珠。
靳名珠虽然在靳家生活了二十多年,唐媛也并没有因为她是抱养的而亏待她。可是她在这个家里唯一亲近的人却只有靳名珩,因为共同失去亲人的痛,让他们的心靠得很近,难过时可以互相取暖。
靳名珠一向自认为自己是最了解靳名珩的人,靳名珩也一直很疼爱她,当妹妹一般疼爱。可是少女的情怀总是那样奇妙,她心境的转变就在靳名珩意外的一个吻之后。
那天靳名珩已经很叛逆,出去聚会玩时大概误食他们掺了违禁药的东西,浑身燥热的难受。忍着不适回来,就对在房中等着她的靳名珠做了某些事。
那夜真的差点失控,不过他的自制力还算不错,并没有真的碰她。不是因为靳名珠不好,而是他一直拿她当妹妹,妹妹与外面的女人总是不一样。
他的母亲连累了她的父亲,他总想着自己这辈子也许不配得到幸福,至少有能力让这个女孩幸福。但是她的幸福,不是自己给的。
靳名珠的心境在那一夜之后改变,靳名珩的房门也在那一天上了锁。两个原本亲密的兄妹之间也渐渐有了隔阂,看似与从前没有区别,却是真的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
他甚至将她送到了国外读书,前几天才刚刚回来。原本以为隔了这么久,这件事他们有默契地压下去,她却主动再次又提了起来。
靳名珩看着她,看着这个自己当亲妹妹一般宠了好多年的女孩,自然也没有忽略她眼中的固执。他捧着她的脸,很认真很严肃地说:“在我眼里你是靳名珠,也就只能是我的妹妹。”
靳名珠原本被他专注的神情迷住,却不想他说了这么残忍的话,芳心碎了满地,眼眸里也泛起泪水。
她说:“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是妻子还是情妇都没关糸,我都愿意。”
靳名珩看着她,脸彻底地冷下来,他放开靳名珠,指着外面说:“那就给我滚。”
靳名珠看出他眼中的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