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帝豪位于昕丰市最繁华的地段,简直就是那些纨绔子弟的销金窟,宋凝久从前在报纸上就看到靳名珩经常出入这里的报道。
“靳少。”车子停在帝豪门前,泊车小弟已经很熟稔地迎上来。
两人下车,靳名珩将车钥匙扔给他,然后拥了宋凝久进去。
一楼依旧是乐声震天的场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光线打过来忽明忽暗的,舞池里疯狂扭动自己身姿人,看上去就像张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靳名珩直接就被请上了二楼,VIP的包厢一打开,里面又是另一翻景象。
空间很大,几个公子哥正人手搂着一美女,围在茶几上喝茶。前面的小舞台上,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在跳钢管舞。大家见靳名珩进来倒不意外,只是看到他身边的宋凝久时,还是有点发楞。
这群人家里大概都有自己的老婆或未婚妻,都是家里安排好的联姻对象。出来玩得疯,大家也心昭不宣,可是谁也没有说把自己家里那位带出来的。
“靳少,你可是好久没有跟我们聚一聚了。”人精似的几个,马上就让座招呼。
“自己找个地儿待着,咱们一会儿就走。”靳名珩俯耳对宋凝久说。
不必跟这些人掺和,宋凝久也乐得高兴,便往一边的角落去了。
靳名珩坐过去,一群人又是调笑又是闹的,什么过分的玩笑都开。开始他们还顾及着宋凝久在,这渐渐便发现靳名珩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而且宋凝久似乎漠不关心,越玩越开。
不久,靳名珩等的那位严家大少也来了,不知怎么谈的,反正气氛很不错。
宋凝久依旧待在角落里,虽然觉得空意憋闷的难受,可是这地方也知道自己不出去的好。无聊时目光就落在点唱机上,只是随便点了首歌出来,也没有唱的意思,只是盯着屏幕上女人伤感的脸,以及下面翻动的歌词。
靳名珩时不时关注着她,这时候她显得太安静。可是有的女人就是这样,越是安静容易惹人注目。尤其是这样的场合,仿佛更突显出她的特别。
“靳少输了。”他恍神的功夫,耳边有人叫。
靳名珩收回目光,唇角含着那抹慵懒的笑,输了就输了,神色很是坦然。
“要受惩罚的哦。”一群人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那位严少顺着他的目光也注意到宋凝久,她的确与这里的女不同,就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长发遮着半张脸,看起来十分清纯。
不过靳名珩最近很高调,所以怕是极少会不认识她,就是靳名珩的未婚妻。
“严少,说吧,要靳少怎么做?”一群人纯粹就是无聊找刺激。
要说有些男人就是坏,尤其是严少这种。明知人家未婚妻在,还是拼了命的折腾似的。他手压在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然后目光巡过四周,挑了其中一个女人,让她仰躺在沙发上。
一群人都不知道他要玩什么,不过大家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可见这群二世祖平素里日子过得也算无聊。
严少拿了自己喝酒的杯子,手从里面夹出冰块,然后冰块顺着女人穿提裹胸滑进去。冰块上沾上的酒渍在肌肤上留下露珠,冰很凉,女人忍不住尖叫,却不敢起来。
“靳少,麻烦你把冰用嘴巴叼出来吧,然后喂给这妞吃下去。”
其实这对他们平时这些玩的真不算什么大尺度的事,刺激的不过是因为靳名珩的未婚妻在场,看得是他敢不敢?
不过他们还真是想多了,靳名珩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心思也没有转到什么情情爱爱上,只当这不过就是个平时玩的寻常游戏。
他目光瞧了瞧周围看着他的人,唇角挂着一惯慵懒的笑。俯身,指尖从女人的颈子一点点划过,一直到女人深V的乳沟处,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然后俯身,唇贴着女人的柔软将冰块叼出来。
晶莹剔透的冰块,映着他滟红菲薄的唇,光线映射进他的眼眸里,仿佛淬了笑意。那副妖孽的模样,绝对的盅人至极。
宋凝久原本就没注意这边,直到听到震天的很热闹的转头,正看到靳名珩将冰块渡进那女人嘴里的场景。
不是震撼,也不是意外,她就那个眼睁睁地瞧着,瞧着那张被众人围观下,光线下他那张含笑完美侧脸。是不是与自己接吻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不是专注,而是漫不经心。
对于他来说,亲吻、做AI都不过是儿戏。
明明知道,从认识他第一天便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心口却不知为何还是紧窒了下。是痛吗?她不知,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去看。
有时候不看还可以自欺,看了就很难忘却。而她一直想做一个乐观的人,并不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那个每晚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如何的放荡不羁。
起身,她朝着外面走去。
靳名珩放开那个女人时,目光下意识地去追逐坐在角落的宋凝久,却发现只剩下一张空空的椅子。点唱机里是那英那张被风吹起发梢的脸,画面是静止的,歌名《白天不懂夜的黑》。
“靳少,靳少,来喝一杯。”刚刚被他喂冰的女人拿波涛光汹涌的部位蹭着他。
靳名珩转头,便撞上严少看着他含笑的眸子。他从皮夹里掏出一沓现金塞给那女人,并推开她。对严少说:“抱歉,我的女人丢了,要去找找。”神色坦然,并无半分不自在。
其实这样的男人才更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笑不起来,他赌输了认罚,宠自己的女人就是宠,那是因为他乐意,坦荡大方地表现出来,并不会像其它男人一样,总怕被人笑而死撑着。
“靳少,请。”严少看着他的目光里露出激赏。
靳名珩便转身出了包厢。
宋凝久出了包厢,其实也没有目的地。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待在那里,若是她守着姐姐的名份,还能义正言辞地去管,毕竟他是自己的姐夫。
如今与他纠缠不清的自己又算什么?不能管,是因为发生关糸的那一刻,首先对不起的便是姐姐,所以更没有资格。下意识地逃离令自己不舒服的空间,下了楼来,外面的T台上已经演起火爆的舞蹈。
她挑了张台子坐下,侍者过来,她就点了杯酒。
没有想喝的,只是心情莫名的没了白天的雀跃,眼眸中闪烁着跳舞人的妖娆身段,脑子里却闪着与靳名珩的画面。从初识的强吻,一直到被迫发生关糸,那些纠缠的影子在脑子错乱地闪过,每一个画面,似乎与欲有关。
是的,他说过不会有爱,所以这个男人与她大部分的纠缠都是那件事。想着他在包厢里与另一个女人的唇齿纠缠,她便也明白,自己予他,其实与那些女人没有区别。
对的,没有区别才是好的。因为她一直都清晰地知道,自己与他根本就不存在结果。只是心口升起的那股涩意是为什么?为自己悲哀吧,她宋凝久居然也沦落到这样只供人发泄欲望的卑贱地步。
她一直都不想轻贱自己,可是今时今日的场景,又让她不自觉地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一杯酒便喝了进去,然后又招来服务生要第二杯。
酒吧里的经理也不是吃素的,知道她是靳名珩带过来的人,所以让人格外注意着。
靳名珩下来的时候,通过经理的指引,就看着她坐在角落的台子里,正仰头将那杯红色的液体饮尽。想到她上次喝醉的情景,实在让人头疼,上前就捏住了她的腕子。
宋凝久抬眼,那副神色凄凄就这样撞进他的眼眸里。他心底一震,再细瞧,才发现她是醉了。
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手里的杯子搁在桌面上,说:“走啦,回家。”
宋凝久唇角笑笑,那笑有点傻傻的,不过倒是很听话地站起来。喝得有点多,所以眼前的事物都是摇摇晃晃的,靳名珩无奈,只得让她的身子靠着自己。
两人就那样出了酒吧,靳名珩将她弄上副驾驶座,宋凝久也很听话。脸贴在车窗,不知在想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
虽然今天有点小插曲,不过靳名珩今天探了严少的口风,知道症结在哪,接下来那个案子应该会很顺利,所以心情也很愉快,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只当她是喝了点酒,睡着了。
她也路上真的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车子停在院内,靳名珩抱了她上去,一直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宋凝久下意识地皱眉,用手挡在眼前,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醒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问。
宋凝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你是谁?”
靳名珩闻言,挽着袖子的动作停止,俯身,手撑在她腰两侧,回答:“靳名珩。”还挺郑重的。
宋凝久倒真煞有其事地捧着他的脸看了看,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脸,线条在她的醉眼朦胧里带着重影。不真切,不过不要紧。
她知道他就是靳名珩,这点莫名的笃定。
“靳名珩。”她嘴里咀嚼出他的名字,然后痴痴地笑着,只不过神色又慢慢变得凄凄然。
这反应令靳名珩觉得费解。
醉了的宋凝久心里仿佛很清楚,又仿佛很迷糊,她放下捧着靳名珩的手,手抓T恤的衣领撕扯,费力地由领口脱出一条手臂来。
“你做什么?”靳名珩问。
觉得她真是喝醉了,衣服从领口能脱下来么?这思绪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宋凝久歪着头,看着他,很认真地反问:“你不是要做么?”神色仿佛更加凄然起来,重复:“靳名珩,我对你的价值,不就是这样?”
逼婚进行式 028 酒醉,扑倒
靳名珩一听这口吻不对啊,将她的头抬起细瞧着。因为酒醉的关糸,她双颊酡红,那副醉眼朦胧的模样,倒也可爱。只是眼眸中却渐渐浮着层水雾,那般惹人怜爱。
他手捧着她的脸,唇慢慢吻下去,她闭上眼睛,他将她的眼中的咸涩收入眼中。轻问:“小久儿,怎么了?”
她乖顺时,眼中流露出悲伤时,总是显得极为脆弱,脆弱总让人忍不住想护在怀里好好呵护。
宋凝久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慢慢凑过去吻他。含住他的唇,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辗转,描绘,然后试着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进去。
这个举动无疑是令靳名珩意外的,他的眉目微挑,却不动声色。看着她笨拙地将舌探进自己的嘴里翻搅,然后沿着他的唇角下移,轻咬他的喉结。
这些举动她做得很缓慢,也许只是酒醉后无意识的行为,却带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讨好味道。
靳名珩只感觉她的贝齿摩擦着自己的肌肤,温热的气息吹拂过来,使他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要说被女人这样伺候他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就是第一次觉得这么舒坦,闻着她贴在身上,散发着水果气的体香,舒坦的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电流在四脚百骇流窜。
只是这样,他竟已经禁不起撩拨。
手一下子捏住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对上宋凝久那双充满无辜的眸子。是的,很无辜,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简直就会逼得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变成衣冠禽兽。
何况靳名珩这种,在床上不用撩拨,都会化身为禽兽的男人。
靳名珩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胸前的扣子上,哑着声音说:“小久儿,乖,帮我衣服脱了。”
他心里其实清楚,今天这待遇完全是因为宋凝久醉了,若不是醉了,他就是逼死宋凝久,她也绝对不会主动这么伺候自己,怕是迎合都难。所以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舍得放过?
宋凝久倒是听话,就真的动手去帮他解扣子。只是她喝得迷迷糊糊,看人都是双影的,拭问这情况下她能解开扣子吗?
答案是不能!
皱眉费了半天劲,就是解不开,气得就想动手撕。
“久儿,衣服不能撕哦,很贵的。”靳名珩扣住她的手,解释,不过那口吻倒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宋凝久是喝醉了,思维也退化了,脑子那是转得真慢,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那样子都快睡着了,还委屈地辩解:“可是我解不开。”
靳名珩看着她的模样笑了,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嫣红的唇色,在她耳边低语,说:“你可以用嘴咬开。”
宋凝久若是醒着,听到这话肯定拿色情狂的眼神瞪着他。可是这会儿她不会,她听了还露出认真思考的模样,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痴痴地笑着,说:“对哦。”
“你不早说。”嘴里还抱怨着,直接将靳名珩扑倒在床上,然后动口开始咬扣子。
她醉得这么迷糊,自然是真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