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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会把我绑架到这里来,他么又有什么目的,而且我对莨菪一类的药草都是免疫的,除非是下了非常大的咒语,而这种施咒人一定灵力了得,否则,我也不会昏迷。
在印象中,能够让药草对我起作用的人,大概只有瑾叔叔和醴源了,难道是这两个人干的?如果是瑾叔叔,他一定不会害我,带我来这儿肯定有原因,不是迫不得已,不会用莨菪草这种方法。如果是醴源……这个女人我就说不清了,不过我感觉她对我向来是没有恶意的。
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干的呢?灵力强大到可以麻醉一只白龙,这大概就只有君如诗可以了。
难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暴露了?那个王座上的假如诗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这些日子她不过是装作被我们蒙蔽,还高高兴兴置办我和仓木的婚礼?
仓木。
对啊,这些日子我一直没看见他,虽然我们的婚事因为君如诗的事情显得不那么纯洁,让我有些不悦,但我还是有着未婚新娘的紧张羞涩,没有去找他,也理所应当地以为他也不好意思来找我。
可这样和仓木的无所谓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啊,这种传统的情愫他几乎是不继承的,他干什么都随心所欲,活得逍遥自在,以他的性格不来找我闹闹是不正常的。
那么……仓木可能早就遇害了?不仅是仓木,爸妈也是。
这样一想,我由内到外,所有的细胞都哆嗦了一下。
这时我忽然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还在昏迷之中。
进来了。
我听见他们的鞋子踩在木头粗糙拼成的地板的声音。我听得出,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是赤着脚的,另一个人穿着动物皮毛制成的鞋子,二人身体应该都挺轻盈,应该是女子。
“传说白龙是最美丽的灵兽之一,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一个女子说道,她的声音响亮,充满活力。
“她还没醒?”另一个女声十分较弱,就像病痛缠身一样,气若游丝。
“看样子是没有。”
“白苏,”虚弱的女子走到我面前来,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你醒了。”
我睁开眼,看见了两个女人的模样。
其中一个身着黑灰两色的衣裳,下身是不对称的短裤,腿上纹着奇怪的图案,也许是某个家族的象徵,脚上是狼皮做成的短靴,她扎着干练的马尾,耳朵上扣一枚绿色的珠子,她看上去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从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她和羽藻一样,有用不完的精力。
这样子,怎么和我想象中的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那么相像?
另一个女子看上去则文弱多了,有着豆蔻年华女孩的样貌,说不多美,只能说很清秀,就是病怏怏的,却有些病魂销骨的味道。
“你好啊,白苏。”充满活力的少女跳到我面前来,伸出她的手,上边有很多伤口留下的痕迹,指头不是很直,皮肤偏古铜色,想必自由生活的环境不是很好。
她是在向我表示友好?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她会不会在手上藏了什么暗器,我一握就死翘翘?
我承认我想多了。
我捏了捏那只手,但我自己都能感觉,我的手是多么冰凉。
“不好意思用这种办法让你过来啊,”少女耳朵上的绿色耳钻闪闪发亮,她的目光很是真诚,“我叫做露弥,这位是久荷。”
久荷微笑着向我靠过来,也伸出了她的手,小手很白净,只是手腕上也有很明显的一道长伤痕。
“我真名叫做羽莼。”她说道。
羽莼……我琢磨这这个名字,觉得事情有些明了了。
“你和三离的主神有什么关系?”我问她。
“嗯……”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他们想让我死……”
这不是答非所问吗?
还有,上穹的那些主神为什么会想让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死掉呢,这个人姓羽,没准和他们还有些亲戚关系,他们至于痛下杀手么?
“他们以为我早就不在了,我为了不被他们发现,所以才化名久荷的,”她语速比较慢,说到中途,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我,然后接着说,“对了,我是殷的母亲,你是认识他的。”
我被震住了!原来传说中林会成唯一钟情过的女人,难产而死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姑娘。
我不得不感叹一下,狼王林会成的口味真的很特别,他对于正太萝莉有特别的偏爱,比如眼前这个小丫头,再比如白离,我那个永远十六岁的美少年哥哥。
“你也知道,现在畔疆很乱啊……”久荷就像讲故事似的,局外人一般说着,“其实从好多年前就开始乱了,要不醴源也不会带你离开。”
“这事你也知道?”
“久荷自然知道,”露弥在一旁插了一句,“这事情就是她引起的。”
我愈发搞不明白了。
“那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我问。
“自然是希望你帮忙咯。”露弥回答。
“帮忙,我能帮什么?”
“这个我们会慢慢跟你讲,现在我们想带你去见一个人。”露弥说完就一把将靠在墙边坐着的我拉起来,飞快地走到那个大石盒旁边。
原来这是个机关啊……难怪这么奇怪。
结果露弥碰都没碰那个石盒,她将耳钻取下来,嘴里乌七八糟念了一通,墙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锁孔,而那耳钻成了一把钥匙,露弥将钥匙穿进锁孔,往左边转了三圈,我就听见了“哗哗哗”的声音,低头只见石盒旁边出现了一条地道,露弥取下钥匙,又念了一通咒语,钥匙又成了耳钻,露弥将它呆在耳朵上,接着喝久荷一起带路,带我走了下去。
我知道上官琳家也有一个地道的,那个地道的修筑还要多亏白离和归海萤火,而我现在走的地道没有那么黑,里边有黄橙橙的暗淡光芒,就好像有人点了火把一样,不过这地道非常非常的长,走了一会儿,还上梯子,下梯子,渐渐光芒强了,出口处是一口井,跃上去之后,我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草坪之上。
“白苏。”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
第三十九章 可怕真相
更新时间2013…3…21 20:04:51 字数:3503
“瑾叔叔!”见到他我觉得有些意外,不过放心了许多,我对露弥和久荷的怀疑也减少了不少。
“你长大了,白苏。”他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其实是在微笑的,不过表情太细微了。
“您是在取笑我,您知道的,十六岁之后我再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几年你心智成熟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不,其实还是一样傻。”
“是么,哈哈。”他忽然就笑起来了,先前还没有表情的那张脸上一下子荡漾起笑容。
“瑾叔叔,你能先跟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来这儿就是跟你说这个的,”他伸出手,招呼我过去,然后对露弥和久荷说道,“你们两四处转转吧,我想和白苏单独聊聊。”
瑾叔叔带我走进一片幽僻的树林,树木茂密,流水潺潺,那声音萦绕在心,就好像有婴儿伸出嫩嫩的小手在我心里挠痒痒。
青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一片清新,这里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我还看到了很罕见的艾叶品种,我可以看见它们身上散发的银色水汽,那是生命的气息。
“这里是日曜,以前上穹最有名的学院,有一个城镇那么大,”瑾叔叔一边走一边解释,“只是,这里与世隔绝三十多年了。”
“为什么?”我挺喜欢这里的环境的,学习的氛围也应该很好。
“美杜莎之狼的事情发生后,这里就被那些傻瓜给封印了,羽莫长官上穹人的记忆,她将上穹子民关于日曜的记忆抹去,之后,这里就一直空着,我偶尔会来。”
“这样……”我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你的意识没有被抹去。”
“我对于那群傻瓜的法术是免疫的。”
“这又是为什么?”
“我是路尼亚时期的神灵,后来若姝才取代路尼亚做王的,再后来,她死去转世成了如诗……所以,那六个傻瓜是在我之后诞生的,论力量,他们还不及我呢。”
说完他哼了一声,很是不屑。
难怪,瑾叔叔长着西方人的面孔,有异域的美感。
按理来说,前朝的神应该会被灭掉,他们为什么还要留下瑾叔叔,我能想出的可能性有两个,一是瑾叔叔向新王朝称臣,若姝也欣赏他的才华,所以将他留下,其二是因为瑾叔叔太强大,主神也奈何不了他,还要和他处好关系,实际上暗地里早就想干掉他了。
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大一点。
这么说来,瑾叔叔在上穹也是不好混啊,时刻在危险之中。
“瑾叔叔。”
“嗯?”
“久荷说,她原名是羽莼,这个你肯定知道。”
“嗯。”
“她和上穹的主神有什么关系吗?”
“他本来也是主神之一的,只是那六个傻瓜觉得她不配作神,所以把她杀掉……虽然他们没成功。”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按理来说,都是亲姊妹吧。”
“白苏,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权力之争?”
“是这样,”他停住了脚步,指着前方的一座小屋,说道,“看,我们到了。”
他的画室外观精致,是用上好的木料搭建的,做工也很精良,外边布置着花草,门口有几阶小楼梯,边上是花架,上边种着一些花儿,显得挺文艺。
进去之后,发现里边的乱七八糟和外面的美丽整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里边真的是乱透了,画纸四处飞散,地板上花花绿绿,墙壁上斑斑驳驳。
瑾叔叔拿了个两只杯子,走出去把里边原来的液体倒掉,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茶壶,用念力把里边的水烧开,给我们二人一人到了一杯水。
我一拿着被子,就觉得手上沾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再看看杯子里的水,水上还漂着黑色的墨渍。
原来这杯子本来是用来盛墨的啊,我不想喝里边的水,就把杯子放在那画纸乱飞的桌子上,再一看我的手,手掌和指腹上也全是黑墨。
我的天哪。
我在心里感叹道。
“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瑾叔叔不拘小节,捧起他那花花绿绿的杯子喝水,他那杯子大概什么颜色的颜料都装过,大概也没有清洗过,光从外边看,就能看到上边附着的五彩斑斓的色彩。
“我……是来这里举行婚礼的。”
“婚礼?和归海家那个小子?他还真能干,连你都能泡上,”瑾叔叔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话有些刺耳,他自顾自继续说道,“那为什么到上穹来举办婚礼?不会是上官琳和归海萤火不赞成你们两个,所以你们私奔来这里了吧。”
“那倒不是,这还是上官琳他们一手策划的。”
“哦,”瑾叔叔显得很好奇,“你倒是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知道,戚艾雪和君如诗换魂一事算是重大机密,我不该告诉瑾叔叔,但是有时候我就是那么感性,即便瑾叔叔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也不想将任何事瞒着他。
于是我把什么都说了。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一直面无表情,后来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有趣,实在有趣。”他一边说一边翻着花桌上乱七八糟乱飞的画纸,然后翻出了一只笔头上的墨已经干了的毛笔,将笔头往嘴里放了放,润湿了之后开始在纸上乱画。
要是别人这么做,我一定会觉得他太邋遢恶心,可不知为什么,瑾叔叔这样反而有一种翩翩风度,很招人喜欢。
不知道我是不是在他的影响下也变态了……
“白苏,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个变态吗?”
他这一问,我就愣了。
我忘记了,瑾叔叔很擅长猜测人的内心,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看透。
“白苏丫头,”他说着,有些高兴地样子,“你说,君如诗那么傻,竟然和戚艾雪换魂,那么我觉得让戚艾雪做这个王总比君如诗好,至少不傻啊。”
“这就是事情奇怪的地方。”我说。
“而且,如诗这女人我又不是没接触过,当时她是挺单纯的,但绝对不傻,再加上在上穹混了好些年,难道还对权术之下的黑暗一无所知,被一个凡世脑残女给忽悠,乖乖跟她换魂了。”
“可能……可能是迫不得已……也许有什么逼迫君如诗呢?”
“笑话,”他轻蔑地笑了,“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君如诗?如果真有,主神为什么不想方设法保护君如诗呢,要说耍手段搞阴谋,戚艾雪怎么也不是那些主神的对手啊。”
“这……”我一时语塞,想了想,又说道,“也许主神对君如诗不是那么忠心?”
“白苏丫头,”他停下笔,眼睛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