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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慌乱迅速从阮雪的眼里闪过,“怎么会?我很好,瘦了么?我不觉得啊。”
阮清有些担心的说“好好照顾自己,别光忙也要注意休息。”
阮雪笑着说“知道了,你也是,快走吧。”
目送阮清出了御花园的门,阮雪才转身进了金紫衣的书房。
“怎么样了。”头也没抬,金紫衣淡淡的问。
“她已经准备好要动手了。”阮雪面色凝重。
“这一天,终究还是要到来啊。”金紫衣眼光凌厉,“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
良久,女帝突然笑道“雪儿,若说有一天,你的亲人里突然有一个背叛了我,你会怎么做?”
阮雪的脸立时变的煞白“臣敢用性命担保,臣一家对陛下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金紫衣脸色凝重起来“你只能担保你自己,她们的心你担保不了,也担保不起。”
阮雪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臣自然会大义灭亲,绝不手软。”
金紫衣满意的笑了“好,记住你今天所讲的每一句话。”
从女帝书房出来后的阮雪神情有些呆滞,是哪里出现不对了呢?难道是清儿出了什么问题么?她恐慌的摇摇头,不会的,那么为什么素来最信任自己的她要这么说呢?自古君心难测,她再也不是那个总是缠着自己让自己陪她看星星的小女孩了,成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们的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远的自己就算站在的她身边也能感到天与地的差距。
半夜,阮清躺在清雅阁的床上,越想越睡不着觉,这时,一阵浓烈的香味飘过来,有人趁着夜色摸进了她的房间,不是玉萧,玉萧身上的香清淡的如莲,阮清瞪大双眼,警觉的绷紧身体,双手握成拳,准备一旦这人有什么不轨,立刻出击。
可让阮清绝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居然脱光了衣服钻进了她的怀里。“你是谁?”阮清一个翻身,使劲按住那袭向她胸部的狼手,将他压在身下,冷冷的问。
“大人这么快,就将人家给忘了么?我是玲珑啊。”身下男子一边不安分的动着,一边娇声笑道。
“玲珑?”摄政王送来的那个妖艳的男子,阮清一惊,“你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大人你真有趣,你说我来做什么,我来侍寝啊。怎么,大人对玲珑的样貌不满意么?”玲珑吃吃笑着,用舌头在阮清的颈下轻轻舔了两下,阮清被他惊的跳了起来,一把抓过纱绫被丢到他的身上。
点燃了卧室里的火烛,阮清看清了床上躺着的人,媚惑的目光,妖娆的神情,不是玲珑又是谁?
“穿上你的衣服,出去。”阮清冷冷的转过头,不去看他,自然也没看到玲珑眼里一闪而过的惊奇。
“大人,玲珑哪里做错了么?让大人这么讨厌,你说,玲珑改还不成么?求大人让我留下吧。”玲珑居然什么也不穿就站到了阮清的面前,“大人?”他撒娇的扯着阮清的一只袖子,身体象蛇一样缠住了阮清。
却没想到阮清猛的一掌将他推倒在地上“你,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既然不走,我走。”阮清一头的汗,推开房门逃也似的跑了。
屋里,地上半卧的那人,面上从最初的惊谔渐渐变成一丝玩味,他慢慢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冷笑着,第一次跑了,还有第二次,还没有什么人能逃出他的手心呢。
第四十五章
清晨,当阮清返回自己的卧室时,玲珑已经走了,但屋里仍留下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阮清苦笑着推开窗,让香味随风飘散而去。
“你最近很忙么?怎么老不来找我?”紧紧拥住阮清,楚思暮半是关心半是抱怨的说。
“女帝前几天召我去了,问我们关系是不是很好。”阮清看着楚思暮的眼睛。“我不想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所以?为了这个不来见我?”楚思暮哼了一声,“还以为你府上又来了新人,所以又把我丢在脑后了呢?”
阮清奇怪的说“什么新人,我怎么不知道?”
楚思暮抵着她的额头“别说你上次被摄政王召去,她没有什么赏赐给你。”
“你说玲珑?怎么可能。”阮清有些心虚,想起昨晚那香艳的一幕。
“那你脸红什么?”楚思暮低低笑着,“让我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被人家偷走什么东西。”说完,低下头去吻阮清香软的唇,阮清无力的推了他一下,很快便沉浸在这个甜蜜的吻里。
良久,两人才从胶着的状态分开,“清儿。”楚思暮幸福的喊着阮清的名字,“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延续下去。”
阮清的脸上却有些忧伤,她将头伏在楚思暮的怀里,良久没有说话。
“别想那么多,你放心,一切有我呢。”楚思暮知道她心里的郁结,她在这条不归路上是越行越远了,除了一直守护着她,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阮清听了脸上不禁有些羞惭,她一个堂堂的女人,居然还要被一个男人所庇佑着,不行,她一定要变的强大,否则,不仅连身边的人保护不了,更夺不回她的云儿,长长叹了一口气,拥住楚思暮。
离女帝大婚还有五日的时候,澜月又来找了阮清,阮清手心里都是汗,心里早已经明白她的心意。澜月久久没有说话,阮清思索了一下,毅然开口,“莫非摄政王有需要下官效力的地方?不管何事,只要下官能做到的,哪怕肝脑涂地也绝不二话。”
澜月良久才艰涩的开口“十日后就是女帝大婚的日子了,我希望你那晚能在大典之前将火健营三万兵马调至京城。”
阮清心里一震“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可是我没有入城金牌,如何进的城门。”
澜月从怀里摸出一枚金色的防令,上刻九龙戏珠。“这就是令牌。”
阮清接过令牌,觉得心砰砰跳了起来。
“你放心,不只你的队伍。”难道还有谁要帮摄政王么?阮清疑惑的看着澜月,可她并没有 再说下去,只临走时,深深看了一眼阮清“别让我失望。”
阮清怀揣着这枚金牌,心情狐疑的回到大营里,副督统吴长春并不在营里,阮清久久的看着火健营的令箭,何去何从,早有定断,只是那朋友之间的情谊终是要断了,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般难过。
阮清回府时,一进清雅阁,赫然看见玲珑妩媚的笑着,坐在自己屋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阮清皱皱眉头。
“大人,人家都等你一个晚上了。”玲珑娇滴滴的贴了上来。纱质的衣裳下,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今晚他没有用那浓烈的香,却用了一种仿佛麝香的味道的香粉。
阮清有些头疼推开他,望向他如春水般闪亮的双眸“玲珑,你听我说。我收留你非我本意,虽说你是歌姬出身,我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若还有亲人可以投奔的话,我可以放你自由给你盘缠让你过上正常的日子。”
玲珑心里迅速涌上一种复杂的感觉,这个人难道是木头么?但面上仍然媚笑着“可是大人,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可以投奔了,再说,既然摄政王将奴家送给了大人,那么玲珑就是大人的人了,玲珑除了大人这里,哪里也不去。”然后又迅速的缠上阮清,扑到她的怀里。
阮清连忙站起来,面上不光有些窘迫,还有些恼怒“玲珑公子,请你自重一点。”
玲珑悄笑着“大人,奴家给你唱支曲子好么?”然后也不管阮清同意不同意便唱了起来,说实话,玲珑的嗓子真好,唱起曲来就象一只脆百灵,可阮清哪有什么心情听他唱曲,心里只想把这个大麻烦撵走。
“清儿,你这里好热闹,我能进来么?”阮清一看来人,大喜过望,“萧儿,快来。”她急忙上前,拉住玉萧的手,将他拉进房里。
玲珑停下了唱曲,有些怨愤的看着此时闯见来破坏他好事的这个男子,他就是阮清的夫侍之一么?果然生的是俊俏非凡,玲珑眼见阮清和玉萧在他面前亲昵的模样,藏在衣衫下的一只手指甲狠狠嵌入手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这位就是玉萧哥哥么?弟弟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还望哥哥多多担待些。”
玉萧温柔的说“哪里,应该我多多照顾你才是。”说完,看向阮清,阮清让他坐在自己一侧,笑着说“玲珑说要唱首曲子给我听,我想不如你来吹上一曲与他相合,如何?”
玉萧才要答应,只见玲珑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不用了,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下此再唱给大人听吧,先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急急出了阮清的卧室。
待他走的远了,阮清才算松了一口气,笑着冲玉萧说“还是我的萧儿好,知道妻主有难,抓紧赶来救我。”
玉萧斜了她一眼,微笑说“有人投怀送抱你还不乐意么?”
阮清似笑非笑“夹竹桃花开的艳,可惜有毒,我怎么能自投罗网呢?”
“照你这么说,如果是没有毒的花就可以投了?”玉萧笑道
阮清一把扯过他,将眼睛对着他的眼睛,悄笑着“你希望我是花儿都留情么?你要希望,那我可就去了?”作式站起要走,却被玉萧情急下急忙拉住“你敢去,我…。”,他有些羞躁,这样调情的话是他过去万万说不出口的,今天只说了一半,脸已然红透。
夜风里,一个人站在清雅阁外的树影里,看着窗里的灯火熄灭,心里恨意浓浓,他哪一点不如他了?自己比他更美貌,比他更懂的女人的需要,凭什么那个人可以独享她的宠爱?不,他绝不甘心,就算不为了任务,他也不能容忍有人这么忽视自己,更不能容忍有人可以比自己更得宠,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的心给抢过来。
第四十六章
大婚前的右丞相府,“公子,您好歹也吃点东西吧,您要不吃东西,明日的大典您怎么能撑下来呢?”一个梳着双缳的丫头轻声的劝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子非。屋子里堆满了宫里赏赐的东西。正中央立着一个真人大小的衣架,一套大红宫装喜服上一对展翅飞翔的孔雀尾翎绣的是璀璨夺目,还有一顶金丝攒的君冠,一颗硕大的东珠在烛光的映衬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彩。
此时,张春珠走了进来,看了看床上的子非,鼻子里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让你嫁进宫里去,也是看的起你,装什么死尸?”
子非悲愤的转过头,不去看她。
“你给我听着,少给我装什么清高,要不是简弟偷偷的和那个贱民私奔了,你觉得这等好事能轮到你头上,明天你最好乖乖的给我们听话,要是弄砸了,让你那个贱人爹和你一块陪葬。”
“春珠,大呼小叫什么?”右丞相张含之有些不耐烦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看见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生气的问。
“大人,公子不肯吃饭。”丫鬟低声回道。
“子非,别闹别扭了,让你嫁给女帝也是你的福分,难道,你也要象你哥哥那样找个贱民么?”张含之强压怒气,好言说道。
“娘,您说过的,我的婚事让我自己做主,您不该骗我。”子非扭过头,盯着母亲的眼睛,幽怨的说。
张含之心烦的将头转向别处“要不是你哥哥私奔了,娘怎么也不会让你进宫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听你姐姐的话,认命了吧。”
张含之冲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抖抖瑟瑟的将饭端到子非面前,“公子您还是吃点吧。”
子非怨愤的猛的一推,将饭菜倾了一地。
“你这个不听话的贱种,还给脸不要脸了。”张春珠大怒,上前就给了子非一个耳光。
“不要打脸,打出了印记,明天还怎么大典?你这丫头,怎么按不住脾气。”张含之大惊,一把扯住女儿再次挥下去的手。
“他要实在不吃就算了,可明天的大婚,哪怕用抬的,也要给我弄上轿去。”冷冷撂下这句话,张含之手一背摔门而去。
张春珠则狠狠瞪了子非一眼,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也甩手而去。
直到二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子非的眼泪才缓缓流了下来。自己的生父是丞相府里最不受宠的一个,更可怜的是前几年还得了一种怪病,现在整个人只能躺在床上了,什么都不能自理了,如果自己和姐姐母亲硬顶,那么以后更可怜还是父亲,他擦擦眼泪,从床上慢慢爬起来,缓缓坐在桌前,看着堆在一角的各种华贵衣料,嘴上浮出一丝苦笑。这就是自己的命了。在整个府里,自己和母亲最宠爱的大哥张简是长的最象的,本来怎么也轮不上自己去参加庆春会,可偏偏头一天,哥哥和府里教习武艺的教头私奔跑了,母亲急的不得了才让自己替他去舞狮,万万没有想到就选了意君,自己也想象哥